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轮到她翻身教训人,捏紧男主的rou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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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了一点燥热的江砚书,脑子明显清澈几分,第一反应未顾躺在身上的女人,反而扭头看束在自己手上的绿藤。 白露单手在其胸上,撑着下巴,笑嘻嘻介绍道:“淋雨后获得的异能。” “你单纯发sao了。”白露又开口补充,无疑给江砚书心上开上一枪,把希望直接枪决。 两人都知道,江砚书/自己淋过雨。 “发完烧会怎样?”江砚书未动,保持着抬下巴仰望的姿势,话问得慢。 “自然会把脑子烧坏,破坏神经系统,五官失调,四肢肌rou不同程度失衡。”白露嘴角上扬,手指sao扰着便宜儿子的下巴,填补说:“最后没了呼吸,血液失去活性变凝浆,成为活死人。” “没得治?” “有,现在mama不是正在治疗你。”手指爬上他的脸庞,掰过来,与自己的笑眼相对。 江砚书知道自己这个后妈长得好看,不对,江浩海给他找的准后妈都很好看,不过,唯独白露的脑子时时透着一股清澈见底的愚蠢。 望着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蠢女人,身体大面积与之接触,躁动的火苗还在继续蔓延,江砚书猫眼一般的眼角,带着傲人的冷贵,问:“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儿子过得不好,特意来探望探望,毕竟你刚刚没了父亲。”白露从记忆里抽出,这家伙跟他父亲的关系,比跟自己还差,她看到他几次直接无视自己的父亲。 江砚书受制,完全处于下风,摆了下巴没挣脱开,便说道:“那你治吧。” 俨然一副大爷的模样! 这下轮到白露不爽了,咻咻又几条藤蔓爬上床,捆住江砚书的双脚,他大字分开,被绑在床。 白露放开他的下巴,怒瞪着人,一颗颗解开睡衣的纽扣,整个人依旧坐在重新勃发的rou柱上。 但解着解着,又平息那份不爽,现在是她在上面,是她掌握了主动权,手掌从冷色调的肌肤摸到结实的腹部,一具正从少年长成青年的年轻rou体,配上一张心底不情愿的乖脸,那份怒火彻底消失不见。 腿心压住的地方,格外烫热,像一把火在烧,白露随心所悟抚摸着胸腹,两条小藤尖抽打江砚书的乳首,她扭着小屁股,重新展开笑颜,“儿子舒服吗?” 江砚书微眯着眼,观着女人,轻哼道:“还行。” “我的手能伸下去吗?”白露往后坐到他的大腿根,小手左右滑在睡裤的边缘,笑颜紧盯世界男主。 “随意。” 谁都不让谁,气势对撞,没人肯退让。 白露毫不犹豫地摸了进去,抓住粗壮的rou根,上下一撸,睡裤一拉,便将大物件掏了出来,她低头一看,双眼冒出欢喜,夸道:“儿子还挺大。” 复而抬头,四目相对,是对峙,右手继续撸动,大拇指抿着guitou,食指勾扫,从底到顶,稍稍用力,挤出透明的前精,再向下一抹,抹匀在roubang上。 江砚书不好受,后脑勺嗡嗡的,生理物件落在蠢货的手中,被玩得极其快慰,但又需要压住极大的面部表情,才让自己显得稀松平常。 他鲜少看到这女人穿运动服,一身皮rou掩去,但掩盖不住胸部把衣服撑出圆滑的弧线,上身前倾,说话间,那弧线在跳动。 下探自己下体,继而扫上得意的脸,径直问:“你要用?” 白露一怔,捏紧rou根,忽而笑弯了腰,额头抵在透着满满青春的rou体上,腰身像蛇一样像下扭摆,脸几乎与他脸相贴,眉飞色舞地反问:“所以可以给我随便玩?” 一句压着一句。 眉头微微挤出山川,性器被捏太紧,又静止不动,疼胀麻刺着皮骨、神经,但江砚书直视女人双目,熬鹰一般,就是不甘示弱。 疼到几乎在找虐,从小优异惯了的他,此时脑子清醒,轻易不落下风,咬着牙根讥讽:“别把自己玩死了。” 白露在床上,听到被擒命根子还能说出威胁她的话来,笑得胸腔震颤,就近舔了一下他的薄唇,像是在镰刀上跳舞,尝到死神刀尖上的刺激。 江砚书抿嘴。 就在两人对峙,谁都不让谁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咚咚咚,随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砚书,你现在还好吗?” 是歌云念,世界女主。 白露转头望向门口,忽而笑得更加开心,“要我帮你开门吗?请你女朋友进来。” 手指松开,好心地撸了撸被捏得爆青筋的rou根,然后压住马眼,再次攥紧,非常满意听到一个嘶疼的音。 “开了门,你也别想走。” “噢,为什么?” “楼下疯了一群男人。” “我在楼上,他们还能飞上来不成。” “歌云念觉醒了你说的异能,攻击力大于你。” 真是平铺直叙、开门见山,不给人留一点情面的话语。 白露右手沾满了性器的粘液,松开,手指头将液体一道一道抹在他的脸上,世界女主的攻击力比自己大,正常,边抹边说:“那不是更应该给你女朋友开门,来帮帮你。” “要命。” 此时的白露不知道如何要命,但不妨碍她笑得幸灾乐祸。 “砚书,我进来看下你可以吗?” 歌云念的坚持,白露略有了解,能无视江砚书的冷淡,永远一脸热枕,柔水一般的坚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果现在没人回应她,她可能会坚持到破门而入。 “把我手机拿过来。” 妥妥的大爷作态,白露一脸微笑,没动。 “我发信息,让她走,或者你下去,压着我了。”江砚书呼吸带着喘,是病气,是难抑的生理情欲。 白露这才去拿,松开他一只手,看人编辑消息,就两字:回去。 真是言简意赅。 此时的电信基站还未遭受破坏。 门口一个叮咚声,歌云念虽然没有看到人,但也安心下来,冲着门喊:“砚书,要是不舒服,随时发消息给我,我就在楼下。” 而江砚书早已往床旁丢了手机,下身抽疼,因rou根又被蠢女人捏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