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路难平 第二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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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9日 我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努力消化着这个晚上带给我的巨大震撼,妻子的精神显然受了较大的刺激,发xiele情绪之后明显很是困倦,在我的一阵安抚之下已经睡去。 客厅里没有开灯,被黑暗笼罩的我却没有一丝睡意,我下意识地抬了抬手腕,上面却没有手表,我哑然一笑,回到家就摘掉手表是我一直的习惯,于是我点亮手机,始终显示现在只不过是晚上九点多,又是哑然一笑,这么折腾一番,我还以为已经半夜了呢。 妻子莫名提出的离婚带给我的第一感觉居然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而是大大的疑惑,我的手轻轻抚上还有些痛感的脸颊,没什么玄乎的,这不是梦,这就是现实,但现实往往就是如此的出人意料。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我坐定之后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但是却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抽烟,但我现在却好希望自己是个烟不离手的老烟枪,因为有人曾经告诉我至少烟雾和尼古丁真的会给人带来一些灵感。 我尝试着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开启搜索引擎以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渐渐地,长假尾声开始至今的大半个月所发生的一些事在我的脑中汇聚成了一部连续的影片,而我,也在这回忆中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老公,我们大概多久能到那里啊?” “我看看。” 我抬腕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三点,我查过路线,从我家到靳姐的家大概需要大半个小时的车程,算上我们现在去取车的时间,哪怕路上有些拥堵,我们应该也能在四点前到达。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着实不少,看似悠长的七天长假转眼就进入尾声了,别人过得悠闲自在,我们却是提心吊胆,好在这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详情可参见番外),我们也要回归我们正常的生活了,而这个回归的起点就是今天和靳姐夫妻的聚会,这是我们在假期前就定好的。 路上果然还是有些拥堵的,大多都是出去游玩返程的车流,我们终于还是赶在下午四点抵达了位于上海另一个区的靳姐家中。 给我们开门的是路兴涛路哥,我们和他的交集也就是那次聚会第一个项目漂流的时候他是和妻子同乘一船,之后却再无交集,以至于我对于他倒是印象不深。 路哥看到我们很开心,尤其是见到明艳照人的妻子时,那种集欣赏与欲望为一体的眼神根本掩饰不住。 我们客套了一番之后在门口放下了一些小礼物,他们家是一个三房两厅的格局,装修风格还是比较居家温馨的,三间房分别是夫妻两人的卧室,儿子的卧室以及一间兼顾书房与客卧功能的房间,此时家中只有夫妻二人,儿子跟随靳姐的父母,也就是外公外婆去了外地还没回来。 只是此时靳姐也不在,听路哥说是出去买东西了,路哥是个性情温和的男人,靳姐不在的时候他把我们领进屋,端茶递水嘘寒问暖,天南地北有的没的跟我们闲聊,一会儿功夫靳姐回来了,手里提着满满两个大塑料袋,路哥见状连忙走过去接了过来放进厨房。 我这才发现靳姐的发型变了,从一头长发变成了小卷的波波头,这一改变顿时让她原先的熟女御姐范被冲淡了一些,反而增添了一些年轻和俏皮。 “靳姐你怎么了?怎么变小女生了?原先的御姐去哪儿了?”我一连发出三问,把在场的几个人都逗笑了。 靳艳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意外意外,其实说起来还和小陈有关呢。” 妻子惊讶道:“我?” “是啊,那次回来后我迷上你的发型了,于是就去我常去的那家店想找造型师烫一个大波浪,谁知那位托尼老师嘴上说的天花乱坠,真的cao作起来居然把我的头发烫坏了好长一片,现在这样子已经是尽最大可能拯救下来的长度了。” “老婆,我觉得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换发型也可以尝试一下。”我一脸认真地对妻子说道。 “你就别蛊惑小陈了,她这头发我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妻子此时却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现在这发型会不会很老气?如果我也换个靳姐这样的发型会不会再年轻一点?” 靳艳明哈哈笑着说:“可以啦小陈,你再年轻几岁我们这种老阿姨就没法混了。” “靳姐你胡说什么呢?你这年纪的女人才是最有味道的时候呢。”我说道。 靳艳明听了我的话居然俏脸一红,用饱含春意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然后才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我这人厨艺一般,实在不好意思在你们面前现丑,我想来想去还是在家吃火锅吧,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我各种东西都买了点,你们有啥忌口吗?” “火锅好啊,随意方便,吃完也好收拾,心悦不吃辣,别的没啥忌口的,牛羊rou,丸子,海鲜,毛肚鹅肠啥的我们都吃。” “嗯,那就好,你说的我都买了,调料也买了辣的和不辣的,那我们就开始吧,老公摆桌子。”靳艳明就像是一个总指挥,一声令下我们四人个领任务就忙碌开了,她本意不想让我们两个动手的,但是我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不论在家还是在外不做个吃闲饭的,所以看着别人忙碌我袖手旁观我是做不来的,妻子跟我久了也受我影响。 几人一起动手速度就是快,不一会儿我们就在餐厅里摆上了满满一桌火锅佳肴,靳艳明 果然啥都买了一点,基本上我能想到的在家吃火锅的必备之物桌上都有,光是涮锅的蔬菜就准备了生菜,大白菜和油麦菜三种,豆制品居然也有三四种之多,rou类更不用说了,她直接去火锅店切了满满两大盆热气的牛rou和羊rou,我目测这两份rou没两三百拿不下来,还有虾,螃蟹,鱿鱼等几种海鲜。 我看着一大桌子东西对靳艳明说:“靳姐,你这实在是太客气了,我估计就算在你们家住三天,顿顿火锅我们都吃不完呐。” “哈哈,没关系的,我儿子也喜欢吃火锅,吃不完有他呢,再说,如果真的住三天,吃火锅是不够的。” 我看着靳艳明的表情就知道她什么意思,我们两个笑而不语,但是妻子却傻乎乎的说道:“吃火锅够了,不够加碗米饭就够了。” 我们三人哈哈大笑,让这个有时候纯得可爱的傻姑娘一脸懵逼。 其实我是个特别喜欢在家吃饭的人,特别是人多的时候,我觉得只有这时候才有家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会让我瞬间幸福感爆表,哪怕吃的只是最普通的家常饭菜,甚至夫妻两人坐在厨房的小桌上,穿着睡衣面对面吃着方便面那也是一种幸福快乐。 在家吃饭也不用在意时间,哪怕一顿饭吃上四五个小时也不用担心水涨船高的停车费,不用担心回家路上的拥堵和风雨,甚至吃完之后一起收拾桌椅碗筷也是一种幸福。 在这样轻松和谐的环境下我没有限制妻子喝酒,开始的时候我和路哥分享着一大桶整整五升冰镇过的桶装黑啤,而妻子和靳艳明用高脚酒杯装逼喝红酒,但是被我嘲了几句红酒和火锅不搭之后干脆就放弃了,也加入了大口喝啤酒的行列,大家边吃边喝边聊,畅快的感觉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我们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各自家庭中的一些事情。 靳艳明说道:“我妈是上海知青,当年她本来是不想回上海的,我还有个大我十岁的jiejie,当年我妈生下我jiejie之后一直没有再生儿子,所以我的几个叔叔伯伯就说他们是有儿子的,但是我爸没有儿子,所以呢我爸家里的东西以后不能传给女儿,全部要给侄子,我爸是个老实人,对此居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我妈当然不同意,但是十年后生下我发现还是个女儿,她知道凭家里的条件是很难在那里立足了,所以毅然决然的回了上海,刚回来时日子是很艰苦的,为了生活,为了我上学,我妈吃了很多苦,一直到我毕业工作后家里条件才好了起来。” 路兴涛呵呵笑道:“是啊,要不是艳明当时急着要把她爸也接来上海一起生活,她也不可能那么早就嫁给我。” “什么意思?”妻子不解的问道。 靳艳明温柔的看了一眼路兴涛,“因为他答应我帮我照顾我父母,而且后来他也做到了。” “靳姐,路哥,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我问道。 “我猜猜,是不是想问我们为什么会玩换妻游戏?”靳艳明笑嘻嘻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们比你们年长几岁,算我倚老卖老,能先说说你们的原因吗?”靳艳明说。 我想了想措辞,“我觉得我们的原因应该和大部分人相同,婚姻生活进入瓶颈期,慢慢消逝的激情在逐渐侵蚀婚姻关系这座大厦的地基,我们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夯实一下。” 靳艳明点了点头,“既然你们现在这么恩爱,说明你们是过了刚开始交换的艰难期了,那你们现在有没有受到依赖性的干扰?”靳艳明看了看我们的反应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要靠换妻来维系婚姻其实是很冒险的,生活需要刺激,但是持续的刺激会让机体产生依赖性,一旦这种依赖形成会觉得和外人发生关系远比和伴侣来的刺激,这样是很危险的。” 妻子点了点头,“我觉得我就受到这种困扰了,我觉得我最近越来越不把这事当回事了,我觉得自己变得随意了,为此我老公昨天还跟我说了个奶茶理论。” 妻子随后将我们昨晚的对话说了一遍。 靳艳明和路兴涛对视一眼,同时点头道:“小陆总结得很好,就是这么回事,自我控制和自我调节非常重要,切记不要沉迷就是。” “好了,该你们说了。”我又灌了一口黑啤说道。 靳姐撩了一下头发,淡淡地说道:“三年前我有了外遇。” 我和妻子两人几乎同时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 “不是不是,只是艳明受到了一些外界的干扰,没那么严重。”路兴涛连忙摆手解释。 “老公。”靳艳明做了个手势示意路兴涛别说了,“让我说吧,其实就是我禁受不住外界的诱惑,差点亲手毁了自己的家庭,我当时都已经做好了离婚然后净身出户的准备。” 路兴涛接口:“多亏了孩子,我选择了原谅,艳明选择了悬崖勒马。”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然后你们就?” “对,当时是个破罐子破摔的决定,当我看见别的女人坐在我老公身上上下跃动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快碎了,我瞬间就明白了他当时知道我的事情后的感受。”靳艳明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现在玩的频率并不高,我们的团队活动一年会有两三次,而团队之外的单独活动,现在已经是十月份了,你们只是我们今年的第二次。” “那我们岂不是很荣幸?”我说着举起了酒杯。 “而且。”靳艳明神秘的一笑,“你们是我第一对主动邀请的夫妻。” 我有些惊讶,“是吗?呵呵,我们第一次通电话时我可是拒绝了你的。” 靳艳明笑了笑道:“那是因为小陈小产吗,如果那时候你不顾妻子的身体还要执意出来玩我会看不起你的,要是被我知道小陈的情况我会骂死你的,我很凶的哦,不信你问他。”说着她对路兴涛努了努嘴。 “嗯,靳姐你是挺凶的。”我故意把眼睛的焦点放在她的胸部,然后故意将凶字读了重音。 靳艳明羞窘之下对着我的肩头就是啪的一下,那声音之响把她也吓了一跳,我故意装得很疼,捂着肩膀对妻子撒娇道:“老婆,她打我。” 最新网址 &65346;&65370;&65298;&65296;&65298;&65297;&65294;ㄈòМ “哼,打死你也活该!”妻子白了我一眼,随后却对靳艳明笑嘻嘻地说道:“靳姐,这男人就是欠调教,我支持你。”说着两个女人眉开眼笑地碰了一杯。 开心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等到一桶啤酒喝完已经是晚上将近九点了,牛羊rou在我们两个男人的努力下基本被消灭光了,对此靳艳明连连点头表示对我们的战斗力的满意。 “不能再吃了,我都快到喉咙口了。”我指着自己的脖子比划道。 两个女人早就吃饱了,她们到最后只是在陪着我们说话而已。听我这么说,路兴涛示意可以撤桌子了,在我们四个人的努力下,收拾桌椅碗筷到洗碗也就不到半个小时全部搞定,靳艳明还给我们准备了解腻的茶水。 “老婆,吃饱喝足了,我们该回家了。”我不经意地说道。 “啊?回家啦?”妻子表现的很惊讶。 “不回家干嘛?你还想睡在这儿?”我瞪了她一眼。 此时处于饱腹状态的她似乎有点大脑供血不足,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似乎在用眼神询问接下来不是还有节目的吗? 靳艳明被我们的表演逗乐了,“哈哈,小陈你别理他,让他回去吧,你跟我睡。” 妻子看看靳艳明,再看看强忍笑意的我,忽得一拳锤向我的胸口,“你又骗我。” 众人又是一阵欢乐的笑声,但是笑声过后却陷入了一阵异样的寂静,似乎每个人都开始想起了心事。 “时间还早,我们看会儿电视?”靳艳明提出了建议。 其实不看电视还能干嘛?况且从我们吃火锅开始电视就一直开着,只是我们都把它当成背景音而已。 他们家的沙发很宽大,名义上虽是三人沙发,但是我们四个人挤在里面都不觉得拥挤,我和路兴涛两个男人分别坐在靠近两边扶手的位置,中间则是两位女士。 喝了会儿茶,聊了会儿天,那种吃到撑的感觉渐渐缓解了,大家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不知所谓的电视节目在看,哪怕放的是那种一看就很假的电视购物我们都没换台。 “路哥。”我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安静。 “啊?” “家里有没有那种……片子?” “啊?”路兴涛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呃~~~好像有的吧。”还是靳艳明反应快。 他们家的客厅电视连的是一台几年前比较流行的高清播放机,我觉得这东西价格贵,cao作又不如电脑来的方便,唯一的解码优势也在一点点被电脑赶上,所以我家早就已经淘汰。 “你不说我还忘了,我来给你们放。”难得家中数码产品的cao作还要靠靳艳明这个女主人,不像在我家,妻子完全就是个电脑盲。 靳艳明cao作了一会儿就播放了一部a片,我一看就来了兴趣,居然就是换妻题材的,太应景了。 见我望向她,靳艳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那个,我特地去找的,平时随便看看,呵呵。” 靳艳明一直以来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强势很有主见的一个女人,露出这样小女人的羞窘倒是难得一见。 片子讲的是两对夫妻在摄制组的安排下从玩一些暧昧的小游戏开始,一步步升级为牵手,拥抱,接吻等身体的接触,一开始是和自己的伴侣,随后换成对方伴侣,最后的步骤当然就是和对方伴侣的性爱过程。 我对于岛国片还是颇有研究的,这种类型的片子真正的素人夫妻出演非常少,基本都是男优或者女优扮演的,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扭扭捏捏地诉说自己是如何对于生活失去激情才来寻找刺激就很难有代入感,但是这部片子我之前没有看过,而且看上去居然真的有点本色出演的味道。 我们四人挤在一张沙发上居然都没说话,只是凝神屏气的专注着电视画面,片子的前半段基本都是谈话和游戏为主,由于底下配了中文字幕,我们都能看懂对话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些夫妻间的隐私,但是进入后半段,真正的rou戏开始了,我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身边的两个女人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我搂住妻子的纤腰,她嘤咛一声就倒在了我的怀里,靳艳明朝我们这里看了看,随即也依偎进了丈夫的怀里,我的手因为正搭在腰间,于是就近隔着牛仔裤抚摸起了妻子结实挺翘的臀瓣,另一只手从上衣的领口探了进去 ,但是我没有进入胸罩包裹的范围,只是在外面露rou的地方轻轻挠着,时间长了妻子就吃不住痒了,索性将上身使劲往我身上贴,不让我的手继续作怪。 我嗅着妻子淡淡的发香,这种味道对我有催情作用,我感觉胯下的小弟蠢蠢欲动,为了让自己舒服点我伸手将它转了个方向,妻子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隔着裤子轻轻按摩我的小弟。 我感觉体内的情欲借着还没消散的酒劲快速涌了上来,我将鼻子几乎贴在了妻子的秀发上,贪婪地嗅闻着那让我上瘾的味道,猛吸一口之后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妻子小巧的耳垂,那里也是她的一个敏感点,果然,妻子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一震,一转头吻住了我的双唇。 我一边回应着妻子的湿吻,一边将她上衣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我的动作很慢很慢,以至于等到妻子反应过来时,被胸罩束缚的36D双乳已经暴露在外。 而妻子的手也没闲着,我的裤链已经被打开,我的小弟和她的玉手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 我偷眼看向身边的另一对夫妻,两人的目光都停留在电视画面上,路兴涛的双手隔着薄薄的上衣正在靳艳明的胸前揉动,而靳艳明比妻子更进一步,由于路兴涛穿的是比较居家休闲的服饰,她的手已经将丈夫的roubang彻底解放出来,此时正轻柔taonong着,见我向他们看去,她对我启齿一笑。 “宝贝,把上衣脱了吧。”我在妻子耳边轻声说道。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用动作配合我脱下了上衣,此时她的上半身只剩胸罩了,靳艳明见状也脱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 此时妻子将我的上衣撩到肩膀处,低头用唇舌在我的两个rutou上来回逗弄,我觉得这样不太方便,干脆两手一伸将上衣脱去,妻子舔了一会可能觉得这样脖子有点酸于是抬起头,我顺势将她压在沙发靠背上,在她细长洁白的脖子上亲吻,妻子的身体一阵颤栗,身上甚至出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我解开她的裤扣,她的紧身牛仔裤非常贴身,我一只手几乎不可能顺利脱下,妻子明白我的意图之后伸出自己的双手搭住裤子两边,屁股一抬,往下一拉就将牛仔裤脱到膝盖处,我将唇舌从她的脖子上移开,凑到她的大腿上轻轻啄吻,一边吻着一边将她的裤子彻底脱下放到一边。 靳艳明慢慢贴到妻子身边,用呢喃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小陈,我们换个位置吧。” 妻子慢慢睁开迷离的双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轻轻嗯了一声,靳艳明起身给她留出位置,妻子挪着自己的屁股往旁边移动填补了原先靳艳明的位置,而靳艳明则一屁股坐在了原先妻子的位置上。 这是我第二次和靳艳明近距离亲密接触,上次是在农家乐,我们做游戏失败的一方接受惩罚,我们两个再加上王子妍只着内衣表演了一场3P秀。 我一把就搂住了投怀送抱的靳艳明,她的年龄比我还大了两岁,而且还是一个9岁孩子的母亲因此肌肤的紧致程度是明显不如还没生过孩子的王子妍,费馨仪和妻子的,但是她胜在肤色雪白,这一点甚至比妻子还犹有过之,而且虽说皮肤已经有些松弛,但是光滑程度让人惊叹根本不像是个母亲,我抚着那绸缎一般的皮肤一时有些失神。 “怎么啦?摸着舒服吗?”靳艳明轻声问道。 我假装朝妻子那边瞄了一眼,似乎我想说的话不想让我妻子听到,然后凑到靳艳明耳边轻声说道:“我摸了你的身体才知道什么叫肌肤胜雪。” 靳艳明明显很是受用,捧起我的脸颊就是一个吻,“就你嘴甜。” 靳艳明的下身穿的是一条及膝的居家短裙,脱起来比妻子的紧身牛仔裤方便很多,不一会儿她就和妻子一样只剩三点包裹,但是我脱了她的裙子后却不想收手,一只手绕到她的背后就要去解她的胸罩。 靳艳明紧张之下居然捂住了胸,“这么快!” 我用温柔但又不失坚决的眼神看着她,她在我的直视下很快放弃了矜持,瞪了我一眼自己去解开了胸罩。 老实说靳艳明的年龄和家庭状况让我事先没有对她的身材报很高的期望,但是她解下胸罩的一瞬间我却是眼睛一亮,想象中稍显下垂的rufang和深色的rutou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只是略微有些下垂的八字奶,rutou的颜色居然只是浅红色,与妻子浑圆坚挺,rutou粉嫩比起来虽说稍有不足,但却别具一番味道。 我低头将其中一枚樱桃纳入口中吮得津津有味,靳艳明嘴里发出一阵阵丝丝的抽气声,显然是体会到了其中的快感,她在享受我的口舌伺候的同时还伸手去解我的皮带,她的手非常灵活,只用单手就解开了我的皮带,我稍一转身就被她脱下了外裤,她的手立刻伸进内裤就握住了我的roubang。 再看沙发另一侧,妻子的胸罩也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了,至于是她自己还是路兴涛干的我都没发现,妻子背身躺在路兴涛怀中,眼神迷离,不时伸出雀舌舔一下嘴唇,路兴涛的双手分别在她的胸前和下身来回抚摸。 “小陈,把内裤脱了吧。”路兴涛轻声对妻子说道。 “不要,难为情。”妻子轻声呢喃着。 “你看,你老公在脱我老婆的内裤呢。” 是的,我的确是在帮靳艳明脱去身上最后一道防线,靳艳明的xiaoxue上方有一丛修剪 过的阴毛,yinchun两边则很干净,应该是人为处理过的,她的yinchun颜色比妻子略深,但不是很深,在黑木耳与粉木耳之间更偏向粉木耳,我伸出两指拨开大yinchun探了进去,只觉得里面手感黏滑,她已然是动情了。 妻子那边也已经被剥成了小白羊,全身一丝不挂,路兴涛一手在一对巨乳上来回揉捏,一手在光洁溜溜的xiaoxue周围来回扫着,似乎是在感受小白虎的柔滑手感。 “小陈,我听老叶和小柏说起过你的下面,他们都是喜欢得不得了。” 妻子嘤咛一声作为回应,路兴涛从沙发上起身,让妻子完全躺靠在沙发上,自己则蹲在地上用力将妻子双腿分开,中间那条诱人的窄缝受外力影响微微打开,甚至能看见里面相比外面的粉嫩更显鲜红的嫩rou。 靳艳明相比妻子的被动接受显得更为主动,我身上唯一的遮羞也已经被她拿下了,我们两个人彻底赤裸相对,我的手抚上她的后脑,试探着去吻她的双唇,我承认我很喜欢品尝女性的唇,但我的动作不会很突兀,往往要试探了女方能否接受才会进一步动作,毕竟丈夫在身旁,我不确定她是否会坦然接受,但是靳艳明显然对此并不反感,我稍一试探便主动贴了上来,她的双唇是我最近接触的那么多女性中触感和妻子最像的,我有一瞬间出神甚至以为妻子又换了回来。 靳艳明比我想的还要主动,她率先放出自己口中的那条小蛇探入我的口腔寻找同伴,我当然不能让她失望,于是两条小蛇在看不见的黑暗中相互交缠追逐着。 妻子那边,路兴涛蹲在地上把头埋入妻子胯下卖力地动着,仿佛那里是一道鲜美无比的佳肴,靳艳明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不经意的轻哼了一声,一低头将我胯下的怒目金刚吞入口中,刚才还在我口中搅弄的小蛇此时配合着鲜红的唇瓣给我坚硬的roubang带去一阵阵极乐的触感,我的手也不闲着,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各握住一团粉腻的柔软,她的双峰没有妻子的大,我的大手堪堪一握,见她卖力吞吐,我故意使坏,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同时捏住了她的两颗未熟透的小樱桃用力捻动,快感和痛感同时侵袭她的大脑,她吃痛之下下意识地用牙咬住了我的roubang,我痛的惊呼一声,她连忙松口抬头看向我,我们四目相对之下居然同时噗嗤笑出声来。 妻子在路兴涛连续的koujiao刺激下已经逐渐把持不住了,她的双腿已经被架上了路兴涛的双肩,双手按住路兴涛的后脑将其牢牢压在自己胯下,天鹅般优美的颈项高高扬起,脸上的表情像是哭又像是笑,终于伴随着一声尖叫声,她的身体在颤动几下后瘫软了下来,她第一次高潮了! 靳艳明脸上桃红色的光泽更盛了,她一个翻身跨坐在我的小腹上,手都没用就准确引导我的roubang找到了洞口,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只是稍变就被她察觉了。 “我这几天安全,如果你没意见就不戴套了。”她轻声说道。 我随即就释然了,女方都没意见我还有意见就太不解风情了,我双手按住她的腰肢就准备挺动身体。 靳艳明刚想动忽然也想到了什么,她转身对一旁的路兴涛说道:“老公,小陈刚流产一个多月,你一会儿一定要戴套。” 一个妻子在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身上告诫自己的丈夫一会儿跟另一个女人zuoai要戴套,多么神奇的画面。 路兴涛点头哦了一声,靳艳明这才放心的在我身上动了起来。 “靳姐你真会关心人。”我一边享受着靳艳明下体带来的挤压摩擦,一边还龇牙咧嘴地说着话。 靳艳明没说话,只是对我微微一笑,身体移动将双乳凑到我的嘴边,我毫不客气的一口含入,惹得她又是一阵娇喘。 妻子已经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此时被路兴涛摆成横卧在沙发上的姿势,我一转头正好看见她两腿大张之下的那一抹白皙中的嫩红,我再将目光往上移,正好对上妻子那慵懒的眼神,她丝毫没有掩饰一下下体的意思,居然还对我露出一个笑容,但是很快她的身影就被挡住了,那是路兴涛宽厚的背影。 路兴涛上来之后显示回头和自己的妻子来了一个湿吻,难为靳艳明一边有规律地在我身上律动,一边还要偏转身体去和丈夫舌吻,但是她居然把两者兼顾的都很好。 旁边传来一声妻子的娇呼声,看来是被进入了,随后他的身体也开始有规则地抖动起来。 “啊~~~”路兴涛发出一声喘息,“小陈你下面好紧啊,好舒服。” 妻子用一阵表示舒爽的嗯嗯啊啊来作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