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百年前的meimei,似黏人的小妖精,把哥哥又蹭硬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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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子空间里的风懂事地吹起一角纱幔,将其勾在亭柱的细微石尖,微风吹进亭内,扶过赤身交叠细汗淋漓的两具rou体。从上往下看,一身形修长肌rou紧实的九尺之躯下,两条肤色白嫩的女人双腿,正贴着精壮的长腿微微抖,双条玉藕似的胳膊上歪趴着一张情欲染红的小脸,娇喘不已。 那歪着露出的脖颈似猎物被男人咬在嘴中,白蔹处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享受坏了,以至于身上压力消失,被春风拂过,都成了爱抚,哼出呢咛之音。双腿后背被抱起来的时候,白蔹也只是顺从地抱住哥哥脖子,随他行动,下身还含着一小截粗物,成了她最大的安全感。她坏了,彻底坏了,竟然如此留恋哥哥的阳物。 盘绕在柱上的藤蔓撩起白纱幔,赤身裸露的苏断横抱着一丝不挂的meimei,一步步踏下亭台的阶梯,走入莲花池水中,慢慢走至深处,池水漫过两人,漫过他们的头顶。 一开始,白蔹有些呼吸困难,但水灵力自动一转,鼻息竟畅通无阻,睁开双眸抬眼见波光粼粼的水面,被哥哥安置在池底,侧躺着,哥哥呢,从身后抱过来,揽她入怀。那根异常美味的大yin物重新满满插给了她,她松爽呻吟,水下更紧密地窝到哥哥的宽阔怀抱中。 白蔹望着哥哥从池面扯来一朵纯白莲花,压到她的心口,静听他念念道:“哥哥给你除心魔。” 我没有,我怎么会有心魔,白蔹懒懒地神识中反驳,可心头一阵刺痛又很快消失,那朵白莲入了她胸口。呀~,难怪见到供奉牌魔物,识海魔气触动,原来她也生了心魔。 但,何时生的魔?白蔹愣愣地生出疑惑,意识渐渐沉入深海。 哎呀,霍然睁眼时,白蔹臀上一疼痛,扭头一瞧,是哥哥一脸无奈地站在身后,她……眨了眨眼,噢,她卧在哥哥的书案长榻上睡着了。臀上的疼一把扫开她脑中的迷糊,等到哥哥回来,连忙起身扑到他怀里,抱着宽实的腰,撒娇道:“哥哥要闭关了?闭多久?带我去。” 白苏手揽她细腰,指尖推压她眉心,将小脑袋推离开,万般无奈说:“我又不是去游玩,闭关那点地方,你如何闲得住,还没提上次闭关带着你,闹了我整整半年,时间都被你拖长。” 白蔹赶紧指桌案上的几堆书卷,给自己增加可信度:“瞧,这次我带了足够的功课,一定安安静静的不打扰哥哥。” “是吗?”白苏将信将疑挑开书卷,倒是正正经经都是要学的书本,只是……从中间抽出一本厚了一圈的皮本,一打开,是人间的话本子,还带插画儿的,揽在腰间的那只手,当即无情抽上meimei的rou臀,啪一声,训道:“这又是什么?” “嗯~,哥哥就一本,这本最新出的,我就带一本,其他都是功课,嗯~,别打,我错了。”白蔹扭躲着臀上的教训,只是扭哪儿都被哥哥抽了好几下。 教训的越重,她便越紧紧抱着哥哥扭蹭撒娇,胸前小腹亦或是其他地方,能蹭到白苏正面身体上的,统统都往他怀里拱,单脚站地,右腿缠在哥哥每天晨起就开始连功而结实的腿上,像个泥鳅似的不停扭动。 白苏被蹭得呼吸变粗,最后重重一抽meimeirou臀,再一把使劲捏住半瓣小屁股,严正道:“白蔹!” 被叫了全名的白蔹,一下乖巧不动了,抱紧哥哥偷瞄他脸上神色,静静想着作妖。 “前天阵法先生跟我说,你在他课上睡着了。” 白蔹心中偷偷给那先生扎小人,居然打小报告,但在哥哥面前,一副乖巧模样,解释说:“那先生讲得绕绕弯弯,听得费劲极了,我自学完了。” 盒,白苏一笑,拍拍小屁股,“我meimei真有能耐。” 这话一听便不是夸她的,白蔹用胸悄悄小幅度试探性,蹭了蹭哥哥,小心翼翼撒娇道:“哥哥我错了,下次我好好上课,就此一次。” “上次那绘符课呢,打翻了其他人的砚台。” “哼,旁支不知道哪来的小丫头,说我没娘没人要,我没弄死她都算轻的。”白蔹一说就来气,说完揪着哥哥背后衣服,又用胸蹭了蹭哥哥胸膛,委屈道:“哥哥,他们说我没人要呢,闭关见不到哥哥,我一人好孤单啊,感觉被抛弃了,哥哥带我一起闭关好不好,我这次一定乖乖的。” 白苏长叹一声,双臂抱紧meimei,这么又娇又软的,真让人舍不得,“不准带话本,功课再带2年,旁的小玩意儿也不能带,我就允你跟我一起闭关。” “为什么小玩意儿……”,听到哥哥同意带自己去,开心不已,但她有很多好看又没用的小东西,居然也不能带,一撇刚刚可怜样,又不记打的扭蹭撒娇,双手拢住哥哥脖子,呼着香软的甜气,不停娇饶道:“哥哥带一件,是个特别好看的灯笼,据说人间皇帝才能有的精品。” 白苏没说话,抱着meimei让她坐到书桌上,自己也抵在书前,双手握着细腰。 白蔹一下会意,挺直身躯,牢牢抱紧哥哥脖子,小嘴哼哼唧唧地吻上薄唇,双腿缠到了结实的腰上,在胸膛上软软摇胸道:“哥哥~” “嗯。”白苏回应着,只是将人抱得更缠绵,嘴上不动。 小舌头舔着哥哥嘴角,熟练来回刷着漂亮的唇瓣,鼻子哼着撒娇的轻吟,吻住哥哥,小舌头顶开那排牙齿,双腿用力,腿心向前一蹭,果然蹭到一个yingying的大物件,开心地上下磨擦。下面一磨,哥哥这种时候,上面的牙齿都会不久后就开启,小舌头立刻钻入草木香的口腔中,舔着哥哥口中每一处位置,那条舌头当然是重点,卷住歪头深深舔吻,每每吃不了几口津液,哥哥便会反客为主,把她吻到窒息。 呜呜叫唤,白蔹欢喜地跟哥哥激烈舌吻着,哥哥吻她吻得越深越激动,她心中的依恋越发黏人,缠在哥哥身上不下来,胸扭下磨,磨得幅度愈发大,愈发急切,口中呜咽声愈发甜腻。 那紧紧相贴摩擦的地方,不停摇蹭出炽热的星火,烫得两人战栗哆嗦,白蔹只知道跟哥哥这样,每回都异常舒服。 白苏呢,最近对meimei逐渐有失控的趋势,好比眼下,直接将meimei压在了宽大的书桌上,下身原本的摩擦,变成了频频用力相撞,那硬烫之物次次精准无比地撞上meimei娇嫩的腿心,撞得女体抖颤连连,嘴上又吻着甜软的唇,胸压软嫩棉花似的乳,撞得书桌吱吱响,可见两人弄得多火热。 摇撞到白蔹高吟颤抖,白苏也难耐自持,跟着meimei一起低哼着,硬物压入软嫩潮湿的腿心凹陷处,抖动着射精,一时,书房里尽是男女欢爱后的气息。 不过此时的白蔹只觉哥哥这时候特别好说话,那隐涩的异样被她一股脑忽略,一无所知的只知道嗯嗯着继续抱着哥哥缠绵撒娇,“哥哥让我带件灯笼。” “好。” 哥哥同意了,腿心湿漉漉的,但毫不芥蒂地贴在哥哥粗大的硬物上,炫耀般说:“哥哥这儿又被我蹭硬了。” “meimei做得很棒。” “哥哥夸我对不对?”双腿夹在哥哥腰上,在他身下又左右扭晃。 “黏人的小妖精。”白苏衣袍下也黏糊糊,但又拿yin物从头到尾细细磨了一下meimei的腿心,肯定道:“再来一次,哥哥让你多带一件玩意儿。” “真的?哥哥说话算数。” “真。” 继而,两兄妹抱着躺在长榻上,一下下缠绵的撕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