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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是这份毫不经意,触动了邢昊宇的另一层兴奋。这层兴奋更具隐蔽性,带给他更多的想象空间与期待感。邢昊宇以为这或许该叫自辱。比起主人单纯把他看作一样摆设,明知他是人,却就是不把他当人看的践踏感更能激起他的性兴奋。假如他只把自己当做人形沙发在为主人服务,奉献感会带给他心理满足,但这种满足不一定产生快感,更多的是踏心与归属。因为他感觉安全。而过于安全,往往就不够刺激。他在暗地里把自己当成一个“低贱的、毫无权利的、整条命都卖给唐老爷的下等人”,日日夜夜侍奉左右,老爷稍不称心他便小命不保。他跪在地上,即使难受得简直崩溃也不敢动一下,连喘气都是呼一半憋一半,唯恐身体晃出个小动静惹恼了背上的唐老爷。这种主动受虐的百爪挠心感让他格外兴奋。他曾把这种感受对唐谨讲过,尽管讲得云里雾里,唐谨大致领会了,笑言他是在被自己的幻想调教。其实想想也真是这么回事,主奴这种关系本身就是一种纯主观的认可,而调教在某种层面恰是一场自愿的长期演出,越入戏越刺激。“对手戏”演久了,彼此的戏路再清楚不过。邢昊宇一动不动的僵硬感,马上让唐谨明白了他的亢奋。等他挺着那根涨得发紫的东西,兢兢业业地替唐谨擦干身体,唐谨连通知一声也没有,站在淋浴间外直接朝他开闸放水。他果然受不了了,磕头谢恩过后连连向主人求调教。唐谨笑了两声,让他洗干净出来伺候。清心寡欲十来天,双方都已起兴。邢昊宇出来的时候,唐谨正岔着腿坐在沙发上,打石膏的那只脚往旁边的踏脚软凳一搭。裤裆明显不平静,原先藏在里面的roubang已被先行爱抚过,现在正贴着小腹直挺挺竖着,大部分被裤腰遮住,guitou部分露在外面。邢昊宇小狗觅到食一样迅速凑上前,一脸期盼,等着主人发话准许他吃。唐谨揉揉他半潮的头发,问他想先吃什么?他看一眼主人露出一半的yinjing,又瞟瞟那只没受伤的脚,说:“贱狗能从脚舔到jb么?”“你那一嘴哈喇子,我这澡算白洗了。”唐谨掐掐他下颌,让他把舌头伸出来,又去捏他rutou。邢昊宇哈着气直哼哼,唐谨说:“馋死你了是吧?”他拼命点头。唐谨又道:“但是我想看你自己玩自己。”“爷,要是贱狗玩得好,您就让贱狗舔行吗?”邢昊宇问。“先让我满意再说。”唐谨用完好的那只脚踢踢他,吩咐道,“去拿个假jb,把自己插出水来就准你舔。”邢昊宇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奋力地自己插自己的时候,唐谨把脚蹬在他一侧臀瓣上,也在自yin。他一会儿说邢昊宇滴的水太少了,不够sao,一会儿又说插得太浅,速度太慢,总之各种找茬不满意。邢昊宇喘气也不匀了,断断续续地请示:“爷,贱狗能冲着您吗?”“冲着我你才能sao起来?”“您就一边儿cao贱狗的嘴行吗?”“喜欢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嗯,想。”唐谨当然没有主动cao,邢昊宇自觉为他koujiao,一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自插。口几下,唐谨会把yinjing抽出来,借着口水的湿滑在他的脸上嘴上猛拍打一阵儿,而后塞进去继续。邢昊宇爱极了唐谨这样居高临下看着他,连头都不低一下,只把视线下压。唐谨不是一个随时随地像主人的主人,生活里多半时间他不像主人,正因此,当他拉开阵势做主人的时候,总让邢昊宇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尽管跟了两年,依然不可思议。他享受这种不可思议。口过好一会儿,唐谨推开他,地板上已聚了一小摊液体。“真尼玛sao。”唐谨拍了他一巴掌,把自己上衣一撩,“来,给爷舔上面。”邢昊宇这下也顾不上别的了,埋头在主人胸前,任凭假yinjing插在自己后xue,按着主人喜欢的方式与力度轮番舔弄两边的乳尖。他舔得十分投入,唐谨偶尔低喘两声,他就更卖力。他在唐谨身前蹭来蹭去,唐谨翘起的yinjing偶然会从他的乳尖滑过,他闷哼一声,有意无意地再去找能蹭到的角度。次数一多,唐谨感觉到了,索性握住自己的yinjing,让邢昊宇用乳尖往guitou上磨蹭,借着溢出的粘液打圈。“嗯……嗯……”“我cao,用点劲儿……”邢昊宇活动整个上身必然无法太灵活,唐谨按住他,改从自己这边儿发力。彼此都觉得十分刺激。本来唐谨没打算做最后一步,这下也有些忍不住,往沙发一仰,吩咐邢昊宇骑上来。这一通折腾,两个人的澡都白洗了。第二天快中午唐谨才起床,厨房已经飘出阵阵饭香。门铃响了。唐谨说可能是快递,邢昊宇跑去门边一看,冷汗都冒出来了:“……是阿姨?!”“谁阿姨?”唐谨起先没反应过来,一看邢昊宇如临大敌的脸,顿时也明白了,“cao,不是吧?算了,开门吧先。”等待唐母上楼的一分钟里,邢昊宇魂飞魄散坐立不安,满屋子转悠,嘴里嘀咕着:“我藏哪儿?!我藏哪儿!”唐谨本来还算镇定,让他一转一叨叨也有点慌,没好气地说:“藏个屁!又不是做贼,你往窗口跑什么?你想跳楼怎么着?”比起让母亲发现邢昊宇也在,唐谨其实更怕母亲看见他脚打石膏唠叨他。两个人正慌神,敲门声响起。没办法,唐谨亲自开了门。出乎他意料的是,唐母大包小包地拎了许多补品,像是专门来探病的,而且对于他的脚,只是看了两眼,没有一丝惊讶。唐谨一脸困惑地接过一半东西,唐母瞥他一眼,一边换鞋一边说:“你以为你朋友圈屏蔽我,我就没地方知道了?我去你爷爷那儿听你二婶说的。”大意了!唐谨懊恼地想,以后屏蔽可得屏蔽得全一点,原以为把长辈都屏蔽出去就够了,忘记亲戚里还有平辈的几位,谁看见了随口和自己父母一学舌,等于全家都知道了。“行了,你别添乱了。”唐母往厨房走,把唐谨这个半残的大尾巴拦在外面。cao作台上摆着好几盘仍冒热气的菜,看样子正准备端上桌。一看就不是自己儿子的手艺,她压低声音问:“你这儿还有别人?”邢昊宇早已经躲回自己房间了,闷在里面不敢露头。他听门外刚才还有女人的声音,忽然一下没动静了,心里更慌,手扶在门把手上,想锁又不觉得不合适,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