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书迷正在阅读:校草他妈十八岁、你喜欢的人设我都有、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仙君,你家有WiFi吗?、嫁给豪门残疾老攻后、高调离婚、小老弟!整一个?、自闭美少年恋爱手札、学霸式自卑、反派大呼:虎崽误我![穿书]
头,她也能感受到太子身上散发出的沉冷气息,阴鸷地令人不寒而栗。“民女......民女不知......”“不知?”景詹双眸眯起,“你是不知这冠服是太子妃所属,还是不知孤今夜刚巧会在鸾和宫看到这一幕!”他嗤笑了一声,一字一句道:“二姑娘野心倒真不小,难道不知擅穿太子妃的冠服,孤全然可以按宫规,以僭越之名判你死罪嘛。”听到“死罪”二字,温亭若径直瘫软在地。她只是想趁着四下无人,试穿看看罢了,怎就要被判死罪。“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守在门外的高裕,听见里头太子的呵斥声,正欲前去查看,便见太子妃快步踏进去,且眼疾手快地示意习语关上殿门。高裕一头雾水地看向习语,习语却只是冲他笑了笑,“二姑娘正在里头挑衣服呢,想是太子殿下错认了人,这才大发雷霆。”温亭晚进了内殿,见温亭若一身装束,同样吃了一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殿下,是臣妾不曾管教好meimei,恳请殿下看在若儿年纪尚小,不懂规矩的份上,饶过她这一回。”景詹斜眼看过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嘲意:“太子妃可真是大度,连冠服教旁人穿了去都能不计较。”温亭晚觑了眼瘫倒在地的,已被吓破了胆的温亭若,缓缓道:“今日,是臣妾容许若儿进殿来挑选衣裳的,也是臣妾许她随意试穿。因而今日之事,臣妾也难辞其咎,殿下若要罚,便连臣妾也一并罚了吧。”“你......”景詹一时气结。“殿下,若儿是我的堂妹,今日之事到底关乎温家的颜面,臣妾唯恐此事传出去,温家以家教不严之名为人诟病。”温亭晚哀求地看向他,“此事,可否交给臣妾来处理?”景詹凝眸,沉默地看了她半晌,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旋即一言不发,拂袖转身而去。听外头动静渐消,温亭晚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回头便见温亭若吓得双目失神,一头冷汗。她在她身前蹲下,沉声道:“若儿,你怎敢!”温亭若抬起头,一把拽住温亭晚的裙角,惊恐万状,“亭晚jiejie,若儿不是故意的,你救救我,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你犯了这样的错,还让太子殿下瞧见,我实在不知该如何保你。”温亭晚故作无奈地摇摇头,见温亭若霎时脸色苍白,顿了顿又道:“还好此事除了我与殿下外并无人知情。唯今之计,便是你再也不要出现在太子殿下面前了。”温亭若闻言眸色震动。不见太子?那怎么能行,她是要进东宫的,是要被太子宠幸,过荣华富贵的日子的。不见太子便是意味着她原本打算好的一切都付诸流水,化作泡影了。察觉到温亭若的心思,温亭晚继续道:“我在东宫近两年,哪能不知太子殿下是最重礼法之人,若再让太子殿下瞧见你这张脸,想起今日之事,你这小命还要不要了!”死和荣华富贵之间哪里还需要选择,若是连命都没了,她还拿什么去享受。“好,什么都好。若儿什么都听jiejie的,jiejie去求求太子殿下,别要了若儿的命。”温亭若哭得涕泗横流,双手紧紧拽着温亭晚不放。温亭晚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你别怕,jiejie一定会求太子殿下。明日一早我便送你出宫去,可你切记,此事万不可对任何人提起。”温亭若拼命地点头,事关她的性命,她哪里敢往外说。翌日天未亮,温亭晚就将温亭若送上了马车。温亭若惊魂未定,一宿难眠,念着自己的小命,临走前还在嘱托她。马车前脚刚走,后脚温亭晚就修书一封,命人悄悄送去给了温留长。她在信中交代了昨夜发生的事,并建议父亲趁着温亭若怯意未过,早日为她定好人家,以免夜长梦多。忙完这厢的事,温亭晚命御膳房熬了一道冬瓜排骨汤,亲自送去了励正殿。高裕迎上来,小声提醒她:“娘娘,昨夜到现在,殿下的心情一直不太好。”温亭晚会意,接过习语手中的托盘,示意宫人都候在殿外。她悄悄进去,便听太子凉声道:“孤说过,谁都不许打扰孤。”“殿下,臣妾为您送来了清火的汤。”景詹抬眸瞥了她一眼,一见她笑意盈盈的讨好模样,怒气散了大半,却仍是不言。温亭晚将托盘搁下,走到他身侧,“臣妾已将若儿送出宫了。”景詹淡淡地“嗯”了一声。温亭晚知他已不怎么生气了,既是达到了目的,就不是很想再去哄他,旋即福身道:“殿下政务繁忙,那臣妾便不打扰了。殿下记得将这汤给喝了。”她折身欲退,却发现迈不出步子,低头一瞧,一只靛青的云纹金丝绣靴稳稳地踩在裙摆上。她顺着往上看,便见靴子的主人依旧若无其事地埋首在案牍之间。温亭晚只觉麻烦,可还是轻声问询。“殿下还有何事?”“这汤是太子妃亲手做的?”若能让太子高兴,温亭晚也想说是,可这事真撒不了谎。换作从前,她上赶着给太子煮汤,可如今她实在提不起这个兴致。“臣妾不擅做此汤,怕煮得太难喝,殿下不好入口,这才交给了御膳房的大厨。”她有些委婉地道出实情,继而被太子的大手一揽,坐在了他的腿上。“太子妃利用了孤,就是这样求孤原谅的?”太子沉冷凉淡的声儿骤然在她耳畔响起,令温亭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故意装傻:“臣妾不知殿下在说什么......”景詹惩罚般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下,“你当孤看不出来,你那位堂妹从一开始便心思不纯。你倒好,昨夜利用孤给她唱了一出戏,让孤去当那恶人,自己却唱了红脸。”太子能看破她的计划,温亭晚毫不意外。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温亭若居然胆大包天,趁四下无人,连太子妃的冠服都敢穿。昨夜,温亭晚特意将妆台上最贵重的几样珠玉首饰都摆了出来,原想着温亭若顶多是小偷小摸教让太子撞见,不曾想她贪心不足,竟连太子妃之位都敢觊觎。“臣妾也是没有办法,臣妾的大伯母早就存了将亭若meimei送进宫的心思,大伯父对臣妾家有恩,臣妾父亲不好拒绝,臣妾便只能想出这样的法子,逼得亭若meimei再不敢踏进东宫的门。”温亭晚勾住太子的脖颈,垂眸说出早已准备好的话。“何况臣妾也是为了殿下,臣妾实在不想再多一个人与臣妾分享殿下您。”此番话一出,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