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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业的解释也到了尾声,“虽然高峰猜到了仪式的最后完成需要钟氏血缘传承人的参与,但我一直没有向他透露过任何可能的cao作方法。这方面他只能瞎猜,但这也导致了他不知道会对钟哲做些什么,最有可能的是逼迫钟哲将各种方法,从头到尾,从轻到重全试一遍。”“怎么个从轻到重法?”成凌皱眉。“从祝祷、完成特定的仪式,到血祭,最后是牺牲。”听到血祭和牺牲时,成凌呼吸一滞。直升机停在了陵区的外围,成凌将标示出钟哲位置的红点指给高建业,高建业当即道:“这是护陵军值班房的遗址,我知道怎么穿过去最近。”铲屎官调配来的车辆已经在机舱外等着众人,所有人上车,飞速赶往目的地。陵区的另一头,钟哲正在按照高峰的要求拖拖拉拉地行着各种祭祀古礼。他看得出高峰已经渐渐不耐烦起来,因为两套古礼行下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钟哲心里有了底,知道高峰在做的这些都是抓瞎,他只要不激怒他,尽量再慢慢拖延就好。“妈的,看来不流点血是不行了,你说是割你一刀好呢,还是让我打你一枪。我觉得还是用割的比较好,如果让我来开枪,准头可能不怎么样,你下半辈子多半要废掉手脚。”看着高峰的情绪变得不再稳定,钟哲小心试探道:“享殿昨晚就塌了,可能我做什么都不会有用。”高峰突然拔高了声音,“你懂什么?!一旦鱼跃龙门成了飞龙,只要在陵区的范围内,哪里都能继续。”他一把将钟哲推搡在地,无力反抗的钟哲只能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他不停提醒自己,目标是拖延,尽量拖延,哪怕主动放血,总比吃枪子好。高峰拿着龟甲靠近,钟哲无语,看来他是想用这玩意来直接上了。钟哲眼睁睁看着对方抓起自己的手,龟甲的边缘坚硬锋利,钟哲仿佛待宰的羔羊,左侧小臂被用力划开,本该有的尖锐痛感却因为药物的作用,变得迟钝,鲜血渗出,钟哲完全感觉不出手臂是自己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依然什么也没有发生。高峰的面容开始变得狰狞,钟哲深感不妙地挣了两下,明明使出了浑身力气,表现出的却只是双手无力地动了动。钟哲心道要糟,他实在是没有把握能拖上多久了。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大结局~第69章车辆引擎的声音终于在此刻呼啸而至,面对突然冲到的成凌等人,高峰显然完全没有准备。他大惊失色,拖过钟哲挡在身前。看到成凌几人也就罢了,当高建业从车里下来时,不仅是钟哲,连高峰都瞪大了眼。“阿哲!”高建业激动又夹杂着忧心地喊了声。高峰则满脸困惑地质问:“你是怎么出来的?我不是嘱咐李察·易在昨晚行动开始前就把你给解决掉。”“显然你的同伙并不是这么想,他时刻留着一手防着你。等到后来他发现你暴露了他的据点时,更是决定把我留下,准备给你来点麻烦的惊喜。”听到这儿,虽然人还被挟持着,钟哲已经满不在乎地笑起来,“真是妙啊,狗咬狗一嘴毛。”高建业亦回给钟哲欣慰的笑容,他转向高峰严肃道:“你可别乱来,最后仪式的完成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是弄死了钟哲,就真的得不到你想要的了。”“呵,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如果你不能现在就帮我完成仪式,我马上就宰了他,不信还成不了事!”高峰几乎将整个人都藏到了钟哲身后,始终未发一言的成凌在计算,他有多少把握能够一枪让对方失去扣动扳机的能力。高建业还在对话,他不得不循循善诱,“你不是想利用河洛回到特定的时空吗?想要成事,你就得好好听我说。真正可行的方法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现在只要你不伤害钟哲,我就能如你的愿。”钟哲在两人说话的间隙,用力咬破了舌尖,剧痛使他保持清醒,他甚至想转头去看看身后的人,可惜枪口牢牢顶在了他的后脑上。再则,他浑身绵软,胳膊流血,情形看着实在不太好。到了此刻,哪怕外行如高建业都已经看出钟哲的不妥。成凌紧盯着钟哲,面沉如水,他凑上前去对高建业悄悄道:“要加快动作,钟哲可能撑不了多久。”高建业点点头,直接对钟哲道:“钟哲,你听我说,开启河图和洛书的关键,就在你的记忆里。我确定,你很早就已经知道了。”钟哲不可思议地看向高建业,显然在思考他这么说会不会是有别的意思,比如刻意误导他身后的人。但高建业接下来的话,让他意识到,他是在说真的。“在你母亲去世的时候,你父亲痛苦万分,有一次酒醉后他向我吐露,钟氏主支一直有摆脱不了的亲缘诅咒。族人流传因为保有河图,整个家族不得不承受这个诅咒,每当下一任血缘继承人诞生,继承人的父母总有一方会意外早逝,时间和死因千奇百怪。你的母亲在嫁给你父亲之前,就知道这一点,自从你出生后,他们其实一直在做着准备。当他们熬过了你的出生,甚至十来年都无事后,本以为竟能幸运地逃脱诅咒,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在了你meimei出生的时候。因为有亲缘诅咒的存在,上一任血缘继承人很可能无法陪伴下一代人成年,所以开启河洛的秘密,会在血缘继承人还是幼童的时候就教给他们。钟哲,你刚出生的时候,你父亲还没有下定决心将河图交给国家,所以他肯定教过你最重要的开启秘密。你好好想一想,你从很小的时候,有没有反复听过什么故事,学过什么东西,儿歌或者童话?又或者认识过什么特别的图案?任何可以让你联想起来的东西?”在高建业的提醒下,钟哲猛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么说起来,我自己小时候的事,其实记忆都不深了,单说家族流传下来的故事和各种口诀,谶语就听过背过不知道多少,根本想不起来哪个会更重要。但可可小的时候,发生过一件事,她那时刚刚会说话,父亲就教了她一首我小时候熟背的文言童谣,一首年代非常久远的童谣。可不知怎么的,一向聪明伶俐的可可,总是抵触这首,怎么也学不好,过了大半年还是会背错,父亲一直很宠可可,可那次却气得要打她。我很不理解父亲的举动,觉得不过是一首儿歌而已,就开解父亲说,大点再教自然就会了。父亲当时突然茫然地说了句‘是啊,也许根本就没必要背了。’而自此以后,他对这首童谣再没有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