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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3夜咏秋之呗 (05) (作者:晓秋)

    那天,我是一笑置之。我是最了解我自己的人,肚子里有多少东西,哪会不知道呢?今天,赫然想起这档事。猜不透居然有人,可以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回忆涌上心头,过去的沧海桑田,是美好的,是欢喜的。也是梦幻的。我着脑海里每一丝记忆,试图为今天这件事情寻找个合理的原因。

    和秋认识是因为我们大学是同班同学,但是熟识的关键在于我的文笔.大学时期迷上创作,或许是上天赋予的天份,写出了不少动人的作品。所以我遇见秋,一个当时对我作品非常有兴趣的同班女同学.转眼间,我们一同毕业.她继续往学业方面进修,我则选择受国家徵召,进入了部队受训。尽管入伍相当匆忙,自此之后和秋分隔两地,也没有影响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手机和简讯,成了我们平日沟通的工具。彼此很珍惜这份感情,所以退伍后我正式和她告白。很庆幸她没有拒绝,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退伍即是失业.尽管有段时间我灰心丧志,但很快的又重新站起来。在友人的推荐下开始短期的打工,紧接着搭上好运的顺风车,谋到一份正职。

    有了正职的我野心满满,合伙三五同学好友,闯入股市的纷乱争斗.一番心血下,靠着股灾大发一笔.同时,公司急速合并。受到主管青睐的我,也一举踏上更高的所在。

    事业有成,还有个亲爱的女友。最后,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我和秋两人一同步入礼堂。有如童话故事般,王子与公主的完美结局。

    直到几星期前,我出国洽公,没想到意外回国,霎时间一切都不一样。

    我想到这,惊恐地察觉到,我的开始后半段人生旅程中,关于秋的琐碎,居然没有任何记忆。大多数我们的回忆,全部都是在我就业之前。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秋曾经在我飞黄腾达时辞去工作,我还以为她是为了我才辞职,颇为欣喜。但是没多久她又去找新工作,成了个白领.当时,我还对她有所不满.我做了什麽?!

    我忽视了秋,把她视为理所当然。虽然生日过节,样样礼物和甜言蜜语都没少过,但是我对她的人生都没有去关注过.我是她老公,她最亲密的爱人,也是家人。可是,我只在乎自己,在乎工作,在乎金钱.不知曾几何时,我从以她为中心,变成以自己为中心了……

    所以她才外遇,这个解释似乎情有可原。可是,她对我不忠这是个铁铮铮的事实。我不敢相信,但证据摆在我眼前。

    令我好奇的,就是她与那个面具男的相处模式。尽管她享受着从我这得不到的至高欢愉,我却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仍然存在。

    面具男给她的是欲;我给她的是情……可以这样解释吗?

    脑袋飞快地运算,思考各种的答案。这时,我经过楼梯的转角。夜灯照着我的身体,影子拉得很长.“哗啦哗啦……”我听见外头下起倾盆大雨。整间屋子顿时失去了阳光,就好像手电筒快没电般,一丝丝逐渐淡化变暗。

    “当啷!当啷!当啷!”昏暗之中,楼梯下传来这些声响。

    这些声音伴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我手掌触碰着把手的冰凉,迟迟无法向下前进.黑暗中挟带着声音,逐渐地清晰。空气有点凉,冷空气刷上我脸颊.这是铁锈的气味,还有变浓的潮湿霉味。我的眼皮显得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把灰黑的世界刻划在朦胧的瞳孔里.骨髓透出惧怕。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首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脚步也跟着移动。

    我看到了一行字,写在阶梯尽头的地砖上。

    看见我所看见的,我踏上了一楼地板,上头铺着米白色的磁砖.向左走没几步是我家的客房,门户畅开,里面只有散乱的衣物。再往前走,来到客厅.首先看见的,是客厅四个角落的探照白灯。特殊的模样,照理来说是专门用于舞台的打光灯。如今,灯头没有电源的供应,空虚地垂落。

    再来是天花板垂下几条锁链,链子的尽头镶嵌着手铐,地上也有几条铁炼制成的镣铐.客厅的茶几不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被木马给抢走了。

    木马,就某种程度而言,的确是按照小孩子玩具的模型制作的。不同的是,它是个巨大木马.一米的高度和一米半的宽度,铁皮制成实心道具,实在是不适合小朋友玩耍,给大人骑还比较实际.可是木马上尖尖的背部透着银亮,多少令人无法恭维.我似乎看到了幻觉,秋被锁炼捆绑双手,然后骑乘在木马上哀鸣.旁边还有个棍子型的堵口器和皮鞭,想必秋当时只能发着“呜呜”的声音,不停地面具男给鞭打。

    地板依旧是污秽疮痍,排泄物加上分泌物的残留,可见当时的激烈画面。

    我……我居然冷静地在分析。

    想到这,胃酸一阵滚动,又开始呕吐起来。胃中没有食物,吐出来的只剩酸水。

    木马的嘴上固定着两个遥控器,分别是电视和DVD的。我手机看片:LSJVOD.一把取下来,打开电视,启动DVD.模糊的Y现身,一派轻松的坐着。依然悠闲地说:“哈罗,咏。这两部作品拍得很成功吧?是不是比你所看过的任何A片都还好看呢?我想应该是。”

    我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酸水。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在厕所留给你的惊喜呢?还是你直接下楼呢?不管怎样,你都成功地找到了线索。”Y起身,“你很聪明,所以我破例多给你一点消息。开始也是结束,结束代表开始……懂了吗?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理解。”

    Y转身。背景音乐响起。

    Wl   f I kll  Wl   f I r  s  v r   wrs  Y rr   I fl I“s vr w W v  W v   w画面分割成四个小视窗,从四个不同的角度拍摄客厅.不约而同,还是照惯例冒出英文字幕。

    AT3啪!

    一声巨响划破空气,来自四面八方的强烈灯光朝她照射,灼热的白光毫无遗漏地垄罩她娇躯的每寸肌肤.当下道清楚的记忆就是她突然无法呼吸,感觉咽喉被团物体给堵住。她想挣扎脱困,但强烈的巨力却将她给拉扯起,令她挣脱不能。

    “哎呀!”老婆高声哀鸣.空气适时填满她的肺腔,四肢传来的剧痛使她整个人清醒。一阵惊慌之后,她发觉自己的手腕被两条冰冷地铁链给无情捆绑住,身躯被拉开成Y字型。

    这时她才发现,空气没有任何阻碍地将她牢牢地包袱住,全身赤裸裸的,没有被任何衣服给覆盖,只剩下一个宽厚项圈牢牢地将她脖颈束缚住,令她整个头被强迫向上扬.上下两排银牙,硬生生地被一个塑胶实心棍给隔开,上头布满着塑胶尖刺,薄嫩小嘴顿时被小刺给扎满,痛得她眼泪不禁地留下来。

    “醒了喔?我亲爱的秋,本来还以为你会睡得更久说.”面具男人涩哑的嗓音说,“不过醒来也好,呵呵。”

    面具男人漫步地晃过秋的视线,强光的照射下令她看不清他的模样。男人不知道在准备什麽道具,不慌不忙地坐到她面前摆弄。

    男人的动作很认真,不过她感觉浑身不自在。本能地想看清楚男人的动向。

    殊不知,下意识动作却引来铁练更强烈的束缚,将她牢牢捆住,无法动弹。

    老婆的双腿在半空中踢跶,只有两脚拇指稍微能碰触到地板上。

    白皙的皮肤渐次地抹上不健康的朱红色。血液无法顺利流通产生的麻木感,正腐蚀她对自己身体的最后控制权。

    秀丽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肩膀上。椭圆形的脸蛋,星辰般的双眸,冒出一颗颗让人怜惜的晶莹眼泪.小巧的秀鼻,恐惧地颤抖着,被木棍抵制的嫣红双唇,一条闪亮的津液垂落。

    津液滴到胸前,一点一点染湿了饱满的rufang。灯光的热度,惧怕的情绪,双峰明显且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两颗艳红的可口蓓蕾,漾着嫣红的光采。

    “好想把你一口吃下呀……”听到面具男人赞叹说.她知道男人放下手边的工作,开始围绕自己欣赏着,并且呼吸声也愈来愈急促,“但是还需要忍耐一下才行,我就快准备妥当了……”

    “呜呜!”老婆不禁破口大骂,但传出去的声音只剩下模糊不清地鸣叫。

    “哟,你也很期待吗?呵呵。”面具男人笑声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快要完成了。”

    浑浊地鼻息愈来愈靠近她,有股排山倒海的压力朝他扑上来。五根手指如愿以常地碰触上她的肌肤,指腹开始在她的身体上爱抚。

    “我最喜欢你细嫩的皮肤了……”赞赏的话语下挟带口水的吞咽,“这麽多年依旧保养的很好。”一种未曾经历过的触感浮上秋心头.也感觉到面具男人正投以欣赏以及钦佩的视线,令她无助又恐惧。“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不过,更让我想摧毁你,你知道吗?”

    面具男人像是上瘾般地继续贪婪诉说:“只有让你沉沦在慾望中,你才能成为我的人。我相信,你应该能了解我的意思。”

    “唔!”她双眸紧闭着,祈求上苍这是一场噩梦,但僵直的全身不止地颤抖,清晰的恐惧爬满她的胴体,告诉着她这是现实。

    眼前的面具男人似乎变成了一个不曾认识的陌生人。

    双手粗暴地扣握老婆细嫩粉致的小巧rufang,手指在上头蹂躏搓揉,还有邪恶yin秽的罪恶舌头和牙齿,彷佛毒蛇摧残她尚未绽放的粉红色蓓蕾,留下羞辱她的牙痕、抓痕和唾液。

    “呼……呀!呃!呼……”

    而在男人暴凌下的挣扎,宛如儿戏般,一点也没有引发任何的反击效果。这样稚嫩又羞怯的反应似乎满足到面具男人的变态心理。低头啃咬吸吮她的耳垂说:“好可怜喔……我可爱的秋……”

    随后一口咬上她脆弱的锁骨,贪婪地在品嚐着遗留在上头的银白津液,毫无遗漏地吸进口腔中,然后托高秋的下巴,将混合着自己和面具男人的口水,再次滴落进表情悲愤的秋嘴中。

    老婆的眼泪掉个不停,盛满的珍珠眼泪一颗颗从眼眶中孕育而生,包含着绝望和无助。姣好的娇体仍持续被鞭踏,伴随着嘶哑的yin邪笑声,“哈哈,这才是开始而已,痛不欲生的还在后头!”

    闷声地苦痛哀嚎,换来的却是更加暴虐的侵犯。在皮肤逐渐麻木的感觉之下,那万恶的双手慢慢停止动作。

    是结束的讯息吗?答案是否定的。

    当啷!

    男人把刚细心准备好的礼物推进来,这晚的刑具是三角木马.老婆惊慌地挣扎,但她薄弱的力量岂能抵抗,很快地男人抓起两腿高高拉起,把木马推到秋的正下方。接着,在她满脸惶恐的表情下,两腿被大大地分开,跨坐在木马上头.木马尖尖的背顶住了她的下体,密xue的全部刺激都提升到最高,一股汁液不受控制的喷出,不知道是尿水还是yin水。阴部完全被分开两边,木马的三角尖端就顶在我亲爱的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接着,老婆的脚被扣上脚镣,令她无法脱离木马的掌控。双腿以骑乘的姿势被分开在两边,可以听到脚镣的铁链和木马的铁皮摩擦的声音。

    “很英挺的姿势喔,喜欢吗?”,面具男人yin邪的称赞。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向下蹭摸,探索起方才未曾碰触的地带,品嚐着颤抖的白嫩大腿。“已经有些潮湿喔……害怕吗?可是又渴望我接下来的行动,对吧?”

    当男人的手指碰触,并滑动着那唇般柔软的rou片时,心爱的秋又忍不住的发出了轻呼。他忽然试探性地问说:“发现到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呜嗯!”甫说完,她就察觉到身体上面,有种固体融化成浓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在皮肤上流动。原本麻木的神经,又再次起了反应。

    好像被乳液涂抹的黏滑感觉,而一点一滴的汇流到她的私处。清凉的湿润气息抚摸遍全身,取而代之的是麻痒又躁热。她本以为是是灯光的灼热,却发现是这股烦热的源头是来自于自己。

    她嗅到yin乱的咸湿气味,一股属于自己的熟悉味道。

    “知道我在你身上涂抹什麽吗?放心好了,是只单纯的润滑剂。我可不希望你弄伤你宝贝的肌肤.我很善良吧……”因为周围灯光的缘故,看不到面具男人的表情和反应。不过她知道一定是那种兴奋期待的变态神情。跟自己的屈辱表情,就像是天与地的极大反差。

    她感觉自己的姿势被男人调整,浑身的黏液就开始汇流到私密的地方。然后两只大手把黏液均匀地抹开,手指把黏液从张大的yindao口向深处涂抹。

    “呜呜!呜啊!”老婆奋力抵抗,却像是配合手指般亵玩自己。灵活手指的刺激,就让她的粉红色嫩rou绽放着原始的本能。

    yindao的皱摺内,半透明的湿黏的水液从壁上渗出,散发着属于秋独特的清新香味。爱液混杂着润滑剂,就好像乾柴遇上烈火,激烈地产生化学作用,反应在秋的身体和精神上面。

    “嗯嗯……”她喉头深处的呻吟在耳边响起,罪恶的声音让她产生耻辱,像是自己压抑的心中邪恶黑暗被巧妙勾起。

    她震惊着自己的变化。从脖颈开始,渴望爱抚的慾望渐渐地蔓延着,rufang开始前挺,膨胀充血的rutou期待着挑逗。违背着她内心的意志,诚实地做出它们的渴望。

    “瞧瞧,你已经开始兴奋了喔。”男人赞叹着。一阵吸吮声后,意犹未尽地说:“连分泌的爱液都是这麽的香甜可口,yinchun也开始慢慢地充血,而且对我的手指还有极大的反应……”

    听到面具男人的yin语,加上他不停地玩弄、挑逗着自己的性器官,她感到羞人愤恼,但由于全身受制,无谓的挣扎只会加剧身体的痛苦,同时身体燃烧的yuhuo更迫使她分泌出爱液去湿润被人戏弄折磨的娇嫩rou壁。

    “真是个好色的身体啊!连骑木马都可以这麽兴奋.”男人持续地刺激她,“愈来愈期待我接下来的动作对不对,嘿嘿。”

    啪!

    一巴掌打在老婆的屁股上面,痛得她悲痛哀鸣,娇躯在木马中无助地发抖。

    面具男人的力道不是很大,不过这巴掌落下的同时间,她脆弱的阴户连带摩擦起木马的尖锐背部。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她的神经。

    “悲哀吗?无助吗?”面具男人冷冷地说,“你的男人呢?哈哈。”

    声音宏亮而豪爽,充满着嘲讽.她的脸上一阵阴霾,面具男人的话语勾动她极力想暂时性遗忘的事实。

    面具男人轻经地在她耳边喃喃自语诉说:“嗯……外遇的感觉如何呢?是不是无可救药的上瘾呢?要不然你怎麽会无法自拔呢?我说的对不对,你这个好色的太太?”

    她一阵困窘,嘴里吱吱呜呜的抗拒呻吟,但强烈的羞耻模样却告诉她所选择的答案。

    “像你这样的变态,就是要用变态的方法来处决你!”面具男人宣判,“我会在一旁记录你所有的过程的……”

    马达的声音在此时也跟着的响起,秋顿时感到极大的恐惧,彷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跌入无尽的深渊.马达的声音愈来愈近,然后秋就发现到肛门被假阳具给抵住。冰凉的金属感让她的屁眼一阵紧收。面具男人得意地对她说:“哈哈,你好好享受吧!”

    “噫呜!”她悲咽地啜泣。

    金属柱状体破开她娇嫩的肛门,一点一点地深入。同时间,大量的甘油从肛门里的金属物体缓慢但却连续不断的流出,让秋充分“享受”被灌满了整个直肠的过程。短短的几分钟,她感觉如度年。整张俏丽的脸孔哭得稀里花拉,火辣辣的感觉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肠壁。

    肚中发出雷鸣般的搅动声响,以及难以忍受的痛楚。那般便意,又无情地被假阳具给堵住,就如生存在无间地狱般,持续的苦痛循环.老婆全身不停的冒着汗水的凄惨模样,似乎满足面具男人的虐待她的情绪.从她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好像黑影张开双手,接收着她的悲苦情绪.“不舒服吗?整个人都发抖冒汗了……可是前面的爱液反而流出耶,你真是个受虐狂啊!”那人伸出手纸沾了秋身下的yin液,特意在面前羞辱她。

    尽管自己那yin秽的气味扑鼻而来,老婆死命地摇头否认.“这才是序曲喔!”这是面具男人今晚最愉悦的话语.“啊”她凄惨地哀嚎着。

    金属木马瞬间像是转活起来,充满野性地颠簸。秋两眼翻白,不适的疼痛与屈辱充斥她的神经。她流血的双唇无力的张大,发不出任何的呼求。

    “哼哼哼,这样就受不了吗?”面具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般的嘲弄说.“一般速度就让你受不了吗?”

    又有一根金属按摩棒刺入她的yindao里面,前后两个洞口开始动作,前头是一进一出的抽插,快速又扎实的深深地刺入到zigong口,然后缓慢地拔出,又一次奋力地进入。而肛门里的却是不停地旋转,很快地大量的甘油就伴随着旋转,像是漩涡.木马持续地颠簸,老婆宛如化成为英姿焕发的骑士,驾驭这头发狂的野马.只不过,这个骑士的模样相当好色yin秽.她的汗水滴落满地,也不知道是因为训伏木马而产生的热汗,还是下面翻江倒海的抽插感感觉引起的冷汗。

    她表情彷佛忍耐地,口中苦痛地喊:“呜……啊……呀啊!呃……哦……呜呜!”

    老婆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酸软的躯体再也无力挺住,只能完全地任由被机械阳具地无止尽地侵犯。眉头紧皱,牙根紧咬的脸红神情,只有屈辱地捆绑姿势诉说着她的不得已。

    “痛苦吧!尖叫吧!”

    yindao内的金属假阳具进出逐渐加快速度,像是要把yindao给捣烂似的。柔嫩的yindao壁被粗鲁地刮过,她就发出悲泣的哀吟;而肛门内的金属按摩棒,变得像是蛇一般的扭动进出。前后两方的攻击,却让她的身体产生欢愉的反应,精神痛恨无助却又感觉到舒服,身体顽强抵抗却又美妙地颤抖,爱液越流越多,yindao跟肛门也不停地收缩.她的意识正在与女性的本能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哈哈哈,臣服于高潮之下吧!”面具男人亢奋地大喊着。

    “呜啊!”老婆不由自主的发出尖声的呐喊,身体不断地抽蓄,而思绪彷佛一下子变轻,进入高潮领域。粉嫩的小孔喷射出了一条银白色的飞线,伴随着哭红的两眼和止不住的泪水。

    “你以为你高潮就结束了吗?嘿嘿,我相信这样一定不能满足你,对吧?”

    面具男人的话语又再次响起,用理解的语气地对她说:“你一定希望我加快点速度,是不是啊?”

    “呜呜……”她一边拚命的摇头,一边哭泣。

    “哦!你摇头是代表你要一次开到最大喔?我就知道,照你的口味肯定是要把自己玩到坏掉才过瘾!”

    “唔!”她两眼瞪大,痛苦的哀号。

    原先在直肠中旋转的假阳具,居然变成抽插的活塞动作。不仅如此,她又感觉到肛门里的刺激更加剧烈,肚子膨胀到像是快临盆的孕妇.焚烧又晕眩的冲击,让她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

    “加料的感觉如何啊?很棒吧?”男人欢喜地问说.“啊!呜呜……”老婆满脸泪水,心理上充斥着无助、屈辱和羞耻,而胴体却是背叛他,在排泄、强jian、凌虐的崩溃恶戏下,产生出淡淡地快感。转眼间,她又开始眼睛翻白,全身抽搐。现在她的脸上沾满泪水,鼻涕,嘴角旁还流出的粉红色口水,身体本能地配合yinjian她的动作,甚至面临到高潮。

    “呜呜!呀!”

    她的yindao的肌rou强烈的收缩,令她在一瞬之间达到巅峰。喷射的yin水,尿液,一古脑儿都胡乱洒出。下一秒,她又跌落回现实。肛门的拘束被完全解放,褐色的洞口不止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