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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手软。“你这个狐狸精。”“……”陆子由喉咙一哽,不知是褒是贬,只能乖乖站起来,毕恭毕敬,像个日漫里的管家,帅气而礼貌道,“为了表示道歉,我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请问秦小姐现在是否需要用餐?”“嗯,暂且拿过来让我品尝一番。”然后大戏精就把包子和粥拿过来给小戏精吃。雷达至此还在那边转圈,咬着陆子由的裤脚呜咽,一副急躁又疑惑的模样,小脑袋转着看他。秦蒙咬了口包子,是rou馅的,rou汁在嘴里炸裂,含糊不清道,“都怪你,本来以前它遛弯的时间都是晚上的,自从你晨练带它,它都跟着习惯了,你今天早上干什么不去遛它。”“……”又被莫名指责的陆子由眼露无辜,一口包子都没来得及吃,“我也累啊。”咳。她被食物呛到,捶胸顿足,心中腹诽,得了便宜还卖乖。///用完早餐已经十点半,秦蒙嘀咕着这午饭算是吃不下去了,新年头一天,三餐都颠倒,她思及于此,又一个抱枕扔过去,打在正在看新闻的男人脸上。“大过年的你就不能有点娱乐精神,我从席山开车过来诶。”怎么……陆子由目光疑惑,难道是我把你押送过来的吗。然而还是要忍气吞声的伺候,他把身子坐直,ipad放在一边,认真不敷衍,将秦蒙拉着坐了下来,大手包裹着小手,问道,“那你想做些什么?嗯……包饺子吗?”他看见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包饺子。却见秦蒙很傲娇地摇头,“没意思。”“那,看电视?”“不好看。”“我给你读书?”“会睡着。”他头痛扶额,完全不知如何应对,搂着她削瘦肩膀,沉吟了半晌,才试探地小心翼翼问,“不然我们……睡一觉?”一个抱枕按在脸上,怀里的人一跳三蹦地离开,嘴里哇啦啦地说,“臭牛忙。”“……”他说的真的是字面意思啊。最后秦蒙还是没得事情做,干脆把自己跟华天签约的合同拿出来,这本来就是陆子由应该负责的,但是章辛一直不想跟那边撕破脸,便由业务部持续跟踪交涉,律所也就没有收到委托。“你帮我看看,如果我要收回影视权,要赔多少钱?”接过他都没有接,头也不抬道,“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是三百万,如果是我为你辩护。”啊。她痴痴地看着,跟看天书似的,左翻右找也没发现三百万的字样,继而不死心地拿过去放在他眼前,“你再看看。”接过合同放在一旁,陆子由把她又抱在怀里,跟抱着抱枕似的,大手掌抚在她头顶,一下一下的顺着,“不用看了,这份合同本来就是我跟华天那边一起起草的,你在章辛这边的所有合约都是经过我手的,你忘了?”好像是这么回事。经他这么提醒,秦蒙忽然想起那次在茶水间请他喝汤的时候,他就是在处理这件事。倒不是觉得三百万多,反而觉得太少,她呆呆地抱住他脖子,一双纤细的腿搭在他大腿上面,脚丫晃着,头倚在他胸膛,不确定地提问道,“我还以为会双倍赔偿呢。”“不会。”这份合同,当时陆子由过眼,条件都是对秦蒙有利的,跟华天那边交涉了很久,因为他们确实非常有诚意,最终同意签约,如果中间秦蒙毁约,也只需要赔偿六百万违约金。这数字乍一看大,但是比起他们一开始的双倍赔偿条款,已经好了很多。这本书的影视版权,华天支付了一千五百万,除去章辛公司的抽成,秦蒙入账了一千万。按照最初版的合同,她需要支付的是两千万违约金。秦蒙还是没听懂,抬着小脸庞问他,“那你怎么说只要三百万呢。”“合同给予华天的改编权限十分有限,并且明文要求作者有参与编剧的权利,时限一年,如果你想收回,我们只需要上诉拖延时间,等版权期限过去,再配合网络舆论攻击等手段,三百万是没问题的。”华天背景极大,如果说一分钱不赔是不可能的,三百万听起来都像是天方夜谭。而陆子由说出来是,胸有成竹,没有任何的疑虑和担心。秦蒙崇拜地看着他,继而给了个大大的拥抱,“你太帅了,一点都不像狐狸精。”“……”陆子由推开她的脑袋,对于这份夸奖拒绝接受。两个人过年委实冷清,电视里重播着昨晚的晚会,两个人依偎在沙发上,陆子由看着手里的律法书籍,秦蒙百无聊赖的玩他头发。最后随手拿过手机来玩,却发现拿成了陆子由的。她也是抱着恶作剧心态,随手试了试自己的生日,没想到真的解锁,旁边的人转而看了眼,也没有制止的打算,任由她去。看来是没什么秘密。秦蒙心下满意,坐起身子来研究他手机内容,忽而看见一个熟悉的APP标志。他居然玩微博!这个内心寂寞的假装高冷老男人,居然会玩微博!秦蒙下意识掩饰心中的哈哈哈三声冷笑,故作镇定的打开,还以为他只是广场里转一转或者看看热搜新闻,没想到还注册了账号!有猫腻有猫腻,她脑中百转千回,心想他有微博账号为什么没有关注自己,也从来不曾提起,难道是要跟网红小jiejie们聊sao?打开用户界面。微博名称:倒计时。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模糊到想不起来,锤了锤脑壳,却灵光一闪。“啊,陆子由,原来你是个闷sao男。”“你掉马了知道吗?”一堆网络用词噼里啪啦砸过来,从早就被吐槽到现在的陆律师完全摸不着头脑。看着面前正炸毛的小姑娘,一头雾水。这什么毛病。上了个床把她任督二脉打通了吧。☆、四十二天初四时节,席山已经恢复旅游的热度,漫山是孩子的笑声和大人的呼喊,狭窄的山路开始拥堵,倚躺在副驾驶座位上,秦蒙还没醒过神来,左右看着,最终还是冲陆子由惨兮兮地说,“怎么办,我们可能要做一对亡命鸳鸯了。”自从接到家里召回的电话,她就开始这种状态。陆子由手里把着方向盘,眼皮半耷着瞥了她一眼,慢悠悠地纠正,“大过年的不要说这种丧气话。”不知何时他也变得迷信起来。半点不吉利都不准。吐了吐舌头,秦蒙趁着堵车大家都寸步难行,大胆地去抱他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