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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待我和沙赫……也都十分的重要。」子吟那眼眶便禁不住湿了,是想起了之前在俄国发生的种种,看著二哥如今不再做野人的打扮,那态度也是回复到过去的温和,他也就安心了,彷彿自己一直所做的补偿,能够把自己的罪孽稍微减轻。白经国垂头打量著子吟,从刚才便不著痕迹地观察著他的情绪,看他一步一步的,给带到了这样感触的氛围,如今终于卸下了防备,反是顺从的靠在自己怀裡了,便满意地勾起了微笑。「子吟……」白经国轻抚著子吟的后脑勺,贴著耳边低声说道,「这数个月,二哥真的很想你。」子吟并不是想要和二哥谈情爱,便抿了抿唇,眼睛红著要退开了,可白经国又怎麽能让子吟逃走呢,双手便紧紧把他揽著,不让离开。「二哥为了你守身,守了数个月呢。」白经国抚著子吟那柔软的嘴唇,柔声说道,「我能把蒙古八旗联结起来、还让他们与白家谈和,是否该给我一点奖赏?」「这是二哥的职责……怎麽来跟我讨奖赏呢……」「这话二哥就不认同了。我可是在帮大哥啊。」白经国便浅浅的笑了,「我替大哥解了心头一大隐患,作为他身边人的你,就必须代为慰劳我吧?」子吟怔了一下,这听起来简直是一门子的歪理,偏偏二哥竟能说得如此的自然,「……你要奖赏、应该跟大哥讨才是……」「那我跟大哥讨你,可以吗?」白经国垂著眼,试探地问道。「大哥是不会答应的……」「我知道。」白经国凑上前,鼻尖已是轻轻地蹭著子吟的鼻尖了,「所以我只好偷著来跟你讨吧。」这绕了一圈子,结果又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子吟实在拗不过二哥,便抬起头去,在二哥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说道,「二哥……这样可以吗?」「当然是不可以。」白经国眸子裡便闪过了一阵黯沉的欲望,「你当我是甚麽了?沙赫吗?」「那…二哥想要我怎麽样?」子吟便怔住了。白经国摸著子吟的脸蛋儿,特别是仔细的揉著那淡色的唇瓣,他带著诱哄的声音道,「下午来二哥的军营吧?」子吟摇了摇头,「我在做书记的工作。」而且,他也很清楚二哥把自己带走了,就会像出发前那晚一样,对他做那样的事。白经国抿了抿唇,眼眸裡竟是一时闪过了冷厉的神色,即使他已经重新包装上了文明的表面,可在俄国时候走兽一样的生活,终是让他内在性情有了改变。他不是真正温文尔雅的公子,只是借著那样的外表,方便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看子吟始终是抗拒著自己的态度,白经国便按下他的后脑勺,逼得对方俯下身来,同时解下了裤带,正是隔著绵薄的布料,暴露出那带著份量的沉睡rou具。「给二哥含出来吧。」白经国抚著子吟的头髮,又揉了揉那柔软的耳垂,低声说道,「就像在俄国时,你常替我做的。」第二百二十六章、种子第二百二十六章、种子白经国对于子吟的心理,已是掌握的十分,他很清楚子吟待自己的愧疚,是足以弥补一辈子,也绝没有能完结的一天。然而,若白经国柔情万千的要与子吟谈情,对方却始终摆出个抗拒的态度——过去的事,是子吟对他逆来顺受的原因,却也是子吟不愿意爱他的原因。他是在那房子烧了以后,看著妻子与自己的合照,才从深沉的创伤醒悟过来,当他抬头,就看到了子吟那关切的表情,在自己已经活得不成人样,连妻子的脸容都忘记了时,是子吟给他守在家,陪在身边的。有一个人,能为自己做到这样的地步,白经国还要考虑其他人吗?不可能……非得是子吟,即使是明知道大哥和三弟要成为他的障碍,他也是禁不住要陷进去了,这辈子,他不认为自己还能遇上另一个更好更适合的对象。这些年因著自己走不出阴霾,逼著子吟折腾、受了不少的苦,要说如今白经国的心态,其实是疼子吟都疼不及的,可子吟不要他的爱,他也只能变著法子来亲近。他试著好言诱哄,要与子吟诉说爱语,然而换来的总是对方的拒绝,可若是冷声命令,子吟却是从了,因为这三年,这已是他们特定的相处模式。子吟总觉著,他亏欠了自己。「子吟。」白经国揉著那软嫩的唇瓣,低声说道,「现在就给二哥做吧。」子吟抿了抿唇,竟就真的垂下眼,乖顺李跪在了二哥的双腿之间,把嘴唇贴上那沉甸甸的rou具,探出舌尖从龟rou开始舔起。他并不是第一次给二哥做口活,在伊尔库茨克的时候,他们甚麽都干过了,对二哥子吟是绝对不嫌的,白经国也确实掌握著他补偿的心态,因此,当自己要求的时候,子吟就温驯的从了。「……子吟……」白经国的声音顿时便变得低切,他轻抚著子吟的后脑勺,感受著guitou被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了,那舌头轻轻舔舐前端的快活。子吟的口活十分好,是经过了自己和两个兄弟的调教了,形成了现在的纯熟。那舌尖轻轻的逗著尿道口,又围绕著龟rou划起了圈儿,都是知道怎麽的舔舐,能使男人舒服的。白经国满怀爱意地抚摸著他,看他卖力地把自己的rou具吞吐进去,他就禁不住揪紧了子吟的头髮,想要把他狠狠的疼一番。子吟感觉到二哥的rou具渐渐在他口裡挺硬起来了,他试图把那火热的茎身完全的含进去,guitou便顶到了喉头,白经国使坏的把胯骨挺了挺,子吟便是一呛,眼眶裡也都泛出了泪意。「继续。」白经国的语气却是维持著冷淡,「多用舌头,含进去了,就舔干身。」「嗯……」子吟便垂著眼,扶著二哥的rou茎,按著他的指示做了,那硕壮的guitou前端顶在了口腔深处,尿道口渗出了一些透明液体,子吟嚥了下去,便嚐到了一点二哥的味道。白经国在蒙古的数月,确实是很想子吟的,特别是重覆回忆著临行的一晚,他与子吟是怎样甜蜜的度过。因此刚一回来,他就禁不住来找对方,就想见上一面、缓解一下内心的思念。然而一旦见到子吟,他便贪得无厌的想要更多了,他抚著子吟的脸蛋儿,一阵的心猿意马,还是觉著不够——只用口活,还不足以解他数个月积压的欲望。因此,当子吟吞吐了一段时间以后,白经国便把他拉了起来,毫无预兆的便扒拉他的裤子。「二、二哥……?」子吟一时便慌了。「子吟,二哥想在你裡面射。」白经国勒著他的腰,架著那金丝眼镜,却让他的笑容十分无害,「不会拖很久,就一下下。」「可是……」子吟却是推却起来,「这是会议室……」他可是值公务中,怎麽能和二哥胡闹起来呢?「那你要到我的军营吗?」白经国装作大度的,给了他选择的馀地。子吟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