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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更加丰富,黎粟到底还是准备了一张素色的油画布背影,还是去市里的美术工艺厂租借的,需要还的。原本她是打算用家里的花布床单的,但拍写真用花布床单还行,婚纱就算了吧。既然背影布有借,那灯光自然也可以,早在她们来之前,客厅里的背景和灯光早就架好了。化妆两小时,拍照几分钟……虽然没有几分钟那么短,但比起化妆来,拍照的时间短得可怕。拍到后头,黎粟还劝新娘子换了身日常活泼一些的小裙子,换了妆化,去田野里拍了几张。黎粟给她们拍的风格主要以简洁、大气、自然为主,有些偏后世流行的韩式小清新风格,日常小裙子的动作设计得比较活泼一些,也更注重镜头里,两人的情感交流。因为新郎和新娘一个是军人,一个是老师,长期分隔两地,靠鸿雁传书维系感情,黎粟还把信封做成了道具,拍了两张有故事性的相片。只不过效果如果,还得看到照片才知道。不过不管是哪种风格,都不是现在古板僵硬的艺术照和婚纱照给比的。因为之前相机里的胶卷还剩下下几张底片,黎粟也都给他们拍了,就当是送的,当天就把胶卷送去了县里的冲印中心。“你就是黎粟?”冲印中心里,镇上红艺照相馆的老板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黎粟。他也是来送冲洗的。黎粟跟工作人员缴费取了□□出来,“你是?”“红艺照相馆的老板。”孙福祥上下打量着黎粟,说起自己的身份,对方微微扬起了头。他可是行业前辈,他这个照相馆开了几十年了,从当初的私改公私合营,又到之后的承包,现在的完全私营,在整个县里都很出名。黎粟笑了笑,“哦,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孙福祥,这个黎粟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见他不说话,黎粟没打算搁着跟他耗费工夫,她还得去市里还器材背景呢。跟魏向南呆久了,她也变得抠门起来,怕明天还要多扣一天钱,拍完照就赶紧把东西带到了县里来。这会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要是再拖延,万一赶不上回来的末班车怎么办。更多好文尽在旧时光毕竟是孤儿院出身,黎粟在初高中时,没有太多赚钱能力的时候,是极其节省的,消费习惯的改变,是在进入大学后。买洗衣机的钱不能省,有手搓衣服的时间,多备两节家教课,半台洗衣机的钱就出来了,买化妆品的钱不能省,化妆提升的不仅是容貌气质,还有自信和气场……把钱花在有意义的地方,节省出来的时间成本,会带来更多丰厚的回报。但她并不乱花钱,买得少而精,追求高性价比,是黎粟消费的准则。“到我们店里来工作怎么样,我给你开两百块的工资!”孙福祥趾高气昂地喊住黎粟。两百块钱?两百块钱在桥驿镇这样一个小县城里,绝对算得上是高工资了,甚至到市里去,也是!要知道现在rou才多少钱一斤,不到一块钱,工人工资普遍在五六十左右,两百块的资在孙福祥看来,已经是顶天了。然而黎粟并没有感恩戴德,而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没有替别人打工的打算,你另找能人吧。”开玩笑,刨去成本和开支,她现在做衣服加拍照一起,一个月也能赚三百到四百之间,如果像今天这样,接个婚纱单,那赚得就更多了。如果跟妆能打出名声,黎粟算了算,八百上千也不是不可能。“你!不识好歹!”孙福祥气得脸都青了。要不是器材等着还,黎粟还真想跟他好好掰扯掰扯,什么叫做不识好歹,但余二牛还在等着她呢,她得赶紧过去。眼睁睁看着黎粟走远,孙福祥眼色沉沉,他转身进了冲印中心。负责冲洗的老张是他多年的老友,只要说动他把黎粟的底片毁掉,那么……“你别害我,这种事我可不干。”老张被孙福祥喊出来,接了孙福祥根烟,听到孙福祥的话后,还烟也不要了,直接拍还给他。孙福祥把人拉住,“老张,我不白要你帮忙,五十块钱,干不干?”老张抬了抬厚玻璃片的眼镜,看了孙福祥一眼,“小林,去跟经理讲,这里有人贿赂老师傅,毁……”“老张!老张!”陈福祥吓了一大跳,忙大声制止住老张接下来的话,“今天的话你就当我没说,兄弟我一时糊涂,对不住,对不住。”说完,怕老张还要喊人,孙福祥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看孙福祥走了,老张才去前台,把黎粟送去的底片调出来,他是中心里的老师傅,手艺是最好的。别以为胶片就不能调整相片了,通于局部加减曝光,一样是可以达到突出主体,虚化背影之类的修片效果的,甚至还有能一定程度地液化。不过这对技术的要求非常高,没有十来年经验,且认真钻研过的老师傅,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技术。县里的冲印中心,就只有老张师傅有这个技术,按理说,黎粟的胶卷是不可能让老师傅来洗的,她一不是老顾客,二冲洗的量也不大。不过孙福祥来了这一手,老张对黎粟的照顾有了兴趣,打算亲自冲洗,看看孙福祥一心想要洗毁的照片长什么样子。黎粟可不知道她送去洗的底片差一点就被人给毁了,更不知道她的底片因祸得福,被最厉害的老师傅拿去冲洗。她和余二牛一路到了市里,把器材还掉取回押金后,黎粟趁着还有一点时间,带余二牛去了趟布料市场。拍照的时候总是有灵感冒出来,要付诸实践的话,就得买买买呀。第三十二章黎粟又在睁眼说瞎话看着余二牛捧着衣服哭得稀里哗啦,怕眼泪落到衣服上,还傻乎乎地托远了一些。黎粟,“……别哭呀!”当初说好是有事做,余二牛才来魏家,有事做才管饭,但实际上,余二牛从被魏向南找过来起,就常驻在了魏家。早饭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叫他来吃他也不来,中午晚上两顿都是在魏家吃的,只每晚回余家去睡一觉。找黎粟拍照的人很多,本子上一溜都是在排队的,但安排得很松散,她是佛系养老,不是再次把自己活成个陀螺。人生重来一次,实在没必要再像上辈子一样那样发狠。有了这神奇的经历,黎粟真正对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理解了个透彻,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够吃够喝,再积攒得抗风险的钱财,足够了。除了拍照,她还得留出时间来做做衣服看看书,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