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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她仰脸望着母亲。“阿娘瞧的出来,他对你颇是上心,如此便好。但似他这样的男子,日后地位不断上升,只会有越来越多的女子会黏上来的。你记住,倘若日后遇了这种事,在他面前,绝不能过激,但也不能作大度,容他身边留有别的女子,更不可叫他和旁人有机会亲近。趁着如今刚新婚,往后要好好对待丈夫。你的性子,我算是放心,只是还要学些笼络男子之心的手段,要叫他对你服服帖帖,死心塌地。阿娘会叮嘱阿菊的,你若有不明之处,尽管问她。”洛神似懂非懂,一时也没全然反应过来。笼络男子之心的手段?那是什么厉害的手段?“我听阿菊讲,你先前不许他上床同睡,如今还未和他圆房?”这句话,洛神自然是听懂了,脸一热,点头,又摇头,忸怩地道:“昨晚上,我已叫他睡我床上了……”声音细若蚊蚋。“可有一起了?”洛神婚前被教导过那个事,知道母亲问的是个什么意思,顿时羞红了脸,摇头。萧永嘉耳语道:“回京口后,两人早些圆房。笼络男子之心的手段,自然远远不止房中之事,但无此,也是万万不可。记住了吗?”洛神羞得不行,低头,连头发丝儿都不曾动一下。萧永嘉凝视着女儿的模样,压下心底涌出的满腔酸楚和爱怜,将她搂在怀里。“阿娘……”片刻后,那阵羞意渐渐去后,洛神从母亲怀里坐直身子,唤了她一声。见母亲望来,迟疑了下,轻声道:“阿娘,你教女儿的,女儿会记下。只是阿娘,女儿不懂,为何阿娘这些年来,却不肯和阿耶好呢?”萧永嘉出神了片刻,笑了一笑。“阿娘老了,这道理明白得太晚,已经来不及了,这才要教你早早知道。你放心,阿娘如今很好,但你若能事事顺遂,阿娘则更无遗憾。懂吗?”……高府,高七早领人等候在大门之外,迎家主入内。至晚,高峤在府上设了家宴,将包括高允、高胤在内的十数位重要的高氏族人以及子弟,皆唤来一道参筵。高桓自然也在。见席间,大伯父谈笑风声,长公主面含微笑,二伯父虽没大伯父那般的好脸色,但对着李穆,总算能够正眼相看了,至于族中其余之人,因家主高峤显是认下这女婿了,李穆本人,无论谈吐、进退、举手投足,皆大家风范,何况还有先前那一战之名,谁人还会悖逆高峤,敢对他的女婿露出半分不敬之色?高桓心中一直压着的那块石头,终于移除,松了一口气。一场家宴,可谓是人人尽兴,至戌时末,众人方醉醺醺地散了,被各自家人扶持而去。这样的家宴,除了萧永嘉,高家女孩儿自不会混坐其间。洛神早早地收拾好了明日要带上路的行装,沐浴后,上了床,趴在枕上,翻着闲书,读着读着,渐渐却走起了神儿。白天回来路上来自母亲的叮嘱,悄悄地浮上了心头,叫她有些心神不宁。不管出于何种缘故,阿耶阿娘是接纳李穆这个女婿了。虽然每每想起陆柬之,他离去那夜的那个孤单背影,至今还是叫她黯然,心里很是难受。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或许就像阿娘说的那样,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她和陆大兄无缘。往后,倘若再无变数,李穆应就是她这一生的郎君了。阿娘的那些话,她有些懂,却又似懂非懂。但她被阿娘的话给影响了心绪,这却是真的。想到今晚上,她又要独自和李穆共处一室,忽就紧张了,再无先前的坦然,甚至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李郎君回了!”门外忽然传来侍女的声音。洛神的心倏然一跳,慌忙丢开书,翻了个身,朝里睡去,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入眠。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阵同样放得极轻的脚步之声。洛神辨出,那是李穆的脚步声。片刻后,他从浴房出来,似乎迟疑了片刻,熄了灯,随后走了过来。他轻轻地躺了上来。洛神一直闭着眼睛。也一直没发生什么别的事情。这一夜,她起先装睡,后来渐渐真的累了,一觉到了天亮。醒来的时候,身边又不见他人了,空荡荡的。洛神心下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淡淡失望,坐床上发呆了片刻,忽想到今日一早还要辞别父母随他去往京口,这才下床唤人。梳洗打扮完毕,正要出去,看到李穆进屋了,便停住脚步。他今日穿着朝廷上三品武官的公服,皂缘织暗锦的青袍,腰束一条鞶带,人看起来极是精神,站在那里,稍稍打量了她一眼,微笑道:“我方才从宫里出来,已向陛下辞谢过了。你这里若妥了,我便带你去和岳父母辞别,回京口了?”洛神垂下眼眸,轻轻嗯了一声。……建康到京口,倘李穆自己骑马上路,最迟三天日也就到了。因带洛神通行,走的自然还是更为舒适的水路。高峤将女儿女婿送至门外,李穆和洛神向他辞别,他命高胤高桓兄弟代自己将夫妇送至乘船码头,待一行人去了,回来,寻到萧永嘉。见她一人坐在屋里,背影一动不动,迟疑了下,走到她的身旁,劝道:“好在京口不算太远,日后你若想阿弥了,再接她过来便是。李母乃通情达理之人,开口也是方便。”萧永嘉淡淡一笑,没应他。高峤记着昨日她脸色不大好,仿佛病了,自己回来后,忙这忙那,家宴毕,她径直回屋,待自己回房时,已是不早,她已躺下睡着了,一脸的倦色,当时便也没敢扰她,此刻终于寻到了机会说话,遂问:“昨日一早,我便见你脸色不大好,可是身子不妥?若哪里不好,须得及早请太医诊治。”萧永嘉道:“劳你牵挂。我无不好。”高峤沉默了片刻,又道:“对了,前夜见陛下,陛下叫我向你传话,问好。”萧永嘉点头:“有劳。”夫妇相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