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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庄周直笑:“去么?”能禁得住诱惑就不叫毛非,他点头:“请务必带着我。”“我助理,她叫占姚,等她来了这辆车会暂时给她开,我再去伯温拿一辆。”果然是伯温的配车。“所以,你打开储物箱。”毛非依言打开箱盖,一瓶人体润滑液明晃晃地闯进眼帘。毛非都不用他再吩咐,赶忙拿出来放到香水瓶旁边去:“你别忘收好!还有没有?就这一瓶吗?”“嗯,其他的都在酒店里。”“酒店里的也收好!你说你这么大人了,不害臊吗!”庄周由他骂,驶过转弯后恰好瞧见一甜品店,招牌很俗。他唤:“非非。”毛非:“干嘛?”“还有小半年,你可以慢慢想---我作为甲方,约你一个蛋糕店的名字和logo,可以么?”毛非愣住了。这是庄周的主要计划,可谓是生计:要在这里找一家店面,开一间蛋糕店。等到代课结束之后,庄周就会摘掉教师的身份,变成一位糕点师傅,成日和奶油,和面粉,和各种各样的水果、甜酱打交道。毛非想象着庄周穿着一身西装裱花的样子,愣愣中回神道:“连名字也要我想吗?”“你随意想想,”庄周安抚他,“别有压力,我自己也会琢磨的。”毛非望着窗外,思绪万千,心窝里又冒出那句“庄周入梦想非非”。好喜欢。好喜欢这句情话。---好看,让我魂牵梦绕。---知道么,我早就对你想入非非了。竟能糅合在一起,成为一句顺口又可爱的情话。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可他却切实地被规划进了一个人对未来的计划中。这比任何一句情话都要动听。毛非闭上眼,再睁开,车子已经行驶到学校后门的林荫路上了,要抓紧时间。他看向庄周:“庄周,我、我现在就答应你,好不好?”庄周一笑:“男朋友?”毛非兴奋道:“嗯!”庄周却拒绝到:“不行,你---”“为什么?”毛非急了,“你没有理由不行!你必须行!我们现在这样和情侣还有什么区别?你不是对我想入非非吗?难道不是一语双关,只是你想进入我身体而已吗?”庄周思考两秒才明白那句“一语双关”是什么意思,顿时笑得止不住。真是太有意思了,脑回路果真清奇。他把车停靠在树荫下,一声叹气,对上毛非心急火燎竖起来的眉毛,没忍住,又破功失笑。“昨晚你的宋老师怎么说的?禁止师生恋,否则双双开除。”毛非一秒哑火。“若是万一被抓包,开除我,无所谓的,我本身就是一个代课老师。可是你怎么办?你怎么和你家里交代?你的宋老师怎么办?是他把我招来救急的,我却搞出对学校来说不可忍受的事情。”毛非干巴巴地:“我没有想这么多。”庄周牵过他的手揉揉:“而且你不是说你从没被人追过么,不想享受一下?”毛非嘟囔:“想,更想要恋爱。”“其实我们现在还是有区别的,和恋爱对比的话。”“什么区别?我们明明是倒叙,先做后爱。”庄周轻轻莞尔:“打个比方,比如今天这种情况,你说你要回学校,晚饭在食堂吃,我不会勉强你,这就把你送回来了,你掌握主动权。”毛非问:“那、那要是男朋友的话呢?”“会等到晚上吃完饭再放你走,也许不会开车,一起饭后散散步,尽可能长时间的占有你,让你陪着我。”庄周见他没吱声,便继续道:“也会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再选择合适的时间带你去见我家人。教你做饭也要提上日程,总有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至少能喂饱自己。”毛非终于能反驳了:“我可以点外卖...”庄周假设:“半夜三更暴风雪的天气,哪有外卖。”毛非灵魂质问:“半夜三更暴风雪的天气,你为啥不在家?”庄周笑起来,毛非呛他:“没词儿了吧!”呛完拿食指勾住他的食指,卷紧,说:“不许不在家。”庄周忍不住要吻他。“非非,你怎么这么乖。”“那是你没见我厉害的时候。”嘴唇热胀胀的,毛非撒娇似的含着点鼻音:“而且,而且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认为我们和热恋中没有区别,不管我答不答应你,我们在学校里都要小心地隐瞒好,隐瞒炮友身份也是隐瞒,隐瞒男朋友身份也是隐瞒,都是隐瞒,你为什么不让我答应你?地下恋嘛,我比你有经验,我五个前任全是地下恋。”庄周喉结滚动。“我也会跟你学做饭的,我们就先谈一场偷偷摸摸只有我们俩知道的恋爱不行吗?见朋友,见家人都先放放,难道就着急这小半年的时间吗?”心里的热烫烫进了眼眶,庄周牢牢盯着他。毛非一扁嘴:“干嘛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我果然得来全不费功夫?明明是你来追我,我却---唔!”庄周狠狠吻住他,手指抓在毛非的头发里,叫他半分都逃不开。被吮疼了,也被咬疼了,毛非拿手推搡他,眼角有泪被活生生地逼迫出来,他“唔唔”地挣扎,极度害怕就地交出人生第一次车震。泪水咸涩,与浸湿唇角的唾液混在一起,终于让庄周好心地温柔下来,他一下一下啄着红肿的唇瓣,低语道:“不是的。”毛非不想搭理他,生怕自己又说出什么话引来凶残的对待。好半晌,喘息才渐稳,那股子侵略的劲儿才在静默的温存中慢慢散去。庄周唤他:“宝贝儿。”毛非乖乖地应:“答不答应啊?”庄周轻摸着他眼角:“答应,什么都答应你,听你的。”毛非忍了忍,咬着牙忍,还是没能忍住翘起来的唇角,他越笑越开心,嗡声道:“我傍到大款了,我好想嘚瑟啊!”“傻。”庄周与他额头相抵,“傻宝。”毛非就傻乐:“那...那你还,你还放我走么?我晚饭到底能有个着落了吗?”庄周残忍道:“你现在不走,明天你就要翘课了。”毛非屁股一缩,他觉得自己可能不行了,他肯定受不住的。昨晚做到最后,他离失禁只差那么一小步,实在太可怕了。毛非推开他,解开安全带,像个听见嫖资会要他倾家荡产的嫖客一样,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要走:“周二下午对么,后天再见。”庄周笑叹道:“嗯,我还在这里等你。”毛非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