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九章 不要太感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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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保镖兼职护卫的燕行,有很深的自觉,何况他目前再次多了备胎一项身务,做事更加负责,带着三个小帅哥从直升机上搬下羔羊等物品放私人小厨房,再腌制羊rou,将需要的配菜找出来做粗处理。 姜家兄弟去拜访小萝莉那刻,他的活没弄好,所以没去凑热闹,将该做的做好了,让陈同学才同学和王二少自己找乐子,他去小萝莉身边当杂工,还没到达,澹台家的人从帐篷内出来,他看到澹台家主在教训儿子,他干脆避一避。 站得一二分钟,待澹台家的人走了,燕行才走向小萝莉的帐篷。 万俟吉祥跟在小师叔祖身边当茶童,澹台家人拜访时不用倒茶,他乖乖的坐在小师叔祖侧后方,不声不响,不言不语,有小大人的气派和沉稳。 对于澹台家主和小师叔祖说的事,他听得不是很明白,就知道澹台家的姑姑遭人暗算了,在澹台家的两位叔叔冲进来时也仍坐得规规矩矩,待人走了,还是中规中矩的当个隐形人。 万俟家的小孩子很镇定,澹台寻月在家主爷爷走出帐篷后强忍着的坚强轰然倒塌,听到爷爷骂父亲的话,她死死的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号啼大哭。 她忍着没哭出声,眼泪如湖水决堤倾泄而下,泪眼模糊中,她看向能一言定人生死的小女孩子,小小的姑娘对外头的事好似浑身不知,从她背着的背包里拿出玉盒在整理用品。 澹台寻月的眼泪一下子止住,自己伸手将泪迹抹干净,小姑娘比她小那么多都已自立,她有什么理由脆弱?无论受了多少委屈,只要两个堂弟好好的,早晚有一天她能将所有的委屈还给让她受委屈的人。 澹台家如何处理内务事,乐韵完全没兴趣管闲事,莫说澹台家主扇人巴掌,就是将人打死了,她也能做到不眨眼儿,不是她冷漠无情,而是她懂规矩,古老家族能够传承下来有他们自己治家的家法规矩,旁人强行干涉极可能会破坏他们的传承原则,一个家族的原则根基被动摇了就等于有了缺口,那么离败亡之时也就不远了。 澹台家主在帐篷掌掴他的儿子,她权当聋了哑了,不说话,不过问,自己将自己的家当摆出来,发觉澹台家姑娘不哭了,抬眼一瞥,对导师家的小孩子笑笑:“小吉祥,小师叔祖要给阿姨扎针,你出去找你叔叔们玩。” “哎,小师叔祖,那我玩去了啊。”小师叔祖让自己走,万俟吉祥爬起来,很乖巧的趿上鞋,撒腿开溜。 他溜出帐篷,看到一个高大漂亮的叔叔也到了小师叔祖的帐篷外,立马回身探头伸进帐篷报备一声:“小师叔祖,燕叔叔来了,需不需要让他回避?” 燕行:“……”去去去,他是小萝莉的备胎男友,哪用得着一个小屁孩子传话? 小师侄孙满聪明的,还知道女士治病男士需回避的道理,乐韵笑了:“嗯,男女有别,他和你一样是男孩子,同样需要回避,你玩耍去吧,让燕叔叔帮我将帐篷门放下来。” “好的,小师叔祖,我玩去了,有事叫我和叔叔们。”万俟吉祥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回头冲漂亮叔叔扮个鬼脸,开开心心的去找自己的叔叔们。 小萝莉叫自己放门帘,燕行没再问还需要自己干什么,将帐篷篷房的门帘放下来,自己背对帐篷站着当守卫。 帐篷门放下,帐内的光线暗了下来,澹台寻月也不由得有点紧张,不知道要做什么。 乐韵将小桌子移到一侧,将玉盒和瓶子摆地面,装针的皮革挂肩头,从瓷瓶里倒出六颗药丸子给澹台姑娘:“吃了药自己除去多余的衣服躺地。” “针灸不能……穿衣服啊?”澹台寻月有点傻眼了。 “如果你自己不介意针灸后光腚回你自己的帐篷,我自然也不强求的。” “……”澹台寻月臊得满脸通红,真光腚走出支以后还有脸见人吗?她将药一颗一颗的吞下去,只留小衣小裤,嚅嚅的问:“这样子可以了吗?” “小衣服也是多余的,没什么好害羞的,你还没我身材好。”瞥一眼澹台姑娘,乐韵非常不厚道的揭穿一个事实。 “我……”澹台寻月原本因为穿得少很羞涩,被说身材不好,气愤的吹胡子瞪眼:“别以为你身材好你就有理了。” “身材好本来就有理,身材干扁的人不要说话,自己躺尸吧。” “……总有一天你会遇上比你身材更火爆的美女。” “我早就遇到了,非洲有几个国家的女性天生身材火辣,我这小身板完全没法比,我要是男人我也娶非洲美女。” “?”澹台寻月被怼得完全没法反驳,依言而行后直挺挺的躺下去,她就当自己是根木头吧,遇着这样的小姑娘,谁跟她斗嘴纯属自找苦吃。 小萝莉与澹台姑娘在讨论身材问题,燕行暗中对比了一下,非洲有些国家的女性确实前凸后翘,同样还有另一个特色——膀圆腰粗,那样的美,他欣赏不来。 他的审美观还是比较保守,觉得还是亚洲的女性和欧美的白人女性的美更柔和一些,小萝莉是美女中的王者。 让他与非洲美女站一起,嗯嗯,无法想像是怎样的画面,若是换作小萝莉站一起那当然是天作之合的美好画面。 为了不让自己心思跑马露出马脚,燕行立即将脑子里的画面掐断,认认真真的站岗。 澹台姑娘已躺好,乐韵不急不忙的走近,掂取针,一根一根的扎在澹台姑娘丹田四周,先扎出一个针阵,再向四面八方扎针,将她的前胸扎成了一块钉满针的针板,另外有针路通向手、脚,有一路针从面部直至头顶百会xue。 扎完针,再给她吃十颗药丸子:“我帮你修复丹田气海的同时帮你疏导经脉,这个过程不能点任何主脉的xue道止痛,你撑得过去于你将来修炼事半功倍,撑不过去,效果要打折扣。” 澹台寻月分两次吞下药丸子,语气无比坚定:“我一定能撑住的。” “痛的时候可以喊,不用怕不好意思。”乐韵掂取扁头针,一根一根的下针,再次将针扎在澹台姑娘丹田xue位上。 “好。”澹台寻月点点头。 给扎了十几根扁头针,乐韵将最后一根通心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澹台姑娘的气海xue位置。 那一针落下,针阵生效,引导着强大的药力冲向丹田,药力汇聚在丹田区,一点一点的渗向气海。 澹台寻月平平躺着,感受着丹田区由冰凉至灼热,然后丹田内像燃起了熊熊烈火,烧得血骨融化,经脉好似被熔断。 她咬紧了牙关,任汗满面。 剧痛越来越浓烈,她痛得痉挛,仍没肯哼半声,忍了约十几分钟,她的丹田区内扎着的扁头针于某一刻“哧”的冒出火焰,其他医用针亦根根泛赤。 痛,排山倒海的涌来,澹台寻月再也忍不住,“啊”的尖叫,仅只尖叫了一声又咬紧牙关,过了一阵实在忍不住痛又尖叫,叫了一声又忍住,过一阵又尖叫,反反复复的重复回着。 那每隔段时间便传出的尖叫,也令听到的人生出背皮发毛的感觉,而紧邻着小姑娘帐篷的轩辕家与蓬莱岛的众人皆波澜不惊。 澹台姑娘痛得尖叫,乐小同学没有半分心软,平静的看着冒火的针,直至针尖的火焰变得很弱,再次给澹台姑娘扎针,分别在她手心与脚心,以及头顶“神庭”xue位。 如此一来,澹台姑娘身上扎着的部分针瞬间开始变化,先从与皮肤接触的地方往针头方向变红,顺序则从丹田区向四肢方向延伸,很快出现一个呈“大”字的赤色针形。 针在泛赤,澹台寻月全身痉挛,承受不住那种撕裂筋骨般的疼痛,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痛叫,声声尖厉。 饱受声音荼毒的人,毛骨悚然。 澹台姑娘的尖叫一声比一声惨烈,针的颜色在她的嚎叫声里先从无色到赤色,再由赤色慢慢变淡,她的尖叫也由尖到轻。 针的高温下降得很快,最后医用针恢复原本的颜色,表面仍然很灼烫,澹台姑娘浑身汗如浆,瘫成了狗,喘气如牛。 乐小同学慢吞吞的收针,将用过的针收回丢进消毒瓶子里消毒,拔出最后一根针,笑盈盈的表扬了一句:“在没封xue道的情况下能承受得住一次九阳烈火针,意志力不错,不要急着洗澡,回帐篷抓紧时间修炼。” “谢谢!”澹台寻月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爬起来,一动不动的躺着。 “没力气先躺着,我顺便帮你把前胸xue位疏通,你会再次发育,若身材变得更好,被人吹口哨时不要骂我,也不要太感激我,谁叫我医者父母心,见不得你因身材不好而自卑。” “我……有没有人说你的嘴很毒。”澹台寻月脸涨得爆红,若不是没力气,她一定爬起来找小姑娘好好说道说道,问问自己什么时候因身材而自卑了? “有,但是我一般当作耳边风,说我嘴毒的基本都是自己理屈词穷说不过我又嫉妒我的家伙,我不会在意别人说我坏话的。” “!”澹台寻月目瞪口呆,难怪人说乐小姑娘伶牙俐齿又嘴毒,果真是吃不得亏的主,还是个超自恋的家伙。 非常好心的“解释”了自己做了什么,乐小同学不管躺地的澹台姑娘啦,将医用品塞回背包,包又贴身背着,往帐篷内撒了一点香料驱汗臭味,轻轻的揭开帘子一角钻出帐篷透气。 守在门口的燕行,听到声响扭头,瞧得蹑手蹑脚钻出帐的小萝莉笑容得一脸猥琐,好笑的勾起唇角,蹲下身:“小萝莉,累了吧?我背你去看澹台家熊孩子做俯卧撑吧。” “小帅哥的俯卧撑还没做完呀?”乐韵欢乐的跳到燕帅哥背上趴着,以手隔在胸与他的背之间,趴得稳稳的:“小帅哥个子太高,不想看见他,到河边去走一走,我看看有没鱼。” “好的,我们去河边散步,你睏了可以小睡一觉。”燕行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想背小萝莉,没想到小萝莉真的愿意让自己背,心头无限欢喜,背起自己未来的小女朋友,稳稳的迈开步子,朝帐篷圈外的河边走去。 燕少背着乐小姑娘散步去了,令n多的人看得……口瞪目呆,原本以为小姑娘是个孩子,可她行事有板有眼,说她是个大人嘛,她竟然还让人背着代步走路,讲真,他们被搞糊涂了,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乐小姑娘。 澹台寻欢在努力的做俯卧撑,发觉燕少背着小仙女玩耍,直挺挺的趴地不动了,呜,他都没背到小仙女,燕师叔竟然总能成功献殷勤,心好塞啊。 呆在小姑娘帐篷内的澹台寻月并不太情楚外面的情况,静静躺了一阵,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爬坐起来,也不顾身上的汗,穿好衣服,拖着酸软而僵硬的腿站起来,试着走了走。 自己能走动了,她也不好意思霸占着小姑娘的帐篷,拖着有些无力的腿回澹台家的地方,走着走着,那种笨重感消失了,只觉身轻体盈,通身舒畅。 澹台寻月心中狂喜,强抑着激动,疾步到澹台家的帐篷区,在主帐外弯腰表示歉意:“家主爷爷,我好了,小姑娘嘱咐我赶紧修炼,我先回帐蓬感悟,改时再来听爷爷叔伯们训示。” “好,好了就好,阿月好好修炼,莫辜负了小姑娘的再造之恩。”澹台明光一直拉着的脸瞬间松了下来,欣慰同意孙女请示回帐修炼的要求。 澹台寻月应了一声“是”,行一礼,后退一步,转身疾跑回自己的帐篷,钻进去,再也不管其他,坐下去闭目修炼。 孙女治愈归来,澹台家主让人都散了,澹台三爷等年青一辈巴不得去避一避,迅速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