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光的手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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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娴搞不懂,只能作罢,隔壁很安静,看来何玫已经喂完了药,那是进口短效迷药,无毒无害,极易被人体吸收,验血验尿都查不出,何玫要做的,就是迷晕他,以便于和他躺一张床上,伪造出发生关系的假象 而江娴要做的,便是静待时机,等他们的丑事被揭穿,坐收渔翁之利 钟表滴滴答答,她守着窗外繁星彻夜不眠,当天空亮起时,她从酒柜里找了一瓶伏特加,猛灌半瓶,醉到尚有意识但举止醉醺的程度 喝完她浑噩倒下,酒瓶跌落地面,蔓延的酒水打湿了地毯,不知过了多久,她被门外的吵嚷惊醒,方知东窗事发,大事已成 她借着还没退散的酒劲儿,跌跌撞撞跑出屋,外面如意料之中那样乱得一塌糊涂,楼梯口挤满了看戏的宾客,男女老少都有,她一扫而过那些陌生的脸庞,扒开一脸茫然的保镖冲进隔壁房间,只见何玫蜷缩在被子里,赤裸的肩膀哆嗦个不停,雷复轰裸着上身,垂头丧气坐在床边不说话 见她到来,何玫连滚带爬下床,身上裹着被子,隐约露出胸前春光,以及脖子上暗红色的吻痕,她捂脸大哭,狼狈至极“娴娴,你终于来了啊,我…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江娴酒意未褪,顺理成章发酒疯,抄起抱枕砸向雷复轰“这是怎么回事,雷哥哥,你说话啊,我整整等了一晚,却不见你踪影,你竟在这里,你和她做什么了,怎么会这样,你说话啊” 雷复轰一声不响,整张脸发着死气沉沉的铁青,对任何声音都置若罔闻,但摆在眼前的事实抵赖不得,床上凌乱,散落着女人的贴身内衣,而他的脖子,与何玫一样烙印着几块红斑,无声宣告着昨夜的激情 何玫扯着嗓子痛哭,猛扇自己耳光,顾不得任何脸面“我罪该万死,娴娴,你降罪于我我绝无二话,你的婚姻,你的幸福,都被我毁了,我该死啊” 她右颊肿起,眼泪黏着头发丝,像蜘蛛网似的贴在脸上,忏悔后,她突然指向雷复轰,白皙的手指颤了又颤“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昨晚你喝多了,睡错了房间,我叫不醒你,只好搬来这一间,谁知半夜雷公子突然闯进来,不由分说扒我的衣服,我拼了命反抗,甚至跪下乞求他放过我,不能做糊涂事,但他依然…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宾客们众说纷纭,议论什么的都有,但都如出一辙震惊无比,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保镖劝他们回避,可是根本没人理,何玫趁热打铁,展示手臂、肩膀、小腿上的淤青,撕心裂肺哭着说我一个女人,手无寸铁,哪怕拼尽全力反抗,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啊,更何况雷公子再三恐吓,我能怎么办啊,活过一夜都算我命大,娴娴,我出身低微,你非但不嫌弃,还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可如今出了这种事情,我没脸面对你,更没脸面对景先生啊,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说罢抓起地上的碎花瓶,朝脖子刺去,在众人的惊呼中,江娴迅速冲过去夺走利器,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遮挡她狼藉的身体,语气悲愤交加“你不要犯傻,做错事的不是你,我的确生气,因为我爱慕雷哥哥已久,但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我怎舍得你死,更何况你才是受害者” 好一出催人泪下的苦情戏,客人们纷纷动容,虽不方便评价,但看向雷复轰的目光都十分怪异,有惋惜,有失望,更有谴责 正当江娴眼含复杂情绪,准备质问雷复轰时,他撤下挡脸的手,说话了“Roger在哪” 一道身影闪进来,Roger斜瞥江娴,神色恼怒“昨晚是我扶雷公子上楼的,我可以做证,当时这间屋子里,只有景大小姐一人,夜里却偷天换日变了人,实在可疑,我怀疑有人暗中作梗,污蔑我们雷公子” 此言一出,人群一阵波动,江娴在混乱中不卑不亢仰头“你怀疑我” Roger拽了拽领结,刚摆出义正言辞的态度,却被她迎面扇了个耳光,这一巴掌,扇懵了他,也让所有人乖乖闭嘴,她威严大吼“放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口出狂言毁我的清白,我堂堂景家大小姐,岂能做出此等阴险之事,我是景家地位最高的女儿,你诋毁我,就等于诋毁我们整个景家,你是嫌命长吗” 若想控制风向,稳定局面,现在便是最好的机会,她一脚踹开Roger,悍然不顾冲着所有客人嘶喊“各位都是港澳台有头有脸的人物,请你们好好看看,这就是三联帮雷公子的作风,多么可笑啊,婚期将近,他却酒后乱性,强jian我最好的姐妹,而且敢做不敢当,找各种借口为自己开脱,还教唆手下把黑锅扣在我头上,真让我伤心至极,可怜我痴心爱慕他多年,不顾我哥的反对,一意孤行想要嫁给他,得到的竟是这种下场” 她骂得气喘吁吁,又扭头搀扶何玫,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悲哀地煽动人心“道上流传我狠毒,但再狠毒之人也有软肋,我与何玫自幼相识,情深意重,我早已将她视为亲jiejie,我发过誓要一辈子保护她,谁知却害她受了这么大的耻辱,都怪雷公子善于伪装,我要是早知道他yin乱到没有人性的地步,绝不会跟他扯上一丝关系,害了我自己,更害了我唯一的朋友” 矛头直指雷复轰,气氛已然推到高潮,到处人声嘈杂,他却死寂,仍保持着低头的姿势,眼神凝滞,像在仇恨,又像懊悔,但人生就是如此,一步错,步步错,何来后悔药 他如提线木偶,表情死板抬起了脸,更如被逼上绝路的孤狼,每一个毛孔都在喧嚣着杀意“你想要什么结果” “都到这种关头了,你还不忏悔吗,你好狠的心啊,枉我…”江娴演戏演全套,红着眼睛逼问他,不料他不耐烦地摆手,叫停了她的戏码 他讥笑“瑞雪,都是明白人,请你直说” 何玫双腿挂着血痕,颤抖着快要支撑不住,江娴扶着她,防止她跌倒,含怒含悲说女人家最重要的就是贞洁,她被你毁了,彻底毁了,你叫她以后如何做人 “你要我对她负责”雷复轰嘴角一抖 江娴愤怒喊道“难道不应该吗” 他虽未张嘴,但可想而知会给出否定回答,气氛冰冷,好似结了霜,他边穿上衣边缓缓站起,准备用抵赖来结束这场闹剧,这时候一个马仔大惊失色跑进来“雷公子,景家部队已到,咱被包围了,怎么办雷公子,您说话啊” 仿佛巨石坠入水塘,砸出激昂的波浪,宾客们个个惊恐,参加一场宴会,却被卷入恐怖的火拼,更何况是景家发动的战争,不敢想象 江娴原地不动,紧盯他的反应,成败,在此一举 他的眼底不再如同一潭死水,反而震惊,愤懑,但无可奈何,无计可施,十几秒的僵持,足以榨尽他的理智 斗转星移,人心叵测,到最后,他竟成了那头困兽 终于,他妥协“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