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玛恩纳/高潮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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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怪盯着面前的卡。 很怪,几乎整个系统都是它自己模拟的,但最关键的联通异界那部分不是,导致他现在去异世界还是得依靠这个抽卡。 他检查自己的手牌。 第一次抽卡是柯南世界,他选了琴酒,另外两个搁置。 第二次是刀剑乱舞,他抓了烛台切和青江,三日月搁置。 第三次抓次郎太刀,搁置两张。 第四次是他和系统玩搜索,冲着虚去抽卡,完美抽中,搁置两张。 第五次是玛恩纳、埃克提尔尼尔和一个他暂时不认识的家伙。 嗯,玛恩纳。 还是在生气的触手怪莫得良心,今天倒霉的就是你。 玛恩纳在打rou鸽。 字面意思,触手怪不在这个世界时,博士还是会行动的——按游戏剧情行动。活动还是要打的,rou鸽还是要刷的。 他看看博士,看看远处的rou鸽boss,再看看博士。 ……看看卡壳的博士。 触手怪不会打rou鸽。 谁会塔防啊,这是触手怪该有的技能吗。 他贴近玛恩纳,凑到立起的马耳朵边,低声道:“来。” 他们避开众人,躲到远处的巨石后。 触手怪扫了一眼玛恩纳的数值,89。 ……等一下。 “你愿意跟我回去了?!” “我只是从技术上承认,你不像这个世界的人。”玛恩纳并不意外于博士人格转换,“你用的不是任何源石技艺。” “啊,你知道我催眠你。” 玛恩纳别了别耳朵:“又要做什么?” 巨大的触手忽然从博士的防护服下展开,层叠的触腕爬上岩石,包围对方。玛恩纳第一时间扫视周围,对上无数出现又消失的眼球。 生理本能让他差点吐出来。 他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没有尝试握剑。 “我很高兴你还记得自己是如何输给我。”触手中传来窃笑。 “……谁会打这玩意啊。你那个世界都是这种东西?那还是算了。”玛恩纳嘴上这么说,但他的数值在上涨。 “……你是觉得我被邪魔侵染了吗?” “也许吧。也许你需要我?” “啊没有,其实我才是那个滥杀无辜的邪魔。” 它眼睁睁看着玛恩纳的数值断崖式下跌。 虽说这完全是它自己的问题,但触手怪心情不好,且拒绝交流。它猛地缠住玛恩纳,往石头上摔:“就这么讨厌我?!” 玛恩纳眼前发黑。 他的身体可不是能量构成的,这一下他只觉得自己的肋骨都断了,冷汗直冒。他的肺在因疼痛尖叫,内脏像在往喉咙挤,但他脸上反而没什么表情。 他用一种冷淡到缺乏厌恶的表情盯着缠绕自己的触手。 “……不挣扎吗?” “我可不觉得你那个……咒语?随便什么,是一次性的。” 他指的是最开始那个,“对你的攻击会带来快感”。确实如此,尖锐的痛楚过后,诡异的感觉在泛上,不该感到愉悦的地方开始抽搐,血管仿佛在膨胀,肌rou放松——只有这样,才能感受那种怪异的电流。 他喘了口气,耳朵前后晃动着。 “说来说去就是想做……” “要是我想杀了你?” “虽然我不想死,但和另一个选项比起来,好像也不错。” 触手贴近他,眼睛几乎怼到他脸上。玛恩纳维持着他的疏离冷淡,与那根触腕对视。 “另一个选项?” 玛恩纳抽了抽嘴角。他不想和触手谈这东西:虽然但是,归根结底,他想的东西差不多是恶堕。 完全理解的触手:哎嘿.jpg 触手忽然改变方向,轻轻抱住他。动作缓慢,显得还算友善。 “来玩个游戏?你每高潮一次,就会忘记一点东西……直到你完全属于我。你能坚持多久?” 触手探入衣物,沿着肌rou线条摸索,滑过胸肌,搂住腰肢。 玛恩纳表情空白片刻,艰难地回答:“没有胜利可能的‘游戏’?” “是啊,”触手吃吃笑道,“这是我的游戏,不是你的。” 柔软的东西在身上爬行。 玛恩纳刚挣出一点呼吸的空间,手臂就被缠住。他像是沉入一片泥沼,就算想挣扎也无处发力。所有挣动和攻击都会被庞大的躯体轻易无视,吸盘舔舐他,就像舔一块肥rou。 “呃……”他的喉咙被一根触手牢牢控制,说不出完整的话。看起来,这东西不是很想听他抗争。 它在吸吮他的yinjing。 玛恩纳无意识皱紧眉。太针对了。它牢牢裹住性器,一刻不停地吮吸顶端,狠狠摩擦柔嫩的黏膜。 这种情况下,忍耐会变成一种痛苦。他咬着牙,腰到小腹都紧绷着,触手就故意轻轻拍打他的腹部,玩弄他的肚脐。 细小的触手从顶端插入。 顺着尿道向内,一点点攀援,并快速震荡。 “等,呃……” 通路被触手打开,jingye简直是被吮出的。他的眼睛因被迫射精眯起,牙齿互相摩擦。 脑袋……有点奇怪。 是有什么被他忽略了吗?……忘掉了? “玛恩纳,”那触手怪在他耳边低语,“你思考过的一切,你会守住,还是选择快乐?” 不能…… 它认真的。触手压进后xue,身体的感受异常清晰,他甚至知道它在向里爬,填满直肠、压到结肠口,拉扯那处软rou。 每次牵扯都让他眼前一片分不出是黑是白的影子,太过清晰的被侵犯感在他脑海里徘徊。他喘不过气,稍微加快呼吸,触手就扼住他的喉咙,让他眼前发黑。 开什么玩笑。 他没想过这种玩法。要问为什么,这里是泰拉,这里的人忙着吃大地,没有那许多yin乱之事。 他痛苦地睁眼,触手没有遮蔽天空,雪原的风带来料峭寒意,灰白的天空压在人心口。他死死盯着天空的一角,直到触手挡住他的视线。 “在看什么?” 他没回答。不要答、不要想、不要感受。疼痛化成快乐,和真正的尖锐感受混在一起,在他小腹里狠狠捣过。他数自己的呼吸,维持节奏,就像这只是一次普通训练。 “……真麻烦。”触手嘀咕,“你看不起我。” 触手一点点深入。 它在内部轻轻敲击,不停地扣挖。神经像是被毛刷扫过,可怕的麻痒煎得脊骨发烫。内部在收紧,不敢轻易放开,只怕稍微放松,就会被狠狠撞到最敏感的地方。但这反而方便触手生出细密的倒刺,用力摩擦拉扯,“呃……” 他干呕着摇头。 脑袋里翻涌着血腥画面,身体却兴奋地抽搐。他的认知好像都在被改写,喜悦和痛苦混成一团浆糊,在灰白的天空中旋转。 “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我?” “呃……你根本,呃……” 触手忽然拽出,剧烈的拉扯和痛楚劈开他的视线,有那么一会,他眼前只有交替的白和黑,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在呕吐。触手擦净他的嘴,插进口腔帮他清理,他的舌在吸盘下颤抖,唾液和触手的黏液混在一起。 高潮了吗……不知道,根本分不清…… 也许他该先低头确认自己的肠子还在自己体内。玛恩纳艰难地扫了一眼,还好,没出现他想象的场景。 “你根本……就是……吵闹的坏孩子……” 这形容很精准,所以触手破防得更严重。它扯住玛恩纳的双臂,将人按在岩石上,用力分开腿,大开大合地抽插。 内壁没有任何阻拦的办法,所有敏感处都被强行唤醒,狠狠责罚。玛恩纳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握着,随意吸吮和揉捏——这确实只是触手的游戏,而他是唯一的玩具。 触手的黏液顺着他的手臂落下,蒙在金发上,打湿了刘海。 被黏液涂抹的天在他眼前摇晃。 不行的。会去……里面在不断地小幅度抽搐,只差那么一下…… 金色的眼睛试图聚焦,但一个狠撞就让泪水溢出。 “呃……”涣散的目光染上一种自暴自弃,“我又……没惹你……” 这对玛恩纳自己而言是废话,他受过的无缘无故的苦太多了。但触手还是停了停,思考回答:“你不听话。” 玛恩纳耳朵里有种血管破裂后的嗡嗡声。 这短暂的停顿没让他休息,反而是放松开的rou壁立刻被重新捣过,他猛地仰头,尾巴胡乱地拍打。 不行……他…… 他忘了什么?……忘掉了,所以不知道…… 玛恩纳急促地喘息。他的肺要炸了,充血让器官失灵。触手按着他瘫软的身体向内,每次深顶都让他恍惚。不能——但“不能”的念头本身也是可以遗忘的。 他的腰被撞得前后起伏。 思维逐渐变得奇怪。他好像天生就在这,就该在这里被触手干。他的一切过往和努力都比不过这根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他好像就是为了它才存在、才出现在这里。 ……不是。 那是为什么? 他不记得了。他的脑袋空荡得像刚出生。 触手拽着他,让她倒在岩石下。遥远的风声和天光一起看他湿透的衬衣,和被触手紧紧缠绕的下体。 他…… “玛恩纳。”对方忽然叫他。 是谁……? 金发的库兰塔没给出回应,就像对方叫的不是他。 “说说吧,”触手满怀恶意道,“你是谁啊?” 金色的眼睛转了转。熟悉的音节在唇边跳跃,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说说嘛。”触手笑得尖锐又冷漠。 他的喉咙像要断了。 从疼痛的咽喉、难以控制的声带,发出的声音是—— “临光。” 触手放下玛恩纳·临光。 他的身体已经被触手修复好,只是人还昏迷着,意识不清地倒在岩石后。 它恢复博士的外形,在他身边呆坐。 好吧,很好。它努力了,但连这都会失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执念、自己无论如何不能遗忘的东西,只有它,一无所有,还一事无成。 玛恩纳睁眼时,看到的就是博士坐在那望天。 他爬起身,快速检查自己的记忆,似乎没丢什么东西:“……我赢了吗?” “你赢了。”触手嗤笑,“反正我是赢不了。” “你很想赢过我?” “我打赢你了!”触手炸毛,又泄气:“可能吧。我一个触手怪……我最擅长的是搞恶堕……为什么,为什么啊……” 玛恩纳:“……你看着不太像。” “呵呵,我整恶堕的一群人的上级给我留的礼物而已。” “人性吗?” “差不多吧。”触手躺倒在地,“人格吧。” 玛恩纳在他身边坐下。 长风呼啸、寒意透骨,触手本能地弹出,帮玛恩纳挡风。 库兰塔轻声笑了。 “在混沌无知时作恶,现在就一定要继续作恶吗?” “……作恶是我的进食方式谢谢不作恶我会死的……” “换个思路吧。”玛恩纳望向前方,“那边有一位比较倒霉的战士。也许你的‘进食’能帮到他。”