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六)/银帕结束倒计时、谁有幸侍寝上本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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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刃张口吞了精,剩下的来不及舔,顺着脖子滑下去,还有几滴撒在他那对奶球上,刚好遮住凸起的奶珠。 薛成渡顺了一把头发,反手掐着钟彧的脖子往前送。 钟彧会意,向前爬了两步,到了林刃身前,在他惊讶的眼神中垂眸去舔那些白精。 林刃哪儿受过这种待遇,平日里见钟彧都是要毕恭毕敬行礼作揖喊大人的,如今两个人赤裸相对,钟彧还伸了舌头来舔他奶rou,活把他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咳……大……大人……唔——” 林刃回过神喊了两声,咽下了口中含的那些,略有些慌忙地去遮胸口,钟彧伸手将他架住,从乳沟一路舔到了奶头。 林刃这对奶子不是天生的,分外松软,钟彧吸吸吮吮,奶rou差点从唇缝间滑出去。 薛成渡把他们俩安置在旁,回头就见竹三藏在旁边那柱子后,露了半张脸出来,揪着衣角抿着唇,正是欲说还休。 女帝招招手,竹三正了正神色,如常一样走过来。 她凑到他面前,鼻尖对鼻尖,呵气如兰:“怎么,掉出来了?” 竹三根本瞒不过她,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坦白。 薛成渡拉他盘膝坐在地上,竹三踉跄一下跪倒。 “你看看他们,孤是不是你对你实在是宠得没边了。不说别人,穆妃都有日子没侍寝了,他们吃不着的孤可着你吃,”她扯着嘴角柔柔一笑,“可你倒是不好好珍惜。” 竹三立即跪端正了,他如今是女帝近卫,算御前的人,身穿一身墨兰色窄袖,长发束起,腰配鎏金革带,未携佩剑,但女帝与他都知道,有时候要人命并不一定需要剑。 他急道:“陛下明鉴!臣、臣……” 支支吾吾,又不知道答什么好了。 原来今日午间,他们两个在灵台宫厮混半晌。竹三最近很得女帝圣心,加之又时时跟在身侧,免不了被调教,午间女帝哄他含了许久,留了半脬在他嘴里,剩下的半脬抵着他那长了短短一茬阴毛的逼上射干净了,还嫌不够,全刮进了xue里,叫他夹住。 方才她故意叫他带着君福去取东西,白精本来就挂在xue口,竹三夹了半日,已经是摇摇欲坠,又没忍住去找了林刃说话,一时失神,全喷了出来。 薛成渡不语,只看着他微笑,不过眼里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有的悲伤,有的释然,又有点无能为力。 此时若是娄泽,或是钟彧崔谦之流再次,必定看得出来,此人正是在装个可怜,以退为进,直教人情愿往她挖好的坑里跳,被吃干抹净还甘之如饴。 可惜在此面对的是才入宫几月的竹三,他本就在桃源长大,哪里能搞得清这些弯弯绕绕,一看女帝这股神情,便真以为自己辜负了她,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她看看。 可他又嘴笨,不知道怎么辩解才好,急得面色都白了三分。 薛成渡见好就收,遂道:“好了,左右不过两口的量,改日孤再赏你。” 竹三抿唇拜了一拜,低声道:“改日……改日臣必定‘收’好……” 薛成渡低头笑道:“过来。” 竹三耳朵一红,期期艾艾地蹭到了她的身边。 女帝女帝方才射过一次,如今那物便懒懒地垂在跨间。 今日已经泄过两次,她不重欲,虽然有那个本钱,但也不爱一口吃腻。竹三爬过来要给她舔,还没吃两口,又叫她制止了。 薛成渡携着他回到主位,朗声道:“都别玩了。” 此言一出,几人纷纷停了动作。 林刃叫钟彧吸地心惊胆战,听她叫停,立马扶了钟彧起来。 君福含了个勉子铃自己玩,躺在崔谦身边,拉着姜姣要拿桌上的温酒给崔谦灌xue。 姜姣哪敢跟着他胡闹,胸口两个坠子这会儿正扯着奶尖又疼又爽,只会说车轱辘话。 崔谦不甘示弱,小腿压在君福大腿上,一壶酒进谁的xue不是进,三个人打成一团,玉体横陈,香艳无比。 另外三个更不必说了,程荧第一次见双儿的下体,娄泽的sao水味又重,吃了满嘴早就熏得他目眩神迷。含着抻出头的sao豆用牙齿轻咬,又用手抚弄他的小茎,双管齐下,伺候得娄泽狂喷不止。 娄泽被程荧松开的裙摆当头盖了,埋首在哥哥腿间,上边的天光都叫裙摆遮了,他只能寻着感觉去扣弄。娄渝面色酡红,xue道抽搐着挤弄那支插进来的玉势,不知道今夕何夕。 几人都停了手,娄泽从裙下翻出来,与哥哥并排坐着。 他们看着女帝,皆眼含春情与爱慕,好似这一生全托付进去了。 可薛成渡是个无情的,挨着每个人脸上看过去,笑着道:“众卿皆是绝色,这一夜着实叫孤乐得合不拢嘴,只是……” 她拨弄拨弄胯前那二两rou,众人不禁神往。 “只是孤今日也劳累一天了,若是挨个一亲芳泽,怕是无能为力,”她继续道,“不若你们自己选一个出来,托大家的福,孤今晚必定好好疼他。” 众人面面相觑,心思快的已经明白女帝这是过足了眼瘾准备结束了,拐不过弯来的还傻傻的不明白什么意思。 “只要一人吗?”这便是个小傻子。 薛成渡转头看了一眼程荧,笑道:“只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