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兄长就在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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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少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见小姑娘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他只觉得一腔怒气无处释放。 他偏要见到她主动,到底是什么模样。 等自己的舌尖被勾住时,他一愣,完全不同于自己占据主导时的感觉。 索性揽住她的腰,他倒要看看,云停会做到什么地步。 云停快要哭了,觉得自己不上不下的。 若是起身离开,将军定要说自己没有诚意,可自己都如此主动,却见不得将军有何回应。 裴少煊就这样睁着双眼,看她一副豁出去,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 小姑娘的眼睛微微闭着,睫毛眨来眨去,看起来很是不安。 裴少煊扣住云停的腰,重重吻了几下,“半个时辰。” 云停瞬间眼眉带笑,“半个时辰?” “谢谢将军。” 他顿时不悦,云停似是察觉,连忙解释,“感谢将军。” 话落,小姑娘在自己唇上一吻,蜻蜓点水。 只一下,他感觉身下一阵压不住的势头,本是想看她如何,没想到却让自己狼狈。 裴少煊生生压下,起身,“进来!” 云生进了帐子。 林长风在帐外向内看去,想要看清将军是不是还流连在云停的榻上。 “再胡乱看,这双眼睛可以剜了去!” 林长风吓得回过头去,暗自叫苦,他根本连云停的身影都没看到。 裴少煊出了帐子,“派个人盯着这里。” “就那个去铺子采买衣物的。” 陈启受命,待在帐外。 林长风随裴少煊去了俘虏营,邶衣容见来人是他,吓得不行。 “邶衣容,你好大的胆子,敢给本将军喂药。” 那晚,一个不留神,自己便被喂了大剂量的媚药。 她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本以为下了媚药,他便会与自己欢好。 那回到母国,指日可待。 可她低估了裴少煊的自制力,男人忍到额头暴起青筋,一下都没碰她。 他一个手势,营中有人向前,“将军,属下在。” “给她灌上几壶媚药。” 话落,邶衣容几近疯癫,“不要,裴少煊你个混蛋!” 难听的叫骂声断断续续,她被灌了几壶媚药。 “不用管她。” 裴少煊转身离去,身后的邶衣容药效开始发作。 北漠皇室的铁律:由谁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这一生便是生死相随。 出了俘虏营,裴少煊有些后悔,半个时辰太久,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又不好反悔。 林长风跟着裴少煊在外闲逛好久,他根本不知道自家将军在干什么。 或者说,是在找什么。 “出来多久了?” “大概有半个时辰。” 两人在帐外看到了陈启。 陈启一见裴少煊,“将军好,云生早就离去了,现下夫人自己在帐内。” 他随着刘军医,唤云停一声夫人。 “将军有令派我在此,属下便没有离开的理由。” 林长风真想打他,怎么话这么多。 还有,什么叫夫人? 他暗自为这家伙捏一把汗,说错了话将军定不饶他。 林长风目瞪口呆,简直不信自己的眼睛,只见自家将军点点头,“他们说了些什么?” “将军,夫人说不想离开将军。” 半个时辰前的帐内,云停一见自家兄长,眼眶泛红, “哥哥,你带我走,我想离开这里,将军,他…” 云生见她脖颈斑驳的痕迹,以及军中传言,早知自家meimei已经是裴将军的人了。 “将军待你不好吗?” “对对对,将军,云生还说您待夫人这么好,他很开心。” 林长风扯扯嘴角,默默把陈启的名字圈起,这家伙,想来是缺根筋。 裴少煊听了他的话,抬手示意两人退下。 林长风双手渐渐缩成拳,看来还是要教训一下,陈启这个耳朵真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它是不信,仅此一晚,云停对将军的态度天翻地覆。 昨日还是拘谨,只说自家兄长让自己照顾好将军,可断没有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 裴少煊进了帐子,云停正在扯榻上的褥子,上面夹杂着血迹、jingye以及某些液体。 她打算洗一下这褥子,总不能晚上还要叫将军住在这上面,自家兄长叮嘱自己,一定要照顾好将军。 他眸色深深,盯着云停,陈启还说,云停同她兄长说,自己已然是将军的人,自会好好跟随将军。 裴少煊冷哼一声,还算云停识趣。 “将军?” 云停一转身,发现裴将军站在自己身后,“将军?” 裴少煊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先放一旁吧,等下自有人来做。” 云停脸颊绯红,这上面遍布斑驳的痕迹,不好叫外人看去,指不定又会传成什么样,还是自己来吧,“将军,这类活计妾自小便做。” 裴少煊由她去了, 从后面看去,娇小的身躯,用力揉搓着,双袖挽上去,露出一截白净的小臂。 他脑海里突然出现昨晚的场景,小姑娘背对着自己,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咬着牙不想发出声音,哼哼唧唧的。 他命陈启送来的新的被褥,竟是红色的。 陈启此刻正沾沾自喜,将军与夫人浓情蜜意,这正红色,再好不过。 有时间还要多谢刘军医提点,幸好自己没有怠慢了夫人。 云停见到红色被褥时一愣,脸快要比这被褥还要红,怎的就换了正红色的。 她央裴将军在帐子外搭起架子,云停费力的抱着湿淋淋的被褥去晾。 不知什么时候,裴少煊站在了她的身后,他倒要看看云停嘴硬到什么时候。 自己费力抱起被褥,举到架子上很是不易,自己就站在这里,宁愿自己咬牙踮脚,也不知道喊自己。 “将军?” 云停这才发现裴将军站在自己身后,她吓得差点将被褥掉在地上,好在裴少煊及时接住,“没长嘴?” “嗯?” 云停有些不理解,将军这是怎么了?好像是有点生气。 “将军何意?妾不懂。” 裴少煊一手圈在她的腰上,另一手把被褥放到架上。 “何意?” “自己晾这被褥何等的费力,为什么不求助于本将军?” 云停一愣,她有些搞不懂将军在想什么,他不是怕她觉得自己麻烦,想着自己也可以,不过是费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