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达兰林(一)(毛笔调教/失禁/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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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奏疏是你必须亲自批复的……哭也没用,快,把笔拿好……” 你架着刘辩的手臂,想将这滩烂泥扶起来,却又被刘辩整个人八爪鱼似地贴在身上,撕不下来。 “广陵王,好狠的心啊……” 他身上的龙涎香几乎令你窒息,你无奈地将手指插进他的发丝,安抚般地梳理着。 “陛下,我已经做出让步了。” 哄刘辩批阅奏疏是一件相当棘手的差事,他不是嫌屋里太闷,就是嫌宫女太吵,任性地不肯写一个字。 你只得命宫人把堆满奏疏的几案搬到达兰林中,置于紫藤花架下。 达兰林中草木葳蕤,菡萏披敷,恰是百花盛放的时节。池上芙蕖盛放,圃中红艳露凝,日光镀在刘辩蜷曲的发丝上,似镶了层金边。 可他竟耍起赖来,皱着眉头,义正言辞地控诉:“我一看公文就困,困了就想躺着。” 他眯起眼睛,猫咪晒太阳般地轻轻摇晃脑袋:“被这达兰林里的春光一晒,就更想睡觉了。” 你看着案上垒得高高的奏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许。” “我就知道……”刘辩失望地垂下头,脑袋枕在你的肩窝蹭了蹭,像是想到了什么,倏地抬起头,眼睛一亮。 “广陵王,我们做点刺激的事情吧,说不定做完……我就不困了……”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做完”两个字却被他含在嘴里,暧昧地吞吐着。 你一听,就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赶紧红着脸制止。 “不可白日宣yin!” “怎么能是白日宣yin呢,这分明是……唔……” 你的唇瓣抵在他的嘴唇上,吞下他后半句未能说完的狡辩。唇齿之间交融着如烈火般的津液,他的舌尖裹挟着宫廷御酒的醉人芬芳,卷着你的小舌,想要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他扣住你的十指微微收紧,将你整个人都牢牢地禁锢在方寸之间。 你的嘴唇被他蹂躏得一片晶亮,一根yin靡的银丝牵扯在你们之间,恰似牛郎织女私会的鹊桥。 刘辩的眼中被燃烧的情欲灼伤,你撞上他瞳孔的瞬间,被烫得一惊,习惯性地后退一步,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不够……还不够……”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烙在你的颈侧,似乎想要将他的气息钉进你的血管。垂落的发丝sao挠着你的被半剥出来的肩头,细碎的痒意像蚂蚁啃噬,你一时忍受不住,推开他作乱的脑袋。 “好了,赶紧批阅奏折吧。” 刘辩支起身子,眼尾被欲望浸成粉色,好似墙角横斜伸出的一枝粉蔷薇。他的眼中满是委屈,眉毛微微皱起,像是在无声控诉你的让他倍受欲望煎熬的苦楚。 “罢了,罢了……”他坐起身子,看着几案上的奏折,幽幽叹息,“我的广陵王,嫌弃我人老珠黄了,竟不肯与我欢好……” “唉,我这天子当的,可真够没劲。”他皱起眉头,幽怨地撑着脑袋。 见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生疏地执起笔,朝着竹简上写了几个字,你松了一口气。 可在下一秒,案上就传来“咚”的一声,饱蘸墨汁的毛笔被摔在砚台上,滚落到地下,溅起点点墨渍。 而罪魁祸首却像是被抽了骨头一般,斜倚在几案上,竟是先委屈起来,眼睛都气红了。 “这墨……太浓了……” 宫里的下人都被他骂跑了,自然没有人给他添水。你无奈地叹口气,端起桌上的玉碗,刚准备站起身来,就被一股力道拉回去,跌坐在刘辩怀中。 刘辩的手一路直下,不由分说地探进你的衣袍,guntang的手指贴着你大腿内侧的嫩rou,轻轻抚摸。待到把那块肌肤玩弄得发痒发烫,他才慢条斯理地抠弄着你的xiaoxue,浅浅地插入其中。 他的头枕在你的肩上,垂落的发丝摩擦着胸前娇嫩的肌肤,你的耳廓被湿热的微痛包围,听见刘辩轻轻喘息着伏在那处,低低开口。 “广陵王,又何须那等俗物?” “我要广陵王……亲自为我添水。” 你还未能来得及理解他的意思,就见刘辩修长的手指依次掠过悬着狼毫的笔架,带来一阵微颤。那狼毫从细到粗一一陈列,细的如竹签一般,粗的却有三指之围。 “嗯……选哪个呢……”刘辩兴致盎然,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 只见他从架上取出一支中等大小的狼毫,如玉的手指优雅地执起,对准你肿胀的花核开始sao挠。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在勾勒一幅工笔山水画。 那狼毫粗粝干燥,如无数根细刺戳上娇嫩的yinhe,尖锐的快感令你情不自禁绷起脚背,花xue也分泌出大量yin液,把xue口覆上一层油亮的水光。 你的yin核被打着圈戳弄,玩弄的硬如石子,完全顶开包皮,颤巍巍地立起来。狼毫狠狠戳下的瞬间,分叉的毫毛包裹住嫣红烂熟的花核,扎进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细细密密的瘙痒混合着酥爽酸麻,沿着你的脊椎寸寸上沿,冲垮你的意志。 你紧紧地收缩自己的xiaoxue,可怜的尿孔一张一合,生怕一个不注意就爽到失禁,喷出尿来。 花xue的嫩rou狠狠地痉挛着,湿滑的yin水大股大股地涌出,将整个无毛的小丘都染的黏糊透亮。他还未开始cao弄你的xiaoxue呢,你的roudong就已经兴奋地敞开半指宽的开口,涂着水光的媚rou空虚地外翻,被yin水泡得肿胀起来。 花核附近的yin水被上等的狼毫吸走,却很快又有新的滑腻涌了上来。吸饱yin水的毛笔顶端聚拢,成了你平时最为熟悉的模样,刘辩稍稍将它提起,便会从笔尖牵出一道温热的yin丝。 “好了,现在……可以写字了。”他眉眼舒展,笑得格外单纯。 刘辩的手指蜷起,抵在唇下,佯装思考:“嗯……写什么呢?” 他虔诚地俯下身,如叩拜九天神女一般,蜷曲的发丝铺散在你的腿上,随着他认真写字的动作,上下sao挠着你大腿内侧的嫩rou。 “我的广陵王……” 刘辩一边拖长声音念叨,一边仔细地用毛笔在你的yin核上写着字。 他说话的时候,唇齿间湿热的水汽氤氲,将你烂熟的花核烘得黏腻湿滑。狼毫的毛发被yin液黏在一起,笔尖落在红肿小核上的时候,褪去了毛刺的尖锐感,只剩下挠人心弦酥痒,自yinhe的神经传来,令你的双腿都酸软起来。 你难耐地扭动着,却又被刘辩扣住捣乱的小腿。 写完了这五个字,他似乎还不觉满足,随手将狼毫捅进你的xiaoxue,沾了沾其中饱涨的yin水,“啵”的一声拔出来,继续在sao点上一笔一画地勾勒着他的宏伟巨作。 “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确认你是属于他的这件事,让刘辩的情绪越发兴奋高涨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下笔的力度也越来越狠绝。 可怜你那充当竹简的yin核遭了殃,被他猛戳的下笔动作刺激得直直突起,红肿油亮。 你迷失在他一声声的确认中,被一次次堆积起来的快感扔到舒爽的巅峰。 yin核被cao弄着的你,眼角渗着清泪,嘴唇无力地微张,哭泣着尖叫出声。空无一物的花xue以疯狂的痉挛抽搐着,媚rou变成了yin靡的嫣红,猛的喷射出大股大股guntang的阴精,全都喷洒在刘辩的脸上。 你的后腰酸软地贴在坚硬的桌案上,奏疏如玉山倾塌,轰然倒下。你却无暇顾及,只能无助地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花xue软成一滩春泥,还在向外吐着yin水。 刘辩的手指穿过你五指的缝隙,将你压在桌案上,附身贴近你。你的后背抵压着平整冰冷的桌面,胸前却是刘辩带着龙涎香的温热吐息。 这一冷一热的刺激,同时降临在你的身上,令你浑身颤抖,xiaoxue又不争气地吐出一股yin水。 刘辩迷恋地牵起一缕你的发丝,放在唇边轻轻亲吻,暧昧地语调沿着你的发丝下滑。 “好啊,广陵王,你这可是殿前失仪啊……该怎么罚你呢?” 刚刚那支玩弄你花核的毛笔,不知道滚落到了哪个角落,刘辩也懒得再去寻。索性又取下一支粗大的狼毫,沾了沾你xiaoxue口滑腻yin靡的爱液,“噗滋”一声,插进半张的xue口中,把那rou红的小洞撑成两指宽。 你刚刚高潮的xuerou敏感非凡,狼毫插进幽径的瞬间,嫣红的媚rou包裹住刺挠的笔头和粗大的笔杆,贪吃地收缩绞紧。里面越是空虚酥痒,xiaoxue吮吸狼毫的频率就越快,可吮吸的频率越是快速,那笔头sao挠着敏感点的次数越多,深处也就越发yin痒起来。 虽然有充沛的yin水润滑,可你的xiaoxue还是裹得太紧。黏腻guntang的yin水擦过媚rou,顺着粗直的笔杆往下流淌,糊了刘辩一手的滑腻yin汁。 “那就罚你……把这个玉碗装满吧。”刘辩伸出舌头,舔舐着你的侧脸。 他一只手执着笔,继续碾着你的那粉嫩湿滑的xuerou插进体内,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玉碗,递到笔杆的另一端。 笔杆撞上玉碗莹润坚硬的侧壁,“叮”地响起清脆的声音,震动沿着木质笔杆传递到柔软的笔头,狠狠地刮弄着你的rouxue内的敏感点。你尾椎一酥,一大股yin液涌了出来,沿着笔杆滴落到玉碗之中,给碗底铺上一层清浅的水色。 “嗯……真厉害啊,不愧是我的广陵王……” 他的金眸中闪烁着不合时宜的惊艳,执着毛笔的手指却毫不留情,jianyin进窄小烂熟的xiaoxue。 “不……不行,顶到了……” 你的宫颈口一阵酸麻,似有千根羽毛在sao挠着那处软rou,令你全身颤抖起来,情欲的潮红随之漫上脖颈,宛若那达兰林花圃中盛放的娇艳牡丹。 刘辩听到你的呻吟,非但没有把作恶多端的毛笔拔出来,反倒变着角度戳弄着你的宫口,好几次都险些直接将狼毫的笔头塞了进去。 “咕叽咕叽”的caoxue声响起,从xue口到zigong这一路的快感袭来,烧得你脚趾都蜷曲起来,眼尾被爽出来的泪水浸湿,看起来格外凄惨。 狼毫笔杆虽然很长,但并不太粗,虽然能够cao进你的zigong,却无法赐予你饱胀的充实感。被刺毛sao动抠挖的zigong口又酸又麻,泡满yin水的xiaoxue却空虚的要命,只能不停地流出贪吃的口水,沿着笔杆缓缓流淌,落到玉碗中。 似乎是嫌你yin水流得太慢,刘辩浅浅拔出笔杆,带出些许xue里yin靡的媚rou,又重重地顶了进去,直接破开紧闭的宫颈,狠狠地挠进胞宫之中。 狼毫模仿性交的动作大开大合地cao干着酸软的xiaoxue,“啪啪”的交媾声不绝于耳,你的xue口湿答答的全是yin水,rou壁被坚硬的笔杆狠狠地摩擦,被cao干得几近麻木。 刘辩腾出另一只手,拿起最细的一根狼毫,轻轻挠着你细小的尿孔。 与其说是搔挠,倒更像直接将细碎粗粝的笔尖刺了进去。他每一次转动细小的笔杆,绒毛就会刮着你未被开发的尿孔,你翻着白眼,手指死死地抠住身后的桌子,被玩到殷红的小孔时不时滴出几滴淡黄色的尿液。 他偏偏不愿让你尽兴失禁,细小的毛笔一路打着圈,刮着你那膨大到了极致的yinhe。你的花核被玩弄得直立充血,即使是一阵夹着海棠花瓣的暖风吹过,都能引起一阵舒爽的颤栗。 现在被这根刺刺的狼毫旋转抠弄着,xiaoxue里情不自禁地涌出大量春水,嫩rou极力地收缩着,几乎立刻就要达到高潮的顶峰。 可刘辩只要察觉你快要喷出来了,便会转动着狼毫,打着圈儿再去凌虐着你的尿孔。反反复复地在yin核和尿孔之间横跳,你想尿尿不出,想喷喷不得,只能难耐地高昂额头,哭着呻吟。 “广陵王,你可要忍住了。”湿热的空气混合着龙涎香打在你的耳侧,你失神的双眼盯着他金色的双眸,看见那瞳孔中,自己yin乱的模样。 “我可不想让这些死物……把你送上高潮。” 刘辩轻轻啃咬着你的耳垂,将沾满yin水的毛笔缓缓抽出,生怕动作一重,你就会这样喷射出来。 下一秒,圆润饱满的guitou挤开软烂的花瓣,将xiaoxue绷成一个完全符合guitou形状的rou圈,guntang的热度从xue口传来,烫得你头皮发麻。 粗壮硕大的roubang破开你层层吮吸的媚rou,一路带着rou壁里淅沥的yin液,直接撞上你紧闭的宫口,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把你那空虚的xiaoxue全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噗呲”一声,你只觉得xiaoxue里roubang上的青筋把你刮得发软发麻,娇嫩的宫颈口被硕大的guitou半嵌进去,要开不开,想阖不能。水润的xuerou被撑得yin靡抽搐,疯狂地搅弄着粗长的roubang,guntang的阴精一股接着一股地打在他的guitou上。 刘辩还尚未来得及抽动,你就猛然弓起腰肢,双腿狠狠地夹住他的脖颈,白皙的脚背绷得笔直。xue内一阵快速抽搐,站立起来的yinhe“突突”得快要涨裂了,媚rou又酸又麻。你忍不住尿孔大张,yin液混合着尿液喷射出来,溅得整张案几一塌糊涂。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