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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著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了大腿:“嘻嘻,看吧,看吧,反正也是你的啦,愿意看,就看个够吧!”

    望著眼前光溜溜的小便,我再次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蓝花的小便竟然与梦境中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仅仅是巧合么?我一边苦苦思忖著,一边轻轻地拨开白嫩嫩的小馒头,里面充塞著一块又一块淡粉色的嫩rou,泛著晶莹的柔光。

    我的指尖轻轻地插捅进去,蓝花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又平静下来,依然专心志致地数点著钞票,我的手指继续探插著,同时,左右开弓地触撞著细滑的嫩rou块,渐渐地,蓝花放纵地呻吟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乖乖,她终于放下钞票,垂下头来,咧著小嘴:“哎——哟,唷——呀,”

    我的老天爷,蓝花的呻吟声,也与梦境中的完全相同,我更加迷茫起来:那天深夜,到底是梦臆,还是现实呐?

    “嘻嘻,”蓝花哼哼数声,便伸出小手,双腿一抬,哧啦一声,将小巧的内裤,麻利地拽扯下来,光鲜的小便完全彻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浑身猛然一颤:哈,好漂亮的小便啊!我激动万分地站起身来,忙不迭地褪掉裤子,坚硬的鸡鸡可笑地向上勾弯著,鸡鸡头扑楞楞地摇晃著,蓝花见状,小嘴一撇,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小细手调皮地拍打著我的硬鸡鸡:“嘿嘿,好大的jiba啊!”

    蓝花握住我的鸡鸡认真地审视了一番,手指尖老道地刮划著青筋暴突的鸡鸡皮,顿时搞得我奇痒难奈,油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铁棍般的大鸡鸡本能地向前挺送起来。蓝花嘻嘻一笑,白嫩的小手巧妙地挡住行将撞到胸乳的鸡鸡头,同时,老练地叉开大腿,将雪白的小便主动探送到我的面前。

    看到水灵灵的、没有一根绒毛的小便,我兴奋得周身泛起层层细微的颗粒,赤裸裸的下身不由得又向前挪动一下,双膝紧紧地贴在床铺边,两支大手yin浪地握住蓝花两腿嫩腻的白腿,鸡鸡头对准蓝花微微闭合著的小便正欲顶插进去,蓝花却伸过小手,娴熟地抓住我的鸡鸡,将鸡鸡头在白馒头上轻轻地划抹数下,然后,细嫩的小馒头向前一挺,只听哧溜一声,便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

    看到蓝花这一连串的动作,我不由得地联想起了都木老师,在那个难忘的、温馨浪漫的夏夜里,我与都木老师一边情意绵绵地沐浴著,一边放纵无边地交欢著,蓝花这番动作,与都木老师完全一样,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拽著蓝花的大腿,鸡鸡快速而又有力地插捅著蓝花的小馒头,插著插著,我有些纳闷:蓝花的小馒头看似又圆又紧,可是,一挨鸡鸡插入其间,却让我非常失望地感觉著又松又驰,每当鸡鸡探入roudong之中,那块块嫩rou彷佛故意躲避般地纷给闪向一旁,发出微微的、极不友好的吱吱声。

    我极为费解地抽出鸡鸡,小馒头顿然洞口大开,形成一个淡纷色的、狭窄深遂的长rou管。我一支手拽住两个极为细小的rou片片,另一支手双指并拢,深深地探插进去,狠狠地抠搅起来,感觉更为松弛。

    蓝花哦哦地呻吟起来,白屁股放荡地扭动著,双眼美滋滋地望著我,那得意的表情,似乎在说:老公,怎么样,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我的小 好嫩吧,好白吧,cao起来好舒服吧!望著望著,蓝花自豪地收缩起小便,死死地夹裹著我的手指。

    望著蓝花这副yin态,一股无名之火突然袭上我的心头:小sao ,你的这个看似漂亮,cao起来却又松又垮的小便,一定被你老爸不止一次地狂cao过吧,否则,如此年轻,怎么会这般地松弛呐!

    咕——叽——,咕——叽——,咕——叽——,想到此,我呼地一声抽出手指,鸡鸡忿然顶进蓝花的roudong里,报复般地狂捣起来,同时,双手生硬地扒拽著柔嫩的小馒头,怒气冲冲地掐拧著,蓝花急促地喘息著,小手拼命地推搡著我的大手掌:“哦——呀,啊——唷,老公,轻点,轻点哦,cao死我了!”

    他妈的,老子就是要cao死你!我心中恶狠狠地咒骂著,大鸡鸡无情地狂插著蓝花的小馒头,强劲有力的大手掌不耐烦地推开蓝花的小手,更加凶狠地掐拧起来。

    面对这凌辱般的举动,蓝花却停止了抵抗,她那细白的小手yin糜地扒开自己的roudong,泛著汗渍的面庞尽力地抬起,亮晶晶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白馒头,默默地观察著鸡鸡的狂捅滥插,时而,将目光移向我,刁顽地挤眨著:“哇-——哦,好有劲啊,好粗啊,好硬啊,cao死我喽!”说著,蓝花用手指尖轻轻地拽扯著早已被我的鸡鸡撞得又红又肿的小rou球:“唉——呀,老公,我的小 豆,都让你给撞木喽!哦——唷,哦——唷!”

    咕——叽——,咕——叽——,咕——叽——,cao,cao,cao,我cao死你!我继续默默地咒骂著:他妈的,小sao ,我cao死你。

    啊——,骂著骂著,我突然感叹起来:哈,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虽然松点、垮点,cao起来却好过瘾、好过瘾啊!

    嘿嘿,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真是意义深远啊,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他cao够了,然后,就像甩只破鞋似地甩给我了,我接过来继续cao,虽然有种当王八的耻辱感,可是,从其种角度上来讲,却是好剌激、好剌激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咕——叽——,咕——叽——,咕——叽——,带著这种莫名的、怪诞的满足感和剌激感,我的鸡鸡近乎疯狂地撞击著蓝花的小便:cao,cao,cao,小sao ,我cao死你,我cao完你妈,再cao你,有召一日,我一定把你们娘俩弄到一起,来个一勺烩!

    “啊——,啊——,啊——,”

    我一边粗野地插抽著,一边闭著双眼,海阔天空地想像著同cao母女俩人那更为过瘾、更为满足、更为剌激的yin乱场景,想著想著,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我牲畜般地吼叫著,一滩jingye汹涌而出,呼呼地倾泄进蓝花的roudong里,蓝花无比幸福地嘿嘿一笑,小手指反覆地点划、涂抹著缓缓返流出来的残精,望著她那不以为然的yin态,我心中暗想:如果也能像新三婶那样,将大酱块与我的jingye同时倾泄进蓝花的roudong里,那可再热闹不过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我正望著蓝花淤满jingye的roudong,不著边№地思忖著,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急促地叫嚷起来:“喂,哦,舅舅,什么事!”

    “快,”话筒里传来大酱块讨厌的公鸭叫:“快,赶快收拾收拾,出车!”

    “舅舅,这么晚了,去哪啊?”

    “朝鲜!”

    并不快乐,更谈不上幸福的新婚之夜,刚刚开始,就被大酱块那粗野的公鸭嗓给搅黄了局,我周身乏力地跟在大酱块的屁股后面:“舅舅,三更夜的,去朝鲜干什么啊?”

    “嗨,有事呗,”大酱块毫无耐心地嘟哝著:“省长交给了我一项光荣的任务,我必须尽快、圆满地完成!”

    “可是,明天早晨再去,也来得及啊!”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我不敢再作声,闷闷不乐地钻进车里,从额头前的小镜子里,偷偷地窥视著身后的大酱块,发觉他的表情极为沮丧,大酱块般的脑袋泛著可怕的阴光,一双混沌的眼睛充满了莫名的忿恨:“走,快点走啊!”

    “好的,舅舅,马上就走!”

    在大酱块的催促之下,我岂敢怠慢,呼地一声,开足了马力,小汽车一头撞进茫茫无边的长白山里。

    ……

    (八十一)

    汽车在漆黑的、空前沉寂的、连绵不绝的长白山脉颠波了十余个小时,当夜幕渐渐散去时,我和大酱块终于来到了静谥、安宁的边陲小城。经过一番并不严格的、甚至是敷衍了事的例行检查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我便迷迷乎乎地cao纵起方向盘,顶著冷冰冰的薄雾,带著一颗强烈的好奇心和首次踏出国门的兴奋感,将汽车缓缓地驶过边境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