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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熏和小玉的换身记(06)

    2020年5月2日“早晨…老公…”

    “早晨…小熏…”

    晨光第一眼,看到妻子甜美笑容,没比这更好的礼物,但瞬间想起这个不是小熏而是小玉,连忙改正:“对不起,妳是小玉…”

    女孩摇摇头,和悦道:“老公,我是小熏啊,今早起床,发觉换回来了。”

    “真的?那太好了!”我惊喜非常,情不自禁欢呼起来,妻子伸一伸舌,吃吃笑道:“骗你啦,傻姐夫,我是小玉耶。”

    我如像被一盆冷水迎头淋下:“喂,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呢。”

    “呵呵,我觉得很好玩啊。”小玉轻鬆从床上跳起,自身遇上这种情况可以有心情拿来玩,妳强,我给一个讚。

    小玉熘进洗手间洗脸刷牙,我记挂小熏那边情况,虽然明知不可,仍是拨起了邻房电话,万一是阿腾接听,装作说约时间去吃早饭,他应该不会生疑。

    铃声响了几下,接听的是小熏,听见女孩声音,我彷如隔世:“早晨…妳那边好吗…”

    “还好,他去洗澡了…”

    “洗澡?”我一刻心跳,老婆连忙说:“别误会,他说习惯早上起床洗澡和洗头…昨晚他很好…什麽也没…”

    我鬆一口气,随即发觉自己太过份,小熏要跟别人睡已经很难堪,怎麽我还像不相信她的给予压力,小声说:“对不起,老婆…”

    “没…你和小玉…好吗…”轮到老婆问我,我柔声道:“好…她一进房便睡着了…”

    “嗯…那先不聊…我怕他出来…误会…”

    “好的…三十分钟后敲你们房门好吗?”

    “好……”

    挂线后,我长呼一口凉气,简直像是把妻子卖给别人了。

    “跟我meimei谈完心了吗?”后来传来小玉调侃声线,我无奈回头,女孩扠着手一副得意样,我没奈何说:“meimei?妳真打算接收小熏一切了?”

    “对!包括接收她老公!”小玉扑向我身上,神情挑逗,我心裡一慌,姨子责怪我道:“结果昨天人家睡了后,姐夫你什麽也没做呢,太不给面子了。”

    “没有,其实我也很想,但要明白我答应了妳大姐…”我拼命解释,小玉见我尴尬表情,又是狂笑,这小妮子根本是要玩死我才心息。

    “哈哈哈,姐夫真是太可爱了,跟你的鸡鸡一样可爱。”

    “上帝救命…”我十分无奈,逃进洗手间梳洗刮鬍,对着镜子我安慰自己,放心,阿斌,很快便一切也恢复原状,小熏是小熏,小玉也变回小玉。

    整理好仪容,小玉亦穿好衣服,我求她不要再捉弄姐夫后,两人以夫妻身份去到阿腾门外。敲响两声,妹夫和妻子亦准备妥当出来,和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看到跟别人睡了一晚的妻子,表情腼腆,但总算正常,看来昨晚真的没发生什麽事情。

    小玉见我俩又是眼神闪缩,在我身旁扬起眉毛警告,我知道了,不要那麽暧昧嘛,唉,真是比偷情更惨。

    去酒店的餐厅用过早膳,阿腾表示预约时间为一点,我们在新宿的地下街逛了一阵,便乘当日的山手线出发再去上野。

    一定要可以换回来…我紧张不已,阿腾和小熏则商量着拍照的事,唉,我老婆居然要和别人拍结婚照。这滋味可真不好受呀。

    和我同样心沉下来的还有小玉,只见在火车上她鼓起腮子不发一言,完全失去了早上时的神态自若,想来给大姐代替自己拍人生最值得纪念的照片,一定是十分难受吧。

    到达上野,我和小玉推说想去旁边的秋叶原逛逛,不阻他们拍照,事实上除了要再去神社外,不想看到两人亲暱拍照亦是迴避的最大理由。

    “化粧、弄髮型和试衣服二小时,拍照一小时,全程合共大约需要三个多小时。”阿腾向我俩说明,并相约在四点半回到影楼集合后,我便和小玉先行离去。

    别了两人,我家小姨终于忍不住满眼泪儿,一条条的泪水滚滚落下,我安慰说:“别这样,你们的婚纱照在香港不是拍过了,这只是顺道拍来玩的吧。”

    小玉倔强道:“我没事,我没有事!”

    我没再说什麽,女人心事,永远不是男人可以理解。把纸巾递给小姨,一同来到当日坐在的草地,望向那屹立在神社中的传说之树:“是这裡了。”

    小玉低下头来,诚心许愿,这时候一阵清风从头上吹过,我大喜说:“一定是上天听到妳的许愿。”

    小玉指着摇过不停的树叶:“是大风啦,你看叶都给吹落了。”

    “别说这种扫兴话,怎样?许了愿没有。”我焦急问,小玉点头:“许了,但不知有没有用,我觉得好像一点变化也没有。”

    我冷静道:“可能天神需要点时间准备吧,那天妳们也不是立刻换的。”

    “也是,那只有等吧。”这时候一片树叶飘到小玉手中,女孩指着神社说:“姐夫,反正来了,要不要去裡面看看?”

    我心想距离相约时间尚早,一去无妨,说不定有神僧给我们指点迷津。

    两个人一起步向神社,入门前双手合十,态度虔诚。日本的神社主要供奉神道之神,听说自1868年已经存在,视为国家的祭祀,规分大祭、中祭和小祭。

    通过鸟居,来到本堂,我们看到一尊母子狐的石像,按照日本习俗先洗手,把赛钱放入捐献箱,摇响铃子,再二礼二拍手一礼的诚心参奉。

    求神保佑,小熏和小玉可以回复原状…“姐夫,那边有人啊。”就在我们许愿的时候,小玉指着不远处一位身穿白衣女子,这不是经常听见的“巫女”?

    我和小玉连忙上前跟神职人员问好,但随即发觉是完全沟通不了。

    “Hello,WecamefromHongKong,wanttoknowhowabouttheWishingTree…”

    “!@#$%︿&**&︿%$#@!。(日语)”巫女以日本语回答我。

    小玉生气说:“姐夫啊,来日本当然说日语了!。”

    “英语不是国际语言吗?这麽简单也听不懂?”

    “很明显是不懂啦,你还是说日语吧。”

    “妳以为妳姐夫就会懂日语啊?”

    “不懂日语你学人来日本麽!”

    “好吧,我试试…》《*&︿%$#@(装日语)”

    “!@#$%︿&**&︿%$#@!%︿&**&︿。(纯正日语)”

    “%$#@!%︿&**&︿。*&︿%(中文+英文+闽南语,反正不会是日语)”

    结果我们完全是鸡跟鸭说话,多说两句我便满头大汗的放弃了:“算了,不如去秋叶原逛电器店吧。”

    “姐夫没用的。”小玉一个鄙视眼神,拜託,我怎知道日本的树会听中文,但日本的人不会听中文啊?

    愿许过了,神社也拜过了,只有等待上天发落,祈求神灵可以完满解决妻子和小姨今次发生的事。

    从神杜去秋叶原需要经过阿腾他们拍照的影楼,小玉故意急步而行,不望一眼,这小妮子明明就是很妒忌,还要装作坚强,忽然捉起我手,神情坚决道:“姐夫,如果今晚没有换回来,我要跟你zuoai!”

    “什麽?”我知道小玉是一时想不开丈夫跟小熏拍结婚纪念照,安抚道:“别这样子,阿腾没对妳不忠,他以为小熏是妳,而小熏也是不想的,大家都为了妳在忍耐。”

    小玉任性的嚷道:“我不理!现在家姐是小玉,我是小熏,她跟阿腾拍照很应该,我跟你上床亦天公地道!”

    “小玉…”小姨子是个可爱女孩,但多善良的女生,在心情恶劣时也会蛮不讲理。

    到了秋叶原的电器街小玉更大杀四方,以疯狂购物弥补内心的空虚。

    “相机,要买!吸尘机,要买!影印机,要买!”

    我明白妳的伤心,只是想问现在买这些冷气机、冰箱什麽的是入小熏的帐,还是小玉的帐?而每人只有二十公斤的寄仓行季,妳怎样把一屋家具运回去?

    “喂,买这些东西,妳打算送货去哪裡?”

    “当然是直接找托运寄回香港囉,冰箱你可以用手拿着走吗?笨姐夫。”

    买过痛快后,已经是四点,步行回去影楼时间刚好。小熏完成拍照在待客处等我们,看到meimei走近,亲切地把以电子数码拍的照片给小玉看,让她挑最合心意的一张作纪念相册的封面。

    &xFF26;“小熏,别…”我本以为小玉看到照片会妒火中烧,没想到看到那化上日本传统装容的自己,她哭了。那不是妒忌的眼泪,而是感动的泪珠:“好漂亮…”

    照片中的小玉很美,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为了令亲妹可以留下最漂亮的一瞬间,小熏很用心地拍这一辑照片,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是小玉本人。

    “对不起!谢谢妳!家姐…”小玉拥着小熏痛哭,两姐妹最宝贵的感情尽露无遗,姐妹本来就是一种十分奇妙的关係,很多时是不需要分妳和我。

    “大嫂怎麽这样激动了?”刚从楼上付费下来的阿腾看到小玉拥着妻子饮泣,好奇问道,我微笑说:“长女为母,看到meimei的照片拍得这麽漂亮,一时感慨也是很正常。”

    姐妹情深,看来小玉说的强吃姐夫宣言是收回了。

    影楼表示相片的冲晒、整理大约需两天时间,我们算好在回程当天先从新宿来上野,拿了相册后便直接乘坐京成电铁的Skyliner去机场,方便快捷。

    今次旅程最重要的事办完,大家放下心头大石,现在等的就是小熏和小玉回复真身,传树之树啊,拜託一定要显灵。

    从上野乘搭火车,途经池袋逛了一小会,到达新宿是晚上八点,今天的晚餐比较简单,在地下街吃了一顿牛舌饭和烧鱼。虽然答应过小玉不会跟小熏眉来眼去,但老婆还是忍不住又向我求救。

    昨天装累躲了一刧,今晚就没那麽容易了。阿腾和小玉蜜月旅行,新婚夫妇甜甜蜜蜜亦很应该,总不能每天都拒绝丈夫房事,小熏的担心是十分正常。

    我自问脑袋不够灵光,这种事还是小玉最有办法,女孩胸有成竹的着我说:“姐夫你放心,小玉自有妙计。”

    小姨的妙计其实跟昨天换汤不换药,都是拖延时间不让两人回房。成人表演昨天去过了,今天要另觅节目,从饭店出来后,小玉提议道:“时间这样早,不如去游戏机中心夹布娃娃?”

    阿腾笑着推辞:“大嫂我们不去了,你和斌哥去玩吧。”

    小熏连忙说:“老公,我想去!我想要丧尸毛娃娃的!”

    阿腾说不过妻子,只有勉为其难答应下来,小玉在我耳边说:“我老公急不及待想回房间办事呢,这个人真的那麽好色。”

    我有点无言,心想妳既然知道,怎不好好管教丈夫?

    去到游戏机中心,换一些零钱玩乐,看不出来阿腾居然是个高手,一枚硬币夹起一个娃娃,看得我们目盯口呆,不到五分钟,全套六款“丧尸大战无名氏”

    布娃娃全部手到拿来。

    “好利害啊,我也不知道原来阿腾有这种特技。”小玉佩服不已,但这不是讚赏的时候呀,本来预算拖延两小时的计划,五分钟就给秒杀了。

    “满意了吧?那我们回酒店。”阿腾完成任务,轻鬆地牵起小熏的手,看来今天不好好跟妻子来一发,小子是绝不罢休。

    “拍完婚照那麽温馨,换我也想有个甜蜜一夜,这个怪不了我老公啦。”小玉点头理解,这小妮子怎麽又把所有事置身道外?

    我焦急不已,小熏亦是脸有难色,虽然正如小玉所说,奶是她的,给插入的yindao也是她的,但感受这一切的是小熏呀!这跟直接和阿腾做了岂非没有分别?

    小玉说我的jiba小,即表示阿腾的jiba肯定比我大,而且应该是大很多。幻想一下没关係,但要给小熏真枪实弹被大jiba狂轰的滋味,还真是纠结啊。

    小玉知道我是小家男人,也尽办法不给我带绿帽,在我耳边说:“这样吧,我们再拖一阵,希望赶得上愿望树显灵,把我和家姐换回来。”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希望上天保佑,能够及时赶到。

    从游戏机中心出来后,小玉又提议道:“肚子又饿了,不如再去吃饭囉?”

    “又吃?”阿腾莫名其妙,小玉理所当然说:“难得来到日本,当然要试过够,多吃几餐很正常唷。”

    “这个,我和小玉都很饱,大嫂妳跟斌哥去吧?”阿腾又是推辞,小玉装起长辈哼着:“哦,不给面子吗?才结婚几天,就不把大嫂放在眼内了。”

    小熏亦顺水推舟说:“老公,一起去坐坐吧,回酒店也没事做。”

    “好吧…”阿腾一脸无奈,明显他有要事想做。

    “要找找…找一间可以坐很久的…”小玉四处张望,找寻适合的避难地点。

    新宿是个不夜天,晚上九点半,可以选择的店舖不少,但要可以坐上几个小时的就有点困难,小玉找了一会,指着一个招牌:“这裡吧,Couple‘sCafe情侣茶室,你们肚子不饿也可以喝饮料谈心。”

    刚吃过晚饭,其实大家都吃不下了,找咖啡厅打发时间也是方法之一,这间茶室位于三楼,日本的食店楼上舖甚多,加上近年香港亦流行上楼咖啡厅,所以谁也没怀疑什麽。一行人登上升降机,却发觉这间茶室有点奇怪。裡面的灯光很暗,昏昏黄黄,给人一种很隐蔽的感觉。

    “家姐,这裡好像很奇怪的,不如还是去别的吧?”小熏装成小玉的语气跟meimei说,小玉亦觉气氛有些怪异,讚成打退堂鼓,此时一个长鬍子的中年人从店裡出来,以日语说:“!@#$%︿&**&︿%$#@!。”

    几个人中没一个懂得日语,但来了四天,也知道是欢迎光临的意思。我们没打算光顾,于是礼貌地拒绝,中年人彷彿不想我们离去的纠缠着,我以英语表示并非日本人,中年人即兴奋回我:“ok,Ilovehongkong,Jackie,esekungfu,ichiban!”

    接着他还笨拙地耍起中国功夫,小玉看到动作滑稽,噗哧一声笑出来,对男人有点兴趣的说:“这个老闆好可爱。”

    中年人猜到小玉在说自己,上前握起她的手,口甜舌滑的讚过不停:“Oh,Greatbeauty,Yoddess!”

    女人最受不了甜言蜜语,小玉被讚过笑不拢嘴,这时候中年人拿出一个牌来,作杀价的推销着说:“EntranceFee5000yen,Goddess,free!”

    “哗,他说我们漂亮,不收入场费啊,我们进去吧。”小玉像得了小便宜的兴奋说,我和阿腾正自奇怪,有什麽咖啡厅是要收入场费的?但看到小玉已经欢喜地把小熏拉了进去,只有满腹疑惑的跟在后面。

    进去裡面,更觉可疑了,只见店内成一个大厅,围着八张长身的软沙发,和一般的咖啡厅完全不同。老闆带我们参观了一遍,除大厅外还有五间小房,一个淋浴室和一个更衣室。

    等等,咖啡厅为什麽要有淋浴室和更衣室?

    看到这个佈局,我和阿腾知道自己肯定是去错了地方,这裡不是咖啡厅,而更像一个…yin窟!

    难得小玉还察觉不到异样,兴奋地拉着我们说:“老公,裡面的装饰好可爱,还有水手服和护士服可以换,哈,原来日本喝咖啡是喜欢换衣服的。”

    我和阿腾一起掩着头,妳也懂说啊,喝杯咖啡为什麽需要换衣服?

    “走!”是我俩的即时念头,日本不是自己主场,发生什麽事也没有人救,这间咖啡厅气氛诡异,肯定不会是什麽正派地方,此地不宜久留,早走为妙。

    我和阿腾一起拉起妻子的手,二话不说转头就跑。可是刚到走廊,却看到老闆拿着四杯热腾腾咖啡,见我们要走一脸愕然,小玉同情道:“老公,人家不收入场费,又给我们煮了咖啡,这样好像太残忍了啦。”

    我亦是心软下来,但必须知道自己身处的是什麽地方,于是坐下来问了一遍,中年人的英语不大灵光,但在慢慢解释下,我们也大慨了解情况。

    原来所谓情侣茶室,是日本一种独有的情侣交流场所,供他们在公开的情况下互相鑑赏,展示最私密的一面。你可以在这裡爱抚和暴露伴侣身体,即场性交甚至和其他客人交流也是接受范围。

    “会有这种地方吗?”小熏知道真相,登时面红耳热,阿腾问道:“这不是跟换妻俱乐部一样?”

    老闆解释说,相比真正换妻的俱乐部,情侣茶室是软性一点,因为日本不少人有yin妻癖好,但又未达到愿意妻子跟别人zuoai的阶段,故此这种店是满足那中度病态的客人,让他们满足公然宣yin的变态心理,事后又能全身而退,不伤害夫妻感情。

    “日本真的变态不少。”我和阿腾啧啧称奇,小熏明白这是下流地方,当然立刻说走,倒是那好奇心爆棚的小玉却甚有兴趣:“看来好好玩呢…”

    我头一晕,有什麽好玩?要我在这裡看着阿腾玩我老婆,而我又当着小熏面跟妳zuoai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