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佛10:meimei边挨大roubangcao边抄经书,不可写歪一个字(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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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蔹犹觉烈狱也不过如此,晒了一晌午的鬼身到处冒着丝丝热气,被烘烤烤熟了一般,手脚被禁锢的铁圈都是小事,最最致命的便是深埋于身体内的巨杵,如炙铁烫石,顶煨娇嫩花心,熨烫花rou,难耐不已。 身子不敢动,手中加快抄书的速度,已不是天黑不黑的问题,xiaoxue吸着阳气,sao心深处的痒快受不住了,想哥哥那大物件动动,喂一喂她,要是能射上她一次jingye,便是极好。 可想归想,yin水流归流,光天化日之下的白蔹甚是清醒的,只敢随着呼吸蠕动媚rou,用湿热滑腻的花户收紧夹缩,把娇嫩花心凑上去咬住粗大guitou。 额间的蜜汗滴落在宣纸上,忍得极苦,白蔹双目开始眩晕,体能有透支的征兆,下一刻,额间流入大量舒爽灵力,是哥哥的。 无苦闭目打坐,佛珠心法顺畅滚动运行,感觉身上娇体向前抖颤,鬼体温度过于guntang,输了灵力后,抱起人,拿起小书案,移到庭栏内,移动间,性器紧闭相连,回来抽动,抽出的yin水都是烫热的。 “还差几次?” “嗯~,一次。”少了艳阳直照,又得了灵力和少许几次抽插,一下美得她呻吟。 “继续写。”无苦听得声,现下被烈日差点晒晕的meimei鬼态邪念最浅,却又被插出yin性来,这是……本性如此? “好。”白蔹端端正正地调整好坐姿,提笔写字,只是刚写下一个字,“嗯~”,哥哥那双手掌落在了她的腰间,右侧腰上肌肤还清晰挨触到圆圆的佛珠,下一刻,腰身被提前,rou柱一节一节抽出,只听哥哥道:“继续写。” 小手撑在桌上,防止身后动作,紧上手臂努力控笔,接着写道,“啊~”,果然好吃的rou根重重cao满了她,重得花心立即喷出yin汁,心上满满快慰,只是纸上划出一道黑线,写坏了一个字。 “换张纸,这页重写。”无苦提起人,双双跪在了蒲团上,不过他是直身跪着,meimei是犬势。 这是什么法子的惩罚?白蔹抽来新的纸张,小手直接撑在地面,只剩一只手控制力道,避免被哥哥的撞击打扰。 抱着meimei那雪臀,无苦提枪一个又重又深的撞击,纵深汲取sao心吻咬,撞了一下吐纳恢复平稳气息,撞cao了一下又一下,那巨杵如无情的木头狠狠撵开媚rou,guitou上的冠rou又深又棱,抽送间,几乎将花壁上那嫩物可犁了出来。 白蔹身子前后摇摆,控制不良的笔,字歪了一笔又一笔,纸废了一张又一张,她绷紧身子,才能勉强写上一行,欲仙欲死的感觉,充斥全身,一身香汗,哆嗦连连。 无苦在身后一直观察meimei动态,等她找出规律稳住身形了,便啪啪啪,加快加大了力道,一个劲儿地往里捣得深重,某一次紧紧抵住花心时,忽觉顶端竟还能破开那层媚心,他腰力不骤停歇,花甬里四面八方的包抄,撵着阳物不住蠕动,倒是畅美。 这可苦了正在抄经的人,如没有眼前这些惩罚,她倒也能舒服服地享受起来,与哥哥纵情交合,可……白蔹为了能写好字词,身子绷得愈发紧俏,翘着小屁股,如荡妇之流,夹着哥哥大roubang,令他差点寸步难移。 meimei夹得越紧,无苦挺耸的状态越发横冲直撞,一边还不忘念着心法,在meimei的背上放着佛珠,用神识转动,另一边guitou入着一节一节,把春水带出一波又一波,专门狠刺挑弄meimei。 抿嘴苦苦挨着cao,全根次次没入体内,爽得白蔹通体皆融,保持着高潮前的紧绷,笔下字词写得飞快,啪啪啪,声儿越来越响,地面上到处溅得yin水点点,全是他们兄妹性交的证据。 快速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双双撑在了地上,小屁股终于得了自由,努力往后凑送,啪啪啪,rou户口粘稠不堪,小腹被cao得乱跳乱翻,终于在一个痉挛抽搐中,极乐的快感流淌到全身上下,爬上巅峰,而后一股脑泄出粘稠guntang的透明yin水,泄空了之后的白蔹筋麻骨软,爽得双眸翻白,上半身绵软无力瘫在了蒲团上。 瞧小桌上几叠厚厚的经书,又观只顾发泄yin欲的meimei,连连摇头。被春水猛浇的性器,粗大挺翘,被高潮连连的yin户吃得快慰爽利,等她渐缓了,又重新顶深cao狠,专攻柔腻的sao心。手指指挥一张张抄好的经书,来到meimei周身。 “嗯嗯~嗯哼~,哥哥这是做什么?”白蔹自然注意到这些由她抄好的宣纸靠近。 “meimei要进行修佛,即便是厉鬼,只顾沉溺yin欲,也不是个好现象。” 边cao她,又边教训她,换了旁人只会猥琐不要脸,可换了哥哥却知他说得都是正经话,异常刺激,被cao出媚态的她眯眼享受乐趣,娇娇问道:“那要怎么办?” “把这些经符吸收了,不可乱心。” “啊~啊~哥哥~,好猛!”突然加速又大力的凶然攻击,魂魄儿都是轻飘飘的,突然一张墨字宣纸贴到了她的身上,一烫,细腰一扭,春水又是连翻倾泻。 “认真点!刚不是让我不要堕落,怎么?meimei只会说说?” “我不堕落~,啊~啊~,哥哥~”,这么这儿还能给她挖个坑来,白蔹yin叫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