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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念着大伯的恩,一忍再忍,现下看此情形,哪还需留什么情面。她拉过贴身婢女,将庞氏偷窃她首饰的事讲了出来。庞氏还狡辩,说那头面她是当着婢女的面拿的,不过是借去戴两天,算什么偷。林氏都替她臊得慌,亏她也说得出这种话,不问自取,不算偷算什么。没一会儿,温亭泽也带人赶来,那人是庞氏和温亭若在义阳宅院的管家,他将庞氏母女这些年拿着温留长的钱大肆挥霍的事全数道来,还指出庞氏常借着温留长的名头狐假虎威,欺压下人,赊欠钱银。庞氏不肯承认,说是温亭泽伙同管家污蔑于她。管家这些年教庞氏欺压地狠了,自然不可能不留下证据,他将账本和欠条甩在庞氏面前。铁证如山,庞氏不认也难。而且这些事,就算庞氏想赖也赖不掉,只消去义阳一打听,是不是污蔑一清二楚。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温亭若不想庞氏居然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她唯恐这事传到太子耳里,又想起她私穿太子妃冠服的大罪,忙哭着上前劝庞氏。此时的庞氏已经疯了,非要闹个鱼死网破,温亭若见状,只得悄悄附耳将她这些日子失魂落魄的原因告诉她。庞氏不想事实的真相竟是这样,霎时怔愣在原地,片刻后便拉着温留长求原谅,说自己只是一时叫鬼迷了心窍,才会如此。温留长对庞氏母女二人仁至义尽,他忍了十余年,早已受够了。他将庞氏带到祠堂,当着众人的面,对着祖宗牌位磕了三个响头,发誓自此与庞氏母女一刀两断。之后他会在族中寻一个孩子,过继在他兄长名下。无论庞氏如何哭闹,温留长都很坚决。他了解他的兄长,若是他兄长在世,怕是早已休弃这等恶妇,也不至于让温亭若被她养成这般样子。温留长给了庞氏母女三天的时间,搬出温府。庞氏死赖着不走,始终不信温留长真这么狠心。三日一过,温留长还未下逐客令,府中被庞氏母女欺负过的家仆在温亭泽的示意下,将她们的东西统统丢了出去。庞氏母女无奈,只能拿着行李在附近的客栈住了几日,其间也上门来求过,可温家始终闭门不见。又过了几日,眼见身上的银两越来越少,庞氏只好先带着温亭若启程回义阳。温亭晚收到这个消息时,深深为温留长松了一口气。这十几年来,大伯父的事始终像一块巨石压在温留长的背上,令他怀着愧疚,在庞氏和温亭若面前直不起腰,也使得这对母女一再得寸进尺。对温亭若的婚事,温留长已尽心尽力。若庞氏懂得知足,下半生跟着温亭若定也能享享清福。可她在温府门口这么一闹,不仅消磨掉了温留长最后一丝愧意,也毁了温亭若的一辈子。京城里听闻庞氏恶名,谁还愿意娶温亭若,她只能回义阳去。可若庞氏依旧死性不改,嫌贫爱富,只怕等温亭若成了明日黄花,也还嫁不出去。反正不管如何,庞氏母女的事便算是了了。一桩事虽罢,可温亭晚的心中却被另一件更重要的事牵绊着。老道的事,她派习语去打听过几次,可都回复说没在那附近看到过他的身影。温亭晚实在奇怪,若他还在京城,没道理连门都不出。“主子,那老道不会真去云游了吧?”温亭晚揉了揉眉心,颇有些头疼,这一日日拖下去到底不是个事儿。要不是她在宫中出不去,她都想亲自□□进老道的院子,看他在不在。“且继续盯着吧。”这一盯却是几个月,立秋过后,天气渐凉,宫中也着手准备起秋狩的事。去年因江南水患,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陛下为此取消了秋狩,开放国库赈灾。因去年的秋狩没有办成,今年的秋狩便办得更隆重一些。乍一听说秋狩的事,温亭晚恍惚了一瞬。说来,她与太子殿下的孽缘,正是始于她十五岁那年的皇家秋狩上。皇家秋狩除了振奋士气外,多为娱乐之用,故而也允许部分重臣携带家眷。前几年,温留长都是带着温亭泽前往,可那一年,温亭晚央了温留长好一阵,才使得他同意带她去。夜间,温亭晚本乖乖呆在帐中,可见月色正好,也不知怎的便生了去外头赏月的心思。她沿着山脚走了一阵,待察觉到周遭没了人声,才慌乱起来。正欲回返,便听及腰高的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隐隐约约从中露出来,森然可怖。温亭晚吓得倒吸一口气,她不曾想皇家围场附近竟会有狼!她努力稳住心神,她听温亭泽说过,若在野外遇到狼,切记不可露出一丝怯意,你越害怕,就越容易被狼趁势攻击。她直视着狼的眼睛,微微弯下腰,期望在草丛中寻到一个石头或是树枝也好。可令她绝望的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温亭晚的手心泛出冷汗,她一边与狼对峙着,一边向后退。退了一阵,她明显觉得那头狼从喉间发出低吼,已对她没了耐心。温亭晚咬了咬牙,反正左右都是死,她还不如孤注一掷拼一拼。她猛然低喝一声,在狼被她吓住的一瞬,拔腿就往围场的方向跑。可她哪里跑得过行动敏捷的狼,很快,她便听到身后草木摩擦发出的声响,且越来越近,她甚至能感受到野兽贪婪的喘气声在耳边萦绕。在即将被饿狼扑倒的千钧一发之际,温亭晚脑中一片空白。她没来不及哭上一声,便听身后饿狼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疑惑地抬起头,看见一人骑在枣红色的骏马上,气势凌然。他身着狩服,缓缓放下手中的弓剑。清冷月光勾勒出那人优越的脸部轮廓,他锐利的目光投来,凉声道:“敢一人在这野兽横行的地方独走,你也真不怕死!”温亭晚垂在袖中的双手都在发颤,艰难道:“多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白日狩猎时,她远远见过太子的身影,着的便是这身衣裳。“知道与狼对峙,而不是吓得当场就跑,你倒还不算太傻。”太子轻嗤了一声,“回去吧。”温亭晚点点头,忍不住往身后看了一眼,顿时吓得面色惨白如纸。方才那狼隐在草丛中看不清楚,此时再看,那被羽箭射穿心脏的狼高大壮硕,爪牙锋利,若真让它追上,怕不是尸骨无存。温亭晚不免有些后怕,腿软到连步子都迈不动了。刚往前踏了一步,便狼狈地瘫软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眼前却突然出现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上来。”温亭晚缓缓将手放在上面,太子轻轻一拉,便将她拉到了身后。他在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