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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已经在主卧里的男人。傅时礼慵懒地靠在墙壁前,结实的手臂袖子半挽,许是漫长等待太无趣,慢条斯理点了根烟。听到轻微开门动静后。他抬首,深邃的视线望了过来。姜瓷被男人看的心慌无处可躲,拼命将身子掩藏在这扇门后,这样好像能有一些安全感似的,只露出漆黑黑的眼睛巴巴揪着他看,小声地问:“傅时礼,我要是肚子不小心怀上你的孩子了,你会不会打我呀?”☆、第26章傅时礼皱着眉头将烟蒂捻灭,听到她的话,眯起深暗的眸子时,在认真思考般,对躲在卫生间里的女人开腔道:“你过来。”姜瓷还记得在客厅听见他说的这三个字后,下场就是被压在沙发上强吻。她摇着脑袋,不过去。傅时礼将骨骼分明的大手插在裤袋上,好整以暇的姿势看她继续躲,眼底酿出几分嗤笑的意味:“我过来要是抓到你了……”他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下。姜瓷愣着眼睛,看着站在一米外墙壁前的男人,在灯光明晃晃的照映下将他眉目间潜藏的邪恶都暴露出来,薄唇溢出低沉的男声透着暗示性:“先把你裙子扒光,在撕碎你贴身内衣,然后套上我的衬衫,将你抵在你身后的洗手台那面镜子。”抵在镜子上做什么?她脸红,没问。傅时礼似笑非笑的,俨然没了绅士该有的风度,薄唇轻吐出了一个字:“cao。”像这种高不可攀的矜贵男人,突然会愿意跟女人开黄腔了,是根本就玩不过他的,也别看他平时装的多寡欲,吻起女人时气息有多浓烈,姜瓷领教过了。她惯来会审时度势,不愿意继续在男人手上吃苦头,牵强地扬起笑容:“不用傅先生纡尊降贵来抓,我自己走出来就是了。”多大的事,还能躲里面一辈子啊。姜瓷心里隐约有种逐渐露出水面的预感,在轮船上那次,傅时礼可能还没把她看成自己的女人,顶多是搞暧昧的对象,所以举止间还有分寸在。今晚他的态度,显然是将她看待成自己的女人了。男人的视线,落在了她捏在手心里的早孕棒上。姜瓷即便略有迟疑,还是将这个递给他,抿着不安的唇说:“我验了几根,一根早孕棒上一深一浅,三根没有照线,应该是没怀吧。”虽然不是很确定,起码三比一,没怀孕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傅时礼低头看,俊美的脸庞上看不出神色。他混迹着投资圈数年,有着阅历千帆的城府和手段,早就磨砺出了一派从容沉敛的气势,高深莫测的内心叫人看不透。即便这样姜瓷还是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说到底心里很虚。要是怀孕上了。两人对着这个未出世的孩子都有责任。他当时顾着一时爽,没做措施。而她对避孕这方面的意识不够强烈,忘了吃药。最好是没怀上,姜瓷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傅时礼长指翻看了看早孕棒,他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弄不清照线深浅的什么意思。“那个傅总。”姜瓷舔了舔干干的唇瓣,有些紧张的缘故,感觉两人的关系特别微妙,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尴尬道:“你要相信哦,我绝对没有借着肚子道德绑架你的想法。”她承认,是想要他手上的投资款。却也没有丧心病狂到靠怀孕来跟傅时礼牵扯上关系。当初一夜情的事,已经让姜瓷折腕悔恨了。她要知道后来,会有这么多麻烦,打死了自己都不敢去碰傅时礼一下的。傅时礼将一深一浅的那根早孕棒握在掌心,然后掀起眼皮,看了眼对他表忠心的女人。“你就这么怕跟我好上?”似乎每一次,她都恨不得跟他撇清关系。姜瓷略不自然的扯唇:“傅总,你误会了。”她不是怕,是嫌麻烦。被傅时礼这样斯文败类的男人牵扯上,会有无休止的纠缠,一不小心便遭殃了。傅时礼也不挑破她的虚伪敷衍,朝主卧里的那张大床一指,对她态度很随意:“先去坐着。”姜瓷微张嘴想说话,却被男人一记眼神给咽了回去。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傅时礼拿着早孕棒出门,把她关主卧里了。楼下。客厅还开着灯光,墙壁上倒映着男人修长的身影,依稀看清他拿着手机走到露天的庭院外打电话,长指加了根烟点燃,抿着薄唇。“哥,验孕棒显示一深一浅,这是弱阳性,因为时间可能不长才会这样,时间再长一些就能呈现阳性了。”傅庭岸在电话那边,普及着女人怀孕这事。一大堆专业词,傅时礼外行人听了也不懂,他抽着烟感觉索然无味,指腹碾灭扔在地上,开腔问:“还有些没有显示红色的线,确定是怀孕?”傅庭岸以自己项上人头保证,未了,还说:“哥,你这是把哪位搞大肚子啦?姜小姐不追了?”傅时礼得到想要的答案,没理他这句。“挂了。”他语气淡淡。“别别!”傅庭岸在电话里喊:“哥,你是不是也把我微信拉黑了?加回……”话还没说完,傅时礼就已经掐断了电话。傅庭岸对着黑屏下的手机嚷了半天,他捣鼓着微信,很确定是被拉黑了,正要回拨过去时,旁边主卧的门被开了一条缝。“还不睡吗?”乔尹嫣穿着一袭酒红色的睡袍出现,纤细的眉皱了起来,似有些不满他深夜杵在走廊上打电话的行为。傅庭岸看到妻子,将手机放回裤兜里,上前抱住她说:“我哥要做爸爸了。”乔尹嫣眼中带着疑问,重复低问:“是上次轮船那位?”为什么会这么问,大概姜瓷是傅时礼第一个公开场合带出去的女人。傅庭岸笑的神秘,也不确定就是了。“看来现在女人上位的手段越来越厉害了。”乔尹嫣说话很轻,几乎让顾着傻乐的傅庭岸没注意去听,淡淡的评价:“轮船那次这才时隔半月就能迅速怀上傅家的孩子,即便是私生子,也比别人家的孩子强吧。”她说这句话,也完全忘了自己嫁给身边的男人在傅家身份就是私生子。私生子?这个词,姜瓷是完全没想到的。在傅时礼将早孕棒重新还给她前,所想的就是怀孕上了要不要的问题,她静静地坐在床沿,看着陌生的男性主卧,脑海中有种恍惚感。视线左顾右望的打量了会,这里似乎没有女人留下过的痕迹,也不知是他平时打扫的太干净整洁,还是没有带女人回来的习惯。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