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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窗边。邵琰走过去,见他呆呆愣愣的,干脆拉起他的手腕。等到了办公室,十里恩才小心地问:“你会开完啦?”“嗯。”邵琰将资料放到办公桌上,让十里恩去沙发上坐。十里恩踌躇地往沙发那边走,走到一半,回头:“我没打扰到你吧?”邵琰低头整理文件,十里恩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感觉他好像在笑。“没有。”“哦……”十里恩点点头:“那就好。”说完回身坐到沙发上,人一舒服下来,胆子也变大起来,边从背包里拿出剧本边问他:“你刚才是在发火吗?”邵琰整理完东西,也坐上沙发。“怎么?凶吗?”十里恩诚实地点头:“连坐在下面的大叔头皮上都是汗。”他们两人曾经不是没有吵过架,十里恩从不怕他,以为他不过如此,一点也震慑不到自己。分手那次,是最凶的一次,十里恩也没有多怕。万万想不到这人还有今天这样一面。“那你也没有多怕我。”显然,邵琰也想到了他们以前吵架时,十里恩有多横。十里恩吐吐舌头:“你要是像这样对我,我早离家出走了。”话落,拨弄剧本的手指猛然一顿,后悔得直咬嘴唇。果然,邵琰停顿一下,说:“我没有像这样对过你,你不也离家出走了。”十里恩尴尬得想钻到桌子底下去。幸好,这时高宇敲门,端了杯奶茶进来。“芋泥波霸奶绿,温热,三分糖。”他将东西放到桌面上后就转身出去了。十里恩反应半晌,才赶紧拿起来问:“给我的?”“上次的口味,不知道记错没有。”邵琰指指他放在沙发上的剧本:“这是什么?”十里恩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捧着杯奶茶,傻乎乎的。“啊?哦,这是剧本……对了!”他一拍自己脑袋:“差点忘记正事!”十里恩吸了一大口奶茶,将剧本拿起来:“我今天是来找你对剧本的。”“找我对剧本?”“嗯!”至于为什么找他,十里恩当然不会说,咿咿呀呀地打马虎眼:“你照着台词念就好了。”邵琰看了眼剧本:“我演?”“孙悟空。”“那你是?”“紫霞仙子啊!”邵琰看向十里恩。十里恩不知所觉,自顾自地翻剧本,翻到地方,指给他看:“就是这里,从这里开始。”十里恩抬头瞄了他一眼,立刻拧眉:“你看我干嘛?看剧本!”邵琰便收回眼神,转头看剧本。第一句:紫霞,你愿与我长相厮守吗?第二句:我从不在意那些妖精,我心里只有你一人。第三句:她们若要阻拦我们,我就带你私奔。天涯海角,不离不弃。……“演这?”邵琰问。十里恩挠挠头,没办法,他就是这段感情戏演不出宁竹说的含羞带臊。“嗯……你就当个没有感情的念词机器,”十里恩宽慰他:“我演就行了。”邵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问他:“那开始吗?”十里恩闭一闭眼,居然有些莫名地紧张:“好的!”几句台词,邵琰已经记下来。他放下剧本,与十里恩对视,说:“紫霞,你愿与我长相厮守吗?”十里恩呼吸一窒。这……怎么感觉跟之前演的不太一样?他摇摇头,努力摆脱乱七八糟的思绪,集中精神念台词:“那那些妖精呢?”“我从不在意那些妖精,”邵琰离他近了一点,声音也放低了一点:“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十里恩将拳头捏紧,心跳忍不住地加快。“可是那些妖怪定会百般阻拦……”十里恩不敢和他对视了,神态躲闪起来:“铁扇公主也不同意我们……”他知道他现在一定达到了宁竹的要求,因为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此时的耳垂连着脸颊一起微微发着烫。“她们若要阻拦我们,我就带你私奔。”邵琰说这句话时,鼻尖已经萦绕上十里恩呼吸里带着奶茶的香甜,勾着他更进一步。“天涯海角,不离不弃。”“你……”十里恩在邵琰想继续靠近的时候,迅速缩了下脖子,呼吸急促道:“想被扣分吗?”“什么?”邵琰愣了愣。“你不是说,说要等你分数够了才答应……”十里恩用此刻稀里糊涂的大脑,快速组织完语言:“我还没答应你呢……”邵琰想起来,垂眼笑了笑,表示认可,却没有退开。再次抬眼时,反而一手按上他的后颈。“我现在是孙悟空,亲我的紫霞仙子也不行吗?”话毕,手上用力,印上去一个深深的吻。终于尝到那抹掺着奶味的香甜。十里恩被放开时,睁着双大眼睛,撒了半晌癔症,埋头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口水,才醒过神,别扭地嘟囔:“那也要扣分……”第二十六章年会安排在周五晚上,宁竹与十里恩约好,周四下班去剧服馆试妆。十里恩忘记跟邵琰说,看见对方与前几天一样来接他下班时,才想起来,忙趴到车窗上道歉:“对不起,临时约的,忘记跟你说了,你先回去吧。”邵琰摇头:“上车,我送你们。”“不用了真不用,”十里恩觉得麻烦人:“我等会儿弄完可能很晚了,自己回去就行。”“就是因为晚才不放心。”邵琰压低声音:“我想献献殷勤,把上回扣的分挣回来,不行吗?”十里恩一怔,不回答他,转头拉宁竹上车了。十里恩在里间化妆,邵琰坐在一边处理手机里的邮件。可能是真的无聊,半小时过去后,回头问十里恩和宁竹饿不饿,他去买吃的来。十里恩正被宁竹抬着下巴化眼妆,眉眼间已被勾勒出一丝女气。他眼睛闭着,说:“不用了,点外卖吧。”说完没听见答复,扭扭脖子,想睁眼看,被宁竹拍了一下:“你干嘛?别动!”“他走了吗?”十里恩想怎么这么着急,话不听完就走了。“没走。”邵琰突然咳嗽两声,如梦初醒似的,说:“坐这儿没事干,想吃什么,我去买。”既如此说,两人便不客气。等邵琰一走,宁竹立马拉十里恩说私房话:“你俩怎么回事儿?”十里恩觉得眼睛被眼线描得有点痒,皱皱鼻子:“什么怎么回事?”“又在一起了?”“没有。”“骗谁呢!”“真没有。”宁竹退后看了一看:“行了,睁眼。”十里恩睁开眼睛,打量镜中的自己。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