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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31-40)

>    计推开,他自己就这样一头栽进去。

    林牧遥回落脚的客栈时,小二说有个漂亮姑娘在房里等他,他以为又是哪个

    痴情女郎投怀送抱。

    「这是大义钱庄一百两的银票。」

    苏香香直入正题,她认真起来,一扫娇弱,令人不敢小窥。

    「嫂嫂需要我做什么?」

    林牧遥没想到两人再次见面会这么快,想着她美人入浴的香艳场景,他脸发

    红。

    「景王纠缠不休,伤我侍者,扰我郎君,我不能坐以待毙……摄政王……妓

    楼……」

    英雄救美这样的桥段虽然恶俗,但男人的确都吃这套,让他找人安排这出戏

    的时候,苏香香的眼睛落在铃铛上面许久。

    林牧遥眼神有些恍惚,几杯酒下肚,手腕上饱满晶莹的玉铃仿佛发热烫手,

    他觉得自己喝醉了。

    「牧遥,有没有想我?」

    女人软玉馨香的身子软软贴进他怀里。

    面前女子双十年华,面庞皎洁如玉,美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薄纱下不着寸

    缕,挺立的rufang上乳晕鲜嫩欲滴,腿间蜜缝微微张合,长发倾泻,迎着他的目光,

    有些害羞将双乳挡住。

    他屏住呼吸,轻轻将她的手拿开:「很美,让我看看。」

    张嘴将鲜嫩茱萸含入口中,贪婪舔弄。

    「嗯……牧遥……嗯……好痒……」

    她在他怀中呻吟,十指插入他发间,双腿难耐的搓动。

    他绵密的吻着每一寸白嫩的肌肤,沿着脖颈往上,在她耳根呵气,看她情动

    的模样,故作不知:「嫂嫂哪里痒?」

    她引着他的手探入那流水潺潺的花谷,媚眼勾起,艳色照人,声音喘息低吟:

    「牧遥,这里,里面好痒,怎么办?」

    「嫂嫂别急,交给我。」

    他解开束缚,粗大的欲根是身经百战的深棕色,上面青筋扎结很是狰狞,与

    他温柔多情的相貌完全不符。

    他将她压在窗台上,抬起她的一只脚,从她圆润小巧的脚趾开始亲吻,一路

    吻到腿跟,她裸露的上半身向后仰,露出窗外,外面官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她羞得满脸红晕,低低祈求:「嗯……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嗯…

    …啊啊……」

    欲棒寻到花谷间的蜜xue,他腰上用力,挤开花唇,一鼓作气将欲根冲进她体

    内:「让人看见才好,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许染指。」

    两人耻骨相贴,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啊……呜呜……啊……啊啊……好大……牧遥,啊,轻一点。」

    她低泣,尾音抖长,诱惑撩人,浑身香汗淋漓。

    听到她这样梨花带雨的呻吟,xuerou层层叠叠绞紧,他身下欲棒又粗了一圈。

    在他不断撞击下,她的身体仿佛因为无法承受过于激烈的欢爱,弓成一个凄

    美的弧度,胸前两团雪乳上下跳动,青丝乱舞,恍似妖孽。

    「我要射了。」

    欲望冲上巅峰,他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忍不住挺起窄臀迅猛cao弄。

    她如痴如狂的摆动腰肢:「牧遥,牧遥……啊……啊啊啊……」

    「嫂嫂,香儿……嗯……」

    喉咙里吐露出女人的名字,声音低哑,沾了一手白浊。

    林牧遥沉沉的呼吸,手臂横在脸上,闭上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他不是次想着她自渎,从看见她那时起,想抱她,想亲近她的渴望,就

    从骨子里慢慢一点点渗出来。看见她为了摆脱景王而义无反顾的扑到年过不惑的

    摄政王怀里,他就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自己永远得不到这个女人。

    现在这样就很好,她但凡用得上自己,就不会忘了他。

    苏府,陆景焕掘地三尺鸡飞狗跳,确定苏香香不在府中,很不甘愿的走了。

    见到景王府的马车回程,苏香香随后从后门回来,偷偷摸摸的去了苏玄庭那

    里。

    「成了?」

    苏玄庭问,他指的是色诱之事。

    苏香香大受打击,有些丧气,摇头:「他是真的把我当孩子看,而且看他眼

    睛的时候,我觉得他其实一眼就已经把我看穿了。」

    第34章、摄政王冷京卫,主君苏玄庭的身份,天堂鸟比翼花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苏玄庭将府里事务管得铁桶一般,苏香香无事便往外跑,

    回来就窝在苏玄庭院里,反正她其他郎君忙得根本不回来住,她有话根本不知道

    跟谁说,梅儿起先也会来瞅上一眼,被苏玄庭斥责后,便不再来了。

    「摄政王看似阔达醇厚,实则心思剔透。我在还是少廷君时,女帝艳冠群芳,

    尚且徐徐诱之揽入床帐,可见一斑。」

    苏玄庭知道她这几天被打击得狠,小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摄政王与女帝交

    好天下皆知,但有些宫廷辛秘,最清楚的只有少廷君。

    他想着在苏府呆的时间不会太久,在处理账目上一丝不苟,提笔将一些旧账

    数目上的错处一一勾画更正,旁边桌上还堆着小山一样厚的账簿和库存簿,桌上

    四面都堆叠着书簿,只有正中央一块空着放纸墨笔砚。

    他运笔行云流水,字锋刚柔相济,握笔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剪得整整齐齐,

    看他写字就是一种享受。

    但凡年长的男人身上都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心胸包容,从容有度,连眼

    神都沉寂下来,饱含智慧,他们有着能抗起大梁的宽阔的肩背,睿智的头脑,柔

    情的胸膛,吸引着繁花似锦的女孩儿。

    她也不例外,苏香香艰难的挪开视线,心跳有些快:「照你这样说,摄政王

    见多识广,执政多年帐内美人必定个个国色天香,再想以美色诱他,是行不通了,

    我这几天有意无意试探他,恐怕已经触及他的底线,他起疑必定追查景王,但也

    会怀疑我。如果查出逍遥子那桩旧案,……」

    逍遥子劫持公主,逃窜时抛下公主使之遇害一事,整个皇室都饶不了他,夏

    子焱出自逍遥子门下,她名义上也是逍遥子徒弟,迁怒于她并不奇怪。

    「触及底线?你做了什么?」

    苏玄庭飞快看她一眼,刚好捉住她的视线,嘴角勾起。有一种人,即使他在

    忙事情,他的眼睛也没看着你,但是你做什么小动作他都知道,就像背后长了一

    双眼睛。

    这一刻的苏玄庭,给她的感觉和摄政王很像,苏香香有点不自在,揣揣道:

    「也没什么……」

    她就是眼看他不上钩,就想霸王硬上弓,给他喝的茶水里放了十日春。

    「我猜他知道茶水有异,既然喝了……而且药性发挥何等烈性,他倒神思清

    醒……」

    苏香香咬着嘴唇,摄政王那时眼睛冷得掉冰渣子,她百般诱惑他毫不动摇,

    这么赤裸裸完完全全的拒绝,实在令人羞耻,她牙根都几乎咬出血来,跌跌撞撞

    跑了。

    真的很丢人,苏香香想到那个场景,羞得浑身发红,捂脸,嘤——,真的没

    见人了。

    「我初步踏入京城,便听酒肆里两名男子议论,此生若能得杜卿帐中美娇娘,

    少活十年也无妨,引多名男子附议,称苏府主母容貌仙姿如洛水神女,画廊多描

    摹此女牟利。」

    苏玄庭目光深深:「这样的画像,不久前,我也得了一副。」

    苏香香松口气,她还以为自己长丑了,肯定是摄政王眼瞎。

    苏玄庭想着别的事,得到画像时,他心中惊涛骇浪,即使知道结果可能会令

    自己再次失望,他还是劳师动众赶来,七公主年幼时聪慧机灵,就算沦落民间,

    也断不可能默默无闻,天可怜见终于找到她,没想到她立府封君,倒记得他的名

    字,连姓氏,也是姓苏。

    苏香香听到,并不做声,玉葱般的手指,闲闲搭在苏玄庭腰上抚摸,眼神清

    明淡漠。反之苏玄庭的目光时冷时热,时喜时悲。

    「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轩北宫。」

    苏玄庭忍不住,语速很快,抓住她的手,他装得若无其事,心中早已乱成一

    团麻。

    苏香香似乎早就想好怎么回答他,淡淡说:「那时你们入宫才五年立足未稳,

    轩北宫势力微弱,我就算回去时刻提心吊胆不说,你们谁能保证我性命无忧?」

    在宫外她确实过了十几年好日子,那是在深宫无法想象到的生活,自由轻松

    空气都是甜的,假使陆景焕没那么丧心病狂缠上自己亲妹支开她的郎君,她会过

    的更舒适。

    苏香香完全遗传当年女帝倾城绝艳的相貌,女帝骄奢跋扈,苏香香性格却温

    婉贤淑。下至平民上至权臣没人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议论皇室,但是茶余饭后意

    yin苏香香这类佳人几乎是人生乐事,她如此美色,画像传遍大江南北,苏玄庭有

    心寻她,会有她的画像并不奇怪。

    「就因为你怕有人害你,就甘愿做一介平民?你扪心自问,宫里但凡谁敢对

    你不利,我们哪次不是以命相搏?」

    苏玄庭眼中写着无数疑问,苏香香并不回答,他也知道自己情绪太过激动,

    虽然他想控制:「十几年了,整整十五年,你有无数时间,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找朱府主君?找来做什么?」

    苏香香眼中讽刺,语气带刺,多年未见,当年那个性格跟头小狮子一样的少

    年,还以为他能忍住多久。

    她想撇开他们,苏玄庭果然暴怒:「是你把这印记留在我身上,想要撒手不

    管,没这么容易!」

    他几乎是用撕的,将外衫扯碎,仿佛急于想要证明什么,狠狠的咬住她的唇,

    近乎愤怒的亲吻。

    男人后腰大片菲丽绝美纹身,纹的是天堂鸟,一种意喻比翼双飞的花。

    鲜血沿着嘴角滴落,苏玄庭闷吭,许久,想是再也耐不住痛,松开她。

    「在少廷君苏玄庭眼中,我是谁?」

    苏香香眼神寒冷,声音更冷,她嘴唇被血染红,妖异而凄美。

    苏玄庭单膝跪地,一手握拳抵着心脏,一手握拳撑地,头低低垂下:「殿下。」

    一种种情绪委屈,恐慌,怨恨,愤怒,绝望,不甘,慢慢从心脏处溢出,他

    原本仕途亨通,有望在朝堂叱咤风云,七公主惨死,轩北宫解体,如今却只是一

    介粮商,怎能不恨。

    「陆香雪已死,这里只有苏府主母苏香香。」

    苏香香走开,稳稳的给自己倒杯茶,冲淡嘴里的血腥味,然后她发觉,自己

    将血吞下去了,该死。

    「可你并没有死。」

    苏玄庭咬牙切齿,眼睛转得飞快:「我父亲劝服我与朱府通婚,便是说,若

    你未死,定要回来争夺帝位,朱府在我手上发扬光大,素有国之粮仓的美誉。今

    日景王能逼你,他日刀也有架在脖子上你避无可避之时,你需要我,殿下……」

    他说得没错,苏香香也不想把话说绝,伸手去扶他:「起来说话。」

    苏玄庭身体有些颤抖,他又急又气,可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你那时被劫,

    死讯传来,轩北宫诸人个个自谋生路,我一直不信你已死,无奈树倒猢狲散,天

    下之大寻你犹如大海捞针,后来听从家父劝告,入主朱府,这些年,我一直没有

    放弃找你。」

    他身上只剩一条绸裤,上身赤裸,腰上纹身她无比熟悉,天堂鸟从腰椎往下,

    蜿蜒路过菊庭,同枝两朵天堂鸟纹在大腿根部,衬托着前面男子阳物,花样是她

    特地挑选……身子莫名有些觉得燥热。

    朝臣家中男儿培养尤其严苛,品学兼优的少年,会选派入皇宫,陪伴女帝或

    皇女左右,处理政务宫务是他们的职责,他们被称为少廷君,是皇城内宫真正的

    主人,每一位皇女出生后,身边都会跟着十名少廷君,十四岁及笄立府之前,少

    廷君一边是作为权衡朝堂势力不可获缺的存在,一边还充当床帐内知情识趣的郎

    君。

    苏香香给自己添杯茶,给苏玄庭也倒了一杯。

    「跟我说说有关冷京卫的事,越详细约好。」

    摄政王本名冷京卫,本家世代守卫王城,很小他就被当成京卫统领来培养,

    名字由此而起还真没其他大的含义。冷京卫少年时长得浓眉大眼蠢萌蠢萌的,做

    事勤恳认真从不偷jian耍滑,加上人缘好又聪明好学,很快便从外城门卫升任内宫

    守卫,由于身高马大年轻敦厚还会点武功,没什么悬念的被侍卫长看中选为大内

    侍卫,一路直升到侍卫统领,然后很快落入当时上任不久的女帝的眼,惨遭毒手

    吃干抹净,哄着冷京卫学习治国之道帝王之术偷偷帮自己处理政务,自己三不五

    时出去眠花宿柳好不快活,后来封冷京卫为摄政王,政务全部一丢再也不管了,

    一直到现在。

    第35章、御史何玉堂,能得杜卿美娇娘,减寿十年也无妨

    陆景焕发了狠,干脆都住在苏府,苏香香有家回不得,跑去住客栈,睡到半

    夜听到隔壁女人爽歪歪叫床的声音,其实声音并不大,但是对于苏香香而言,简

    直要为自己凄凉的处境掉泪。第二天起床去厅里吃早膳时,眼下两个大大的黑眼

    圈,才开门就见隔壁也出来个女人,居然是住在苏府隔壁闻家大院的长房女儿闻

    秋蕊,快二十岁还与本家住在一块,虽然没有杜江这样坐镇大理寺的大官,闻家

    也算枝繁叶茂。

    闻秋蕊身后跟着四个男人,见苏香香出来时才一个人,噗嗤笑出来。

    「没睡好啊?」

    「昨晚上猫叫春,吵半宿。」

    「哎哟,这猫儿也真是的,这么多房间,怎么就在你屋顶上叫唤呢!」

    苏香香满心怨念,脸更黑了。

    闻秋蕊连忙过来亲热的挽住她:「哎哟,这就生气啦,咱做邻居多少年了?

    你是知道我性格的,难得遇到,要不咱们一起吃早膳,我请你,算给你赔礼了。」

    闻秋蕊笑颜灿烂半拽半拉,苏香香无法拒绝她浑身爆炸的热情:「好吧。」

    两人边吃边聊,闻秋蕊是哪里热闹往哪凑的人,京中八卦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诶,我也听说你最近状况,深感同情,真心的!跟你说个你可能感兴趣的事,

    御史大人何玉堂大宴女眷,这个人……」

    闻秋蕊的意思苏香香明白,御史在朝中属于言官虽然并无实权,但是,主掌

    记录朝廷动静,纠弹百官朝仪,最重要的是,何玉堂不惧陆景焕。

    闻秋蕊眼睛放光:「想不想去?」

    苏香香目光闪了闪:「怎么拿到请柬?」

    「男子才需要请柬,女子倒是不需要,只不过身上需要插戴一样东西,带着

    那样东西就能进去。」

    「戴什么东西?」

    两女人脑袋凑在桌子中间,密谋。

    连续几天,冷京卫都能瞧见那个丫头,她跟踪过他多次,仗着有些武功傍身,

    入卫王府如入无人之境,当然也有他纵容的成分在,不是王府侍卫当真这么没用,

    男人嘛,被一个小美人追着不放,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次见她时,临窗眺望,小丫头俏生生的矗在街头,彷徨四顾,肤如凝脂

    唇红齿白,犹如鹤立鸡群,她如此美貌却独自一人,很快便有富家子弟上前邀约,

    她一概拒绝,那些人开始动手动脚时,她眼里羞恼含泪,却不肯离去,似乎在等

    什么人。

    冷京卫前去解困,她扑进怀中喊他夫君,冷京卫无奈摇头,他一把年纪执政

    多年,看人看事一眼识破,他人在妓楼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丫头在这里等他,一

    定有事相求。

    京中盛传能得杜卿美娇娘,少活十年也无妨。原来她就是苏香香,杜卿

    帐中的美娇娘,景王对她纠缠不休之事他刚听到,就差点被苏香香拖下水,不得

    不说满朝上下能制得住景王的人,还真非他莫属,这种被人算计的滋味实在称不

    上好。

    尝到茶水味道有异时,冷京卫皱皱眉十日香?她给他下春药?一下怒火

    中烧,他练的武功必须保持童子身,十几年前,女帝就是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半用

    强破了他的身,导致他武功难有寸进,苏香香竟敢犯他的禁忌,那一刻他必须用

    尽全身气力,才能忍住杀了她。好在她见他不为所动,最终并没有做下去,红着

    眼睛跑了,她和女帝终究是不同的,毕竟只是个小丫头,一眼就能从她眼中看到

    倾慕,冷京卫心软了一下不打算追究。

    侍卫回报,她开始在京中大小宴会出没,看来陆景焕最近堵她堵得有点狠,

    他这个侄儿在女人中左右逢源,真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子,倒不知道如何讨好她。

    十日香的药性在持续到第十天时会达到顶峰,无药可解,虽然可以泡冷水解

    决,但是……那场宴会据说有给王府送请柬。

    御史府。

    宴无好宴,像这种私下娱人的宴会,都是为单身汉准备的,这个御史何玉堂

    就是出名的黄金单身汉,二来也方便女子约会情郎,反正黑灯瞎火百无禁忌,只

    要经济允许天天举办都行,只为寻欢作乐,酒水饮品中,都掺了催情药物,苏香

    香起先不知道,不断有人敬酒,她喝了许多甜酒。

    何玉堂今晚出现会穿浅紫色衣服,织金腰带配双条龙凤玉穗子,应当很好辨

    认,苏香香提前问得一清二楚。苏香香穿着单薄的金线花纹棉纱抹胸裙,外衫进

    门就脱了,肩上裹着一层薄纱,后庭插着一支玉势,玉势连着招摇的孔雀尾羽,

    戴这物件这就是赴宴的条件。

    府内亭台假山密布,黑暗中,只有贴近地面的铁笼内放着小灯笼照明,灯笼

    两米以外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耳旁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男女呻吟交欢的声音,烛火

    璀璨与星空相映成辉。

    琴瑟歌舞不断,靡靡之音入耳,可何玉堂一直没出现。

    苏香香坐姿规规矩矩,渐渐也觉得身子发软,体内春水不断溢出,她已经不

    像刚开始那么强硬的拒绝男子求欢,逐渐有男人围到她身旁。

    「不,不要碰我……放开我。」

    苏香香头有点晕,抓着她小手的男人发现她喝多了,连甩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来这种地方,谁也不让碰?那你在等谁碰?」

    青年轻笑,摇曳的烛火下,他有一张清秀的面孔,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细长

    的凤眼勾起,尖尖的下巴瓜子脸,神态蛊惑称得上妖孽二字。

    「好难受,好热……对不起……我要走了。」

    苏香香头晕,颤悠悠的站起来,身上薄纱落地,身子被顺势一拉,带进一个

    怀抱。

    「恐怕你今晚走不出去了。」

    青年托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

    他握着他的那只手和他的唇,都冰冰凉凉很是舒服,苏香香只觉得身上蒸熟

    了一般,热得在冒烟。

    后庭玉势被抽出去,大堂内七八个男人都围上来,苏香香发出一声低吟:

    「不,放开我,不要……别碰我……唔……」

    青年冰冰凉凉的嘴唇盖住她红润的嘴唇,舌头技巧高明的允吸她口中蜜液,

    大手顺着大腿大动脉一直摸到她腿根内侧,顺着敏感的肌肤抚摸。

    「想不到这次还能遇到这么好的货色,赚大了,这女人打哪冒出来的,以前

    从来没见过。」

    其余几名男子则一边欣赏美色,一边上下其手,将苏香香双手控制住不给她

    动弹。

    「不论她是谁,今天我都要定了。」

    青年势在必得。

    宴会内的女子是不被允许穿裤子的,青年摸到她腿间大量蜜液,yinjing伸入薄

    裙中,guitou探入柔软的花谷,在谷缝中厮磨,蛋大的guitou顶着一处小口,那小口

    才指头粗细,吸允着guitou往里拽,舒爽得叫人脊背发麻。

    突然一声质问,叫人像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敢问御史大人,违背本人意

    愿,强行交欢,律属jianyin是也不是?」

    几名男子慌忙松手,交头接耳,使劲丢眼色:「摄政王怎么会来这里。」

    「请柬每次都会送,以往他从不来,我怎么知道他今晚突然跑来。」

    「触到摄政王逆鳞,这可如何是好。」

    「赶赴夜宴之人谁不知此时是寻欢作乐?」

    青年微微眯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