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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耍我了,我都记着呢。”“小气。”“休夫警告。”“我错了。”——————————余鹤回宫的时候,殷池雪在一边看着他收拾包裹,脸黑的像木炭:“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回去做什么,其实只要和皇上明说,他也不会过多责怪。”“得了吧,就你那个大兄弟,简直是,忠jian不分,我再不回去他真以为我畏罪潜逃了,而且从现在开始,相信熹淑妃的在我心里一律打为智障。”殷池雪就这么望着他,不说话。“好了,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宫了。”说着,他还作势拍拍殷池雪的肩膀,“那我们有缘再见啦。”殷池雪还是不说话。余鹤叹了口气,摇摇头,提起包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只是没走两步,便感到一道灼热视线,差点把自己后背给灼穿。一回头,就看见殷池雪正站在长廊拐角处满脸幽怨地望着自己。余鹤冲他摆摆手,继续走。刚出了瀛王府大门,那道灼热的视线又刺了过来。余鹤一回头,就见殷池雪依然满脸幽怨地站在大门口望着自己。就这样,他一路走,这幽怨脸一路跟,一直跟到了皇宫门口。余鹤终于受不了了,直接将他拖到小巷子里,接着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猛亲,亲的嘴巴都红了,肿的像两根火腿。“在宫中要安分守己,不可以和那些皇子眉来眼去。”殷池雪戳着他的胸口叮嘱道,仿佛一个丈夫即将离家要独守空房的小怨妇。“算了吧,毛都没长齐的的臭小子,谁会相中他们啊。”余鹤觉得殷池雪的担心完全是很多余的。“也不许看那些妃子,更不许招惹那些小太监。”余鹤手一举,脚一踢:“我发誓谁都不看,只看你只有你就是你!”殷池雪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他放进了宫中。再见到若廷,他正很自觉地趴在桌前背书,别提多认真。余鹤一瞧,乐了。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若廷都会主动学习了?余鹤悄悄迂到他身后,悄咪咪地伸出手。“啊!”他故意大叫一声,想吓吓若廷。若廷猛然回头,眼里写满惊恐,但当他看到是他家小栗子的那一瞬间,惊恐瞬间化作惊喜,他几乎是一跃而起跳到余鹤身上,像只考拉一样紧紧扒在他身上不放。“小栗子!我想死你了,你怎么才回来呀!”兴奋的腔调中却漫上一丝委屈巴巴的哭意。“要怪就怪你九皇叔,他死活不放人。”若廷一听,马上从余鹤身上跳下来:“我听说沈小姐和她家的下人跑了,把皇叔自己一人扔那了,可有此事?”余鹤点点头:“如假包换。”“那我皇叔岂不是昨夜独守空房?”余鹤神秘地笑笑:“也不算,不是还有我嘛。”若廷一听,立马瞪大眼睛:“真哒?那你们昨晚都……做了什么啊。”“拼刺刀,比大小,大杀四方。”若廷的小脸立马飞上两坨绯红:“想不到我皇叔这么勇猛,实在是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也没有吧,我俩持平,不分胜负。”“嗯?这种事还……还……竟然还可以这样?”若廷捂脸羞涩嘟哝着。“是啊,后来因为难分伯仲,府上下人都跟着加入其中,我们激烈的大战三百回合,一宿没睡呢。”“天……苍天啊,你们这么……玩得开的么。”若廷只觉浑身血液倒流,一直往头顶涌去,他是真没看出来皇叔这么开放,竟然还邀请下人一起,简直刷新了他的三观。“下次你也可以一起。”“不,我就不了吧……我还小。”若廷转过身子,摸着自己guntang的脸颊。“这有什么啊,只要你有银子,谁管你大小。”余鹤伸了个懒腰,起身去收拾自己的包裹。若廷懵了下,接着问道:“为什么做这种事还要银子啊。”“输了当然要给银子啊,不然谁跟你玩啊。”余鹤觉得若廷这话问的真是莫名其妙。“你,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啊……”余鹤直起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下象棋啊,不知道么?没玩过?”若廷深吸一口气,抿着嘴,哀怨地望着余鹤。“对了,殿下,之前我说让您去通知德妃娘娘的事,您通知了么。”余鹤话锋一转。主要是他掐指一算,好像这几天就差不多是德妃的临盆之日了,一定要提醒她多加小心熹淑妃才行。若廷歪着脑袋,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什么事啊。”“您又忘了?”余鹤鄙视道。若廷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来,不好意思地拍拍自己的小脑袋:“哎呀,不好意思,这几日忙于读书,完全把这事抛到脑后了。”“说起来,您以前不是最讨厌读书么,现在这是转性了?”若廷听到这句话,似乎是联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马上摇摇头:“不是想读书,而是必须读书,让自己变得优秀才行。”“殿下您可是受什么刺激了?”余鹤好奇。这小子以前只要听到背书就像能要他命一样,这下子主动读书?说他没受刺激还真没什么说服力。“其实是公审那日,我看见琳昭仪被人带下去时哭得那惨兮兮的模样,心里多少有点受到触动吧。我只有变得足够优秀,才有能力保护我的母妃。”若廷望着书本,也跟着苦兮兮地说道。“我感觉她真的是被冤枉的,和宫女锦媛通了书信后怎可能还留着书信不烧掉,等着别人去搜么?而且琳昭仪和我无冤无仇,和德妃娘娘也无冤无仇,她没理由害我们啊。”嗯,很好,看来这小若廷比他老爹强,至少是个有辨别是非能力的人。“而且刑部尚书那两个随从也被收押了,但对于主谋是谁,他们打死都不说,如果真是已经落马的琳昭仪,他们何苦受那种皮rou之苦也不说实话呢。”余鹤觉得若廷分析的竟头头是道,不仅对他刮目相看。几日不见竟有如此大的进步,看来他确实只是缺一个为他指点迷津的人,要是这个人早一点出现,那个什么狗屁若安靠边站吧。两个人聊着聊着,太监便跑来通知可以用膳了。余鹤赶紧换好衣服若廷一道前往偏殿。许久不见皇帝,余鹤还真不像之前那般对他有那么高的好感度了,现在的皇帝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是非不分忠jian不辨的昏君,甚至都不怎么想看他。即使他破天荒地关心了下自己近日的生活状况。本来膳桌都是有数的,有几个妃子就布置几张膳桌,但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