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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传家宝。”因为藏了想见识下莫殊实力的心思,陆任这两句话说的确实简略,几乎什么重要信息都没说,也不准备再说出什么信息,思考着莫殊会从那几个方面向他提问。陆任一直听别人提起,都说莫殊最喜欢破解那些棘手的案子,闲暇时还会找以前的宗卷,时常从里面找到一些冤假错案,而且每次都会给出让人信服的理由。所以明珠会让他帮忙找到莫殊,甚至连他这个传话人都有礼物,却没让他带什么送给莫殊。陆任也不觉得莫殊会不管这件事。首先当然是因为他流传在外的事迹,其次就是作为这件事的传话人,他自认为和莫大神探已经有了一层深厚的关系。然而离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已经过了两分钟,却没等到莫殊向他提问。莫殊只是拿起木盒看了两秒,然后就用钥匙打开木盒,看着里面的东西又沉默了一会儿。陆任本来想的是看莫殊提问题的方向和内容就能看出他的专业性,奈何人家一点要提问的意思都没有。他又等了一会儿,想着要不要再透露一些消息的时候,莫殊才有了动作。“凶手确实不是王氏。”莫殊把木盒子放回原位,开口就是结论,“真凶是林贵妃要保的人,王氏不过是他们选的替罪羊。”陆任:“???”自己连女孩叫王明珠的事都没说,莫殊就连她母亲是王氏,凶手是谁都知道了?他想问莫殊是怎么知道王氏的,但又觉得这样好像会显得自己不太聪明,纠结了两下,最后干脆全部一起问。“厉害。”不管莫殊得出的结论对不对,光凭他能找对案件,就配让他先夸一句再问,“神捕大人是怎么推测出来的?”在破案方面,莫殊一向自傲,就算他先前都已经不想再和陆任说什么话了,对方问到了他的领域,他还是会分析给他听。“木盒本身很陈旧,却被反复清洗打磨过,你说过和女孩只是偶遇,说明她最开始是准备把这个东西送给其他人的。”莫殊选择从头开始解释,“你是大夫,常年接触药草,所以身上会有药味,但刚来我这里的时候,你身上的药味还混着一股花香。和普通的花香不同,应该是养护得当的瑞香,才会如此酷烈。但就算是瑞香,普通的路过也不会沾染过多,说明你曾在瑞香所在处停留过。”“这种花普通百姓家不会有,而今年上供的瑞香,除了宫中嫔妃,皇室只赏赐了六位大人。从你所在的医馆到六扇门,只能路过其中两户,护国将军家的曾祖母酷爱养花且长居宗庙,瑞香一到手,肯定会送到京城外的宗庙。所以你停留的地方,就只能是丞相府。”“作为文臣,虽高居相位,可夏家近几代后辈不支,略有疲相。为了彰显皇恩浩荡,确实可能把皇上赏赐的瑞花摆放于门前,以彰显圣宠。”“而丞相长子任大理寺少卿。大理寺这两天的案件不多,其中一件就是户部尚书之子被林贵妃族弟杀死在满春阁河边,后来因为有仵作判断案件反转,抓到一个女人,说是真正的凶手。你说受女孩所托要我帮忙重查的案子,应当就是此案。”作者有话要说:说是破案篇,但受作者智商限制,不会写太多,不足之处请大家海涵(鞠躬还有:别问,问就是福尔摩斯NB!第37章反皇大夫×病弱神捕(十)莫殊语速不快,解释的也非常详细,分析事情的时候完全没有之前寡言少语的样子,确实不愧为破案世界的主角。“所以你早就就知道这个案件了?”陆任在感觉他厉害的同时也意识到了问题。“六扇门和大理寺一直是合作关系。”莫殊也没有隐瞒,“这些案件我基本都会过目。”但也只是过目而已。大理寺下达了判决的案子原本是轮不到六扇门来管的,那边也是看在莫殊的面子上才同意让他阅示,不会记录的太具体,他也只有从概括信息里察觉到的问题的时候才能管一管。而王明珠的案子,或许是有人暗中cao纵的原因,送到莫殊手里的时候,连犯人信息都只写着某妇人三个字。莫殊这两天身体不适,同样能看到这些案卷的六扇门总捕头也没说什么,所以他们并未追究。直到陆任将这个木盒交给他,他才想起之前看过的这个案件。照理说大理寺已经定案,如果莫殊用六扇门的名头,肯定也无法让他们重审。但皇上亲封的御前神捕,却有这个权利。而王明珠送给陆任的这个木盒,已经能证明王氏并非凶手。“已经过了这么多天,如果神捕大人早就知道,是不准备管了?”陆任想起他之前话里提到的林贵妃,皱了下眉,“那个什么贵妃是什么不好对付的角色吗?”“我之前只知道大概,没拿到案件具体信息。”莫殊解释了一句,停了两秒又回答了他的问题,“林贵妃是落魄将门之后,直到她入宫后成为皇上的宠妃,林家也逐渐恢复元气。”“无需过分忌惮。”他这话说的非常直接,确实有几分传闻中的倨傲。不过陆任早就见过他失去冷静的样子,如今听他侃侃而谈,反而有种异常的想做些什么的感觉。暂时压下某些黑暗的想法,他才开口:“所以光看到这个盒子,你就知道具体信息了?”“木盒、木盒里的鲛人泪,还有接触过案件相关人的你。”莫殊将手边的盒子打开让他看里面的东西,“都能传达出信息。”陆任当然早在来这里的路上就打开看过了,莫殊说的鲛人泪,其实也就是一颗大些的珍珠。“哦?”陆任伸手拨了拨盒子里的圆球,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用的是最普通的木盒,且没有保养的痕迹,你遇到的这个女孩家境并不好。但你说过这是她家的传家宝,但这珍珠并非普通珍宝,名为鲛人泪,在月光下能看到珍珠内的蓝色晶体。国库里仅有的四颗,从未听说民间有谁得到过,但皇上尚未登基时,喜与人玩闹打赌,将其中一颗鲛人泪输给了当时朝廷上的某位大人。所以那个女孩家里,曾有人当过官。”莫殊伸手挡了一下,单手关上木盒不让陆任继续触碰,才继续道:“你来的时候,衣衫背面多处留有泥印,不可能是偶然沾染。所以你不止是遇到了女孩,还背过她,看衣服上的污渍,她身量不大,不会超过十岁。大理寺不会允许小孩探监死刑犯,她却能在这个时候会想到拿着东西去丞相府,除了想找大理寺少卿,也能说明他们家有和夏家有交情,而且她也是知情者。既然是十年内官员被革职的案件,犯人又是寡妇,女孩的父亲应当是在犯案后死亡的。”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