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眼罩X串珠X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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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时间似乎又过了很久。 不过要问具体是多久的话中岛敦自己也不太清楚,最多也只是从自己伤口的愈合情况和适应路人A调教的状态不太确定地猜测那个时间应该是“很久”。他感觉自己吃饭和被调教的时间都不是很固定,有时好像隔了一两天才吃上一顿饭,有时又好像才刚刚被狠狠调教过一次就又迎来了新的一轮……也不知道是不是路人A为了刻意混淆他对时间的认知而做的小动作。 不,那真的是不固定吗?还是说只是他的体感出了问题呢?中岛敦甚至连这个都无法确定,随后又忍不住想如果是太宰先生应对这种拷问般的状况绝对不可能这么艰难。 不,如果是太宰先生的话肯定从最开始就不可能让自己沦落在他这般境地。中岛敦垂头丧气地得出了结论。 不过不管时间过去了几天、十几天还是更短或更久……不知不觉中,他似乎逐渐变得更适应痛苦了。虽然耐痛的能力还是比不过拥有白虎异能的时候,但是承受力变高了也确实不是他的错觉。 而这样的变化哪怕只是踩在指压板上都能清晰地体会出来。 中岛敦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小心翼翼地踩过让人脚底又麻又痛的指压板向路人A的方向走去。什么也看不见的现状让人打心底感到不安,但中岛敦实在不敢去取下脸上的眼罩。 “咕……呼唔、嗯……” 踩指压板、或者说戴着眼罩夹着串珠踩过指压板的这一系列行为被路人A本人美其名曰“服从训练”,不过在中岛敦看来这似乎只是一种服务于对方的色情表演。 在最开始时只是踩上去而已中岛敦就差点儿忍不住直接跳脚。可是现下他已经能够勉强正常地直接走过那些凹凸不平的塑胶地板,甚至于脚底板那边麻酥的痛觉也变成了附带着微妙愉快感的按摩。 中岛敦实在不想去承认这个,但比起这个来说更糟糕的是因为视野被眼罩剥夺,他的其他感官反而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敏锐。 ……所以、中岛敦也能够更加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屁股里夹着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串专门给后xue用的金属拉珠,只是与普通拉珠不同的是它身上似乎附上了类似异能的效果,因而可以在进入温暖的腔道里后自行蠕动。当时的路人A一面夸耀着自己为了拿到这件珍品挥洒了多少钱财,一边毫不犹豫地将这个拉珠用在了中岛敦本人身上。 “这是为了之后你能好好服务我而做的必要准备。”路人A堂而皇之地这么说着。 中岛敦拼尽全力才让自己不去想对方话里的“服务”到底是指什么,可无论那个服务内容指代什么都没有办法掩饰现今他已经会在拉珠的蠕动按摩下勃起的事实。 那串拉珠最初的体感总是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冷。在它们一颗颗突破括约肌的阻拦挤进紧窄柔软的内里时,中岛敦的肚子简直在从里向外散着叫人忍不住打哆嗦的寒气。可是他倒是宁可这个串珠只会发寒,毕竟在他的体温将那串珠子捂热后它身为异能性道具的功效就会开始起效了。 在进入常温状态后,那些珠子像是某种活过来的合金生命开始在他的肠道里胡乱蠕动翻滚,时不时左右摆着头在肠道里接连不断地按压前列腺,扩宽自己的活动空间,甚至还总想爬进结肠里钻探。 如果说旁人的后xue吞咽肛门拉珠时在努力绞紧肠道是为了让串珠不会滑落出来,可是放在中岛敦这边却是想要努力用括约肌拉扯着它的尾巴好叫它不会太深入进去。 被道具插屁股就勃起也就算了,第一次被头部的那颗串珠探进结肠口时中岛敦立刻腿软得直接跌倒在地上,抵在小腹上的yinjing也马上进行了一次他人生记忆中最持久刺激的射精。 那个时候中岛敦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唯一能回想起来的就是醒来时他正抱着路人A的腿哭泣,连嗓子都不知道怎么嘶哑了。 当时路人A还拍了拍少年的脑袋夸奖了他一句开始学会用屁股高潮了、很赏心悦目云云,而中岛敦只想在地上钻出一个缝把自己埋进去。 可是即使心里再不愿意去承认,他的身体确确实实是产生了快感、也确实只是因为屁股里插了东西而被迫高潮。眼下,他的后xue甚至已经会在塞进东西时分泌出半透明的肠液,yinjing也会因为他的大脑明白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快感而受到刺激率先立起。如果不是在那次大射精后路人A总是会在训练中给他的yinjing根部打上一个紧绷绷的蝴蝶结来限制射精,中岛敦觉得自己现在大概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想射精。中岛敦忍不住想。 但是他很清楚路人A此时正在欣赏着他在高潮边缘挣扎的身姿,而自己唯一一个或许可以得到射精许可的手段就是尽可能快地完成训练。 中岛敦一边喘着气踉跄着向前走,一边竭力捕捉着路人A的呼吸来寻找正确的方向,终于在五分钟后顺利走到了路人A面前。 路人A用指甲抠弄了两下少年的rutou,闲聊一样问:“感觉如何?” 在心里默念着那句‘必须要老实回答问题’的性奴第一守则,中岛敦小声说:“……很舒服。” 路人A唔了一声,那只玩弄中岛敦rutou的手下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少年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随意撸动了两下。“前列腺也都快把包皮泡软了,这样要是还说不舒服那可就是撒谎了——更详细的呢?” 已经被教导过详细报告方式的中岛敦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虽然已经这样汇报过几次,但是在又一次不得不开口时他总还是会觉得难以启齿。 “……串珠在屁股里面转动,咕滋咕滋的感觉很舒服。从插入进去开始就一直有一个在那个最快乐的点上转来转去,所以前面从一开始就yin荡地勃起了。在它往里插入的时候总觉得小腹有种电流在往前淌,要忍耐住不射精相当困难,还好有主人绑住了我的前面。” “很好,”路人A拍了拍中岛敦的脸颊,“接下来呢?” 中岛敦咽了咽口水,但是身体却毫不迟疑、如条件反射一般调转过去背对着路人A跪下。他的上半身趴伏在地面上,圆润白皙的屁股向上高高撅起,怎么看都是雌兽在乞求交配的卑微姿态。 只是与雌兽不同的是这个少年的后背、大腿和屁股上交错着青青紫紫的鞭痕,看起来似乎全都是最近才添上去的新伤。 “感谢主人的教导……噫!” 随着破开空气的风声,一记鞭子的抽击精准地落在了中岛敦的臀缝间,狠狠地抽在了串珠的尾端。含着串珠尾端的xue口在痛楚中立刻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将珠子向里吞得更深了一些。中岛敦的臀部肌rou紧绷着,身体也抽搐了一下。可是他不敢沉浸在这个姿态中太久,因为“性奴需要遵守的规则三就是不可以警惕主人,要把全部心灵交付给主人使用”。 所以他只好不断地催眠着自己强迫身体放松下来。为了能做到这个,中岛敦甚至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在这种时候把注意力转移到屁股被玩弄的快感里。 “第一下……呼、呼哈……唔!” 第二下则是落在了中岛敦贴近字母A烙印的腰侧。因为中岛敦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怎么犯过错,那里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不过即使如此中岛敦的身体似乎还是牢牢记住了它被留下、被虐打的记忆,所以每次路人A的鞭尾扫过那附近的肌肤时他总是会比往常战栗得更厉害。 “第二下、谢谢主人……嗯!呼呜……” 中岛敦一边计着数,一边猜测着下一记鞭子会落在哪里。臀rou是重灾区,不过已经适应了所以没有问题;大腿之间的位置要更疼一些,主要是那个部分总是让他忍不住担惊受怕;后腰会让他忍不住惊叫出声,主……那个人很喜欢这个所以大概也不会放过。 不过比起那个最糟糕的选项来说,这些似乎都变成了能够接受的选择。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每次离定数的十下更近一步时中岛敦都忍不住会向八百万神明里的随便哪个祈祷。 可今天他的祈祷看起来没有落进神明耳中。 第十下落在了他的囊袋上。 “啊啊啊啊啊!” 一直在射精边缘徘徊的yinjing几乎立刻萎靡了下来,垂头丧气地耷拉在了中岛敦腿间。连此刻后xue的快感都无法抵消这种痛苦,原本因为情欲而发出的汗珠也立刻转为了让人皮表发凉的津津冷汗。 那是比起皮rou被烧焦、伤口被挖开还要更进一步的疼痛等级,中岛敦的口中几乎是立刻被挤出了凄厉的惨叫。单纯是凭借着“如果逃走会被惩罚得更厉害”的意志他才竭尽全力没有跳起来逃跑,甚至还能在这样的痛苦里找到空隙挤出那几个词。 “第、呜啊啊啊啊啊啊、第十下啊,啊、啊啊……谢、谢谢主人,痛……” 一只手从后面握住了他的囊袋像把玩面团一样随性地揉了揉。那个揉捏的动作实在称不上是温柔,因而它的作用只是进一步增加了中岛敦的痛苦。 但是中岛敦却只能继续跪在那里,他不敢躲避或是阻止,甚至连屁股撅起来的高度都没有往下降落哪怕一厘米。 “不错,看来或许你已经可以承受更多了。” 路人A验收好了自己的训练成果,语气中难得多出了几分期待,听起来简直像是在说‘培养了几个月的苗芽终于到了可以掐去尖尝尝味道的时刻了’。 单纯出于直觉地,中岛敦咽了几次唾沫。 依然没有掀开中岛敦的眼罩,路人A下达了新的命令。 “那么你就自己去把我放在柜子那边的捆绑道具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