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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推,差点在彻底推入的一瞬间射出来。施虐者在他侧脸上啄吻,手指在xue口外侧揉按抚摸,马后炮似的展示出体恤和温柔。陈屿背上出了汗,颜色稚嫩的yinjing高高抬起头。这幅乖顺忍耐的模样极大程度地满足了傅云河的欲望。但他醒着,知道自己每时每刻都在仔细探查怀里人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浮现出那天开玩笑叫出的称谓,毫无缘由的,他想再叫一次,也许可以是无数次。“宝贝。”陈屿心里一颤,面上毫无表情,耳尖极其缓慢地红了起来。——这算是什么,实在娇痴过头,而下一句就彻底突破了他的认知底线,“告诉主人,屁股里的蛋熟了没有?”陈屿不算脸皮薄的人,但着实因为这一句红了脸,恨不得原地消失。他的主人花样迭出,但始终算有分寸,唯独让人头疼的是他与道德和廉耻彻底绝缘——出言惊人,永无下限。他不回答,傅云河握着下一个圆球对准入口,威胁似地往里顶了顶。陈屿吓得面色苍白,下意识的挣动牵扯了肠道里的三个罪魁祸首,喉咙里滚出一声痛苦绵软的呻吟。“唔、熟了……”“既然熟了,那你该做什么?”傅云河问得慢条斯理。陈屿闭着眼喘气,鸵鸟似地闭着眼睛,鼻尖抽动了两下,“……唔,该、该下蛋了……”xue口的压力终于消失了。裹着润滑液的圆球被放到凹槽内侧,手掌转而在身体上抚摸起来,又勾着精巧的乳环把玩了许久。“什么东西会下蛋?人会下蛋么?说清楚。再这样支支吾吾……别怪我罚你。”y半带逗弄的语调一拐,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后半句的威胁不打折扣。陈屿明白这也是自己纵容的结果只能认账,但话真要说到嘴边,每个字都变得极其艰涩,声音明显不太稳:“是……是小母鸡,要给主人下蛋了……”,傅云河毫不遮掩地低低笑出了声。陈屿手指掐得死紧,额头青筋直跳,耳畔的吐息一圈圈打转,温热撩人。他以为到此为止了,但他的主人一如既往地得寸进尺:“那,小母鸡能下几个?”痛感和快感都不致命,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快要把他碾压致死。陈屿半抬起头,湿润的眼睛盯着傅云河,他希望对方能明白他一本正经的抗议——够了,太过分了,适可而止。“三个。”傅云河盯着他难得一见的表情。羞愤,情动,还带着点认真严肃,比起过去那些痛苦的时日,这里面的灵魂在鲜活起来,可爱至极。他内心深处一直被揪着的一小部分也因这种鲜活缓缓蔓延,这情感太温存粘稠,他把它们藏了许久,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他如今也没有费尽力气地藏了。面上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手掌在细嫩的大腿根抚了抚,响亮地抽在含着异物的屁股上,“那还等着做什么?”陈屿心里一颤,这是要他就这个姿势排出来。“嗯……呜……”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冷汗沁出额头,他塌着腰,膝盖夹着身下人的大腿,像在生产也像在排泄。他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才把圆球堪堪挤出来半个。他没力气了,可一旦放松就会前功尽弃,只能竭力维持,并在呼吸间蓄力。傅云河看不到,但想象里的画面能撩动施虐者本能的欲望。这样的尺寸,能把xue口撑到最大,粉色的环口浸润着晶莹的液体,中央白色的卵蛋被死死咬着,一定是不愿松口的样子。本来的确是想放了他的,此刻突然改了主意——傅云河呼了口气,声音有些低哑:“应该还没熟透,还是……再过一阵吧。”“呃啊啊——!!!!”陈屿在一瞬间仰头,浑身过电般地颤。傅云河手指一推,刚刚被挤出半个的“蛋”又生生塞了回去,三个硕大的圆球打架似地挤压着脆弱的肠道,在腺体上轮番碾过。受刑者被生生推上了高潮——yin液溅到身下的西裤和衬衫上,还有有一部分正从铃口里缓缓淌下来。陈屿濒死般睁大了眼睛,清透的棕灰色瞳孔一瞬间失了神。长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沾得濡湿,看起来脆弱动人。他在几秒钟之后才感觉到傅云河抚弄着他疲软的yinjing,安抚地吻他。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迟钝地落下来,他的所有出口都被这个人蛮不讲理地控制住了。他的神智回归得极慢,这世界只剩接吻的水声勾得人心里燥热。许久以后,他才开始回应口腔里柔软的唇舌。他根本无法出声,只能在心里无可奈何地骂一句:混账。2 小剧场合集*1陈屿一般不会过问奴隶的私生活。都是成年人了,他玩不来管控照顾的那一套,或者说,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和力气。但是当面前学生模样的青年扯着他的胳膊哭起来的时候,他还是愣了愣,然后把对方的脑袋揽到肩上。青年哭得毫不矜持,他能感觉到那块布料的濡湿。哭声持续了五分钟,然后是一种低哑的嘶吼,陈述着那些不可扭转的事实。陈屿那天破例把人带出域,开了房,就这样陪他睡了一晚上。青年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也倦了,看着眼前蜷缩着的身体和相贴的手腕上自己扣上的镣铐,觉得人有的时候不得不孑然一身。再贴近,再温存,再撕心裂肺地爱人或被爱,某些时刻,始终是孑然一身。*2回想起来,他也不是没有过剔透青涩的时刻。那时候的感官还不是钝的,伤心来得和刀割一样。原因是什么他都忘了,总归是家里学校里的事情,他用一个复印资料的借口,背着家的方向一直走,直到钻进学校门口的小面馆里。他周六还穿着校裤,一张脸板得不像十四像四十。馄饨面的热气腾上来,眼眶一阵前所未有的熨帖,好大一颗眼泪砸到汤碗里。他用食指和拇指舀一勺,那时候关节上的笔茧结得不实,被勺柄一压就泛白。那时候他把眼泪就着面汤喝完,不觉得脏。*3陈屿工作头几年都是烟酒不碰的,然而活着且老去本就是对曾经自我的背叛。那次来了瘾头被狠狠折腾的惨痛教训还犹记在心,但傅云河倒也不拦他偶尔抽一根。纤长白嫩的两根手指夹着烟,扎不进的一缕长发垂下来,俗事也教他摆出几分清冷的风雅,“你不是天生的受虐者。”陆铖愣了愣。“他逼你的?”“……一开始是。”*4(被某言强烈要求写明:本条小剧场归属于言老师)认识陈医生的人都知道,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