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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馨予听罢,略一思索,道:“今日,皇上已经上朝,我爹爹先前已经去了。待他回来,应该便有消息了。” 章立摇头,道:“我怕是,朝堂上,也得不出什么结果来。你先去看看,我们两边准备,我看,此事非同小可。不可大意。” 韩馨予微微点头,道:“好,我这便去。你同我一起去,还是留在府中等信?” “不了。宫中出了这般大事,禁军那边我离不开,这边回去了,有事你让人给我送个信过来便好。”章立说罢,起身朝外走去,刚走出两步,又扭过头来,道:“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要主动参与。回来告诉我,我再想办法。” 韩馨予听着章立的话,心中一暖,点了点头,道:“你那边也注意休息,我知道你怕辜负了晨郡王,可自己也莫要累着。” 章立拍了拍胸脯笑道:“你男人的身体,你还不放心?累着军中那帮兔崽子也累不着我。” 韩馨予白了他一眼,道:“好了,莫开玩笑了。你去吧。” 章立点头,出了韩馨予的绣楼,跃上了马背,带着楼下随行的几个禁军士兵,径直而去了。 韩馨予目送章立离开,带了一个侍女,匆匆地朝着莫府行去。 此时,朝堂之上,却已是闹得不可开交。 今日早朝一上朝。柳承启便将昨日皇帝未朝之事提出,把太祖太宗都抬出来,说什么皇帝不朝,有愧先祖。此言一出,章博昌他们几个顿时反驳,以莫智渊执政多年,从未有过不朝之事,但,人难免会有个身体不适,皇帝即便是金铸的,也需有个镀膜的时间。 柳承启又退了一步,以皇帝不朝,却又未通知群臣,有把朝堂当儿戏的意思。 而章博昌他们有说柳承启这般,有违臣子之道…… 总之,莫智渊还未说话,朝堂上便柳派的官员,便和皇帝这边的官员吵了起来。 柳承启一直都韬光养晦,今日突然如此,众人都觉得有些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而兵部尚书寇古和枢密使崔秀,这两位却是压得极稳,任凭朝臣门争吵,一直闭口不言。 直到莫智渊就昨日未上朝之事做了一个简单的说明,这才将此事揭开。 随后,众臣开始上奏各种琐事。柳承启却闭口不言了。 崔秀一直站在那里,不似扭头看上柳承启一眼。他和柳承启分别站在朝臣两旁的首位,只要轻轻一扭头,便可窥见。崔秀看着柳承启,只见他面色坦然,好似方才那事,他并未参与一般。 这不由得让崔秀有些奇怪。 在他看来,柳承启方才之言,绝对不是单纯的因为昨日不上朝之事,应该还有后文。可是等到现在,却也未见柳承启出言,不由得心中犯疑。 不过,崔秀毕竟不是普通人,便是心中疑惑,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依旧神色坦然地旁观着。 莫智渊今日的情绪很差。黎明之时,他让人清理过太zigong的残迹,里面找出了三具尸体来。两男一女。男的,自然是太子,两女,一个是老宫女,另一个,现在还没有定论,不过,根据当日值班的侍卫所言。 另一个,很可能是盈盈。 莫智渊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都已经死了,心里便烦躁的厉害。 现在的感情,的确是烦躁,很是特殊,并不是单纯的伤心,或者是难过。莫智渊坐在龙椅上,目视前方,从未如此心烦过,看着眼前的众臣,他的目光冷淡的厉害。 渐渐地,朝臣们的声音都淡了下去。 莫智渊眉毛一凝,道:“无事,便退朝吧。” 说罢,站起身来,朝里面行去。 众臣都面面相觑,以往,莫智渊在退朝之前,都要将加紧之事在朝堂之中议论一番,提出解决的方案来,今日,有几道奏折都是说秋收闹蝗灾之事的。 莫智渊却并不理会,这太过反常了。 崔秀依旧目视前方,不言不语,只是,见到莫智渊回宫,终究还是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柳承启。柳承启便是再撑得住气,现在也到了时候了吧。 果然,柳承启踏前一步,高声说道:“陛下留步!” 第四百一十二章一语双关 柳承启的话音一出。莫智渊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都变了。朝臣都均感觉到了莫智渊的怒火。柳派的官员,都为柳承启捏了一把汗,虽说,他们是柳承启的人,可大多数却不敢跟莫智渊正面冲突的。 眼见莫智渊便要发火,一时间,无人敢说话了。 柳承启却是面色不变,依旧躬身,道:“皇上,太zigong失火之事,已经在上京盛传,许多人都对此事猜测颇多,此事,还需早做定论,以免流言误食。微臣斗胆,请皇上今日说出原委,也好按臣心民心。” 莫智渊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柳承启,半晌这才面色一缓,道:“此事,并不是什么大事。太zigong失火,并无人员伤亡。只是太子受了些惊吓,朕已经将他接到朕的寝宫让太医医治,没有什么大碍。若是谁再敢胡乱猜测,国法从事。” 柳承启点头,道:“臣明白了。臣这边让刑部张贴告示,以按民心。” “嗯!”莫智渊点了点头,一甩衣袖,大步离开了。 看着莫智渊离开,众臣这才松了口气。 崔秀转身朝外行去,路过柳承启的身旁,轻声笑道:“柳相,当真是心细社稷啊。” 柳承启抬眼一看,面上堆起了笑容,道:“本相身为百官之首,自当心系社稷,替皇上分忧。倒是也想像侯爷一样,清闲几日,可这心总是闲不下来。” 崔秀的话,一语双关。看似平常的聊天,其实,很不客气,往深了想,甚至在说,柳承启是想某朝篡位。 但柳承启毕竟也不是一般人,哪里会将话柄落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化解了。 崔秀笑了笑,道:“我这把老骨头,倒是想一直这般闲着,只要柳相让我闲着。” “哈哈……”柳承启哈哈一笑,道:“侯爷此言倒是让本相不敢有丝毫松懈了……” “如此甚好!”崔秀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崔秀离开后,柳承启收起了笑容。 今日,崔秀的话,句句都敲在了柳承启的心上。他简单的两句话,其实透露给了柳承启两个意思,一是,若是柳承启就如现在这般的话,崔秀也不会过问他的事。 二是,若他有不臣之心,崔秀绝对会站在皇帝这边的。 本来,崔秀一直都在朝中保持着中立。除了军中之事,他很少过问朝廷中事,即便他每日都上朝,却依旧充耳不闻,不管不顾。然而,今日柳承启的锐气太盛,却已经让崔秀有些看不下去了。 柳承启吐了口气,看到柳派的官员过来,又换了一副笑脸,陪着他们说着话,目光却朝远处崔秀的背影望了过去。心中满是警惕。 此刻,韩馨予已经到了莫府。正与司徒玉儿在屋中说着话。 韩馨予这人出生在官宦之家,性格又是那种比较顾全的,因而,来到莫府,并未开门见山地说出来意,只是打着看望司徒玉儿的旗号而来。 两人寒暄了许久,韩馨予本想让司徒玉儿先提出来,可见她似乎没有提起的意思,便道:“听闻,太zigong大火,不知玉儿小姐听说没有?” 司徒玉儿眉头蹙了起来,道:“此事,我倒是有所耳闻,只是听说宫内失火,却不知竟是太zigong?” 韩馨予见司徒玉儿不似伪作,更是疑惑起来。章立让她来这里打听消息,而司徒玉儿好似比她还糊涂,反倒不如章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