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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想对她说的话:“我放你自由,去爱魏执。”乔尹嫣全程安静听完,一字都没有插嘴。她的痛感已经麻木了,牙齿将舌尖咬得渗出血都没有知觉,过来许久,傅庭岸坐在沙发上也一直维持着动作僵着没有动,直到她说出一个字:“好。”离婚——好——三个字,你一言,我一语。便结束了这段数年来的婚姻。*婚礼的前两天晚上,姜瓷才得知了傅庭岸和乔尹嫣离婚的消息。因为傅时礼被叫出去喝酒,到了深夜才回来。她闻见男人身上浓重的烟酒味,有些不高兴说:“要不是你儿子都满地爬了,我还以为你婚礼前去开告别单身派对了呢。”傅时礼牵着她的手走进书房,他喝得多却没醉,吐字清晰解释:“不是我告别单身,是庭岸恢复了单身。”姜瓷听了吓一跳,愣愣的问:“他和……那位离婚了?”乔尹嫣被傅庭岸捧在心尖上哄惯了,她还以为傅庭岸会继续耐心的哄,就算夫妻关系僵持在这了,只要男人不放弃,和好是早晚的事。傅时礼一眼看透她的心思,说道:“乔尹嫣做了什么事,庭岸都能忍受,唯独不能忍受她心里没他。”乔尹嫣始终倔着性子,不肯开口说爱傅庭岸。而傅庭岸偏偏把这个爱字,看的很重。长久下去,两人也算走到头了。斜襟礼服的事,姜瓷回到家里一字未提,是傅时礼从母亲口中得知。然后直接告诉了傅庭岸,并且让他想清楚是不是要这样一直和乔尹嫣保持着畸形的婚姻关系。倘若傅庭岸想纵容自己老婆,傅时礼也管不了。但是他的老婆,是不能受委屈的。以后这位弟妹在他这,就跟没有一样了。傅庭岸前段时间就已经和乔尹嫣离婚,为了不影响哥哥的婚礼,打算等婚礼结束后,在跟家里说。他离婚证领了后,就一直靠密集的手术安排来麻痹自己,直到傅时礼的婚礼快举行了,也就是说……他和乔尹嫣连表面上的夫妻关系,也快彻底解除了。傅庭岸忍不住找傅时礼出来,喝的烂醉将心中不快都发泄出来,才好过些。这些事,傅时礼在书房都和姜瓷说了一遍,听得她摇头惋惜:“两人明明能好好的。”她不喜乔尹嫣另说,却又觉得她何必呢。魏执已经死了。人活在当下,为了一个死去的人,伤害活着的人……也亲手毁了自己。就在姜瓷还在想的时候,傅时礼走到书桌前坐下,从抽屉拿出几张崭新的喜帖出来,厚厚的一叠,看起来是要动笔。姜瓷看到说:“婚礼上邀请的宾客名单,mama已经筛选过了,没漏掉一个,你这是写什么呢?”她走过去,弯腰靠近满身酒气的男人,低头一看。傅时礼第一张喜帖,受邀宾客名字写的就是:陈思扬。这场婚礼举办下来,傅家亲戚本来就多,姜家那边也要来不少人,姜瓷自己就没请什么人了,不然婚宴上人太多了,招待不过来还找罪受。她高中同学没请,结果也不知傅时礼哪弄来了一份班级名单,要将男生都请来。姜瓷无语抢过喜帖,说他:“你喝醉了吧傅时礼。”“没醉。”傅时礼又将喜帖抢回来,写完了陈思扬的,后面还排着二十几个。姜瓷受不了他了:“你没醉的话,怎么还不放过男同学这个梗?”不就是去参加了一次同学聚会,还是一年前的事了。结果被傅时礼死死记到现在,真的是——唯假君子与小人难养也。婚礼这天,外面天气晴朗。姜瓷作为新娘子回到母亲家住一晚,五点时分,便被徐琬宜叫醒了。她昨晚莫名的失眠,辗转到了后半夜才入睡,所以被喊起床时忍不住撒娇了,忘了面前站着的是严厉的母亲,而不是温柔体贴的老公,抱着被子死活不肯下床。“就睡一会,半个小时?十五分钟吧……那,那八分钟行了吧。”徐琬宜穿着大红色优雅旗袍站着床边,看着女儿睡意朦胧的模样,冷笑道:“行啊,那我现在打电话叫傅时礼别来结亲了,让他上别家接新娘子去。”这话一下子把姜瓷吓醒,猛地跳下床:“他敢!”五点半左右,她洗漱完又吃了早餐,然后徐琬宜的御用化妆团队也过来了,一上午就忙的给新娘子梳妆打扮,楼下热热闹闹的,隔着扇门都能听见动静。九点左右,姜瓷迎来了第一位好闺蜜。萧画是从晏城赶来的,她五年前和周深行修成正果后,就嫁夫随夫离开了s市生活,这些年来,跟姜瓷一直视频保持联系,她丢下老公和女儿,坐飞机昨晚才到的,今天一早就赶过来。满脸笑容的走进来,也不怕弄花新娘子的妆容,朝姜瓷漂亮的脸蛋亲了一口:“我家瓷今天美的我都想辣手摧花了。”多年过来,还是这个流氓德行。姜瓷故意笑她:“你家周先生是怎么受得了你的?”萧画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看化妆师给她做发型,高高挑眉说:“这简单,我每晚在床头给他放一本小黄文,他看完各种霸道总裁后,开起车来,啧啧,我都害怕。”姜瓷笑着拿纸巾团扔她:“你呀你。”萧画待在房间里蹭吃一段时间,问了起她儿子:“我女婿呢?”“在隔壁,他奶奶家。”昨晚小家伙是跟爸爸睡的。今天要作为小伴郎陪爸爸来迎娶mama。等化妆师出去一会的时候,萧画挤眉弄眼的,问她说:“我刚上楼,看见你家客厅站着五位身高腿长的帅哥,一个个英姿飒爽的,谁呀,你家剧组演员?”姜瓷猜到了,老实交代:“我爸爸家的……几位堂哥吧。”姜家人昨晚就都从京城来了,父亲不在,五位堂兄送她出嫁,徐琬宜也没开口反对。萧画卧槽了声:“你有五位待字闺中的堂哥,早知道内销给我了。”姜瓷看她打嘴炮,幽幽地说了句:“你敢要?别在这跟我嘴贫。”“我这是年少不懂事早早结婚了,不然周深行还不一定娶得到我呢。”萧画死都不会承认惧夫这种事的,不存在的。她怕姜瓷继续拆她的台,硬生生转移话题:“对了,我在晏城认识了一位好朋友,她叫温酒,家里和傅家有生意上来往,今天也来了,我等会介绍给你认识,你肯定喜欢。”“听你这样说,是一个很故事的姑娘?”姜瓷笑道。萧画跟着笑:“她的故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姜瓷穿好美丽的洁白婚纱,又见了不少朋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