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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不停地挣扎,那声音像死了爹妈一样。它挣扎得太厉害百花也抱不住,只能放它下地。倏地,小奶狗就往小洛那跑。百花瞪着小洛。小洛尴尬地摸了摸耳朵,“娘娘,它是我侄子,今年一百五十岁了”。“······”百花无语,哼了一声就往别处逛去。百花最喜欢逛的地方就是炼丹房,这妖怪糙是糙,炼丹房里的摆设还是整整齐齐的。长生也是一种不错的东西,她曾问小洛她能不能跟着他们一起修仙,但是让百花遗憾的是没有仙缘就是没有仙缘不可能逆转。百花也知道不借助外物她想长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她把目标转向了炼丹房,是不是就来捣鼓一番,说不定里面有什么洗髓丹之类的灵丹妙药可以改变她的体质。奎木狼在修炼室中看着百花的一言一行,露出兴味的笑容,看来这个转世的仙子还有那么一点有趣的地方。☆、不负前期随着冬季的到来,鹅毛的大学纷纷扬扬,碗子山已是一片银装素裹。百花搓着手坐在火炉前瑟瑟发抖,“阿嚏,好冷啊”。揉了揉鼻尖百花又往前挪了一点,最近真的是着凉了。百花第一次看见雪的时候,傻傻地就往雪地里跑,没一会就落了满身的雪。回到洞里的时候已经冻得七荤八素了,论南方人在北方过冬的日常,百花觉得她现在大概可以写出一本书那么厚的心得。“小洛,你们妖怪是不是不怕冷?”见小洛现在还穿着轻薄的兽皮,再看看自己圆滚滚地包成球状,百花满脑子都是羡慕嫉妒恨。“嗯,可以运转真气驱寒”,小洛眨巴眼,转身又去给女主人拿了一条披风。啧,人类还真是娇弱。披着两件披风,百花满意地眯了眯眼,真的好暖和。忽然想起了什么,百花看向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小洛“你家大王会那种保持洞府温度的法术吗?”“会”。“那你去叫他施个法呗?”百花提议,她有点不想面对那个男人,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化身为狼?小洛犹豫道:“娘娘亲自去说比较好”,如果是他去说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大王不喜欢做事推三阻四的人。“算了,你替我再拿一件披风过来”。“是”,既然娘娘不愿意去就算了。正在石床上打坐的奎木狼睁眼,“葵”。话音刚落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就从奎木狼腰间的袋子里飞出来,懒洋洋地看了主人一眼,飞出了修炼室。“那是什么?”百花感觉洞里的温度在慢慢升高,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只红色的圆球懒洋洋地看着自己。“葵?”赶回来的小洛吃惊地看着空中的葵,向百花解释道:“这是主人的灵兽”,没想到主人会让它出来。小兽样子的葵半眯着眼睛看着百花,不屑地哼了一声,奶声奶气地说道:“主人让你今晚过去”,说完不看百花一眼就扇着翅膀往别处飞去了。“真可爱”百花干笑,只是为什么要让她过去?她又没有和奎木狼提要求,强行以一换一吗?!愤愤地跺了一脚,百花将披风一件件地扔给小洛,“这些都不用了,你拿回去吧”。虽然可以对小洛发泄,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面对的,“诶,晚上······”,百花抬头望着凹凸不平的洞顶,心情复杂,这真是一个艰难的抉择。我到底是去?还是去呢?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百花转头朝小洛有力无气地说道:“小洛,去买些胭脂水粉回来,今晚要去大王那”,万一被发现有什么问题,你家娘娘大概是要挂了。“是,娘娘洞里已经备好了上好的胭脂”,这些东西在百花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正好用上。“全部拿来吧”,侍寝么,一闭眼一睁眼就过了。…………“娘娘,您手别抖”看着百花把一条眉毛画得弯曲曲的,小洛心里小心提议,“要不我来帮您画吧”,娘娘再这样画下去天亮了都不一定能画好。放下笔,百花的手已经软了“好,你画吧”。闭上眼,老娘豁出去了,就不信他能画出什么好妆来。让百花意外的是,小洛的化妆技术还不错,画过之后整张脸都有了一种立体感。当然越是漂亮百花的心越忐忑,希望能平安渡过这一次,然后再也不要有下次了。百花从没来过蓝皮妖怪的房间,怀着紧张的心情,百花终于站在了蓝皮妖怪房间的大门前。百花刚要抬手推门,门就自己打开了,奎木狼就在床上闭眼静坐。百花一咬牙,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进了房间她才发现这里和她的房间有什么不同。在百花的眼中蓝皮妖怪就是一个野人,不会打理自己,要不然他也不会是那一副糟糕的样子,可是进入房间之后百花对他的看法又有了改变。蓝皮妖怪的房间就像一座真正的房子,不是直接挖出来的洞,房间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应家具,每一件器具看起来都精美异常。想到自己那只有一些粗陋的家具的山洞又抬头看了看顶上的雕花梁木,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现在很怀疑蓝皮妖怪抓她来的动机。奎木狼睁眼,看着不再往前靠近的百花,开口“过来”,慵懒的嗓音,好像刚刚醒来。心情复杂的百花呆愣间,慢慢靠了过去。“你在修炼”?蓝皮妖怪看起来是一个修炼狂魔,在洞中见不到他都是因为他在修炼,只是百花没想到都这个时间了他还那么争分夺秒。“长生不易”,朝百花伸手,“过来”,奎木狼看百花犹豫了许久才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掌。百花不喜欢不熟的人碰她,当奎木狼碰到她的那一刻,百花只觉得手上麻麻的,恨不得甩开奎木狼的手。只是奎木狼哪里肯放过她,手牢牢地控制着百花不让她有任何逃走的机会。“夫人这是怎么了?”握着百花的手,奎木狼诧异地看着她,她看起来很难受。“手好疼”,百花吃痛,希望奎木狼能松开她的手。“碰到就疼?”奎木狼疑惑地碰了碰百花的脸,“这样也疼?”“嘶—疼”,尽管他只是轻轻触碰,百花还是觉得脸火辣辣地疼。将百花松开,奎木狼没遇见过这么奇怪的事,而且百花的身上也没有什么禁制之类大的东西。“是我碰才疼还是都会疼?”“这是天生的”,百花无奈地解释道,她也没办法,这可能是心理原因。“那娘子让为夫怎么办?”奎木狼似笑非笑地看着百花,他带她来这里可不是干看着的。“要不你等等?”离了奎木狼百花觉得好多了,看着奎木狼的目光里充满了希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