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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年关将至(废太子妃二嫂/太后婆媳3p/双头玩具)

    新年将至,宫外诸亲王公主都要入宫贺岁。谢明琨忽然想起来他二哥,先帝当年亲口说了废太子终生不得离帝陵一步,但废太子妃段霁初却不在此列。于是皇帝假托太后懿旨传了段霁初入宫过年,明面上只说是替夫君侍奉太后尽孝。

    段霁初原是要做国母的女人,在皇陵过了一年多清苦日子,此番入宫仍是光耀夺目,仪态端方不减当初。她进了慈宁宫,只见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侍奉宫人,心下疑惑,只能起身往后殿去寻人。

    后殿传来细细呜咽和叹息之声,仍是一个宫女不见。段霁初蹑手蹑脚进了太后寝殿,转进内室便看见床上两个赤条条的人影交缠在一起。

    太后姜雨泽平躺在床,双腿架在谢明琨肩上,腿间花xue里插着赫然一根粗大狰狞的阳茎不停进出。太后面色绯红,大腿、纤腰、双乳上布满男子手印,有的是新鲜浅红刚刚让谢明琨玩出来的,有的前些天夜里留下的已经化作青黑。此刻太后樱唇微张,唇间不停逸出娇声吟叫。

    新帝握着太后丰润肥美的大腿,胯下打桩一般狠狠撞进女子花xue,两人皮rou相击的啪啪声在太后流了满腿满屁股的yin水滋润下更显清脆。太后整个人跟着新帝抽插的节奏前后摇晃,云鬓散乱,目光迷离,完全没注意到儿媳悄悄来了。她一颗心都在身下攻入的rou刃上,男人每一次抽出,花xue都不自觉绞紧了茎身挽留,再度捅入时又敞开了祈求阳物进得更深。

    谢明琨眼角瞥见段霁初来了,捻住姜雨泽花户上一粒软滑rou珠,手下毫不留情地掐揉。太后原本轻柔的呻吟陡然变得尖利,摇着头哭叫不要,又连连说阴蒂要爽得烂了,求陛下怜惜。重重yin词浪语,都是皇帝亲自连夜jianyin调教出的成果,如今尽数落入段霁初耳中,听得一向敬重婆母的前太子妃目瞪口呆。

    谢明琨胯下不停,一次比一次重的突入太后yinxue。rou道深处原先紧闭的zigong口经过连夜调教,如今被茎头一撞便哆嗦着松开一道缝。硕大圆头挤进去,被紧致rou环箍住不放热情吮吸,但男人不做停留急速抽出,拽着紧紧套在guitou上的zigong小口向外拉扯,宫颈被扯变了形才恋恋不舍离了阳根,一下弹回原位,徒劳喷吐出宫腔里积蓄的花汁yin液。下一刻rou刃又重新突入宫口,再次拉扯着宫颈连续cao弄。太后只觉得自己小腹里的脏器几乎要被拽出,哽咽求饶到一半突然被顶到高潮,于是哭腔转了弯化作浪吟,抽泣着吹出悬湖决堤似的大股爱液。

    段霁初吓得呆了,转头欲逃却被角落里藏着的宫女素梅和雪柏抱住拖到太后床前,按住她的头强迫观看这场活春宫。

    姜雨泽此时已经被cao了数个时辰,魂都飞到了天外。花xue里软rou几乎被磨破,快感火烧一样灼痛了花苞,一条rou道早被捅坏了松松敞着。谢明琨拔出骇人的rou枪,掰过太后身子分开她腿朝向段霁初。姜雨泽这才看见儿媳妇来了,一时回神却被谢明琨制住,同时掐住两枚深红乳尖,将浑圆硬实的红果捏得变形。太后心里再是不愿,身子却违背意志再度高潮,她捂着脸剧烈颤抖,花心奔涌出更多yin汁,溅了段霁初一身。

    段霁初被推到太后双腿间,被宫女紧紧按住后脑勺,脸埋在太后软烂肿胀的花户上。她挣扎着摇头,却磨得太后夹着腿又浪叫起来。一时皇帝握着做婆婆的屁股压在段霁初脸上,宫婢又掌着儿媳脑袋往太后屄里按。

    段霁初脸紧贴着太后湿热滑腻的阴户rou瓣,一股股热液打在她脸上。等她快要喘不过气了,素梅才放了她。前太子妃脸上湿淋淋的,既有她自己的泪,也有太后屄里淌的yin液。

    谢明琨假意怪她,“二嫂就是这样侍奉婆母的,如何能叫母后满意?”

    说罢,谢明琨一把捞过欲逃的段霁初,撕了她裙幅捆住女子手腕,再扶了一双嫩生生的长腿夹在自己腰侧,挺胯进入二嫂阴xue。

    段霁初方才已经不自觉泌出花露,因此火热阳茎进得顺滑。但她花xue窄小,虽已婚数年却从未吃过如此巨大的外物,一时险要被撑裂开。段霁初身下剧痛,简直像被开了第二回苞,她眼中流下两行清泪,拦不住男人一寸寸占据了整个花洞。

    xue里紧得令谢明琨寸步难行,他浅浅抽插几下就失了耐心,抓住段霁初大腿开始狂风骤雨般急剧耸腰捣入。段霁初先是惨叫连连,不一会儿痛楚中泛出一丝快慰,几百下后已经酥了身子屈服在阳茎上,花xue张合着含住茎身吮吸,深处不停淌出蜜液来打湿了两人交合处。阳根急促捅进女子充血艳红的花唇,长驱直入一直插到不可想象的深度,每一下都捅出女子一声惊叫,插了十几次便要让身下女人痉挛着高潮。

    一朵娇花渐渐绽放,花xue里嫩rou渐渐软成一滩水似的柔滑,裹着侵入的硬物柔媚讨好。每一次抽动都带来火烧般的快意卷过嫩屄里每一寸黏膜,上一波尚未消散,下一波快感便急促涌来。一浪一浪将段霁初魂儿越推越高,到最后她已经分不清阳茎进出的间隙,只能感到连绵不断的快意卷走了神智,冲上销魂蚀骨的高潮。

    素梅又来帮着段霁初,揉着她阴蒂助她多出些水。段霁初敏感rou蒂被捏紧了搓动,不时被江月辉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轻轻刮过柔嫩表面,快感如从那一点上窜过全身,爽得她筋酥骨软,神魂飘荡间一时放松了,体内被狠狠顶入宫颈,整个人又被推上顶峰,软绵绵拖长了声音浪叫。

    皇帝和素梅一点也不顾及她高潮里加倍敏感的身子,一个顶住zigong口重重碾压,硬是将闭合从未开启过得小孔顶得洞开,逼得段霁初直哭小肚子好酸;一个揪着她已经高高肿起的阴蒂蕊珠愈发大力的掐揉,甚至将rou珠拉长了又压扁,玩成各种形状,小小一粒蕊珠被玩得膨胀了原先两倍大。

    段霁初被这内外夹击折磨得欲仙欲死,神思涣散间一旁的雪柏又逼着太后伏在段霁初身上吃她奶子。太后被调教了几日,虽还有些羞耻心在,却害怕皇帝yin威,遂老实埋在儿媳乳间一寸寸舔吻过绵软乳rou,待一对丰满rufang上全是牙印吻痕,她才含住粉色乳尖开始大力吮吸。

    这一下简直要将段霁初魂都吸出去了,她不自觉奋力挺胸,奶尖上酥麻甜蜜的快感扩散开,和腰下被cao得火热的知觉混合,整个人都被情欲煎熬熟了。段霁初在欲海情潮上漂浮着下不来,浑身几处死xue都被拿捏了传出源源不断的快慰,一时忘了自己身份,扭着腰去迎不停撞入的阳茎,欣喜地接纳硕大冠头顶进zigong内腔。

    谢明琨笑对太后道,“您千挑万选给二哥选的这么个十全媳妇,也不过一cao便丢了魂。”

    段霁初恍惚间听见自己和夫君的名字,被cao迷糊了的脑子却分辨不真切在说什么。被顶开、填满的滋味让她甜腻地哼叫,软xue夹紧男人盼着吃一注热热的精水。谢明琨喜这二嫂知趣,愿意赏她,便直接顶进宫腔里高速捣上百下,射出大股滚热白浊jingye喂饱了小小zigong。

    谢明琨拔出阳物,任段霁初腿间慢慢滴下浓稠白精,失神躺在床上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皇帝射了今日第一注精,才缓下来仔细与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嫂子嬉闹。段霁初一对浑圆奶子随着她呼吸柔和地起伏,姜雨泽还在尽职尽责吸着她乳尖。谢明琨抓过太后脑袋捅进她嘴里,让嫡母服侍自己刚射完半硬的分身。自己则去握了段霁初雪乳把玩。

    段霁初奶儿本就让太后舔得敏感无比,略碰一下便带着下半身流水,如今被谢明琨握在手里把玩半天,两团白里透红的奶rou不停抽搐颤抖,好像被风吹动的玉兰花苞。谢明琨再从底部从下往乳尖上一捋,段霁初便浪叫着拱起上半身去了。她下身此时没有外物刺激,但因着上面胸乳连绵不断的高潮,花xue里也倾泻出阵阵爱液。

    前太子妃奶子被玩得畅快,小屄里却不免空虚。谢明琨见她情不自禁双腿并拢了磨擦腿心,便取出一件双头yin具,那玩具成一道圆钝的弧形,两头都雕刻成真人茎头模样,正适合二女骑乘共享。

    谢明琨笑道,“论起来太后是你长辈,理当主动侍奉。”

    于是段霁初将玩具一端塞进太后屄里,另一端在她体外竖起,自己去骑跨在太后身上吃进假阳具另一头。段霁初方才被cao失了魂,此刻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一物。她腰上动作激烈,几乎是痴狂地不停往假阳具上坐,抵着玩具也深入姜太后屄内。两人阴户互相摩擦着滴水,段霁初在上,她潮吹出的yin液尽数顺着玩具涌入太后花洞里,烫得太后双腿乱蹬,又颠得段霁初失了平衡不停摇晃,一对嫩乳在空中乱晃,谢明琨看了便啪啪几掌扇在她奶子上,打得乳波荡漾。乱了辈分的皇族二女下身紧紧相连,两具女体都是不由自主的弹跳抽动,活色生香。

    太后姜雨泽下身插着yin具,段霁初的动作带动着粗大的假阳具一下一下捅进她花xue深处;上面又被谢明琨扶着脑袋cao嘴。她被皇帝好好疼爱了几日,早就被迫习惯了阳茎插进喉咙深处的感觉。

    太后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撑到最大,两根硬物以同样的频率深深插入体内。上面男人的rou根直直捅进喉道,在女子纤瘦脖颈上顶出一块柱形凸起,下面双头玩具的一端亦顶进太后此前被捅开了的zigong,令小腹肿起一道圆润的弧。两张小嘴险险同时被插烂的时刻,姜雨泽恍惚产生了被cao着喉咙也能产生快意到高潮的错觉,自己一张嘴俨然也成了一汪服侍男人的yinxue。

    段霁初此时骑着玉质假阳茎,自己把自己逼到绝境。她屄口被磨得红肿,宫口大开,宫颈一圈rou环被撑到最大松松任玉石茎头通过。女子起落之下茎头每次都重重顶进宫腔,小腹里面酸麻得止不住流水。细看段霁初眼睛已经半闭上了,竟是神智已失全凭本能在追逐欢爱。她腰身机械地抬起又落下,一炷香后终于受不住了从太后身上翻下去,半昏迷着颤栗,屄里还在大股大股泄出花潮。

    前太子妃和太后互相玩得泄过了几回身,一时二人倒在一起,都是气喘吁吁,目光迷离的模样。二人浑身都是不知道谁的yin液,下身肿得通红,一看便知从内到外被好好疼爱透了。

    谢明琨目光在她二人身上梭巡挑选,还是贪新鲜抓过段霁初重新cao进她屄里。段霁初此时神魂全失,一丝理智都没了,被再度插入的时候欣喜地大声呻吟,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比上一次叫得更大声,简直连三月发春的母兽都比不上。段霁初此刻正是昏沉如动物,只会一味追求废太子从来没给过她的快感扭着腰向下迎合阳根的顶入。等rou刃cao穿了宫口胀满宫腔,她被灭顶快意逼得眼泪横流,又舒爽得咯咯娇笑,又哭又笑间可见当真是被cao坏了心智。

    男子分身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女子叫得一声比一声急。一时段霁初浑身剧震,身下热流奔涌,最后一声拖长的尖叫戛然而止,是她在高潮最顶峰的瞬间晕过去了。

    念着段霁初已经承了一次精,谢明琨有意雨露均沾,便扔下无知无觉的嫂子转而插入嫡母下身。姜雨泽嘴上不说,一口承欢惯了的yin屄早已迫不及待,rou刃刚一侵入,花xue就缩紧了rou壁缠着茎身不放。

    谢明琨将太后修长饱满的双腿折起,压在她自己脑袋两侧,几乎将一具丰艳女体对折,令腿心含着阳物的小屄高高鼓起。皇帝压着太后大腿,推车一般大力顶入花xue,把一朵幽艳带露的娇花碾作糜烂湿软的深红泥泞。

    太后比段霁初意志强些,倒没有轻易失了魂求着男人疼爱,但她实在被连绵不绝的高潮折磨得受不了,哭着求皇帝射在她屄里,好结束这yin靡的刑法。

    谢明琨笑言准了,抓紧了太后大腿连续耸动腰身,捅得一口花xue里淅沥水流不绝才尽根没入太后洞开的宫口,埋在宫腔里畅快出了精水,一直射到太后小腹胀满鼓起才尽兴。

    皇帝起身,目光扫过床上同样合不拢腿、屄里缓缓淌出白浊jingye的婆媳二人,传令段霁初从此都留在宫中服侍太后,替废太子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