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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才有自己的亲人朋友,那边才是自己所生存的世界。余鹤拿起手机,点开殷池雪的通信界面,发过去一段话:“没用的,大局已定,别浪费口舌讲些多余的了,乖乖把离婚协议签了你我都落得轻松,你的东西我一分也没拿,宝宝和稻哥你也别跟我抢了,就当我为你受了这么多罪的补偿吧2333,不然闹到法院咱们谁也不好看。”余鹤在打下这段话的时候,也不知是做给谁看,脸上始终是得意洋洋的笑容。但当他将这条信息发过去的时候,心里就像忽然间破开了一个大洞,空荡荡的疼。那一瞬间,多余的笑容消失殆尽。不出意料的,殷池雪马上回了电话。望着来电显示,余鹤似乎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挣扎,然后他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怎么了,您还有什么不满的?买狗的钱我也会转给你,直接转你WX可以吧。”但是电话那头的殷池雪却答非所问,他轻声问道:“吃饭了没。”在听到他的声音那一瞬间,眼睛就模糊了。余鹤咬咬下唇,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然后语气不善地回问道:“关你什么事。”“我做了你喜欢吃的鲶鱼豆腐汤,现在给你送过去吧。”但殷池雪还是自顾自地回答道。“你真的不用做这些,真的完全是多余的明白么,如果你不签,那咱们法庭见吧。”这句话说完,那边终于沉默了。就这样沉默了似乎快有一个世纪之久,就在余鹤以为殷池雪那边是不是已经挂掉电话之际,却又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顶温柔的一声:“我会签的,但你也要先吃饭。”“我知道了。”余鹤冷声道,“我在中心大街的MEET咖啡厅等你,记得把你那份协议也戴上。”良久,听到那边“嗯”了一声。余鹤挂断电话,一头扎进枕头里,望着头顶的吊灯开始发呆。稻哥胆大包天身上上了床,就卧在主人身边,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主人。真的,要结束了么……——————————七月初的夜晚也漫着一丝热意。余鹤挺着他那快要爆炸的大肚子慢悠悠走在马路边,为了保持前后平衡他还特意背了只书包,包里还装着当日和韩奕容一起学习用的课本。尽管出门前韩奕容一个劲儿要去送他,但余鹤还是以“两人商榷离婚协议”为由拒绝了他。走两步,歇一会儿,跑到人家便利店吹吹空调,然后继续走。等到到了MEET咖啡厅的时候,余鹤整个人都像被水洗了一般。因为不光热,肚子还隐隐作痛,脸上的都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殷池雪那辆迈巴赫还惹眼地停在咖啡厅门口,而他正倚在车旁,手里还提着一只保温桶。他扎了个松散的高马尾,几缕发丝拂在唇边。就像第一次在博物馆时见到他一模一样,这种感觉好闲真的在见他第一面时就有了。余鹤想着,又觉得肚子更痛了。殷池雪看到他,忙直起身子立正站好,也不敢向前,就那么远远地望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余鹤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以前不管是哪个他都是那种高傲的甚至是有些自负的性格。余鹤做了个深呼吸,绕开他,挺着大肚子慢慢移动进了咖啡厅。殷池雪也紧跟而来,但是不敢上前,就这么小心翼翼地跟在余鹤身后,亦步亦趋。余鹤找了处靠窗的位置坐好,将书包摘下来,接着挺着肚子慢慢往下坐。殷池雪见状想上前去扶,但又怕他生气,只得不去触碰他的身体,然后手护在他周围。看着余鹤满头大汗的模样,殷池雪心道他是不是又走过来的,心里又疼又气。余鹤坐下,二话不说从书包里掏出离婚协议,推过去——“这个你看过了吧,如果你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就在上面签字吧。”殷池雪苦笑一下,将手中的保温桶递过去:“这是你喜欢的鱼汤,带回去吃吧。”余鹤望着那只保温桶,没动。依稀记得这只保温桶还是当时自己和他刚结婚在超市里买的,殷池雪属兔的,说想买那只小兔子图案的,余鹤说自己属狗的,那就买只小狗的。那时候殷池雪还不是特别能让着自己,僵持不下,就说,孩子今年出生,那就是属虎的,就买只小老虎好了。最后这只小老虎,也只用了这一次。殷池雪望着那份离婚协议,没动,也没说话。“你不是向来号称拿得起放得下?别故作忧郁了,这不适合你,快签啦,外面热,我想回去洗洗睡了。”余鹤终于忍不住催促道。殷池雪抬起头,眼神不再是以往的温柔,而是冷静的剖析之意,接着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认真问道:“你告诉我,你想离婚,一定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我相信这只是个导火索,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告诉我,我就签了。”余鹤望着面前那杯拿铁咖啡,尔后释然地笑了:“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就像你说的,我们的婚姻始于一场意外,以意外结束最完满不过,的确,这不是根本原因,根因是你不是适合我的那个。”“那什么才叫适合的呢。”殷池雪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看起来好像真的碰到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余鹤倚在沙发里,坦然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那个人。”说着,他抬手,将自己无名指上那枚钻戒摘下来,推到殷池雪面前:“还有这个还给你,我说不拿你一分钱,就绝对不拿。”紧接着,腹部又是一阵紧缩的剧痛。余鹤马上捂住了肚子。但他不想让殷池雪看出来,只能勉强摆正脸上的表情,故作镇定道:“好了,快点签了,我要回去了。”但殷池雪偏就要和他对着干:“这个理由不能说服我。”不知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那种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搅碎的痛,就在一个瞬间爆发了。余鹤牙关紧咬,任凭冷汗沁了满脸。他还是坚持着将离婚协议推过去,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快签……”这时候,殷池雪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赶紧离开座位走到他旁边,扶着他的肩膀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是,你快签……!”说着,余鹤抓着离婚协议书的手猛地攥住,协议书都被攥的皱巴巴的。眼见他脸色越来越差,嘴唇白的毫无人色,殷池雪赶紧将他从椅子上拉出来打横抱起:“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