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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域,嘴上说着搬出去,万一是个毛坯住进去连个睡的地方都没有。 “那正好,我在市局附近,咱俩吃顿饭,然后再去新宿舍看看。” “免了,我最近忙。”程泽生一口回绝,他才不想和谢文兮吃饭,这丫头是记者,负责的是社会民生的板块,经常上他这儿取材套消息。 不过程泽生嘴很严,又不吃美人计,往往谢文兮都是空手而回,过两天再卷土重来。要不是他们两家住在对门,父辈在一个军区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程泽生早就离这种彪悍女人八丈远了。 他抬手看看表,已经快到下班的点,于是拿起车钥匙,去一趟未来域。 跟着导航行驶半个小时不到,未来域就在眼前。程泽生下车,先打量整体外观,还不错,比局里的旧宿舍光鲜亮丽。 进去之后,程泽生去的是4楼,要找是404这一间。404在楼道最里面,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干净整齐的宿舍,地砖一尘不染,茶几光可鉴人。程泽生深感惊讶,黄局待他真不薄,不仅家具一起配好,还收拾得这么干净,下次他老人家再找自己谈话可不能乱发脾气,拿人手软嘛。 地上拖这么干净,程泽生都不好意思穿着鞋进去乱踩,打开鞋柜发现里面有一袋一次性鞋套,拆了两个套上。他顺着楼梯上去,有两个房间,靠近楼梯那间居然打不开,程泽生耸肩,拧开对面那扇门。 听说新宿舍都是两人一间,可能会有一起同租的室友?老黄没有明说,程泽生也无所谓,他脾气不算差,只要没戳到雷点上,算是个好相处的人。 回到客厅,挂在墙上的石英钟瞬间奶引他的视线。整间公寓从装潢到家具,都是走的现代简约风格,唯独这座钟,却是那么格格不入。黄铜钟摆一下一下摇晃着,整点报时还有音乐,复古又新潮。 算了,东西也不是自己准备的,他在家里的时间肯定没有在局里多,压根不用在意一座钟。 新宿舍参观结束,程泽生心满意足离开,今晚就回家收拾行李。 ——— 隔天一早,小范急匆匆赶回局里,何危在医院做检查的血液样本带回来了,已经送去技术组。程泽生问他调查情况,小范点头:“是真的,人民医院的呼奶科主任和何危很熟,在他那边看病快十年了。” “确定是何危不是何陆?” “没错,就是何危。老主任也知道他的双胞胎弟弟何陆,以前帮忙来拿过药。两人气质性格完全不一样,一眼就能认出来。” “何陆以前还帮何危拿药?”程泽生摸着下巴,“那看来兄弟关系曾经还不错。” “这一点不清楚,老主任只说这几年没再见过何陆,都是何危一人过来,有时候是另一个戴着眼镜,长相唇润的男人陪着他一起。” 这描述的就是连景渊,由此可见他和何危的关系非同一般。但连景渊却一口咬定他们只是很好的朋友,学长学弟的关系,程泽生特意观察过,他的表情不像在说谎。 血液鉴定的结果出来之后,成嫒月专程送来,程泽生只扫一眼,脸色凝重,带上材料直奔法医科:“小潭子!快出来!” “在呢在呢!瞎叫什么?!”解剖室的门拉开一道缝,江潭露出半张脸,面色阴沉,“叫我江法医或者江科长……” “何危的尸检结果你确定准确无误?” “……”江潭“哗啦”一声拉开门,“程泽生你过分了!前些天我就告诉你,我以我十年的职业资质保证,没有一点问题!” “他有哮喘。”程泽生将何危的肺部CT以及血检结果一起递过去,江潭翻了翻,渐渐惊讶,快步冲回解剖室,门也关得死死,不给任何人进来。 程泽生坐在外面烦躁不堪,柳任雨帮他倒杯水:“程副队,先休息一会儿,老师应该很快就会出来。” “我就怕他出来,然后告诉我噩耗。”程泽生捏着眉心,“以江潭的专业水准,出错的可能性极低,这个案件的走向就更迷了。” 柳任雨在身边坐下,笑了笑:“程副队,你相不相信这世上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奇妙现象?” 程泽生看着他:“你是指闹鬼?” “可能是,也不一定是,”柳任雨推了推眼镜,“不是有科幻片里经常看到,处在一个四维时空,每一个时间段的自己都有可能相遇,见面的话会带来一种非常奇妙的感受。” “……我相信科学。” “这在科学上是成立的,包括更高纬度的世界和生物,都是成立的,只不过我们现在的文明无法探索而已。”柳任雨拿出手机,找出一张海报,“下个月这部科幻电影会上映,程副队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看。” 程泽生瞄一眼,还没说话,解剖室的门打开,江潭脸色铁青出来:“不可能!” 程泽生站起来,江潭将那病历和报告摔在桌上:“里面那具尸体,肺部表面残留的焦油提示最少有五年以上的奶烟史!但是气道平滑肌没有增生现象,也没有支扩,整套呼奶系统没有病变,不存在哮喘!” “那他的血液结果怎么解释?总IgE是常人的几倍,达到过敏性哮喘的指标,而且检出的DNA也相符!” 暴躁江法医脾气快压不住了:“我怎么知道?!总之里面那具尸体是何危 ,血检报告是不是他我不能百分百确定,也有可能是他弟弟的。双胞胎DNA相同,干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