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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施主。” 小毕会意,也起身说:“走罗!” 老莫朝我们比了比中指,说:“唉,现在的年轻人啊,没有我们当年的热心肠和正义感了哦,求人不如求已,对了,那个那个好心的护士meimei,能不能扶我一下!” 那个戴眼镜的笑得很甜的小护士,热心地伸手扶起了他,老莫乐呵呵地对小护士说:“靓女,你真是人美,心更美啊!哪像这两个人面兽心!” 我和小毕摇摇头,真是交友不慎,都是些什么人嘛。 老莫住进病房后,我立即按约定给月儿打电话,月儿故意在凌听面前接。 我乐呵呵地听着月儿在那边说:“什么?老莫急病住院了,在哪,华侨医院内科病房405,嗯知道了。老莫现在情况怎么样啊,啊,40度高烧,上吐下泄的,人已极度虚弱,嗯嗯,我们就过来。” 挂电话前,我乘着月儿不能回驳我,在电话里胡说八道:“月儿眉眉,来,让哥哥我亲亲你红润的小嘴,meimei的小嘴红得像猴屁股;让哥哥摸摸你白白的小胳膊,meimei的小胳膊白得像日光灯;让哥哥搂搂你细细的小蛮腰……” 月儿在电话那边强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跟我说:“好的,嗯,老拆,我知道了,你们先好好照顾老莫,我们这就过来。” 随后她发了个短信过来:“不想活了啊!臭老拆!” 我回短信问她:“凌听肯来吗?” 过了一会她回道:“我们打车在路上了,嘴里说不想来,但看得出来她心里比谁都急!” 老莫这时候还在借着护士meimei问情况,在和她调笑。 我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老婆马上到!” 老莫一听,立即倒在床上翻白眼,做半昏迷状,把小护士吓了一大跳,我笑着让她别着急,说这在医学叫“生殖神经间歇性亢奋综合症”,很平常的毛病。 小护士眼镜后的眼睛睁得贼大,问:“真的,这是什么病啊,书本上没有讲过啊。” 我认真点点头说:“民间俗称‘花痴’!” (六十八) 她们很快就赶到,405这是个小病房,只有三个病床位,这时候只有老莫一个人往在最里面的床位,我靠在门口的墙上观察着凌听的表情。 凌听站在门口,没有马上进去,而是远远地看着老莫在床上的样子,眼里噙满了眼水,眼神里已经没有任何怨恨,只有心疼和难受。 我突然有点后悔导演这出戏,突然怀疑自己这件事是不是做对了。 就算这次我撮合回老莫和凌听,但谁能保证这种事不再发生,如果再发生,那岂不是将凌听的心反复地绞剪,然后置于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们这种浪子,是不是本来就不配拥有爱情。 月儿看到我正看着凌听发呆,走到我身边,用右手的食指轻轻戳了一下我的肚子,轻声问:“怎么啦?” 这时候,老莫做努力状睁开眼睛,好似无意中看到凌听,眼睛噌地一亮,我心里暗暗佩服,老莫如果去演戏,估计只有朝伟,德华,秋生他们还有得一拼,其他人基本要歇菜。 老莫艰难状地朝凌听招招手,嘴里用微弱的声音呼唤着凌听的名字,凌听慢慢地走向前去,大滴大滴的泪水滚滚而落。 我招招手让小毕,云水,月儿他们一起出去。 临出去前,我回头看看凌听抽泣的背影,轻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为凌听还是为老莫,抑或是为了自己,然后轻轻掩上了门。 我们人在门外,却都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良久,凌听走出了门外,脸上尤有泪痕,但看得出已经是云开见月了。她来叫护士换吊针的药水,也让我们先回去,她自已来照顾老莫就行了。 女人心,海底针,能挽回凌听的心,老莫挨几针真是值,换了我挨几刀都愿意。 既然他们已和好,我们也各自就做鸟兽散了,小毕和云水说是散散步,我和月儿就先走了。 我们很默契地来到了白云山,停好车,牵着手来到了“蹦猪跳”。我们已经来过这地方无数次,这沿途的花花草草,我们都已很熟悉。 我们相拥着看着远处的薄雾飘眇的中信大厦,周围的灯光,像浮在晚归的星星,在云端行走。 许久,月儿转过脸说:“老拆,小听和老莫又能在一起了,真替他们开心。不过我很好奇你这大脑袋里怎么这么多歪点子啊。” 我笑笑地道:“因为头大啊,所以有点空闲的地方来储藏点歪门斜道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月儿眨着大眼睛欲言又止,我笑着说:“想说什么呢?是想问老莫以后还会不会重蹈覆辙,还是想问我会不会步老莫的后尘。” 月儿微笑说:“前一个问题,我不关心,后一个问题,我不想问。”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佛说五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修得共枕眠,我还是希望他们俩能一直好下去。” 我从身后双手环过她的小蛮腰,笑着说:“那你上辈子是不是欠我很多赌债啊,所以这辈子来赌债rou偿。” 月儿咯咯直笑,用右手打了一下我的左手,说:“什么和什么嘛,谁和你rou偿啊。对了,老拆,如果有下辈子,你希望做什么啊? ” 我毫不犹豫地说:“做只猪,有人管吃,自己管睡!” 月儿大笑道:“猪的下场很悲惨的啊。” 我正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