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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越画越好。”江怀荆像是在闲话家常,却又有点咄咄逼人的意味:“陆先生不是车祸伤到手吗?”陆鸩淡笑:“我又不是只有一只手。”这下连江怀荆都带着点骇异地看向他了,那场车祸显然还是毁掉了陆鸩画画的右手,但是他换成左手了。从右手换到左手,这其中的艰难或许只有陆鸩知道。也正因为这份刻苦、坚持以及热爱,陆鸩才能轻松转行成如今的室内设计师,不仅如此,他本身的画画事业想来只会更精进。江怀荆浅笑着发出邀请:“我知道陆先生最擅长科幻题材,本人即将执导这部作品,不知道陆先生可否给画几幅概念图,放心,价钱这个不用担心。”这神转折,让陆鸩惊愕得双眼瞪圆。这本来就是个捉…jian现场,但江怀荆在最初的火气之后,竟开始和他这个情敌谈起了合作,半点也不把他这个情敌当回事,甚至根本不在乎刚才那暧昧至极的一幕。陆鸩神色变了又变,脑海里一堆杂七杂八的念头——江怀荆会导演?!他知道是洛栀的作品吗?!江怀荆竟然请他这个情敌画电影概念图?!他什么意思?!江怀荆为什么这样做?!陆鸩一堆的问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江怀荆压根不在意洛栀,不然也不会“捉…jian”之后如此平淡从容。而是洛栀的作品,他原本的打算是让陆羽然接着投资这部电影让宫佑执导,毕竟本身质量上乘,投资决不亏,如今江怀荆扬言要执导,俨然是比宫佑更好的选择,毕竟江怀荆这三个字本身就能扛个十亿票房,且他本人很爱惜羽毛,执导多年从无失手。对比之下宫佑显得太普通。有江怀荆担当电影导演,电影的质量绝对上佳,电影大爆,对洛栀本身的事业绝对有利无害。陆鸩虽然不喜欢江怀荆,但不至于为此被蒙蔽双眼让他否认江怀荆的才华。陆鸩希望洛栀的事业红红火火的,洛栀,她值得的。如今江怀荆发出电影概念图的邀请,陆鸩心底翻江倒海,表面依然平静:“好。”略一顿,又道,“我其实很喜欢这部,本身也画过好几幅场景图,只不过现在不太爱在网上发出来了,届时我可以让江导先过目一下,此外,我也会再画几幅电影概念图给江导。”江怀荆:“……”无几把语。江怀荆之所以发出这样的邀请不过是为了应付江嘉荟,毕竟用脚趾头想,这里监控一堆,江嘉荟甚至一直请私家侦探盯着他,他如何也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实心意的。他只是没想到陆鸩居然答应了。这情敌得多大脸啊,居然有脸同意下来。但话已至此,江怀荆只能故作从容地道:“那谢谢陆先生了,回头我公司工作人员会跟你联系的。”然后,诡异至极的画面出现了。江怀荆竟然和陆鸩握了握手,甚至简单商量了一下电影概念图的事情,再道别离开。洛栀见江怀荆气势汹汹地杀过来,本以为这回凉了要被江怀荆狠狠收拾了,但看着他很快就平定下来,甚至开始和陆鸩商量合作事宜,她也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是最近相处得太过温馨融洽了,让她误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有那么丁点的分量。现实却是狠狠打脸。她的前任,他不在意。她和前任画风暧昧,他也不在意。洛栀低低地笑了笑,眼底划过一抹自嘲。江怀荆拉着洛栀离开小花园,却是没有半点心思继续在这宴会上呆下去了,再多一秒,他就要破功,他直接扯着洛栀离开。这场生日宴,他参加了,为了洛栀赶走了一个人,呆了半个小时,晾了全场的名门贵女。毫无情面,毫不客气。算是一巴掌狠狠地打了全场的脸,更是一巴掌打在江嘉荟脸上。江怀荆却懒得管这些,陆鸩的出现,让江怀荆控制不住的危机感,可他妈的他竟然还要和他维持表面的平和只因江嘉荟在暗处窥伺着。江怀荆是真的觉得自己活得贼他妈窝囊和憋屈。这样的窝囊和憋屈之感从学生时代一直持续到了现在,且半点也没有变好的迹象。在这样的痛苦和挣扎里,江怀荆隐约觉得自己已经变得不太正常了,却也只能逼着自己继续下去,他毕生所求,不过是真爱和自由,他怕自己连最后的奔头都没了。连信仰都放弃,等同于行尸走rou。微微的迷茫过后,江怀荆神色变得清明,可心底窝着一股火,让他迫切地需要发泄。他觉得他得砸点什么东西,又或者毁灭一点什么东西。他得把这股子火气宣泄出来。他曾经在暴雨天饮酒,然后把酒杯狠狠地往墙面砸,玻璃碎了一地,割破他的脚底板,血液流淌一地,可他竟隐隐地觉得兴奋。他早已经被他那偏执又疯狂的母亲逼得同样的偏执又疯狂。只是这样的偏执和疯狂是悄然的隐蔽的不为人知的。他已经疯了,却只有自己知道。所以,等重新上了那辆帕加尼,车速就有点快。油门一踩到底,顶级超跑如离弦的箭一般划破漆黑的夜。生日宴的选址本就是比较僻静一些的会所,夜晚的郊区没多少车流,车子一路狂飙,竟也没多大事。洛栀感受着车速,却是小心脏狂颤,她提醒道:“慢点开!”江怀荆疯了吗?这车速,绝对超过高速上限了,出点事,车毁人亡。江怀荆嗤笑:“这么怕死。”洛栀脆生生应道:“对。”江怀荆试探性地问道:“有我陪你死不好吗?”洛栀觉得江怀荆这话问得像是个智障,她冷冰冰地回绝道:“不好。”或许年少时,真要和江怀荆热恋,她绝对爽快地应“好”,甚至中二地觉得殉情很浪漫,现在,儿子都那么大了,就会觉得这种一起死是在搞笑。江怀荆“啧”了一声,但到底松了油门,降了车速。遇到岔路口,方向盘一转,开了进去。洛栀愣了一下:“不是这个方向吧!”江怀荆道:“是这个方向。”车子却是靠边停了下来,他松了安全带,把车后座往后移了移,然后低低地命令道:“栀栀,你过来。”洛栀一个二十五岁的少妇,一点都不清纯了的那种,看江怀荆的一个动作,也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