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高H,清洁自亵,对镜,前列腺高潮,蛋控制高潮,花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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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午休的时候,那维莱特其实已经清理过一次他过于兴奋的下半身。 时间来到早上。 他的孕囊里包裹着jingye,没有浪费一秒钟,一直在吸收里面的能量,导致了他的小腹深处一直微微的发着烫,一直彰显着饱满的存在感,填得他的身体满满的。 而与孕囊相连的生殖腔道就显得十分空虚。 没有东西插入的rouxue中,被精心伺候了一个彻底的前列腺食髓知味的颤抖着、啜泣着,让他总会不自觉的绷紧腰腹,收拢甬道,去企图缓解一下瘙痒,而这一下又会挤压到饱胀敏感的孕囊…… 那维莱特被折腾的不轻。 连锁反应之下,他下身开始溢出煽情的yin液,前面的roubang也情不自禁的挺立,顶端吐露着爱液,整个下体都被打湿得黏糊糊的。 他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难熬、沫芒宫是如此的人声鼎沸。好像所有人都路过了他的门口,好像随时就能有人推门进来,好像……他yin荡的身体已经被所有人发现了。 他不敢锁门,怕被内官们问起为什么。 他不敢露出异样,艰难的维持着以往的状态接见复律官。 一直熬到了午休。 他第一次借口回到了宿舍休息,并且直接进到了浴室,脱下了下半身的裤子。 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下半身兴奋的开始抽搐,身前的roubang湿漉漉的弹动着,已然彻底勃起。那维莱特不得不试图让它软回去,他并不知道其他任何方法,只知道——射出来,这里就会软下去。 他靠在洗手台上支撑着自己,伸出手,握住这个敏感的地方,缓缓律动起来。 然而,他手上还有手套没有摘下来,也不清楚有什么区别。冷硬粗糙的皮革鞭笞着他娇嫩的表面,巨大的磨擦力推挤压迫着表面的神经,加上他并控制不好力道,仅仅上下捋动了十几下,就让他控制不住的停下了手。 太刺激了…… 没体会过的钝痛间隐隐涌上来快感,但完全不够。 那维莱特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被这股可怕的刺激的两眼发白。 等他瞳孔再次对焦,对上了洗手台墙壁上的大镜子,将他的模样印得清清楚楚,清冷高贵的审判官衣衫不整,光裸着下半身,一条腿为了方便高高的搭在了洗手台上,露出被捂在手心的嫩红色欲望。 而透过衣缝与rou体之间,隐约还能看到嫣红湿润的后xue正痴痴地吐露着晶莹的汁水。 太……yin荡了…… 那维莱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穿着整齐、在熟悉的地方,可能还有人进来找他,他竟然,在发情、自慰。 他呜咽了一声,再也不敢去碰那根敏感多情的roubang。 还有……一个方法能让他软下来。 插入后面。 后面更容易满足,如果他用力顶一下那块软rou,就会一下子释放出来,就不用再一直摸前面了。 他现在只想最大程度的刺激自己,射出来,然后赶紧收拾好自己的yin乱。 那么,用什么插进去呢? 那维莱特睫毛颤了一下,看向了洗手台的水龙头。 热水像被赋予了生命的蛇,扭曲的探出水池,分出一小股,试探性的探进后xue。 那维莱特屈着一条腿,踏在腰腹高度的瓷台上,臀瓣前移,伸手从侧面扒开xue口,yin荡的姿势映照在了镜子上。但他无心关心到镜子里的自己是什么模样,正在专心的控制水流进入自己的身体。 进来了,温热、湿滑。 水给了那维莱特安全感,于是他放心的加入了更多水流进入,慢慢的、越来越饱胀,只到那个红润的小口被彻底撑开,撑到那维莱特可以接受的程度,他才停下继续灌入水流。 接下来…… 那维莱特深吸一口气,控制着整个水柱,缓缓的拔出,又慢慢的插进去。 他的鼻尖瞬间爬满了汗珠,一瞬间,仿佛真的有一根温热的roubang脔开了他的后xue,侵犯他。而这根roubang有着完全陌生的触感,与公爵的完全不一样,他像是在偷吃一根陌生孽根一样,隐隐的羞耻感从心底冒出,又很快被打散。 他脔到自己的前列腺了。 “嗯!” 他的大腿根部打着颤,腰肢也发酸,完全使不上力,要不是背部支撑着,差点要瘫在台子上。 好舒服、怎么能这么舒服。 如果他能看到自己的下体,就能发现,被透明水流撑开的saoxue全然的暴露出来,已然是嫣红的软rou服待夹弄着透明的roubang,吮吸得滋滋作响,每一丝rou缝都被撑得清晰可见,尤其是微微鼓出的前列腺,正散发着甜蜜的邀请。 那维莱特慢慢加快了速度,对着那块小小的yinrou一下一下捣上去。 “嗯、嗯啊、嗯……” 他开始应和着抽插,有节奏的呻吟。 他眼前一片模糊,用混乱的意识勉强思考着:为什么,这么多下了……还不射。 快感越来越强烈,但是身体好像一直摸不到那个极乐的边缘,曾经仅仅是吸乳就能高潮的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饥渴,高潮的阈值越来越高,迫使着他得一直保持在高度的刺激中,用来不断堆积快感。 那维莱特没有意识到身体yin荡的小变化,只想赶快把自己插到射出来,但他就像陷入了一座高山,爬的气喘吁吁也看不到山顶。 不能这样……午休、要结束了。 那维莱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撤出了大部分水流,只留下掌心大小一片水,覆盖在前列腺上。小小的软rou刚经过了长时间脔弄,粉嫩多汁的鼓出,彻底无法藏在rou缝里。 被水膜彻底包裹着的软rou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食髓知味的跳动着,而下一秒,那维莱特控制住那片水膜,模拟高速抽插一样,猛然开始了高速震动! “……!” 那维莱特猝不及防,高高后仰地头颅将雪白脖子的曲线拉成一只濒死的天鹅,双唇嗡张着,一个气音都发不出来,被刺激到发不出声。 下体疯狂的颤抖,大股大股的体液喷射,前面、后面,浇得他的下身一塌糊涂。汗水与yin水淹透了台面,而台子上神智不清的审判官失神的与镜子的自己回望。 无力磕上双腿间,成熟的后xue敏感的如同孕囊,肿大的前列腺再也无法收回,此后恐怕只能处于无尽的瘙痒与热胀中,失禁般地淌着yin水吧。 清理过发完大水的下体,重新坐会办公室里的那维莱特终于感觉粘稠的下半身清爽了一些。 但,他隐约有点不安,好像他做了一件坏事。 果然,从下午开始,他变本加厉变得yin乱的下身让他尝到了苦果。 被脔肿了地前列腺变得足足有栗子那么大,本来就不深的位置微微外翻鼓胀,现在他的内壁只要轻轻一夹,就能jian磨到这个敏感的小核,弄的他一阵颤栗。 这幅身体已经得到了最初步的开发,如果再沉迷下去,仅仅是日常生活、甚至是走路,两腿交替之间就能磨得身体不停抽搐吧。 但工作忙碌的审判官没有在意,今天的他尽量减少了走动,一直坐在办公桌后批阅文件,努力将这个小烦恼压制到了晚上。 这,也就是莱欧斯利晚上来所看到yin乱模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