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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嗓子就哭哑了,到后来干脆痛得连吼都吼不出来了。他耗了许多体力,此刻也没什么力气了。时间都过去了大半夜,沈眠很难受,他不知道这漫长的夜晚要什么时候才能过去,最后竟也委屈地哭了起来。他哭不出声音,只是有点很细微的呜咽声,听起来可怜得很。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楚迟砚一脸寒意的走进来,他没动,只是静静地站着。……沈眠不知道那一晚是怎么过去的。反正最后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不过这一事件最后的结果倒也如他所愿,沈眠发高热了。吃什么吐什么,一张小脸烧得通红,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还哭哭啼啼的。最后楚迟砚叫来了谢思年,虽说谢思年不安好心,不过他医术也确实高超。谢思年看到床上的沈眠:“怎么弄成这样了?”楚迟砚:“泡了冷水,发的高热。”谢思年把了脉:“我知道是发高热,不只是泡冷水吧,你是不是给他用什么东西了?”楚迟砚也不隐瞒:“是,不过与你无关。”谢思年皱眉,虽说他长相风流,举手投足间也是一副随性风流模样,但他不笑的时候,那双桃花眼便也显得冷淡许多。他们无声对峙,谁也不让谁。吴州站一旁没说话,他也不敢说话,这俩人他谁也惹不起。只是忍不住想,小侯爷和他家殿下这么多年,这甩脸子还是头一次。半晌,谢思年先开口:“虽然你不是人,但你也没必要跟一个小孩儿过不去。”谢思年:“你没必要吓他。”楚迟砚冷笑一声:“你在教我做事?”谢思年也不遑相让:“不然呢?”吴州见气氛不大对,顶着被拍飞的风险,劝道:“小侯爷,我家殿下不是那个意思。”谢思年也不想再和他多争论,给沈眠写药方去了。-沈眠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好,梦里,楚迟砚的手指和他身体里的玉让他几近崩溃,他像是一条缺了水的鱼,在濒死的边缘疯狂挣扎。他很缺水,喉咙很干,就在这时,好像有人掐着他的腮帮,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水被灌了进来。就是这水有点苦。又回到了那个梦,虽然解了一时的干渴,但他还是缺水,他想挣扎着回到海里,然后挣着挣着,突然就见渔夫装扮的楚迟砚拿过来一把鱼叉,猛地一下就插在了他的身上!他醒了。醒来是刺眼的白,然后就是某人笑嘻嘻的脸。“你醒了?”谢思年笑脸盈盈,配上那双桃花眼,少年公子,英俊得很。“你怎么……咳咳咳咳!”本来想问谢思年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不过一开口就咳得不行。谢思年知道深眠要说什么:“你生病了,我来给你看病,你知道,我是个神医。”沈眠觉得这人真是太自恋了:“哪有自己说自己是神医的。”谢思年笑了笑:“我不就是?”沈眠还虚弱着,脸色苍白,嘴唇也有些干裂了,他不想再和谢思年打嘴炮,只是奇怪居然没看到楚迟砚。也是,那狗逼那天晚上这么折磨他,肯定没想到自己还没死成。气死爷了!羞耻!他一个人生闷气,气得脸都红了。“想到什么了?”谢思年摸了一把他的脸:“脸这么红?”沈眠瞪他,考虑到这人作风问题:“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怎么了?”谢思年不进反退,靠他很近,笑着道:“楚迟砚都碰得,我为什么碰不得?”虽然他在笑,但沈眠觉得谢思年在压迫他,很奇怪,谢思年明明不是楚迟砚那样的性格,带给人的压迫却一点也不弱。沈眠:“你是流氓吗?”他的眼睛润润的,没生气,只是单纯的问了这么一句。谢思年:“如果是对你的话,那么我是。”沈眠:“……”不要脸!“楚迟砚对你做了什么,你吓成这样?”一说到这个,沈眠就真的很生气了,他又气又怕,谢思年和楚迟砚是好基友,两个变态。“要你管!”他脸刷的一下更红了,把被子拉过头顶盖住自己的脸,他不想看到谢思年。谢思年思考了半刻,突然道:“是不是给你用了泡了春香散的玉?”虽然不知道春香散是什么东西,不过玉肯定是对的。沈眠气呼呼的,又拉开被子,怕谢思年去告状,所以在心里对天发誓:我与楚迟砚这个狗逼不共戴天!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管我叫爷!谢思年神色淡淡:“嗯,我帮你。”沈眠:“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知道。”谢思年:“左不过是些骂楚迟砚和想对付他的话。”沈眠白了他一眼:“我才不相信你。”“我说的是实话。”谢思年挨着他:“前提是你亲我一口。”沈眠:“……”这个更狗!谢思年闹了他一会儿便走了,沈眠躺在床上对着空气打拳,把空气都当成楚迟砚。“狗东西!老狗逼!一把年纪了不知检点,狗逼楚迟砚,楚迟砚是狗逼!”骂着骂着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又委屈地哭了。那天晚上给他的阴影真的很大。太难受太屈辱了。他恨不得把楚迟砚的手给砍了!“狗逼……嗝!”他这边还在打嗝,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人:“起来喝药。”第16章祠堂一听到这个声音,沈眠麻溜的就爬起来了。不过不是喝药,而是缩进床的最里面,躲得远远的。楚迟砚仿佛看笑话般:“你现在才知道躲,不觉得迟了点么?”沈眠心有余悸,想瞪又不太敢瞪他。小声道:“我、我不想看到你……”“你说什么?”沈眠:“……”没说什么。楚迟砚这次真的把他给吓着了。吓得他一想起那晚的屈辱历史,就觉得阵阵后怕。沈眠心里想什么都摆在脸上了,楚迟砚不动声色,他把手一伸,冷冰冰的:“喝药。”沈眠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勇气斗争,手伸过去还没碰到碗边楚迟砚就把手撤了。“干嘛?”楚迟砚:“我喂你。”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吗?哼!这楚狗休想用假惺惺的温柔换取他的原谅!“我要自己来。”沈眠不要他喂:“我自己有手。”楚迟砚没动,脸色去冷了下来:“砍了是不是就没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