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
在沙发上,从头发丝开始,一直被傅时礼似有似无的吻磨了一遍。说是吻,不如说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男人气息。“嗯?”傅时礼语调里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深眸盯着看她顾着羞,都不敢说话了。俨然是没有了先前说他只坚持一会的不知死活样子。想要征服一个女人就将她拷在自己的领地范围里,用最疯狂的方法,跟她在一起!这个道理,几乎所有男人深知其中之味。傅时礼进行了第一步,没有去碰她的衣服里面,就已经让姜瓷受不了,手指又在发软,揪着他白色衬衣,松开又抓紧就这样反复着。“最后问你一次。”傅时礼长指还带着薄烫,将她细软的下巴捏了起来,意味很深,不用言明;“你要不愿意去验,我现在就抱你上楼。”姜瓷脑子被一片空白占据,不知怎么就问出声:“抱上楼做什么?”男人盯着她茫然的眼眸,薄唇吐出清晰的两个字,让人听得真切,瞬间心脏猛地一震!客厅里。姜瓷整理好了微乱的衣服,双腿并拢坐在沙发上,低着脑袋,接过了男人修长好看大手递来的水杯,她喝了一口又一口。太紧张的缘故,她去卫生间也验不出来。傅时礼极为有耐心等她喝水,灯光下俊美的五官透着深邃,就坐在了对面,衬衫慵懒敞开了两颗纽扣,精致锁骨依稀可见。他处理茶几上的文件,谁也没开口说话,气氛静得让人窒息。姜瓷起身继续去盛了杯水,坐回来时,不经意间扫到傅时礼喉结滑动了下,她咬住嘴角,视线慌忙一躲。过了会,又偷偷地看过来。想问一件事,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你怎么会守在药店门口逮我的?”这是姜瓷心中的未解之谜,她明明已经和傅庭岸解释清楚了,不是她怀孕,可是,傅时礼怎么又会出现?不会巧到他大晚上开车在马路边,看到人了?要真这样,姜瓷只能说连老天爷都想弄死她了,这是命运的不公!傅时礼长指翻阅了一页文件,眼皮都没抬起,薄唇淡淡开腔:“傅庭岸。”真是他!?姜瓷灌了一大口水冷静下情绪,她手指还握紧水杯,气急了:“我跟他解释过了,是误会。”“嗯。”傅时礼随意应付着她。可是姜瓷却一直在说:“今晚怀孕去医院的不是我,是另一位,还是傅庭岸亲自做的手术,他,他怎么能造谣呢,太过分了。”傅时礼终于正眼看她了,视线落在了姜瓷发红的脸蛋上,皮肤很白的缘故,一丁点儿红都清晰无比。这次不是羞的,是给气的。“傅庭岸将我微信拉黑了。”傅时礼言简意赅道:“应该是误传了消息,心虚作祟。”其实,在药店看到姜瓷买早孕棒,他就已经猜到了这个女人还没确定自己有没有怀孕,手机上的那张挂号单,十有八九是假的。即便现在不知道是否怀孕,另一件事傅时礼已经清楚了。上次她没有避孕。傅时礼想到是她第一次,酒醉的情况下亲热还有些怕他,连做的时候都是要他哄了很久,才慢慢地放松身体。明明没有经验,胆子也怂,还要学小妖精一样去撩他。傅时礼蹙着眉心给自己只坚持了一会的事上找理由。不然他怎么会在前戏上耗费了那么久时间,又看她实在是疼得厉害,才草草结束?想到这,傅时礼薄唇抿的有些紧,视线深深地看了一眼姜瓷,开腔催她:“喝水。”姜瓷还委屈巴巴的,心里不知道骂了傅庭岸这个傻白甜几次了。今晚她要是在傅时礼面前验出怀孕了,就出大事了。要是没验出怀孕,也要出事。不管怎么样都逃不了,这下傅庭岸害死她了。一口气喝了三杯水下腹。姜瓷终于有了想要上厕所的冲动,她放下水杯,拿起一袋子的早孕棒要去洗手间了。傅时礼放下手头工作,亲自带她去楼上。“楼下的洗手间不能吗?”姜瓷跟在身后,看到楼上就慌。傅时礼波澜不惊的面容上,薄唇泛着令人胆颤笑意:“楼下是客人用,你到主卧里去。”他修长好看的大手推开紧闭的门,指了指里面。没开灯的缘故,姜瓷站在走廊上,也看不清男人主卧的样子,她犹豫了,手指揪紧着袋子一直没过去。主卧的洗手间,相对来说是很亲密了。他叫她用这个,暗示意味别太明显。傅时礼手指抵着她的后背,往里一推,修长矜贵身形站在门口没有跟进来。姜瓷慌张回头,她处于漆黑的暗处,眼眸盯着外面灯光下的俊美男人,见他风度绅士又邪恶对她说:“你要没验出怀孕,干脆在里面把自己洗干净,别顾着脸红,能解读完整我字面上的意思吗?”他小心眼记仇上了。那句上次坚持了一会,这次会变成什么样?姜瓷不敢去脑补,瞪了他一眼,抬手将门重重关上。明晃晃的灯光被打开,瞬间就看清了主卧的格局,空间很大,颜色为深色系,从布置上看,典型的是单身男人的房间。姜瓷不敢乱碰属于他的东西,跑到洗手间里还锁了门,小心翼翼地翻出早孕棒,她眨也不眨的盯了一分钟,手指开始拆包装。这个过程可以好不夸张的说是煎熬了。姜瓷坐在马桶上等结果,指尖捏着发热的手心,一直在忐忑不安着,她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想了很多。要真怀孕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傅时礼会不会认为她是故意不避孕的,想借着孩子上位?也不怪姜瓷自己多想,现在社会上的女人想攀个豪门,最捷径的方式就是怀孕,抱着孩子嫁到有钱的男人享受荣华富贵。她不知道傅时礼会不会这样想她,却知道有了孩子就解释不清了。要打掉吗?心里一旦萌生这个念头,姜瓷脑海中就会浮现陈蓓蓓那张漂亮又苍白的脸孔,还有,医院妇科那些女人一个个从手术室出来的样子。姜瓷恍惚的乱想着,在卫生间里待了太久,直到门口被敲响动静,才微微回神。她拿起手机,一看时间才意识到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她清了清嗓子,冲外面喊:“马上就好。”傅时礼没有在敲了,隔着一扇厚厚的门也看不到他,更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态度。姜瓷咬唇,看向搁放在盥洗台上的早孕棒,终于鼓起勇气,伸手去拿。咯吱一声。紧闭已久的洗手间门被打开,女人先是探出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