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诸伏景光(玩胸/亲亲/手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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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布置与病房类似,相当简单。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扇折叠屏风,还有一台珀耳不知道怎么运作的机器。可能因为楼层不高,也可能是为了给修养的人提供更舒适的环境,这个房间的窗户很大,还能打开透气。 在诸伏景光放弃挣扎脱掉上衣的时候,珀耳走到窗户边,俯瞰窗外。 今天天气很好,她刚从兰堂的别墅走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阳光明媚,微风和煦,是这个季节难得的好天气。 珀耳拉上了窗帘。 带着花纹的窗帘布并不厚实,今天的阳光透过纹样上菱形的间隙洒入室内,落下点点光斑。 “珀耳小姐,我好了。”诸伏景光深呼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 尽管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但当金发女性转过身看向他时,诸伏景光的呼吸还是错了一瞬,迅速移开视线。 衣衫半褪,薄毯盖在小腹以下,往上看,碎发下的耳尖通红。 菱形的暖色光斑落在诸伏景光身上,影影绰绰。 他垂着眼,睫毛因为紧张一颤一颤,荡开空气中的浮尘。 珀耳走到床边,跟诸伏景光面对面坐下。 那一箱情趣用品被她拎着放到床头,两个人都够得着的地方。 诸伏景光抿着唇:“需要用上这些吗?” 公安先生看起来很想把这箱东西原地毁灭。 珀耳觉得好笑:“表格上也没写具体要用到什么,要是你觉得没必要就不用吧……只是你毕竟就两只手,或多或少会有照顾不到的时候。还是说,比起玩具,你更期待我来帮忙?” “不、不是。”不管多久都无法适应对方这份坦然的诸伏景光磕磕巴巴地拒绝。 尽管效果不显。 珀耳轻笑,不再逗他。 “这样,你自己动,我观察。”对记录员这个新身份接受良好的神明小姐捏着笔,笔帽轻扣塑料板夹,发出一声脆响:“那么首先,是胸脯。” 空气静了一瞬,短发的青年再三确定她主意不改后,局促地抬起手,在对方毫不避讳的视线下犹豫着抚上自己的胸口。 经年锻炼下的胸口微微隆起,是柔软的胸肌,双手覆在上面时诸伏景光觉得有些荒谬,他避开对方犹如实质的目光,垂眼盯着毯子,像是要把它简单的花纹镌刻在脑海里。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静到诸伏景光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都显得吵闹。 双手陷在胸肌里许久,尽管珀耳并没有催促,诸伏景光还是没有停顿太久,僵硬地动了动指尖,手指抓揉着柔软不失弹性的胸脯。他一边觉得这样的举动很奇怪,一边又悄悄松了口气——听研究员郑重其事的说辞,他真的有一瞬间担忧药剂给身体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心理上的负担削减后,诸伏景光顿感轻松,意识到对方一直没说话,于是斟酌着挑起话头:“说起来,珀耳小姐好像对这种事很得心应手?” “哪种?”珀耳目不转睛,手指微动,手里的笔杆转了一圈。 诸伏景光一愣,手里的动作渐渐停下:“呃,就是,在性事上居上位?” “别停。” 冰凉的金属笔帽在他左胸的乳尖点了下又收回,诸伏景光噌地坐直,含糊地应一声,继续揉起自己的胸部。 他不着痕迹地用掌心盖住左胸乳尖,平息忽然加速的心跳。 笔尖和纸张摩挲的沙沙声响起,一同响起的还有金发女性平和的声音:“你认为,在性交中,得到更多愉快的是男性还是女性?” 话音落下,书写的声音却未停下。 诸伏景光一愣,皱起眉思考。 虽然对“性”了解不深,自有性冲动起也对疏解欲望并不热衷,但他在高中时也曾不小心看到过同班男同学购入的R18册子,正是精力旺盛又充满探索欲的年纪,总有那么些男生聚在一起聊成人的话题,和同学们关系还过得去的诸伏景光偶尔也会被拽着问这问那。 比如有没有性冲动,有没有晨勃,性幻想又是谁。脸皮较薄的诸伏景光通常打哈哈略过这些话题,被拦得没办法了就找幼驯染降谷零当挡箭牌。 要是换作昨天以前,他大概会犹豫着回答是女性,但现在呢? 在被眼前的金发女性用道具和异能送上欲望浪潮之后,诸伏景光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等到对方头也不抬、慢悠悠地写下最后一笔,诸伏景光才意识到,她可能并没有在等他回答。 珀耳合上笔,这回没提诸伏景光放下的手。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跪坐到床上,拉过诸伏景光的右手,握在手里把玩,似笑非笑:“我的两个长辈对这个问题产生过分歧,他们请了第三人评判,第三人说‘女性能从中得到更多快乐,要是把性事给予的快乐分作十份,那女性能得到九份’。” 诸伏景光静静地听,没被握住的手不自在地揪住被单。 珀耳抬起手腕,借着层层削弱后的阳光描摹这只手的轮廓。 手掌宽厚,指腹有枪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她捏了捏诸伏景光的食指指尖——男性的温度比她的高点,然后五指从对方的指缝中穿过,指尖轻扣,摁在他手背凸起的青筋上,一边散漫地轻按,一边抬眼去看对方。 蓝色的猫眼里是一片茫然和些微挣扎。 “我那时候叛逆,听说这件事后产生了逆反心理,没多久又在一次意外中偶然发现,异性间的性爱不止那一种体位,正好,我的力量在这方面也蛮方便的,久而久之,就一直居上位了。” “……叛逆?” “嗯,半大不小的年纪。那时候我既想反抗一些东西,又没有足以被重视的力量,最后选择了这种方式。”轻描淡写地将那段时间一笔略过,珀耳笑了下,欺身上前。 床褥在她的动作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诸伏景光看着逐渐放大的脸下意识后撤,背却抵上了靠垫。 无法,他只能微仰着头,放轻了呼吸。 距离不断减小,终于,神秘的雇佣兵小姐靠在他颈侧闷笑出声,自她胸腔的振动从两人相贴的地方一直蔓延到他身上,诸伏景光隐约听到自己与之同调的心跳声。 “再后来年纪稍长,经历了一些事,就觉得在这种地方较劲挺没意思的,”珀耳噙着笑,指尖触碰青年颤动的喉结,“性爱,要是从中体验不到乐趣所在,那岂不是毫无意义。所以除却力量和习惯,还有居主导能带给我的愉悦感……别小看这些,这可是我正视自己后才得出的结论哦。” “珀耳小姐……” 太近了。 女性淡金色的头发垂落在诸伏景光的颈侧的皮肤,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他放缓了呼吸,也抵不过迅速的侵袭。 “这样回答,你能理解吗?”对方这样询问道。 诸伏景光胡乱应声。 “所以不必觉得难堪。传统不一定是完全正确的,性事上合拍也不意味着rou体放荡,”对方的声音如潺潺流水,温和包容,她礼貌地询问,“现在,需要我的帮助吗?” 坦诚点,男孩。 她雨后森林般翠绿色的眼眸中这么写着。 微弱的,不可名状的欲求愈演愈烈,像点着的野草,顷刻燎原。 他沉默,借着柔和的光线望进她眼底。 “……拜托你了,珀耳小姐。” 许久,诸伏景光听到自己这么回应。 短发猫眼的青年直起身,小心翼翼地凑近她,撩起她耳边的碎发,嘴唇碰了碰对方的下颌。 珀耳笑意渐深,扶着他的脖颈,低头交换了一个吻。 一个相当温吞的吻。 不紧不慢地跟着青年青涩的节奏,按部就班地接触、打开齿关、唇舌交缠,哪怕对方因为不自在瑟缩一下,她也会慢下动作,像是鼓励般摩挲对方的唇瓣,直到他鼓起勇气再度尝试。 耐心、温和。 像个经验老道猎人,一步步引诱不自知的猎物踏进陷阱。 尽管陷阱里是无伤大雅的糖衣炮弹。 分开时青年明显还没缓过神,一双蓝色的猫眼起了雾,流转一圈,又像漾开的水波。 珀耳轻轻松松拉着他平躺在床上。 公安先生像个任她摆弄的大型玩偶,正好倒在光束照射的区域,溅起一片微尘。他好脾气地躺着,目光因为光线稍显迷离,也不过问缘由,只慢慢放松身体,扯了下半遮半掩的衣物就不再动弹。 珀耳坐在他腹部时,他甚至绅士地扶住她的腰,帮助她坐稳。 “你应该不记得了,”珀耳的手摊在青年的腹肌上,富有力量感的肌rou群摸起来很柔软,从下到上,最后用了点力,十指陷在对方的胸肌里,“昨天你意识模糊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做的。” 诸伏景光仰视着她,眯着眼,毫无攻击性,直到珀耳打着圈玩弄他rutou时才发出细细的吸气声。 神明小姐收回前言,他更像一只亲人的大型猫咪,随随便便就被诱哄地露出柔软的肚皮。 嫩粉色的乳尖在她的动作下颤颤巍巍地挺立,一圈浅褐色的乳晕也愈发明显,珀耳指尖点在两颗乳粒上,看着它们被不重的力道压倒后又挺起,如此反复,直到身下人胸膛起伏的幅度加大才低笑着停下作怪的手。 再看那双猫眼,水光粼粼,隐隐约约透出一股子委屈。 还是只善于忍耐的猫咪。 珀耳忍俊不禁。 她没再继续玩弄,俯身吻了吻两边的乳粒,手撑着床面摇摇晃晃地跪坐到青年两腿间。属于青年的性器自刚才起就有很强的存在感,guitou被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弄得湿漉漉的,柱身泛着红,隐约还能闻到淡淡的腥味。 珀耳摸了摸诸伏景光的腿根,感觉到绷住的大腿慢慢散了力道,这才拢住他的性器,极富技巧地上下撸动。 她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从神代到现在,一直如此。 所以尽管昨夜降谷零确实弄得很好看,但因为他侵略性的眼神,珀耳会毫不犹豫地给他点苦头,直到对方示弱,她才轻飘飘地放过对方。 而诸伏景光呢,短发猫眼的青年从初遇到现在,攻击性最强的时候就是初遇时替她赶跑了“羊”的少年,再就是后来浏览记忆时看到他卧底期间的锐利锋芒,这样一对比,现在面对她时的信赖和柔软都显得尤为珍贵。 怀着这样的心情,她空出的左手去捉诸伏景光的右手,他的手心略带潮意,大概还有些紧张。于是珀耳一边安抚地摩挲他的手背,一边轻车熟路地引导对方射精。 没多久,股股白浊迸出,在半空画了个弧,点点滴滴落下。 这是诸伏景光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被对方送上高潮。 大脑昏昏沉沉,连带着本就因为光线有些朦胧的视野愈加模糊,精关大开时他整个人陷入停滞,微张着唇,连吐息都几乎忘却。 耳畔好像听到了花开时“啵”的一声,又好像没有。 但眼前确实出现了,属于金发女性那张妍丽的面庞。 她拨开他的额发,俯下身带给他一个温存的吻。 温暖,柔和,明艳。 等到身体越过激烈的快感,这个吻也接近尾声。 女性最后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分开时眼里漾着愉快的笑意。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直到只能看到她的发顶—— 她吻了吻诸伏景光的胸膛,就在心脏正上方。 “别让它再停下来了。” 她这样低语道。 “……好。” 诸伏景光听到自己哑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