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美洛特宫廷野史(10)
凛再次从最深的黑暗中苏醒时,第一个找回的感觉、就是下身的钝痛。不光是饱受蹂躏的雌xue,那个混蛋变态骑士连后面的xue也没放过,口口声声说什么时间紧急,结果还是把他浑身上下所有的洞都玩了一遍。 他一时间累到完全不想睁眼,只是保持着昏睡时微微张开大腿的姿势,任由黏黏糊糊的液体从随便哪个地方流出来,沾得到处都是。 反正他是未来的“王后”,反正现在也只有亚瑟本人能来见他。虽然正式成婚后会有侍女来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但他一点也不想结这个胡闹的婚,导致亚瑟暂时也不敢让外人见他,免得在本来就不满意他的贵族面前露了馅。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没准亚瑟王已结束饮宴回来了,他虽然变态、却还勉强算个明君,既然白天已在床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晚上就不会再做,本着自己弄乱的东西自己负责的原则,连一根指头也不愿动的凛决定静静地等待对方来收拾残局。 没过一会儿,一只冰凉的手就覆了上来,可见外面夜深露重。凛倒没有觉得不适,他的体温偏低,不列颠红龙正常时候灼烫的掌心反而会让他打几个冷颤。 对方用浸了热水的毛巾(虽然凛出于现代的习惯叫作毛巾,但其实是别种材质的细布)耐心地拭去所有的汗水和污渍,过程中大约换过好几次水,凛也昏昏欲睡地懒得理他。 只是他擦着擦着,动作又诡异起来,反复地、可说是故意地摩擦着敏感部位,那里的确比起别的地方要更脏一些,但照顾得有些过分了,不仅是用布轻巧地转着圈磨,手指也肆意地这里揉揉、那里摸摸的。 这家伙……凛暗自咬了咬牙,仍然不动如山地装睡。又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这个一根筋的王者不可能昏庸到这程度,龙种的性欲可说是无穷无尽,可能是因为还活着的缘故,比Servant状态的他还要猛烈不少,稍微摸几下也是无可奈何,甚至还有睡着睡着突然把人顶醒的前科。 但亚瑟自制力极强,若是打定主意不做,就算硬得像铁棒一样也不会多动一下,当下还是不要煽动他为好。 不知被吃了多少豆腐,那双手才暂时离开了热胀的rufang,慢条斯理地清理躯干,再滑向形貌最为凄惨的下体。天天都被超常尺寸的巨物贯穿蹂躏,耗费数月时间好不容易养好的两个xue又变回了合都合不拢的媚红yin洞,即使没东西插着也总是微微张着嘴,吐出透明的黏液或者永远也排不空的白精。 到了这里,他下手就更是慢吞吞,两根修长的细指缓缓探入其内分开,一点点向外导精,雌xue内壁完全是木的,除了有东西进来了外,别的什么也感觉不到。因此,凛也没能察觉到那决定性的差别。 残留着大量爱痕的地方不止体内深处,表面也没有一块好rou。xue口唇翻rou现,沾满了各种不明浑浊液体。内里的zigong几乎不可能洗得很干净,因此虽然不会有怀孕的隐忧,凛还是不希望入侵者射得太深——虽然从来没人听他的。 “……唔!” 触觉失灵的内里尚没什么问题,到了入口麻烦就大了。猝不及防之下,细致的布料触感轻轻拂过肿胀得黄豆般大的红珠。那里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越玩就越是敏感,无论什么时候都碰不得。 凛不叫倒还相安无事,一忍不住出声,对方的动作骤停,再继续时,就明显带着相当程度的坏心眼,用指甲掐住阴蒂来回搔刮。 “呀嗯……不要、已经不行——我说你别太过分了!” 年轻的科学家怒气冲冲地睁开双眼,撑起了上半身,映入眼帘的却不是想象中眉清目秀的金发碧眼少年王者,而是一片软绵绵、云朵般轻盈的白色。 “你好呀,小王后。” 那个总是很快活的声音如此说道。 “你……” 蓬松的白发、神秘的紫罗兰色双瞳,与人世格格不入的这名轻飘飘的青年,凛当然认识,并且,他会出现在这里,也并非是不可能的。 似乎是把凛的惊异误解为了另一种意义,白发青年勾起一抹风流的微笑,不着痕迹地收回了作乱的手。 “哎呀、因为你睡觉的样子很可爱,稍微恶作剧了一下……” “这不是恶作剧的水准吧,而且、我也不是王后。” 退一万步说,如果承认凛是王后,为何还动手动脚的,作为宫廷魔术师和王的恩师,还真是厚脸皮。 也懒得拉过被子遮掩身体,凛眉头紧皱,以冷漠的目光瞪视着毫无愧疚之心的梦魔。 “啊哈哈、你怎么用那种看猪一样的眼神……总之、先来自我介绍好了,我是梅林,梅林·安布罗修斯,姑且是一名籍籍无名的宫廷魔术师。” “竟说自己籍籍无名,我可没有孤陋寡闻到那程度。” 凛没好气地道, “那,梅林大法师找我有什么事,总不可能只是为了恶作剧吧。” ——千真万确就是如此,起码主要的目的是这个。但如果照实说了,自己恐怕会被暴走的小王后大卸八块,事情若是闹得太大被阿托利斯知道了,也不是好事。 “我觉得有见你一面的必要哦,因为王完全迷上你了。” “……” 年轻人阴沉的面庞抽搐了几下,似是想要反驳,但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如今再腆着脸说什么亚瑟王只是闹着玩或者一时猪油蒙心,连他自己都不信。 “王还是第一次真正喜欢上什么人,早已自乱阵脚了。”难得有些真心地,无情的梦魔笑嘻嘻地道,“他总是央我给他出谋划策,因为你无论如何都不肯嫁给他嘛。” 长不大的孩子吗那家伙……!怎么什么都和老师说!饶是把迄今为止的一切都当成无理取闹的凛,也有些赧然,苍白的脸颊上浮上淡淡的绯色,但仍然勉力维持冷硬的语气: “那又怎么样,总不至于天下人都要听从骑士王的命令。我又不是不列颠的子民。” 虽然不认为主从关系是理所当然、甚至对所有Servant都抱持着怀疑和抵触的心情,但凛在迦勒底是毫无疑问的“上位者”,只有他对别人发号施令、而没有别人对他百般苛求的份。 说实话,从者“造反”以后,除了性方面非常不和谐之外,其他时候他们比往常听话多了,凛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信赖他们的忠诚,毕竟是“等价交换”而来的。 这对于Servant们而言,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们本就忠于凛这名Master,不论是基于爱、契约还是怜悯,但凛永远不会信任他人……因此,不得不变成卑劣的男人,用原本不需要对价的感情来交换片刻的安慰。 “……” “……怎么了。” “不,之前隔太远还不觉得,总感觉能明白王对你特别着迷的原因了。” 就像是一朵茎干纤细得似乎随时要折断的珍奇野花一般,令人担忧又不由自主的惊奇,并非丛生,也不期待被人发现,只是默默地生长,等待总有一天会到来的终结,在那之前、即使不小心扎根在沙漠中也绝不会枯萎。 若宫廷魔术师不是情感淡薄的家伙,就会为他的未来叹息吧。那份刻骨的哀伤与绝望,恐怕过上亿万年,到宇宙的尽头也无法消解。 “你的愿望,不可能会实现。” 罕见地,他如此断言道。上一次这样任由微妙的情绪作祟,还是在那位金发碧眼的乡下少年拔出剑来凝神观瞧的时候,他作出了笃定的预言。 而得到的回复,便是—— “我认为那绝没有错。”金发少年微笑着说道。 “……那种事,我早就知道。”黑发少年不耐烦地说道。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这副做派,会让预言家很难堪哦? 即使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痛苦,即使毫无求生欲望、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也要为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挣扎求存,永远等待下去。 “正是如此,那噩梦才是规格外的珍馐……不、对你来说、‘那个’一定是至高无上的美梦吧。” “让你失望了,我从来没有做过梦。” 如果有,那也是蓄意仿冒出来、或者被算计的结果。不过梅林还真是一点也没变,跨越漫长岁月,在迦勒底他也还是喜欢蚕食自己梦境的家伙。 “哈哈、那,想体验一下那感觉的话,我随时乐意为您服务哦——哦、不过现在您好像需要另一种服务呀,这里那里都乱七八糟的,不难受吗?” 只道他转变话题如闪电般迅速,前一秒还在正经地紧锁眉头,后一秒就打回原形、轻佻放荡地吹了声口哨。 平心而论,给他清理身体的是谁都无所谓,但梅林和亚瑟唯一的区别就是…… “啊、我还不至于对这种状态的人下手啦,是真心想让你睡个好觉。还是说,你想和我春风一……” “你……”凛有些无语,在迦勒底所有人狼狈为jian也就算了,怎么特异点里的人也没半点廉耻之心,“这样好吗,明明是亚瑟王的老师。” “?跟这有关系吗。莫非你想说,实际上你和阿托利斯是两情相悦?” ……这怎么可能。不如说,如果非要在两人中选一个的话(他谁也不想要就是了),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梅林。 因为特殊的血统,亚瑟的yinjing太大,每一次凛都会有自己的下体和腹部被撑爆之后再搅个稀巴烂的错觉。 接收到凛那看智障一样的目光,梅林歪着头笑了,对他比了个我全都明白的手势,重新拿起了毛巾。 “——咻。” 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凛耳边一阵清风拂过,银发魔术师的身影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与此同时,紧闭的门扉终于被打开,其后,是一张端正俊秀,凛不知看过多少次的俊脸。 “呀,我回来了。” 眉清目秀的骑士噙着一抹悠然自得的恣意笑容,倚靠在门框上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