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双杏踩奶、杯子接yin水、抓奶狂草zigong内射、茶水灌xue含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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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行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比上次送林刃快得多,娄渝也没让他送那么远,客气了一番便自己走了。 回来时身边的人努努嘴告诉他,方才女帝传人进去,那个叫苗诚的一溜烟窜进去了。 奉行远远瞧着苗诚站在远处,随口道:“翻不出什么浪花的。” 薛成渡到娄泽宫里已是黄昏,他宫里有小厨房,除去御膳,还上了几道特色。 娄泽屏退下人,站在一旁亲自布菜,薛成渡由着他的伺候,偶尔还伸手挠挠他腰侧。 娄泽腰侧敏感,女帝一碰他便要笑着求饶。 一顿饭吃完,薛成渡直接去里面拿了本书看,娄泽匆匆用了几口,外边进来个内使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他放下筷子漱了口,施施然进去对薛成渡道:“陛下,哥哥那边差人回话,已经安全回府了。” 薛成渡眼都不抬,只“嗯”了一声作答,又问道:“吃饱了?” 娄泽在她身边坐下,点点头,拿起小几上的另一本书,两个人在灯下细细读起来,灯影摇晃,偶有交谈。 薛成渡盘腿坐在榻上,空着的另一只手搭在一旁娄泽的腿上,无意地抚摸着。 二人耳鬓厮磨半晌,薛成渡揉揉眼睛,仰倒在娄泽怀里,头枕在他大腿上,脸埋在他小腹间。 娄泽放下书,笑盈盈地用手给她梳发。 薛成渡今日穿的橙黄色常服,进来时就解了头发,此刻枕在娄泽膝上,颇似一只吃饱喝足的狐狸。 娄泽用手轻轻给她按摩,薛成渡极为受用,闭着眼笑眯眯地点头。 娄泽按着,薛成渡也没闲着,手自顾自地钻进他上衣间,摸着光滑皮肤就开始揉搓。 薛成渡时缓时急,她侧脸贴着娄泽的大腿,感受到自己揉搓牵引着娄泽大腿的绷紧放松,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她鼻尖一动,脱口道:“什么味道?” 说着还又嗅了两下,最后竟是找到娄泽身上。 娄泽脸上飘上两朵红晕,夹着腿只一声声唤“陛下”。 薛成渡再找,发现自己脸侧旁的味道最大,又看娄泽反应,这才反应过来,坏笑道:“流水了?” 娄泽点点头,自己站起来便要脱衣。 薛成渡把他拉到里间床上,娄泽已经褪去两三件外衣,只剩轻薄贴身的中衣衬裤,遮不住他一手能握住的小奶,反而若隐若现,更显诱人。 女帝由他跪着服侍脱了鞋袜,中途将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慢慢滑到胸前,脚趾一勾便门户大开,于是直接踩在了对方奶rou上。 娄泽奶子生的不大,侍奉这么多年也就被玩大了一点,奶头因被玩的多,涨大一些,也是粉红可爱,充血发硬。 娄泽挺胸迎合,手里还不忘给女帝脱另一只鞋。 薛成渡踩了两下,柔软弹滑,赞道:“孤就知道,还是你的奶子最软。” 娄泽不去问她又摸了谁的,服侍完便跪在原地用手拢了两只奶子去蹭女帝的玉足,薛成渡脚趾捏住一只奶头,往奶rou里面按压。 娄泽被踩的情动,一点也不压着,大方地放声呻吟。 薛成渡取了一缕自己的头发拨到前面来,招招手道:“过来。” 娄泽脱去上衣,爬到床上,双乳随动作颤抖,好不可怜。 他寝殿的床十分大,此刻女帝倚在床里面,直接伸手拉着他的奶尖,牵马一般往前扯。 娄泽被扯的极爽,奶子酥麻,身下花xue又冒出蜜液,淌到后面,把后xue也微微湿润。 薛成渡扯着奶头拉到面前,娄泽只好跪坐一旁,只见女帝将头发丝往自己奶孔上扫,小腹一阵酸涩,花xue紧缩。 “陛下……陛下……” 他不太会叫床,情动时只会喊女帝的尊号,薛成渡没有调教他,不过偶尔说些荤话作弄,他倒也照单全收。 薛成渡又闻见了方才的那股sao味,轻笑一声,一边拿头发丝在他奶孔上转,一边说:“准你自己碰碰。” 娄泽立即甩掉衬裤,薛成渡摸了一把,档部已经湿透,sao味发散,满床帐里都是。 娄泽有些不好意思,羞道:“是臣太放浪了……” 女帝直接将沾到sao水的手指放在他脸前,娄泽马上伸出小舌舔弄,张嘴含住,像做口活般认真伺候。 薛成渡另一只手还拿着那股头发扫动,等到娄泽将心思全放在手指上时,看准时机,捻了一根青丝直插他奶孔。 娄泽闷哼一声,含着手指声音含糊,花xue直直喷出一股sao水,两瓣肥厚花唇间,花核也探出头来。 他也未曾生育过,奶孔不曾张开,叫女帝用发丝一通,刺痛之下更多的是酸爽,好似那一根发丝直接捅进了奶rou内里闹腾。 薛成渡抽出那两根手指,在他花xue里扣了一下,复又放回去,懒懒道:“不准躲,继续舔。” 娄泽在女帝插xue时高亢浪叫一声,花核被指尖擦过,颤抖不已。听见女帝吩咐,他稳住身体,继续去舔弄那两根沾了自己sao水的手指。 他的sao水味大,自己尝也是腥甜不已,薛成渡继续转那跟插进奶孔的头发,欣赏他胸口颤抖,一对奶子不住跳动。 娄泽偶有闷哼,女帝便将手指往里插几分,或是模仿阳具抽插,直叫他嗯嗯啊啊说不出来话。 床帐里味道越来越大,娄泽的xue里止不住的流yin水,薛成渡离得近,闻久了也有两分头晕,于是同时松开手指抽出头发,却刺激的他又喷一波。 薛成渡好笑,索性从床头拿了一个陶瓷小盏,丢了盖子,将里面的水泼在地上,口朝娄泽按在他腿间花xue上,狡黠道:“既然这么爱喷,那孤回来后可要看到你接满整一盏sao水。” 娄泽瘫倒在床还呻吟着,茶杯冷硬激得他打个冷战,却还撑着问:“陛下去哪?” “放心,孤出去喝杯茶,要不然叫你的sao味冲晕了头。” 女帝衣衫整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起身汲上鞋出去。 娄泽留在床上,双手撑起身,将杯盏放在床中间,自己面朝里跪趴在其上,两腿大开几乎持平,大腿两侧贴近杯口,小小红痣压在杯沿,花xue正好垂在杯口之上,玉茎在前挺起,贴在小腹上,后xue在上,一片晶亮。 他一缩花xue,xue里黏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顺着大腿和花核往杯盏里滴。 女帝走时没有拉上床帐,有几丝风吹进来,如鹅毛软语扫过嫩xue,娄泽一阵战栗,花核颤抖,又喷出几股,落进杯里。 女帝就在外边的小殿,有两个内使还立在里间和小殿之间侍候,娄泽听见女帝吩咐他们奉茶。 他伸手试了一下杯子,流了这会,那小盏底部已经盛满,还空一半多些。 没有女帝准许,他不能自己捏花核,只敢拨弄两片大花唇,搔痒感不断,多少又流了一点。 大花唇下是两片小花唇,他玩弄半晌,不敢继续往xue里去。 杯子已经有七八分满,娄泽在床铺上磨自己的胸口,等它慢慢流。 犹豫之际,花核却突然被人捏了一下,娄泽没忍住一声尖叫:“呀,好酸!” 正是薛成渡回来,看他如兽跪趴,xue口风光一览无余,又没擅自捏核插xue,十分满意,索性直接帮他一把。 果然,这一下,娄泽身下又是潮喷,竟喷出几股水柱掉入杯里,刚好接满了整整一杯。 女帝进来,被臊气冲了一下,见那满满一杯yin水,浓稠黏腻,臊气冲天,满意道:“不错,改日酿春酒,当以此浆入引。” 娄泽双腿撑起,屁股高撅,上身下伏如小兽一般。他高潮未过,听女帝这样说又夹了夹xue,回头说:“臣可不喝。” 薛成渡一面小心取了杯子,拿出来喊了内使接过去,吩咐先放出去小心保管,一面对他道:“你喝的还少吗。” 那一盏腥臊气冲人的sao水被内使接过,放在了小殿的桌上。 娄泽没看见她真把杯子给了内使,只当她搁在了床头,也没继续在意,继而自己扒了xue塌腰挺臀,邀请女帝后入。 女帝闻了这会儿sao味,阳具也早已硬挺,拽住他脚腕拉到床边,褪了衬裤,扶住阳具在他花xue口抽了两下,guitou便毫无阻力的探了进去。 娄泽媚叫一声,用力缩紧花xue,反被拍了一下屁股。 原来他xue里太过湿滑,紧缩之下差点把女帝阳具挤出去。 薛成渡站在床边将阳具cao进花xue,rou柱蹭过阴蒂,娄泽颤抖着叫道:“唔……好涨……啊啊……” 等完全cao进去时,前边玉茎竟然直直射出白精。 薛成渡挑眉,问道:“怎么这么不禁cao,这就射了。” 娄泽呻吟道:“嗯啊……陛下,陛下许久不来……嗯嗯……臣,臣自己不敢乱动……好久未……啊哈……” 薛成渡赞道:“好,孤就喜欢你这种听话的。” 说完奋力抽插,全进全出,水声呲噗,娄泽爽的泣不成声,感觉体内翻江倒海,xuerou快被cao烂了。 薛成渡压在他身上,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腰抽插,阳具每次插进去都引得娄泽提高声调,哭喊道:“陛下!陛下疼我……呜!cao……cao到宫口……啊呀……cao到宫口了……陛下……” 双儿的zigong在花xue深处,薛成渡的阳具轻而易举得便能够到。 感受到那片软rou小口的热情吸吮,薛成渡抱起娄泽翻了个身,阳具在他体内也转了个圈,凸起的前端碾过xue道一周,娄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急促呻吟。 这个姿势他正对女帝,仰躺在床,修长双腿自然地便圈在女帝腰上,将自己的花xue往阳具上送。 薛成渡看他腰已经被掐出红痕,索性正面抓住他双乳,一手一个刚好握得过来,由此借力,阳具狠捣xue道,直直往宫口闯。 娄泽双乳被抓了满手,宫口又被狂捣,只会啊啊直叫。他胸口被抓向前,脖子随之仰起,露出喉咙,如引颈受戮的天鹅。 他嘴巴大张,舌尖微吐,涎水从嘴角倒流,自己的双手却不知道往哪放,女帝直立,抱也抱不到,只能抓着床铺,差点把其撕破。 女帝guitou研磨宫口,只觉得其上一股热流兜头淋下,知道是娄泽又潮喷了,于是一鼓作气,借此润滑,直接往里宫口里送去。 guitoucao进zigong,rou冠刚好卡在小口处。 丝毫不顾娄泽刚刚高潮,还在颤抖适应。 这下他真的是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前面玉茎喷射而出,溅在自己腹部,竟然是接连高潮。 薛成渡低头一看,娄泽原本的平坦的腹部微微凸起了一小块,松开一只奶子伸手按了一下,身下的人随之颤抖,女帝笑道:“连肚子都被cao突出来了,你自己试试。” 娄泽还在微微颤抖,薛成渡停下不动,牵他的手来试,他碰了一下便双手捂住,哭道:“被陛下……啊哈……被陛下cao坏了……呜……” 薛成渡俯身去吻他眼角泪痕,缓缓抽动,又送进一部分阳具进zigong里。 娄泽呼吸一窒,一手继续捂着小腹,一手环过女帝脖子索吻。 薛成渡扣住他后脑吻了片刻,感到身下人大约适应了,便加速起来。 娄泽最起初的失控劲过去,快感便冲上了头脑,他双腿逐渐圈紧女帝的腰,感受阳具在zigong里驰骋。 女帝cao进去之后只觉得其内紧致湿热,比xue道伺候rou头更有几分快感,破开内里时前边就很快合起来,连rou冠都能顾及到。 娄泽抽泣的声音全消弭在吻里,呻吟声却渐长,偶有涨感,又自己去摸小腹,摸到被cao起的形状,内心十分满足幸福。 薛成渡在zigong内抽插百余下,速度也不说快,比之前cao君福孕宫温柔得多,力道也轻,只不过进去的部分长些。 就算如此,娄泽还是失态,最后只会求饶,竟然摸着奶子求女帝玩,放过zigong。 女帝被逗笑,也体谅他,没有忍耐,爽过直接泄进去了事。 浓精喷到zigong深处,娄泽“哦哦”直叫,失神道:“射进来了……陛下全射进来了吗……嗯啊……臣,臣吃得下,陛下全赏给臣……啊哈……” 薛成渡自然全射了进去。 rou头离开宫口时好像发出了“啵”的一声,娄泽呻吟着努力往自己腿间看,见女帝阳具拔出时带出几缕白精,嘴一撅,哀怨道:“陛下分明还有,怎么不赏给臣?” 这几缕本是黏在马眼上的几滴,往外抽时他sao水稀释,才显得多。 女帝见他捧着肚子的懵懂神态,腹下火又起,捞过他的大腿分开,几乎掰成一条直线,腰部悬空,花xue朝天。 半硬的阳具在他花xue口蹭了几下又cao了进去,娄泽花xue抽搐,人也抽搐,sao水蓄在xue里流不出来。 女帝在xue道里cao弄,临了如法炮制又插进宫口射了一回。 第二回里娄泽全程只会哭喊呻吟,小臂无力地搭在腹上,身体随着女帝的动作偶有颤抖,奶子也跟着摇晃,上有两个泛红掌印,一边一个。 薛成渡射完等了一会才抽出来,喊内使送进来凉茶,内使早早便侯着,听她传令,送进茶盘。 薛成渡拿了一盏喝了一口,见娄泽的宫里人准备抬他去清洗,阻止道:“先等等。” 说完拿了茶盘上的白玉壶,回到娄泽身边。 娄泽瘫软在床,累到双眼快要闭合,女帝又扒开他的腿时,下意识求饶道:“陛下,饶了臣吧,臣明日再侍奉……” 薛成渡搂过他,安慰似地亲了一口,手里却强硬地将壶嘴插进花xue。 娄泽挨了一晚上cao,xue口湿滑合不拢,此刻含一个壶嘴绰绰有余。 薛成渡抬手,茶壶里的凉茶便灌进娄泽xue里。 凉茶温凉,激得娄泽一下子睁开眼睛,惊恐道:“是什么?” “你今日舍身奉茶,孤自然不能亏待你,这便是还你的。” 薛成渡调笑道。 娄泽xuerou被cao的麻木,想要收缩含紧也无力,茶水冲过xue道,好似又被喷精。中间还混有泡开的茶叶,冲进xue里如蚂蚁啃食,刺激的前端玉茎又微微翘起。 他抓住女帝衣袖呻吟道:“臣被cao松了,含不住……” 女帝约摸到了快一小壶凉茶便停手,打开床头暗格,取出个翠玉的塞子,鸡蛋大小,在他腿间沾沾yin水,直接塞进了花xue。 娄泽嗯嗯啊啊地呻吟,他zigong里含了两泡热精,xue道里又盛了小半壶凉茶,此时腹部鼓胀,含了满肚。 女帝放下茶壶出去洗漱,殿内宫人们擦拭涨得快昏过去的娄泽,还要收拾二人弄乱的床铺。 等薛成渡回来时,娄泽已经躺在床外侧睡着了,薄被盖到胸口,双乳和腹部微微鼓起,细听还有细小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薛成渡躺在里面睡下,内使没给娄泽穿寝衣,只擦拭干净了身体,外套一乳白色薄纱,方便第二天晨起伺候。 第二日,娄泽昏昏沉沉地被内使摇醒,内侧女帝还在沉睡,他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体内茶水还在,一动就在xue里摇晃,还有一些估计昨晚顺着宫口流进了zigong,随着jingye一起被吸收了。 他撑着起身,感觉腹内晃动,玉塞被他无意识间往内里吞了一些,还得等女帝走后才能排出来。 内使安静地奉上早膳单子,娄泽扫了几眼点头,示意他们下去准备,自己回身叫女帝起床 薛成渡睡颜恬静,失了平常的凌厉,多了几分温和,只不过眉间微皱,娄泽伸手去抚,同时轻声道:“陛下醒醒,起来用早膳了。” 薛成渡抿嘴,微微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娄泽笑意盈盈,温柔抚弄她的眉头。 女帝展颜一笑,牵过他的手亲了一下,坐起身来。 娄泽身上只有昨晚内使给他套的薄纱,现在倒不羞涩,如常侍奉女帝起身。 穿袜穿靴皆是和昨晚一样的姿势,女帝晨起阳具微勃,不过倒没什么兴趣,捏着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叫他跪在原地含了射在脸上草草完事。 娄泽认真把女帝阳具上粘上的白精舔舐干净,自己脸上的却不管,就那样留着,又忙伺候女帝穿衣。 本朝穿衣崇绛尊玄,虽没有很是忌讳,但女帝衣物也以这两色偏多,今日一身黑底银线秀凤凰合和纹样的长袄,下面是浅色的外裙,穿上之后梳发戴冠,神情平淡,又是一千古女帝。 娄泽跪在地上替女帝佩戴香囊玉坠,今日虽不用上早朝,用过早膳还需接见几个臣子,衣着还是要正式一些。 他面上还有晨间的jingye,睫毛上也挂着一些,动作小心翼翼,防止蹭在女帝衣服上。 好不容易穿戴完,内使通报可以用早膳,薛成渡先出去,屏退了准备伺候的内使,朝娄泽招招手。 娄泽依旧只披一件薄纱,微鼓的肚子和双乳一个也遮不住,交叠之下玉茎和花xue倒是影影绰绰,好似欲拒还休。 他迎着晨光走到桌旁,女帝轻拍他的肚子,得到两三声呻吟。腰间和奶子上有几处泛青,向来是昨晚手劲太大,留下了痕迹。 他受不住腹内茶水晃荡,只能跪在女帝脚边服侍。脸上jingye几近干涸,连成精斑,粘在他脸上。 女帝用了一小碗高汤馄饨,用完才对他说:“那杯水孤吩咐人给你留着了,今日便用上酿酒。” 娄泽点点头,多了两分不好意思,轻轻道:“臣一会就去准备。” 又听女帝道:“xue里那个在这排出来吧。” 娄泽迟疑道:“里面的茶水……” “你还想找个杯子盛吗?”女帝反问道。 娄泽脸红,转过身掀起长袍,露出浑圆的屁股,在桌腿旁撅着,努力排起玉塞来。 薛成渡漱口时听见“噗嗤”一声,回过头去看,正是那玉塞一半在外一半在内,娄泽轻喘,花xue再一用力,玉塞坠在地上,肚里存了半宿的茶水茶叶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还有许多缕白色浊液混在里头,好不热闹。 娄泽跪趴在地,回过身来舔弄流出来的白色浊液,这边舔完了身后还在流,转过身又去舔那边,那边舔完了再回过头舔这边,脸上精斑留在唇间的也一并舔了干净。 薛成渡抚掌,亲自拿帕子给他擦了脸,又牵着他回了寝殿披上外衣,才留下一句明日再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