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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骤然前去解答一桩诡异的凶杀案,心中都有些发毛。江婉婉跟在沈陵身后,拽了拽他的袖子,小声说道:“陵哥哥…我不知为何,有些怕…”沈陵一手按在腰间挎着的佩剑上,轻声安慰:“无妨,我们都在。”而阮羡鸾在此等环境下,竟生出一种跃跃欲试来。这几天的四处探访,就像是打游戏正在闯关打的正起劲儿,马上就要得到重要线索,突然让你看广告,实在是苍蝇梗在喉头一样不上不下的恶心。她自从穿书以来,一直只把所有人当npc,她知道现在离自己领盒饭还早,更是无所畏惧。只有前路未知,才会感到害怕。若大局已定,她愿意多看看这些地方发生了什么,寻找自己找不到发现不了的精彩。也可以换做一种说法——等死。等死之前,随意反复横跳。好在现在终于要通关了。“嘎吱——”门开了,是卢书成,他微微一笑,伸手,意为欢迎五人,他压低了嗓子说道:“等诸位许久了。”阮羡鸾从善如流的跟在他身后,十分自在,打了个招呼:“卢兄弟,又见面了。”沈陵神色如常,和平时一样紧跟着阮羡鸾,连带着袖子上挂着的江婉婉一同被扯了进去。济云帆正在犹豫迈左脚还是右脚,身后的万轻舟直接拍了他后背一记万记掌法。济云帆被他这么一拍,呼进去的气来不及吐出来又咽了下去:……万轻舟大摇大摆跨步进去:“你这医修,婆婆mama做什么,大师姐他们都进去了!快跟上!”推搡之间,五人都进了卢宅。卢书成将大家邀进院中,落座后,他为五人沏了茶。点燃的油灯在院中被风吹得左摇右晃,照在五人脸上的光影交错重叠,更有几分诡异之感。卢书成开口问道沈陵:“这位仙人可否为我家油灯布个阵法,这灯花左摇右晃,我怕它熄了。”沈陵正欲施法,万轻舟拦住了他,“沈师兄不必出手,看我的。”万轻舟从储物囊中掏出一盏莲花状的东西,注入灵力,顷刻间院中被昏黄的光芒照亮,恍若白昼一般。阮羡鸾噗嗤一笑,眼底一片惊喜,拍手,“师弟奇思妙想,很是有趣,来日必定前途无量!”岂止是有趣?简直是修仙界爱迪生!万轻舟被阮羡鸾夸赞,小麦色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真的吗,我还以为我做这些所有人都会嘲笑我,笑我异想天开。”器修大多锤炼灵剑,宝器、丹炉等等,鲜少有人会锤炼一些武器之外的东西,万轻舟总有一些奇思妙想的想法,在同门眼里则是稀奇古怪。同门都嘲笑他,阮羡鸾是第一个赞同并且鼓励他的人。阮羡鸾开口,眼中都是赞许:“若人人都墨守陈规,那怎会有人创造出新的东西?所谓创造,自然也要异想天开,今日这盏莲花灵器,师弟可想好名字了?”万轻舟摇头:“未曾。”阮羡鸾思索一二:“那便叫他长生灯吧,注入灵力即可亮如白昼,不用再动用别的术法,不是很方便吗?师弟何不改进一下,比如再加点别的,让没有灵力的凡人也能使用,或者再采取一下别的方法,多些功能。”沈陵开口,眼底的波澜被长生灯的光芒照的一清二楚,:“人各有道,何必拘泥于陈规,我们现下走的路是前辈们开辟出来的,我们自然也可像前辈一样去开辟自己的路。”万轻舟点头,阮羡鸾没想到,今日和沈陵的三言两语,竟让未来的修仙史书中多了一位炼器大师,更是为修仙界增添了无数奇思妙想的异宝,长生灯更是走进了千家万户。济云帆附和:“大师姐和沈师兄说的对,轻舟不必在意他人的想法,仙道渺茫,及时行乐也是一种修行。”一瞬间,那些诡异的气氛消失的一干二净,俨然成了茶话会一般,其乐融融。阮羡鸾眼底是真真切切的笑意,她心底似是被触动。这一刻,阮羡鸾真真切切的觉得,眼前的所有人,不是原著中一句话带过的npc,他们是真真切切、有血有rou的人,他们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烦恼,都在努力的活着。此时仍是少年,少年意气,最是难得,却又无比珍贵。片刻后,众人才想起还有个卢书成,方才记起此刻来此作何的。阮羡鸾不想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问他:“说吧,你等我们做什么?”卢书成勾勾唇,抿了一口茶,轻声说道:“自然是,有求于人。”阮羡鸾掀了掀眼皮,有几分漫不经心:“我该如何称呼你,卢书成还是…非晚?”卢书成拍拍手,笑意更甚:“阮姑娘不止天资出众,更是聪慧,一点就通。难怪即使是一副最没有用的五灵根在姑娘手中也能变废为宝,短短几年却已至金丹。”众人此时大吃一惊,却面上不显。修仙界以单灵根为上佳,沈陵的天灵根是百年难求,灵根越纯,修仙越容易。阮羡鸾作为怀玉真人唯一的座下弟子,修仙刻苦,更是天资聪慧,从来没人想过,她竟是最没有用的五灵根。阮羡鸾眼底有些意外之色,她没有想到,这狐妖竟然轻而易举的看破了她的底。每根灵根都极为纯粹,加上阮羡鸾生来有几分资质,这五灵根在她手里,只是有着五根不同的单灵根,甚至有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即使被看破了老底,阮羡鸾秉着“输人不输阵”这一理念,轻声一笑:“如今你已是强弩之末,又何必硬撑呢?你也快控制不住卢书成的身子了吧,何必如此呢?”前几日阮羡鸾穿书时中的迷情阵就是眼前的非晚布下的,非晚就是那只原著中一笔带过的狐妖。聪明人之间不用说太多,说三分足矣,剩下七分,聪明人自然也听得懂对方的意思。不言而喻。卢书成并未在意其他几人心中的所想,缓缓开口。“我就是非晚,还是只狐妖。”沈陵面色如常,似是早已知晓。其余三人此刻纵使再不明白,被非晚这么一说,也明白了过来。阮羡鸾一手轻叩桌案,一手在杯盏上摩挲,问道:“如烟是谁杀的?”卢书成,不,非晚说道:“卢书成。”此时,院中寂静无声,长生灯将院中照的暖黄一片,寒凉如水的月挂在天边,树枝以一个诡异的曲线划破了夜空,分割了院中几人和院外的世界。阮羡鸾勾唇一笑,果然,是卢书成杀害了如烟。十年前,非晚还是只没有名字,灵智初开仍在努力化形的小狐狸,修为相当于筑基期的弟子。它在那几个金丹境界的散修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