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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句话叫‘龙性本yin’?”敖君逸大笑道,“你要是希望我白日也如此,我乐意奉陪。”李声闻也笑了,好似只是对着友人会心而笑:“龙宫中佳丽如云,唯独不见有谁是龙君的姬妾。龙君本性非yin,骗不过我的。”“劝你不要太笃定。”敖君逸翻身坐起来,百折不挠地再次去探索他袖中的状况,“龙各有各的yin法,后宫三千是一种yin法,纵情声色是一种yin法,和自己的伴侣闭门十日不出也是一种yin法。你只排除了前两种,没有验证过第三种罢?”“是与不是终究与我无关,龙君见惯美色,何必为难与我?”敖君逸挑起眉毛:“那不一样,你比她们都合我心意。”李声闻哑然失笑:“实不相瞒,龙君也甚合我心意。”他走近几步,伸出手指点点他的胸口,“这里有一件我很想要的珍宝,不过现在我还无法拿到手。”敖君逸的血液猛然沸腾,直冲天庭,烧得他口干舌燥五内俱焚。恍然间,他听见李声闻悠然开口:“龙的寿命有多长?我等得起么?”“若无意外,应有九千年。”敖君逸怔怔答道。李声闻轻叹一声:“九千年太久了,若是可以,我真想明日就得到它。但是……”他对上敖君逸的眼睛,无奈道,“但是算了,我不想伤害你。”敖君逸说道:“你有什么能伤害我的?”他说完就伸手去拉李声闻的袖子,但那里虚无一物,敖君逸“咦”了一声,从梦中醒来。房中只有他一个人,和满地璀璨的珠光。那是在这些白茫茫的珠光中昏沉入睡后,做的梦么?敖君逸自暴自弃地翻了个身,又闻到了荷花松柏的香气,这回是沾在他的手上。敖君逸跳下床,披衣跑出了自己的寝殿,连冰鱼疑惑的询问都没管。泾川二太子是出了名的纵情声色,但他的寝殿,在夜里却从无莺歌燕舞,和敖君逸的一样安静。门口侍卫的龙女们正倚着门槛瞌睡,敖君逸心中烦闷,正要开口斥责,殿内突然响了一声:“滚出去!”是他二哥的声音。伴随着这声怒喝的,是重物滚落在地的声音。半晌,寝殿的门自内而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从中走出。他十八九岁形容,面容艳丽却不生媚态,水红色的衣袍胡乱套在身上,双脚赤裸,极为狼狈。更别提他脸上还带着红肿的指痕,眼眶里挂着莹莹泪珠儿,差点就要落下来。但他硬是没让眼泪落下来,红着眼睛向敖君逸拱拱手,健步如飞地走了。这少年是二太子最宠爱的优伶,名唤十六郎。他击得一手好罄,人又伶俐聪明,知进退懂分寸,从没惹二太子生过气。但不知怎的,今日不仅挨骂,还挨了打,打的还是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好奇之下,敖君逸连自己的事都抛到脑后,大步跨进殿中:“二哥好兴致,半夜打骂伶人,还叫人家衣衫不整地跑出去,看了惹人遐思。”敖则凊背对他系着中衣衣带,冷笑道:“三弟才是好兴致。半夜出门闲逛不说,不去新抢来的娇妻那里,却来我寝殿,莫不是早知有笑话可看,专门来此守候?”敖君逸道:“这倒是意料之外。那十六郎不是一向最得你喜爱,怎么也被你打了?”“都是小事,一时脾气上来打了他。”敖则凊转过身来,“倒是你,不是睡不着来找我给你讲故事的罢?”敖君逸清清嗓子:“其实我是有点事想问你。”敖则凊往榻上一歪,冲桌上的茶壶抬抬下巴,示意他斟了两杯:“你说。”“如果有个人白天对你不冷不热,夜里却总偷偷跑到你房里,还趁你睡着动手动脚,他是想做什么?”他才问完这话,敖则凊的脸色就涨红起来。敖君逸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了?”敖则凊端起茶杯啜了一口:“不会是你那风神玉树的新妇子罢?”敖君逸没承认也没否认:“你说他是想做什么呢?”“光是这些不好判断,他有说什么么?”敖君逸嗫嚅道:“他问我为何没有姬妾。”“这是争风吃醋,打探敌情。”敖则凊来了精神。“他还说……想要我的心,问我他能不能等到得到它的那一天。”敖则凊将茶盏重重嗑在桌上:“三弟,干得好啊!新妇显然对你爱慕有加,就是羞于启齿。来,哥哥给你个好东西,下次新妇再来夜袭你,你二话别说,咳咳,用上这个就行了。”他歪过身去,从床头暗格取出一只白玉匣来,神秘兮兮地塞进他手里:“咳咳,这个用法嘛,你应该明白罢?”敖君逸狐疑道:“这不会是你刚和十六郎用过,因为不欢而散顺手塞给我了罢?”“这种东西我会给你用过的?”敖则凊恼羞成怒道,“再说了我没和十六郎怎么样,好歹是成了婚的人,怎么能拈花惹草?”敖君逸呵呵冷笑了两声,突然后知后觉地绷紧后背:“你说他爱慕我?”—————————————————————————————————————————————————其实十六郎……第138章老早死了阿耶没有指腹婚、邻里关系不佳没有东家女,顶上却有个拈花惹草如饮水的、将踏入泾川的龙鱼虾蟹尽收网中的二哥,泾川龙君还是生来初次遇到爱慕自己的人。不知该算惊喜还是惊吓的大惊之下,敖君逸脊背发麻。那是背鳍的位置,通常龙在遭逢强敌战意旺盛,或是畏惧至极时,才会背鳍酥麻。当然还有另一种情况,春日万物繁衍时,有伴侣的龙也会舒张背鳍。敖则凊啜了口茶,幸灾乐祸道:“眼下暮春已过,怎么三弟的春情姗姗来迟?”“我并非……”敖君逸面红耳赤,慌忙将烫手的白玉盒丢在了桌上。敖则凊点点自己的上唇,促狭道:“夏日寻偶不算太迟。弟妹身份尊贵,模样气度也不错,唯一的不足就是生不了蛋。不过往后大哥四妹膝下有的是小龙苗给你过继,抱几个回去就是了。”敖君逸怒道:“我没有动春心!”敖则凊慢条斯理掰碎茶饼,洒在茶碾里:“那,把个凡人关在避水处,又不打他杀他,又不放他回家的是谁?四妹么?”“他罪不至死,但不罚他我心里不舒服。”敖君逸理直气壮地喊道。敖则凊被他突然放大的嗓门吓了一跳,手中银杵歪到一边,将茶末捣出了茶碾,洒在衣裾上。敖君逸见状咂舌道:“平时都是十六郎在这烹茶罢?没了他你还能干嘛?”敖则凊莫名其妙地也生起气来,将茶碾扔在他身上:“闭嘴!我买下他才几年,我自己饮茶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