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文网 - 言情小说 - 女配和绿茶he了(女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好像贺眠不管贺盼是做了天大的错事一样。

要说白殷殷,还是书中前期挺重要的一个男配。

昨天请假几天的李绫终于回了书院。

跟李绫一起返回书院的还有县令的儿子,也是书中前期重要的男配——白殷殷。

白殷殷作为莲花县白县令的儿子,自然是娇生惯养的。

只不过身体孱弱整个人病殃殃的,柳叶眼里装满了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悲悯,显得有些暮气沉沉。

年前白殷殷因为随父亲回乡探亲,路上颠簸劳累又生了场病,生生养到现在的五月份才回来。

好在男子不用参加科举,也不用担心耽误了功课。若不是怕儿子在家越养精神气越差,白县令都不想折腾他让他来书院。

为何贺眠对他有印象,实在是前期在鹿鸣书院里,白殷殷算是男主最大的竞争对手。

一是,白殷殷家世比男主好。

陈夫子虽说中过举人,可最后只选择做个夫子,比不得白县令是实打实的有官职在身。

二是,白殷殷病弱。

众人向来怜惜弱者,每次陈云孟看不惯白殷殷跟他起冲突的时候,白殷殷只要一捂胸口摇摇欲坠,陈云孟就只能气的干瞪眼不敢再说话了,生怕他厥过去。

三是,白殷殷文采过人。

陈云孟咋咋呼呼的性子哪里是能安心坐下来看书的,这个时候安静孱弱的病美人白殷殷自然就入了女主的眼。

两人赏识彼此的才气,互相引为知己。在陈云孟对沈蓉笙产生感情后,更是越看白殷殷越不顺眼。

尤其是后来沈蓉笙连中两场,先是得了秀才后又考中举人。

白县令赏识她的才能,觉得沈蓉笙前途不可限量,曾暗示想把儿子白殷殷嫁给她。

奈何那时候沈蓉笙心里喜欢的人是陈云孟,深表遗憾的婉拒了,说,“我跟殷殷只是知己,我待他如手足如弟弟。”

除了感情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的原因是沈白两家家世悬殊很大。

那时候一穷二白的沈蓉笙要是娶了县令的儿子可就相当于变相的入赘了。女主是有野心的,怎么可能会答应?

白殷殷平时在书院里就看陈云孟不顺眼,觉得他整日跟女子厮混在一起,不检点,没点男子该有的样子。

谁知道被拒婚后倒是转变态度,甚至跟男主成了手帕交,亲的像是一父同胞的兄弟。

两人前后的反转,简直sao瞎了贺眠的眼。

昨天白殷殷回来的时候,贺眠还想着以陈云孟的性子说不定会跟爱管闲事的白殷殷先吵起来,没成想男配刚登场就剑指自己?

我招谁惹谁了,我特么就是个女配啊!

贺眠满脸懵逼的看着白殷殷,特别真诚的问他,“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旁边林芽也好奇的看着白殷殷,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虽然跟我没关系,但贺盼跟你有关系啊。”白殷殷说的理所应当,抬手抚了抚因情绪激烈而上下起伏的胸膛。

他觉得贺眠真是太过分了,听说她前两天刚买了一大篮子樱桃,既然手里有银子为何不接济接济自己的亲meimei?反而让她四处问别人借呢。

得亏是被自己看见了,否则这书院里都没人替她说话。

“哦,”贺眠平静的应了一声,跟白殷殷说,“那既然贺盼只跟我有关系,这事你就别插手了。”

见白殷殷被贺眠噎的柳叶眼都快瞪成杏眼了,林芽忙说,“知道殷殷哥哥热心肠爱管事,但这说到底是贺府关上门处理的事情,哥哥还是听jiejie的话,莫要插手为好。”

贺盼本来躲在白殷殷身后,此时拿他当成靠山,只露出半颗脑袋瞪向林芽,大声嚷着说,“你不过就是寄住在我家的外人,也不是我们贺府的人!”

说完她还挑衅的看着林芽,上回林芽把自己气哭,这回总算是还回来了。

林芽眸色沉了沉,贺眠直接气笑了。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这可是你说让我管管她的。”贺眠看向白殷殷。

“自然,你是她jiejie自然要管她的事。”白殷殷丝毫没觉得这话有问题,更不觉得这事他不能管,既然遇见了,他就不能把自己当成外人。

白殷殷打定主意后就站在贺眠身边,作势要看她怎么处理这事。

贺眠看向贺盼,抬手招呼她上前,慢条斯理的撸起袖子,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亲昵的喊,“过来,盼盼。”

看看大姐教你怎么做人说话!

贺眠动作迅速的拿起旁边桌上的戒尺朝贺盼屁股就是一抽,凶道,“长本事了,小小年纪还敢在外面欠钱!敢跟芽芽没大没小!”

说着又打了一下。

都说长姐如母,现在贺母不在书院里,那只能是自己这个做jiejie的勉为其难的抽出点宝贵的学习时间管教管教她。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吓的白殷殷倒抽了口凉气,险些厥过去。

贺盼都被打蒙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只听见白殷殷尖叫道,“你疯了,她还是个孩子啊!”

贺眠惦着手里的戒尺挑眉,“对呀,就因为她还是个孩子,所以更不能放过她!”

第30章

夏天穿的衣服本就单薄,何况贺眠手劲也不小。两戒尺下来,都等屁股火辣辣的疼了,贺盼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打了!

她又惊又疼,眼睛睁大,上下嘴唇气的发颤,冲过来就要跟贺眠拼命,嘴里什么脏话都往外说,骂的特别难听。

“你居然敢打我,就凭你也敢打我!”贺盼六七岁的年龄,小牛犊一样肥壮,闷头就朝贺眠的肚子撞。

贺盼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打,不管她多皮,惹了多少事,贺母每次要打她的时候徐氏总是扑上去,含着泪柔声说,“盼儿没学好全是我这个爹爹的错,妻主要打要罚,连着我一起吧,我们父女没有任何怨言。”

他一这么说,又摆出任打任骂的姿态,贺母举起来的家法藤条就落不下去了。

总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连她爹都打吧。

“你个狗东西,”贺盼张牙舞爪的,脸憋的通红,“我娘都没舍得打过我!”

“你娘舍不得,但我舍得啊。”贺眠一把摁住贺盼顶过来的脑袋,瞬间将她的冲劲拦下。

贺盼头顶着贺眠的掌心跟她较劲,胳膊轮圆了要打她,奈何因为人小手短连贺眠的衣襟都碰不着!

这下可把她气坏了,伸手往上攥拳捶打贺眠摁着她脑袋的胳膊。

贺眠就等着她呢,等贺盼两只手往上抓自己手腕的时候,迅速的反手攥住贺盼的一只腕子往身后一扭。

“啪——”的声,戒尺再次抽在她的屁股上。

“你竟然又打我!贺眠我要杀了你个狗东西!”贺盼被打的身子哆嗦一下,瞬间跳起来。

昂着头梗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