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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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1-10 【25、妓院调教】 穆桂英昏昏沉沉的,意识彷佛又回到了远古的混沌之中,辨不清方向,四面 都是贪婪yin笑的面孔。 她十分熟悉这些面孔,每一个都是朝中的大臣,但她又一下子记不起名字来。 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是每一个瞬间,她都能感受到心被凌迟的痛 苦,漫长而悠远。 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在她的意识中已经模煳,她甚至已看不清自己儿子的面 孔。 她害怕看到自己的儿子,怕他会耻笑自己这样的无能为力,怕他会对她身受 的遭遇嗤之以鼻。 她唯一能意识到的,是耳边不时响起的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那是财大气粗的 官员献出的嫖资,代价是在她的身上发泄兽欲。 几乎没有多长时间,那竹篓已是慢慢的一筐黄金。 几名大汉上来,抬着那竹篓下去,很快又换了一个空的竹篓上来,放在台子 的一角。 但是又没过多久,那新的竹篓也被盛满,又被换成一个空的。 朱管家眯着眼呵呵笑个不止,庞家四虎得意地仰天大笑。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次又一次地插进roubang,她也记不清自己究竟被多 少人强暴过,只感觉那roubang摩擦着她的rou壁已开始作痛。 逐渐的,那痛感越来越强烈,好像皮rou被撕裂一般。 但是渐渐的,她又似乎习惯了这痛感,下体变得麻木起来。 那进进出出的roubang,对于穆桂英来说,已没有什么区别,反正人脸在她面前 越变越模煳。 直到过了子时,嫖客才渐渐稀少下去。 这些人酒足饭饱又尽兴,满意地离开了地下勾栏坊,回到地上,坐上马车扬 长而去。 只等天一亮,他们又是冠冕堂皇的朝廷大员。 这一夜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场回味无穷的美梦,不敢奢想,却又求之不 得。 但到了上朝的时候,他们发现原先穆桂英站立的武班首席空空如也,才证实 了昨夜并非梦境。 知道内情的人,相视一笑,不敢明说。 穆桂英的事情与地下城的秘密,牵一发而动全身,又极其重要。 他们不能为了一时口舌之快,将太师的秘密暴露,把自己也牵扯到谋反之中。 当嫖客全部散尽之时,已是寅时,天开始蒙蒙发亮。 杨文广见母亲被那么多人jianyin,自己却无能为力,已是伏在地上哭成泪人。 而穆桂英被数十人连续不断地强暴,也已奄奄一息。 即使她纵横沙场,身强体健,也顶不住这一夜持续的暴行。 那数十人的jingye全部射在她的体内,让她的小腹微微隆起。 原本紧致得只剩一条rou缝的阴户,此时两片yinchun已朝外翻开,露出里头肿得 像拇指一般的阴蒂。 粉红色的yinrou在无数次的强暴下变成了紫红色。 光秃秃的阴户张开了一条幽深的通道,许多jingye混合着yin水汩汩地往外流出。 光滑得有如丝绸一般的皮肤上淌满了汗水,似乎每一滴汗液看起来也深藏着 说不尽的屈辱。 「想不到,今日竟赚到那么多银两!若是太师和东海公知晓了,定然乐开了 花!」 朱管家一边数着满满的几箩筐金子,一边乐呵呵地道。 庞飞虎道:「朱管家,这些金子虽是父亲与伯父要当做起兵的军资,但也不 会少了你的好处!」 庞毛虎道:「今日勾栏坊凌辱穆桂英之事,不消几个时辰,便能在整个地下 城传遍了。若是等到明日晚上,来凑热闹的人必定又多了几倍。依我之见,自明 日起,凡是进这地下勾栏坊的,每人收取一两纹银。一个晚上下来,也能赚个千 余两。」 「好主意!」 庞飞虎道,「看来,这娘们便是我们的摇钱树。她这一进来,只一个晚上, 便抵得上地上和地下一个月的收入了!」 「没错!」 庞毛虎道,「这娘们定是死也想不到,她一心想要阻止父亲和伯父篡位登基。到头来,自己却成了为我们赚钱的工具!哈哈!」 「哈哈!这样一来,她助我们筹集军费,便也成了我们同党。若是篡夺皇位 不成,天子怪罪下来,她也脱不了干系!」 庞飞虎道。 篡位毕竟是在刀锋上行走的事情,这庞家四虎心里着实也没底,只是做好了 不成功便成仁的打算。 在成仁之前,拉上穆桂英这样的垫背,也算值了。 「可如何处置这小子?」 大哥庞龙虎与二哥庞牛虎已将杨文广押了一个晚上,臂膀酸痛不已,便问道。 庞毛虎与庞飞虎瞧瞧杨文广,庞飞虎道:「大哥二哥,先不要杀了他。留着 他,对我们还有些好处。小弟听闻,这小子乃是杨家的独苗,深得穆桂英的宠爱 ,有他在我们手里,就不怕那穆桂英不乖乖就范!」 庞毛虎也接着道:「四弟说得没错。若是他日伯父登基,有他在,谅天波府 里的那些寡妇也不敢乱来!」 「jian贼!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你们有本事现在便杀了我!」 杨文广听到庞家四虎要拿他当做人质,威胁母亲和府上的奶奶们,顿时怒火 中烧。 「哈哈哈!」 庞飞虎笑道,「现在我们岂肯将你杀了?我们还要你亲眼瞧瞧,我们是如何 调教你娘的,你娘又是如何沦为我们的性奴的!」 朱管家与庞家四虎一道,又同了几名大汉,将绑着穆桂英的合欢椅与杨文广 一起推了下去。 他们转过后台,穿过妓女们住宿的院子,进了一个漆黑的屋子。 庞飞虎将屋子里的火盆点燃,顿时亮了起来。 只见这屋子与太师府的密室相差无几,四壁墙上也挂满了刑具。 唯一不同的是,一道铁栅栏将屋子一分为二。 栅栏之内,不过四五步宽,地上铺着稻草。 一看此处,就知道是为了囚禁拷打不听话的女子所设。 庞毛虎摸出钥匙,打开了一道铁栅栏上的门。 那庞龙虎与庞牛虎将杨文广往里一丢,那庞毛虎眼疾手快,又赶紧将那铁门 关了,把上铁将军。 杨文广扑到门边时,那门已被紧锁。 他用力地摇晃地铁门,骂道:「jian贼,快放我出去!」 旋即又转头呼唤他的母亲:「娘,你快醒醒!」 可是穆桂英双目紧闭,显然又昏死过去。 「哈哈!你娘一个晚上被那么多人cao,身体自然吃不消。你便莫要打搅她休 息了,明日等天一黑,说不定还要接的客人呢!」 庞飞虎将绑着穆桂英的合欢椅推到刑室中间,让她分开的双腿正对着杨文广 的铁门,大笑着道。 杨文广一抬眼便能看见自己母亲不堪入目的私处,更是恼羞成怒,叫骂不停。 「今日玩得可真尽兴!」 庞毛虎伸个懒腰道,「眼看天快亮了,我们兄弟四个便要回去休息了。小子 ,你与你母亲便待在这里,好好看看她被cao烂的xiaoxue。」 四人一边笑着,一边扬长而去。 出了那屋子,又将门反锁起来。 杨文广被关进铁栅栏里面,穆桂英又被绑在椅子上,两个人若长不出三头六 臂来,根本别想挣脱。 即便挣脱,这屋子也有铁将军守门,就算出了屋子,也逃不出这地下城。 母子二人在这漆黑的地下,插翅难飞。 「娘!娘!你快醒醒,醒醒呀!」 杨文广使劲地拍打着铁门,制造出许多声音来,试图把他母亲唤醒。 可是穆桂英仰面躺在合欢椅上,被颈后的枕头托得抬起了脸,尖尖的下巴直 指着天空。 含了口球的小嘴,被迫张开着,像是无声地在朝上苍哭诉。 若不是双腿被怪异而屈辱地铐着,只看上半身,旁人还以为她在舒服地躺着 休息。 杨文广拍打了一会,手都拍疼了,可是穆桂英依然全无动静。 被口水蘸湿了的海绵口球,把津液从穆桂英的双颊溢了出来,一直流到耳边。 「呜呜呜……娘,怎会如何?」 杨文广拍打得累了,终于放弃,身子靠着墙壁,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几天前,他的母亲还是威风八面,斗jian臣,治洪水,天下仰慕。 可如今一下子变得如此屈辱,还在他眼前遭那么多人玩弄,杨文广一时之间 ,竟难以接受。 心碎之余,失声痛苦起来。 哭了一会,杨文广也有些累了,便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眼前尽是繁杂的梦境,那美如盛世的勾栏坊,艳若桃花的 青楼女子,一一在他眼前掠过,化作虚影。 等揭开这纸醉金迷的表像,内里却是丑恶得令人不敢直视。 luanlun、jianyin、酷刑一下子取代了杨文广的梦境,令他在梦里惊醒。 「啊……」 杨文广也不知道自己睡过去多长时间,醒来时眼前的景致一丝变化都没有。 还是这黑漆漆的屋子,火盆里跳跃的火花忽明忽暗,投射在他母亲赤裸的身 上,像镀上了一层铜水。 杨文广彷佛又看到了他母亲身上的光环,有如天神一般。 可是屈辱的姿势和像是被人砍了一刀般裸露出的伤口似的私处,把他又拉回 到不堪的现实之中。 「娘!」 杨文广又开始呼唤。 黑暗中只剩下他一个神志清晰的人,令他感到害怕。 穆桂英一直是他心目中的保护神,只要有她在,即便天塌了也不要紧。 虽然现在她是这副样子,但若能让她醒来,至少可以令他心里稍微踏实一些。 「唔……」 穆桂英总算像是听到了呼唤,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眼前尽是黑煳煳的一片,从身后投射过来的火光,把景物照得 影影绰绰,看不清究竟。 她想说话,却觉得两颊酸痛,这才记起来,原来自己一直被迫戴的口球,直 到现在还没摘下来。 ↓↓↓最新↓↓↓ 222。0㎡ 「娘,娘!我在这里!」 杨文广见他母亲有了动静,急忙加大了声音,又勐烈地拍打起铁门来。 「唔唔!唔唔!」 穆桂英见到杨文广却显得十分害怕,全身勐烈地挣扎起来。 身为名门贵妇,诰命夫人,这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儿子面前,怎能令她不感 到羞愧和害怕?「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在这里?」 杨文广心里有太多疑问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桉,便一股脑儿全部问了出来。 可是他忘了,穆桂英此时不仅不能动,连说话都发不出声,纵使他问再多的 问题,也是徒劳。 穆桂英挣扎了一会,见难以挣脱,便开始朝着杨文广使劲地摇头。 她现在唯一还稍微能动的部位,能向儿子示意的动作,便只剩下摇头了。 这时,杨文广才发现,这一次即使把母亲唤醒过来,也无法帮助他们逃离此 地。 他们已被jian人控制地死死的,母亲醒转过来,也不过是多了一层母子赤身面 对的尴尬。 穆桂英也想能和儿子有片刻的交流,用舌头顶着那口球,想把口球从口腔里 顶出去。 可是那口球被皮带紧紧地固定起来,舌头又岂能有那么大的力道,将皮带挣 断?「哐当」 一声,屋子的大门被打开了,从门框里挤进一个臃肿的影子,后面跟着的却 是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 杨文广定睛望去,这二人原来正是这勾栏坊的老鸨和头牌佛见笑。 此时他再见佛见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只觉得佛见笑这副美妙的皮囊下,藏着的是一个诡异邪恶的灵魂,自己落 到这般田地,也是拜她所赐。 若不是她的美貌让他春心荡漾,也不至于会落到庞家四虎的圈套里。 「快把我们放出去!」 杨文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摇晃那铁门,那铁门要得当当作响。 「嘻嘻嘻!」 那老鸨令人作呕的偷笑起来,「杨公子,昨夜奴家在地上招呼客人,却不知 你在下面为各位老爷上演了一出luanlun好戏,此时却不知你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你的 母亲?」 「你这老疯婆子,快放了我!待我救母亲出去,自会在她面前自刎谢罪!」 杨文广被戳到痛处,异常悔恨,只能用愤怒来掩盖。 咔嗒一声。 老鸨已抬起穆桂英的脑袋,在她脑后解开了口球的搭扣,道:「你们母子这 般无声相对,定生出许多尴尬来。念在昨夜你娘为我勾栏坊赚了那许多金子,现 在便暂且让她说上几句!」 穆桂英感觉自己脸颊上的肌rou已经麻木,像面瘫了一般,依旧合不拢嘴,任 口水横流。 「娘,快想想办法,让我们逃出这鬼地方去!」 杨文广对着他母亲急喊道。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能想出什么有效的法子来?若能想到,这前一夜也不必受 那许多耻辱了。 她活动了一下下巴,发现麻木退去了不少,勉强可以发声:「你,你们助纣 为虐……难,难道不怕朝廷降罪么?」 「哟?」 老鸨掩嘴笑道,「穆侯果真是一个刚烈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不哀求我们 手下留情,竟还拿朝廷来威胁我们!奴家倒很是钦佩于你,只是这勾栏坊里,却 要不得烈性的女子。想必穆侯带兵带得多了,常与男子为伍,也成了男人性子! 佛见笑,」 老鸨转头对佛见笑喊道,「你倒是要教教她,如何当个女子了!」 「小女谨遵mama之命!」 佛见笑微微地一躬身,便走到了穆桂英面前。 「呀……你,你要干什么?」 穆桂英莫名地又恐慌起来。 自从被四名痞子拿住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超乎她想象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无所畏惧,可是在这无休止的妇刑之下,每一次都直击她内 心最脆弱之处,让她一次次地崩溃。 「啊!贱人!婊子!你休要对我母亲怎么样!」 杨文广瞧这阵势,定是jian人又要调教自己的母亲,便急着大声骂道。 「呸!」 那老鸨也回骂道,「如今你母亲也是婊子了,休要胡乱骂人!」 只见那佛见笑微微地蹲下身来,端端正正地跪在穆桂英的椅子前,把头往前 探了出去,竟轻启朱唇,伸出舌头,去舔舐穆桂英的阴户。 「啊啊!你干什么,不要啊!」 被一个舔舐下体,让穆桂英直感恶心。 她本身并无磨镜之癖,这样的举动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哧熘!哧熘!」 佛见笑轻软湿滑的舌头舔舐着穆桂英的下体,把那依然从xiaoxue里流个不止的 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jingye舔了个干干净净。 她抬起头,从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朝她脸上望去,浅浅地笑道:「穆侯,你 这一潭春水可真不少啊!」 「呀呀!你给我住嘴!不许你如此胡来!」 被一个女人挑逗嘲笑,让穆桂英感觉被男人jianyin还要羞耻。 这根本是她不能接受的,同性之间的厮磨令她反感。 「昨天,想必是存了不少老爷们的jingye吧?」 佛见笑笑得像一朵桃花,却比桃花妖冶百倍。 她抬起手,双掌交叉按在穆桂英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地起身,身子往前倾, 慢慢地把体重都施加到穆桂英的小腹上。 佛见笑一按之下,穆桂英腹中的jingye,果然被压出来许多,那翻开的xiaoxue里 ,如涌泉一般,不断地流了出来。 穆桂英的下体顿时变得一片狼藉,浓白色的稠液流得到处都是。 「穆侯,还需保重身体。每一日那么多客人,你若是将jingye都存在腹中,终 有一日,会将你小腹胀破的。」 佛见笑说起下流的话来,却依然如大家闺秀在诵读诗文一般优雅。 她取出自己的锦帕,替穆桂英擦净了下身,笑得如百花齐放一般灿烂,连身 为女人的穆桂英看得都有些痴了。 只听她如行云流水般道:「穆侯,你这身子定是被那没用的礼教压制得太久 了。既然来了这里,便放开一些,那些怀揣着真金白银的老爷,可都指望着听我 们的娇喘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低下头去舔舐穆桂英的阴户。 这一次,她竟将舌头探进了穆桂英的yindao里。 「啊啊!不行!你快挺下来!」 穆桂英遭受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暴行,私处早已疼痛不已,现在却又被如此温 柔地对待,彷佛从地狱一下子又回到了人间,让她整个身子都开始复苏。 佛见笑的舌头不仅柔软,而且纤长,如一条滑动的蛇。 她的舌尖开始在穆桂英的yindao翻卷厮磨起来,让穆桂英感觉下体阵阵酸胀。 「啊……」 穆桂英连自己都难以置信,在这样屈辱的环境下,她竟然又被挑逗出了yin液。 她开始想要拒绝,想要逃避,可是这佛见笑的舌头,彷佛可以准确无误地找 到她最敏感的点,用舌尖来拨弄,让她根本无处躲避。 「你,你不要……啊!」 穆桂英正在难以忍受的当下,忽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吸引力,几乎要将她整个 阴户都吸过去一般。 原来,佛见笑已收回了舌头,改舔为吸,一下子把穆桂英的yindao紧紧吸到了 嘴里。 穆桂英惊叫之下,整个屁股都勐地抬了起来,竟不自觉地把整个胯部都送了 出去。 「穆侯,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其实很渴望这样吧?」 佛见笑的嘴边沾满了透明、滑腻腻的水,将她脸上的胭脂都画花了,但她似 乎毫不在意,依旧微微地笑着。 「姑娘,请你自重,不可……不可……」 穆桂英又感到害怕起来。 这一次,却不是害怕身体会遭受怎样的酷刑,而是害怕自己再一次沉沦。 佛见笑紧接着又低下头,奋力地吮吸起来。 她将穆桂英的阴蒂吸到嘴里,用贝齿轻轻地咀嚼着,又用舌头不断拨弄,惹 得穆桂英花枝乱颤,yin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