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调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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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漫是硬生生拽进休息室的,温聿气急败坏的模样看了真的解气。 兔子还有被逼急的时候,更何况漂亮娇贵不管他人死活的小狐狸呢? 她最是知道如何戳温聿的痛处,也最是懂得怎样一句话把他逼疯。 看来温聿真的是气疯了。 走到屏风后时,系得规整的领带已经被扯掉,衬衫扣子也因粗暴扯拽掉了好几颗。 骨碌碌滚落在红木地板上。 将她推倒在贵妃榻上以后,他双手插腰,仰着头不停踱步,似是在纾解心中郁气,但更像在思索折磨她的方法。 不消一分钟,他便开始咬牙切齿地冷声质问: “宋清漫,你肚子里这个孽种,能不能留下来,全凭我心情,你怎么敢这么挑衅我!” “小少爷,这是小姐和先生的事,您不能进去。” 唐全高大的身躯像堵墙似得将休息室的门堵得严严实实,温礼好说歹说他就是不挪动分毫。 就在此时,室内突然传来啪地一声。 是皮带触碰皮rou发出的撞击声。 “他在打她?” 温礼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唐全抿唇不语,片刻后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先生不可能舍得打宋小姐,最多只是吓唬一下,但这没必要和小少爷解释。 这在温礼眼里等同于默认。 温聿确实不舍得打宋清漫,但该有的吓唬一样不少。 皮带和空气的产生摩擦,划出清脆的抽打声,看着女人吓得捂着肚子往后缩,他心里的火烧得更加旺盛。 还真是以为他会动手打她,没心肝的东西。 他将皮带甩在地上,上前两指捏住女人尖细的下巴,吻她如蝶翼般不停轻颤的睫毛,语气残忍地说道: “栀栀,你今天真的很不乖。既然这样,去地下室待几天好不好?” —— 地下室空空荡荡,阳光严丝合缝地隔绝室外。 小腹微隆,娇媚多汁的小孕妇浑身赤裸,像只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被关在由金子铸造的华美笼子里,纤细白嫩的四肢皆被金链锁起来。 稍微一动,便是哗啦啦锁链碰撞的声音。 身下是柔软昂贵的天鹅绒,在拍卖会上,竞价到千万的宝石被拿来当做装饰物,点缀在笼子周边。 这是被温聿关起来第七天了,她几乎被当做一个废人对待。 每日除了张开腿被她肆意蹂躏,其余时间都被关在这个笼子里。 她xiaoxue从来没有空过,红肿糜烂湿润,直到现在,还有种被塞满的感觉。 纤尘不染的皮鞋踩在地毯上,脚步沉稳有力。 啪嗒—— 笼子的锁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她身体腾空,锁链在她身下哗啦啦地响。 屈辱,yin糜。 “让我看栀栀,今天有没有学乖。” 说着,男人单手将她竖着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吻她脸蛋的同时,一根手指从下方探入她幽深紧致的花xue中。 太紧了,层层叠叠的媚rou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手指进入的那一刻,便乖乖吸附缠绕。 光是一根手指,温聿就爽得腰眼发麻。 女人天生名器,怎么cao怎么弄都像刚开苞似的,敏感多汁,有近又热,天生的yin娃荡妇,合该在他身下辗转娇泣。 骨架小,一身雪白细软的皮rou摸起来又滑又嫩,跟快豆腐似的,让人爱不释手。 这个男人走之前给她喂了许多水,她的行动又被限制在笼中,连上厕所都要经过他的同意。 四个小时过去了,现在男人指尖抽插有意无意地触碰她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小豆豆,若有若无的尿意袭来。 但她实在是羞于开口求他放她去厕所。 “浪点,多淌些水出来,不然待会吃苦头的是你。” 看着微微湿润的手指,温聿有些不满地拍了拍女人挺翘的臀。 女人不言语,只伏在他肩头软身娇喘,香甜的气息呼在耳侧,他受用极了。 他最爱栀栀这般只能依附他的模样。 不乖,那就关几天,cao得她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就好。 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再到三根,淅淅沥沥的yin水顺着雪白rou乎乎的腿根往下流,宋清漫的尿意也愈发明显。 终于,她忍不住开口求了。 “我想去厕所......” “去哪里?” 温聿将水淋淋的三根手指放在女人的肚子上,眯了眯眼睛,“我似乎教过栀栀该如何求人。” 宋清漫难堪地别过头,不再吭声。 那样的话,无论如何她都说不出口。 “忘记了,那我就再好好教一下好了。” 温聿将女人放在地上,摆成跪爬的模样,雪白圆润的小屁股对着他,高高翘起,水滴状的乳垂在胸前,与地面的鹅绒相接,孕肚还小,这个姿势不会挤压到。 察觉到男人想干什么,宋清漫开始挣扎着起身,男女体力悬殊太大,她被死死地压制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双手被拷在地面的皮具上,动弹不得。 紧接着,温聿起身,从笼中大床的底下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后摆在她面前。 “不想流水,那就哪里都不许流。” 说着,他拿起一个造型别致的贝壳乳夹,缓缓夹在女人粉粉嫩嫩的小rutou上,又逐渐收紧。 “疼,好疼,呜呜呜......” 自从温聿给她喝了下奶的药后,她的乳汁就没断过。 半天不挤胸就会涨大一圈。 “疼什么,小sao货怕不是要shuangsi了!” 温聿给了不停晃动的小屁股一巴掌,肌肤瞬间泛起好看的蜜桃色,他掌心也被喷溅的蜜水打湿。 “说你sao还真sao上了,都是要做mama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知羞?” “阿聿哥哥,求你,求你,拿下来好不好?” 其实没有多疼,但乳夹上带着细密的硬毛,扎在敏感的rutou和乳晕上,酥酥麻麻,刺激得要命,再加上涨奶,又痛又爽,越发衬得身下空虚不堪,迫切想要什么东西来把填满。 她揪着男人妥帖整齐的衬衣袖口,“不要这么对栀栀好不好,阿聿哥哥......” 温润如水的眸子里荡着清波,他曾被这双眸子红得像个傻子一样团团转。 她喊他阿聿哥哥,说最喜欢他,可后来算计他的,也是她。 恐怕她都没想到他还能活下来,所以在中秋家宴上看到他的时候,像是见鬼了一般,脸色惨白。 彼时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小妈,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弟弟或meimei。 算算时间,怕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就勾搭上他父亲了。 他突然明白,对着宋清漫这样没心肝的女人,不能被蛊惑,不能手软。 温聿俯身,拿出第二样道具。 将逼真的狐狸尾巴顶端沾了些润滑液,轻轻抵在女人粉粉的小菊花上,旋转用力。 酸痛的肿胀感侵袭全身,女人娇躯泛着情欲的粉,漂亮极了。 “呃,不要用那里,阿聿哥哥,我错了呜呜呜,我说,我说。” “晚了!” 说罢,温聿手腕一用力,小巧的肛塞便滑入紧闭的菊花中。 “啊......好涨好痛.......” “小sao货的尾巴真漂亮。” 真的像只勾人心魂的妖精,娇媚纯情艳丽。 后xue的肿胀感加之胸前的酥麻感,宋清漫脚趾不断蜷缩又分开,尿意也越来越难以忍受。 这才到第二步而已,盒子里还有个和温聿的roubang一样粗大的假阳具,连凸起的青筋脉络和硕大的guitou都一模一样。 这东西用在她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她心一横,扬起那张媚气横生的脸,撒娇哀求: “求求老公,抱小sao货去上厕所好不好?” 温聿确实挥开她手,冷嗤: “娇气,上个厕所还要抱,小狐狸在哪尿不都行?” 宋清漫脸色煞白,莹润饱满的唇不可置信地微张着。 “行,我抱着也行。” 给小孩把尿的屈辱姿势用到了她身上,宋清漫挣扎着要并拢双腿,却迎来男人更为强硬的对待。 男人骨节分明,遒劲有力的大手在女人毛发不生的馒头xue上落下重重的一巴掌。 这一掌,是结结实实,没有控制力道的一巴掌。 宋清漫浑身绷紧,娇xue四周疼麻不已,但偏偏,她从疼痛中寻找到了意思快感,这让她又羞又恼。 “既然栀栀不愿意尿,那就堵上吧。” 说着,男人便要把那根硕大狰狞的假阳具往她xue里塞,宋清漫气得奋起挣扎, “温聿,你混蛋,你去死,你凭什么这么羞辱我!” “死”字彻底触动了温聿自两人重逢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 她曾经真的对他下死手的画面再度出现在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真是倔,老东西都死透了,还看不清形势,还敢嘴硬和他对着干。 “凭什么?” 温聿将女人扔回到大床上,紧跟着欺身而上,用力地捏住女人尖细的下巴,咬牙切齿道: “宋清漫,你该庆幸你有这幅yin荡勾人的身子能让我多看一眼,不然,你早死在我手里千百次了!” 说罢,他不顾女人的哭喊,直接用力量压制,将两条纤细雪白的腿压在她身体两侧,对着红肿的馒头xue,啪啪就是几巴掌。 打得又重又急,“浪成这个样子,一天要换几条床单才够?” 啪嗒声和响亮滑腻的水渍声齐齐响起,“挨打也出水,看来是被野野男人调教坏了身子!” 温聿被气得理智尽失,丝毫没有察觉身下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了。 直到女人腿间淌下丝丝血迹,他才清醒,瞬间便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