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达兰林(二)(抱cao/野战/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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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失神的高潮中找回意识,眼尾缀着温热的泪水。低下头,发现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交合在一起。 含着刘辩roubang的媚rou裹紧,艳红滑腻的xue口被完全撑成他性器的大小,吃力地吮吸着青筋盘绕的粗大roubang,又软又热,yin水横流,像是一朵被生生捣烂的芍药花。 刚刚高潮过的花核敏感异常,已经彻底涨成樱桃般的大小,被yin水染得晶晶亮。 你的身上出层薄汗,被达兰林中带着花草香气的暖风一吹,敏感的肌肤立刻涌上一层潮红。高潮的余韵令你的xiaoxue一下又一下地吮吸着roubang,像在舔舐一根棒棒糖。 尾椎涌起酥麻的快感,让你瞬间软了腰,整个人情不自禁地往后仰去。却被刘辩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掐住腰,固定在吃得最深的位置。 “别动,广陵王……小心你的腰伤……” 见他难得还能惦记你的腰伤,你的眉眼软了几分,紧接着就再次听到他得意的声音扬起。 “是我……让广陵王受苦了。” 刘辩垂下头,蜷曲的发丝爬上你的脸侧,将你彻底笼罩起来。 让这方寸之间,你只能抬头凝视他被情欲浸满的眼眸,与他一同坠入欲望的地狱。你环起他的后颈,主动递上柔软的唇瓣,贴在他温热的下唇。 蒲桃酒的清甜气息在唇齿之间传递,“咕叽咕叽”的细微水声音在交缠的舌端蔓延。 他的吻并不算温柔,急风骤雨般地搅动着你的舌头,侵吞血rou似地啃噬着你的嘴唇,让你无端萌生出一种快被吸出魂魄的错觉。 扣在你腰间的手指愈发guntang,寸寸收紧,几乎要陷进你柔嫩的肌肤之中,恍若从黄泉里爬出来的水蛇,湿滑地缠上你的腰肢,啃咬着你裸露在外的肌肤。 下一秒,你的背后一空,竟是被刘辩直接抱了起来。 “刘辩,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你意识到了他的意图,吮吸着粗长roubang的xiaoxue猛然收紧,牢牢地裹住支撑的地方,湿红的花核也狠狠地碾上他突起的青筋。突如其来的快感令你忍不住收紧手指,失神地抓挠着他的后背。 “这可……是在达兰林里……” 刘辩的手还撑在你的腰上,支撑着你向下倾吞他的性器,你挣扎的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一片衷心的劝诫被肆意妄为的roubang击碎,与娇媚的呻吟喘息混合在一起。 “那又怎样?”他的双唇摩挲着你脸侧的肌肤,带着得逞的笑意。 “广陵王忘了吗?我把整个达兰林里的宫人……全都骂跑了……” “你……” 你的脸“腾”得升起两团红雾,半是羞的,半是气的。 原来是这样!居然是这样!这小子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你想给他一拳,却被嫩xue里酥麻的快感卸了力气。他的roubang浅浅地cao干这你的xiaoxue,将你软烂的xue口撑得合不拢嘴,只能包裹吮吸着他的roubang,喷出黏腻的yin水袭击着他的guitou。 达兰林里铺设宫道的精磨石是你亲自挑选的,现在倒反过来折磨你了。 刘辩抱cao着你走在上面,那道路便会发出“当当当”的声音,与xiaoxue里“噗叽噗叽”的挨cao声相映成趣,惊得路两侧花丛中的蝴蝶翩飞,围绕在你们周围。 石头铺成的道路凹凸不平,你完全不知道他走出的下一步,会牵扯着roubang戳向哪个角度,又会将guitou冲向什么深度。你只能浑身泛红,失神地抓挠着他的脊背,哭着喷出一股股阴精。 你的yinxue被他这毫无章法的抽插cao弄得又热又红,耻骨几乎要被他撞散架了,他还偏偏扣住你的腰,让你那被玩弄到媚rou外翻的xiaoxue狠狠地吃进全部roubang,无处可逃。 他马眼中因兴奋渗出的液体与你的yin液混合,被粗长roubang捣弄的动作带进带出,搅动成乳白色的泡沫糊在你绷紧的xue口。花口处的yinrou外翻,红肿软烂,俨然是一幅被cao熟玩烂的模样。 “……嗯……啊啊啊……啊……” 你爆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呻吟,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夹紧他腰肢的双腿难耐地乱蹬,失控的xiaoxue疯狂地痉挛着,xue口一开一合地吮吸着他的roubang,一片滑腻软红。 可那xue口又被撑得太开,只能小幅度地吮吸着,失禁般地吐出黏腻温热的yin水,滴滴答答地溅落在莹润的宫道之上,留下一片又一片晶莹的水痕。 绵延不绝的快感如同达兰林墙角的蔷薇,自你的xuerou而起攀附上你的脊椎,沿着寸寸皮rou一路蔓延,在yin水的滋润下猛然冲上大脑,爽的你头晕目眩。几欲虚脱。 你咬着牙想要控制自己的湿软娇嫩的xiaoxue,可它偏偏不随你的愿,食髓知味地蠕动裹弄着体内又热又硬的roubang,用软rou碾压着刘辩硕大如鹅蛋般的guitou,不服输地想要从中榨出浓精来。 roubang被湿软的xuerou包裹着,他显然也难受地要命,眼尾都被欲望浸得一片艳红,似乎能滴出血来,浓郁湿热的龙涎香也添上几分yin靡的味道。 “难得你这样叫,比我预想的更惹人喜爱……” 你抬起眼眸,看见在他琥珀般的瞳孔中,自己满脸潮红,亮晶晶的嘴唇微张,似有津液的细丝牵连在贝齿上,竟是比那广陵的妓子还要yin靡几分。 但显然,眼下有个人比你还要妩媚。 刘辩兴奋地微微颤抖,金眸中蒙了层水色,浓密的睫羽也被浸的濡湿。眼下荡起的艳粉色,勾连着无边春色,胜过锦绣圃中所有盛放的花瓣。 你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抵在他的眼尾缓缓摩挲。 你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下手的动作比平时轻了好几分,像是虞美人的花瓣轻轻擦过他的眼下,将红色的花汁沾染其上,越揉越红。 刘辩一把握住你作乱的手,暧昧地贴在唇侧,温软滑腻的舌头灵活的好似一条小蛇,钻进你的手套之中,黏腻地剐搔着你的掌心。 “广陵王,你在做什么?”他往你手套的缝隙吹着热气,牙齿轻轻摩擦着布料的边缘。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将胭脂偷偷涂在眼下,才会这么娇媚……” 你想到桓帝时梁冀家的孙寿,忽而笑出声来。 刘辩执着你的手,蹭到自己的眼下轻轻抚摸,继而一路向下,递到自己的唇边,尖牙扯出手套的顶端,将你白嫩的手剥离出来。 他吮吸含弄着你的指尖,翻搅的舌头纠缠着你的手指,发出性交般的“啧啧”水声,越吃越深,几乎全根没入。 他恋恋不舍地含弄着你的手指,为其裹上晶晶亮的津液,迷恋地轻吻指尖,眼底的媚色更盛,声音都软成一池春水。 “如假包换,若是广陵王想为我做胭脂……” 后半句话被他吞在嘴里,化成眼底的期待。 他低低地看着你,像把小钩子,把你的心钩得酸软难耐,软得一塌糊涂。 “可这哪里有花钵,又哪里有钵杵?” 你看见刘辩微微勾起嘴角,手指划过你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后,直直地按住你的红肿外翻的花瓣,轻轻点了点:“这便是花钵……” “至于钵杵……” 灼热硕大的guitou抵在你那被yin水浸泡的花xue口,蓄势待发,烫得你浑身颤抖。那根rou茎将原本一指宽的roudong撑成guitou般可怖的大小,你的xue口紧绷,两侧牵扯的花瓣几近透明,竟是连收缩都无法进行。 青筋盘虬的性器狠狠地捣进你的体内,guitou棱恶劣地剐蹭着你的敏感点,一路强硬地碾轧着着向前,猛的顶到你紧闭的宫颈,激起胸前一阵花白的rou浪翻涌。 xue口的媚rou被摩擦成娇艳的rou红,yin水失禁般地流入股沟,像无数根温热的羽毛sao挠着你。软烂樱桃般的yinhe突起,紧紧地贴在他roubang的根部,被guntang的性器烫得酸软酥麻。 xiaoxue内的花径滑腻湿软到了极点,酸麻的痒意从zigong伸出传来,引诱着你将他的性器全根吞没,完全变成roubang的形状。包裹着青紫guitou的媚rou翻涌,yin水阵阵冲击着guitou的冠状沟,把整个roubang涂得晶亮。 每一寸缓缓的抽出,都会换来xue内痉挛软rou的挽留,花液涌出xiaoxue,却在xue口被打成泡沫。你嫩白的小丘被走动时带来的剧烈撞击打得通红,像是糜烂在土里的艳红牡丹,带着几近死亡的极乐。 “唔……” 刘辩抱着cao弄你的xiaoxue,忽然踩到宫道一处微微陷落的地方,脚下不平整的颠簸化作全身的力气,将guitou狠狠地凿开你红肿瘙痒的宫颈,硕大的guitou直接冲进zigong,全部都被你的xiaoxue吃了进去。 温热的泪水难耐地渗出眼角,你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把下唇凌虐得一片殷红。 刘辩湿热的气息钻进你的耳蜗,舔舐着你快要升天的灵魂,他被你那紧致的xuerou裹得尾椎酥麻,声音也轻轻颤抖起来。 “有了你,无论是胭脂晕、大红春还是万金红,就都能捣出来了……” 他叼起你的一缕发丝,用舌尖卷动搅弄着青丝,像是要将你一寸一寸地吃掉。 硕大上挑的roubang粗硬的真如钵杵一般,带着钵杵没有的热度,几乎要把你全身都烧灼起来。 它像它的主人一般,不讲道理地在你xue内开疆拓土,四处冲撞。时不时顶进娇嫩的胞宫,享受阴精喷射的淋浴,时不时蹭着你的敏感地带,把你戳得脚趾蜷缩呻吟出声。 刘辩暗红色的宽大衣袖遮住你们难舍难分的交合处,远远看上去,不过是抱着你在达兰林的宫道上散着步。可你无处掩饰的潮红面容、精磨石上可疑的粘液和“噗嗤噗嗤”的交合声,却完全暴露了你们的行径。 他坏心眼地注意选崎岖不平的道路走,开盲盒似的变着花儿捣弄着你的yinxue,把媚roucao干得汁液四溅,xue孔打开,花核勃起。 他得了趣,餍足地贴在你的耳侧,唱着歌般地呼唤着你的名字。 “广陵王,我们一起去找花,做口脂。” 你被cao弄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刚一松口,就会溢出一声可疑的呻吟。 他见你不理他了,胯下的动作更加迅速用力,几乎要将两颗卵蛋都送进去。高频率的抽打令你的xuerou痉挛,宫口被磨得酸软难耐,只能软软地吸附在性器的guitou上,用满腔yin水泡着这根巨蟒。 “广陵王,我的广陵王?难道你不想给我做口脂?” 你的xiaoxue已经疯狂抽搐痉挛起来,整个被cao得失神,满脑子都是令人神魂颠倒的快感,哪里能理会他看似疑问,实则撒娇的语句。 “来嘛,来嘛……来嘛。” 他一会儿贴在你的左脸上亲亲,一会儿绕到你的右颈上贴贴,像是只得了新玩具的猫咪,翻来覆去地拨弄cao干着你。 你被他cao得快要哭出来了,只觉得xiaoxue像是要失禁一般,无法控制地喷射出一股接着一股的yin水,长时间环在他腰上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被cao干进花xue的最深处。 从紫藤花架下走到锦绣圃这段距离不长,可刘辩走得磨磨蹭蹭,还时不时抱着你驻足赏花,夸赞你的xiaoxue比花还要艳丽。 你这一路yin水淅沥,不知道在无边的快感中高潮了多少次,几乎觉得自己的命都化成了水,全都顺着下面那处被cao干到红肿外翻的roudong偷偷流走。 在看到锦绣圃暮烟成堆,甘果成丛的的瞬间,你竟有了一丝想要流泪的冲动,失神的双眼微微亮起。 见你如此激动,刘辩不满地贴近你的侧颈,用牙摸索着那处肌肤。 “广陵王竟如此喜欢锦绣圃……我可以把它整个送给你。” 你忍住揍人的冲动,磨着后槽牙,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沙哑:“这达兰林……本就是我给你重建的。” 为了哄他开心,把被雒阳大火烧毁的达兰林原模原样地修建出来,你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神,在桃源村里扫荡了多长时间。 “广陵王,我就知道……还是你最好了……” 四周的花瓣纷飞,蝴蝶惊起,在跌落进灿烂花簇的一瞬,他还不忘将自己的手垫在你的腰上,生怕这不长眼的姚黄魏紫硌到你的旧伤。 刘辩虔诚地伏在你的身上,遮挡住刺眼的天光,龙涎香混着繁花的芬芳,如细雨般落在你的脸上,侵入你的身体。 他勾起你脸侧的一缕发丝,轻轻贴在唇侧亲吻。 “国色天香……莫过于此。”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