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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花店,建议道:“要不你买一束花去跟他道歉?”梁起鹤顺着她指的看过去,玻璃花店的橱窗里摆着十几束已经包好的,配色各异的鲜花。他从没买花哄过人,但也知道女人都喜欢花,只是林稚虞又不是女人。他犹豫道:“真的有用?他又不是女的。”女孩看他是真情实感地在困扰,不禁多说了几句宽慰的话:“花这种东西不管男女都会喜欢的,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喜欢的人送你花,你会因为自己是男的就不接受吗?”梁起鹤的目光又一次停在了那个橱窗里,片刻后便走了进去。他不知道林稚虞喜欢什么花,但想着是道歉用的,就坦白跟老板说了。老板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文青,拿了一束用英文报纸和透明玻璃纸包好的黄玫瑰递给他:“黄玫瑰就是致歉的。”梁起鹤打量着这束花。因为是用报纸和玻璃纸包的,连底下系的绸带都是淡黄色,所以看去一点也不俗气,还挺适合林稚虞那张冷淡脸的。他付了钱,又买了瓶水,结果一路走到了十字路口都没看到林稚虞。他四处看了一圈,这个地方是观光道,没有机动车,但是有租代步车的点。他想着林稚虞应该是租了代步车离开了,于是把那束花放在了自己那辆代步车里,想回酒店去。林稚虞确实租了代步车,不过他没回酒店,而是就近找了个喝咖啡的地方,点了杯多糖的冰摩卡,坐在玻璃窗前的位置上看风景。这家咖啡店建在观光道旁边,对面就是白栅栏和花卉的隔离带,再过去就是白沙滩和海了。几株高大的棕榈树被海风吹得左右摇摆,他用吸管搅拌着杯子里的冰块,看着沙滩上那一张张欢快幸福的笑脸,脑子里却逐渐空白,直到店里播放的音乐切到了下一首才回过神来。这是一首他很喜欢的中文歌。演唱者略微沙哑的嗓音唱着求而不得的爱情,彷徨中又寄予了希望的歌词轻易就牵出了共鸣。他趴在桌上,任由熟悉的酸痛感觉灌进了心海。这是他人生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9月29号,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期。一个本不该属于他的,也由不得他来选择的日子。可他的婚姻就是一场闹剧和笑话,他又为什么一定要过这个日子?刚才梁起鹤说的话是很难听,但毕竟对他一无所知,会那样说也没什么。是他自己有问题,明明害怕被看出来又不想接受否定和质疑。林稚虞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找到了星球手链的照片。这次出来他是想把手链一起带出来的,又怕弄丢了,所以就拍了几张照片来看。他用指腹摩挲着屏幕上那个触不到形体的蓝色星球,也不知道方昊唯现在在干什么。他点开微信的界面,正想打开方昊唯的窗口,手机就自动跳转到了来电的画面上。“梁二白”三个字正在屏幕中间跳动。他一看到这三个字就心烦,想都不想就把电话挂了。可那个“梁二白”好像跟他杠上了,他挂完立刻又打,如此反复了六七次,他终于忍无可忍了,接起来道:“你有完没完!”梁起鹤的声音很平静:“你在哪?”林稚虞根本不想看到他,听完也不回答就挂了。本以为梁起鹤会马上再打来的,结果等了一会儿没有来电,倒是微信有消息了。梁起鹤发了张照片,是一束很清新的黄玫瑰花。还有一段话:【刚才是我说话过分了,这是买给你道歉的,你在哪?】林稚虞点开那张图,那束黄玫瑰被放在了代步车的副驾驶座上,这么看还挺大一束。这束黄玫瑰很好看,每支花蕊都卷曲着绽放,中间夹着白色的满天星。他从来没有收到过花,可只要一想到这是梁起鹤买的,他就不想再看下去了,直接按了锁屏键。两分钟后屏幕又亮了:【林稚虞,回我消息】他继续锁屏。【你再不告诉我位置,我就报警说你失踪了,让警察来找。】林稚虞:“……”【我再等五分钟】梁起鹤说到做到,为了给他压迫感,居然每过完一分钟就发一条消息来:【还有四分钟】【三分钟】【两分钟】【一分钟】看着那跟催命符一样的倒计时,林稚虞真的服气了。梁家的每个人都那么正常,为什么能养出梁起鹤这种土匪啊!他气地把杯子里的冰块都倒进嘴里咬了,咯嘣咯嘣的就像在咬梁起鹤泄愤。等到“梁二白”又打电话来的时候,杯子里的冰块已经被他吃完了,心里那口气也没那么堵了。他不情愿地把位置说了。十几分钟后,咖啡店的门再次被推开,梁起鹤拿着那束黄玫瑰进来了。林稚虞目不斜视地看着对面的海。梁起鹤走到林稚虞身边坐下,正要说话就听到随后跟来的店员问他需要喝什么。“加冰苏打水。”店员转身去下单了,梁起鹤把花放到林稚虞面前的桌上,道:“拿着吧。”林稚虞还是盯着那片海:“我不是女的。”梁起鹤道:“我当然知道,不过这种东西又不分男女。”他说得理直气壮,林稚虞终于转动眼珠瞥他了:“我也不是你那些女朋友,你没必要这么做。”梁起鹤想都不想就道:“我没买花哄过女人。”本来林稚虞都想好了接下来要怎么怼这家伙了,结果听到这么一句又失语了,目光终于落在了那束花上。虽然梁起鹤买花给他的举动很奇怪,但只要结合了梁起鹤这个直男的属性也能理解了。直男都是一根筋的,在他们眼里道歉就等于送花吧。加冰苏打水调制的很快,两三分钟的时间就端上来了。梁起鹤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把刚才在外面奔波的暑热都压下去了才道:“其实我刚才就是想逗你,不过没把握住,但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林稚虞把停留在满天星上的目光收回来,端起自己那杯摩卡喝了一口,直到那多糖的甜味沿着舌头一路浸到了胃里才放下杯子:“算了。”梁起鹤歪着头看他:“不生气了?”林稚虞站起来往外走,梁起鹤付了钱,拿上花跟了出去。林稚虞站在屋檐下,等他出来了就看着对面的沙滩道:“还没买泳裤。”梁起鹤笑道:“我刚才过来看到了,那边就有卖的。”林稚虞把自己那辆代步车给退了,坐进梁起鹤的车里时,梁起鹤将那束黄玫瑰塞进了他怀里。两人座的代步车很小,没有多余的空间放一束怕磕碰的花。林稚虞的表情淡淡的,却没有再推开了。梁起鹤把车开到了卖泳衣的商店,一人挑了一件,去更衣室里换上。到了海边后,梁起鹤还在找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